而肝癌晚期,已经扩散至全身,神仙难医。
陈铭扬是犹豫的,因为我跟儿子的死,他心怀愧疚。
看着王琼竹的眼神中满是询问,在众医护面前,他的伪善面具还在装: “之暖就像是我亲妹妹一般。”
“可是,我们不是她的家属,没有给她签字的权利!”
妹妹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做最基础的抢救。
我在门口呼唤她,她听不见任何的回应。
“妹妹,妹妹,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爱上陈铭扬,害了妈妈,也害死了你啊……” 眼泪落不到地上,我的妹妹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远方亲戚,拒绝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电梯间里,远方表婶拿着王琼竹给的红包连连道谢: “您放心,我明天就让她出院,把她带回村里,离你远远地……” 王琼竹春风得意,连个眼神都没有给点头哈腰的远方表婶。
她一走,我的这两位亲戚就在病房门口大喇喇的数起钱来: “呦,听说她是领导的女儿,出手真阔绰,一给就是五千块啊!”
“五千?
多给几次,咱儿子娶媳妇的钱不就攒齐了?
那我们就在这赖着不走了!”
一看就是夫妻,表叔的话让表婶一顿埋怨: “那女的精明的很,咱们明天赶紧走,在咱们村,死了的女娃可比活着的要赚钱……” 两个人对视一眼,露出了精明的笑。
我担忧的看着妹妹,感觉身体更疼了。
好在王琼竹消失了好久,倒是陈铭扬天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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