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知道的有限的事整理出来,又将裴烨摘得干干净净。
然后,敲响了登闻鼓。
本国贵妃状告自己的父亲,当朝丞相,贪污受贿、陷害忠良、草菅人命。
一时之间,举国哗然。
其实嫡姐的状告中少了很多关键性的证据,光凭着这点事不足以扳倒丞相。
可亲生女儿不顾父女之情,不顾家族利益,不顾自身依仗,要把掌权的亲爹拉下马,百姓就已将这事情信了三分。
爹爹手下的人又纷纷倒戈,送上几个关键性证据,将事情定性。
同一时间,不同地方,竟突然多出许多寒门学子血溅衙门,以命佐证。
有话题、有实证、有舆论,丞相倒台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早在贵妃敲响登闻鼓时,皇上就已派兵将丞相府围的如铁桶一般,待事件定论一出,满门抄斩的圣旨就传入了丞相府。
整场事件发生的猝不及防又进展迅速,爹爹还没有从被自家女儿的状告中的错愕中走出,就已入大牢,等午后问斩。
他估计想不明白。
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亲生女儿怎会如此愚蠢,为了这不靠谱的情爱,扳倒自己最大的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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