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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勾肩搭背要出门。
“等下。”
那个精明的男人解下钥匙,随手扔到桌上。
“带出去要是丢了,还麻烦。”
他们有说有笑,毫无防备地出去了。
全然不知道,刚才在抓的那个我,就躲在柜子里,看着那串钥匙。
6.
外面安静过至少五分钟我们才出来。
女人领着我,她的脚步踩得很轻,我的脚步也不由得轻下去。
“把钥匙拿上,我带你去出口。”
灯光下,女人的身形显得更单薄干瘦,连说的话都没有说服力。
我把钥匙紧紧攥在手里,刹那间,头一阵阵发昏。
大概是因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我用手扶着头,勉勉强强往前两步,彻底走不动了。
“我……”
刚说出一个字,一阵恶心感涌过,我直接干呕到跪在地上。
很难受,像电流经过全身血液之后回流到头部,我的身体感受到一阵蚂蚁爬过的酥麻。
头疼。
手和脚都不归我管,它们四个撑在地上,我弓着背看那个女人向我走来。
女人的长发快拖在地上,她蹲下来观察我的情况,警惕地看看四周,最后才做下很冒险的决定。
“你头疼对不对,这里有止痛药,我去给你找。”
她急促起身,慌慌张张跑向桌子,磕得肩膀膝盖到处都是淤青,才拉开抽屉给我拿来止痛药。
我很想感谢她,但是一点都动不了,而吃下药的第一句话,我问,她是谁。
“这里到底是哪里?你是谁?又为什么要带我逃跑?”
一个聪明人是不会在对方说要带自己脱困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下刁难对方的。
这里并不安全。
她左右在打量,把药收在自己口袋,然后想伸手扶我起来。
我的头不疼了,所以能反握住她的手,一阵阵的凉意让我清醒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