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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 番外

枝火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指甲狠狠陷入掌心。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男人的双眸冷若冰霜,毫无一丝温情。温珮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拿起许亦柔的裙摆,走到一旁的水龙头前。水龙头的水很快浸湿温珮双手,冷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裙摆变回原来的颜色,薛琛才肯放过她,接着又让温珮拿吹风机吹干裙摆。许亦柔扯了扯薛琛的手,状似好心道:“行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差不多就行了。”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薛琛寒着脸道:“你就是太过好心了,我看她就是天生坏种!”“八年前要不是她给我下蛊,变着法子接近我三年,把我从你手上抢走,我能做出宠她的那些糊涂事?”“要不是你一年前想尽办法替我解蛊,我还被蒙在鼓里。”温珮神色一顿。原来许亦柔是这么和薛...

主角:温珮薛琛   更新:2025-02-0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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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 番外》,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指甲狠狠陷入掌心。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男人的双眸冷若冰霜,毫无一丝温情。温珮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拿起许亦柔的裙摆,走到一旁的水龙头前。水龙头的水很快浸湿温珮双手,冷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她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裙摆变回原来的颜色,薛琛才肯放过她,接着又让温珮拿吹风机吹干裙摆。许亦柔扯了扯薛琛的手,状似好心道:“行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差不多就行了。”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薛琛寒着脸道:“你就是太过好心了,我看她就是天生坏种!”“八年前要不是她给我下蛊,变着法子接近我三年,把我从你手上抢走,我能做出宠她的那些糊涂事?”“要不是你一年前想尽办法替我解蛊,我还被蒙在鼓里。”温珮神色一顿。原来许亦柔是这么和薛...

《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 番外》精彩片段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指甲狠狠陷入掌心。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男人的双眸冷若冰霜,毫无一丝温情。

温珮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拿起许亦柔的裙摆,走到一旁的水龙头前。

水龙头的水很快浸湿温珮双手,冷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她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裙摆变回原来的颜色,薛琛才肯放过她,接着又让温珮拿吹风机吹干裙摆。

许亦柔扯了扯薛琛的手,状似好心道:“行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差不多就行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薛琛寒着脸道:“你就是太过好心了,我看她就是天生坏种!”

“八年前要不是她给我下蛊,变着法子接近我三年,把我从你手上抢走,我能做出宠她的那些糊涂事?”

“要不是你一年前想尽办法替我解蛊,我还被蒙在鼓里。”

温珮神色一顿。

原来许亦柔是这么和薛琛解释中蛊之事。

也难怪这一年来她磨破嘴皮子,薛琛都不信她的话。

可薛琛,明明只要你动动脑子查一下之前的事情,就知道许亦柔曾经离开过你。

偏偏,薛琛连一次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薛琛目光落在温珮身上,话语带了些许怨气:“既然你都听到了,不解释解释?”

温珮迎上薛琛审视、埋怨的目光,她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说实话,当年为了你留在这里,现在想想我还挺后悔的。”

薛琛脸色凝重,只觉得温珮的话有些奇怪,他还想继续盘问,许亦柔拉着他的胳膊撒娇:“有点冷,我们快拍吧。”

拍摄婚纱照足足拍了三个多小时。

薛琛和许亦柔齐齐钻进车内,宾利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宾利又行驶回来,稳稳地停在温珮面前。

温珮诧异地看着,车门打开,薛琛和许亦柔走了下来。

薛琛走到温珮身后,在温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温珮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她警惕道:“你要做什么,薛琛?”

许亦柔踱步走到温珮面前,猛地扬起手。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温珮脸上!

这一巴掌其实打得不算快,温珮本可以躲闪,偏偏双手被薛琛禁锢住。

等她挣脱时,许亦柔已经收回手,温珮被打得头晕耳鸣,脑子一片空白:“你们疯了吗?”

反应过来两人的行为,温珮气得扬起手想扇许亦柔,她的手却被薛琛先一步抓住。

薛琛脸色阴沉,语气带着怒火:“你居然还想还手?”

温珮手腕被抓得发麻,气得浑身发抖:“我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凭什么不能还手?”

许亦柔努了努嘴,无辜道:“你生气了啊?

刚刚我在车上提了一嘴,说你耽误我们几年,今天又弄脏我婚纱裙摆,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网上都说,看到不爽的人就应该直接扇她,但是我胆小嘛,又怕打不过你。”

“薛琛宠我,他说我想打就帮我摁住你。

哎,不过也是你错在先,这一巴掌我也没用力,你怎么那么生气啊?”

了解完前因后果,温珮如坠冰窟,冷冷地看着薛琛:“所以是你主动提的,摁住我,方便她扇我?”


好的。

温珮低下头,红着眼看宝宝,护士突然走了进来。

她看着虚弱的温珮,没给好脸色:“检查结果出来了,你记得去拿。”

温珮苦涩一笑,起身去检验科拿报告。

薛琛其实不差钱,可是薛琛不爱她,就连给她准备的月子房,也是最便宜的套餐,这里没几个护士给她好脸色。

十分钟后,温珮取出检查报告,迎面她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

薛琛看了眼检测报告单上和心脏相关的指标,黑眸如玉:“柔柔,没有你,我的病好不了。”

许亦柔穿着温柔长裙,到底是薛琛的白月光,远看颇有几分娇弱感。

她摇晃着薛琛的胳膊,邀功道:“为了让你痊愈,一年前我可是求了好久我们老家这边的老中医,他才肯出手相救开药方给你。”

“现在检查结果出来,你的心脏病逐渐变好,你以后要更加宠我~”薛琛揉揉许亦柔的头发,爱怜道:“自然会加倍宠你,我的小福星。”

两人的对话被温珮听得一清二楚,她自嘲一笑。

原来爱情可以被抢走,功劳也可以被抢走。

温珮转身往电梯走,薛琛微侧头时,猛然注意到温珮。

他大步上前,一把拽过温珮的手,顺势扫了眼她手里的检查报告。

重度抑郁。

一刹那,他黑眸充满怒火:“你该不会是花钱找医生做了份假的抑郁诊断吧?

你又想干嘛?

月子期间得重度抑郁,你打算发网上让大家可怜你同情你?”

温珮呆愣几秒,眼前冷漠癫狂的男人和方才温润如玉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自从薛琛中蛊后,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薛琛会习惯性地质疑她,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她。

她见客户时,为了避免客户言语骚扰,硬着头皮喝酒导致酒精中毒。

被送进医院时,薛琛冷眼旁观:“吃的什么药?

装中毒装得那么像?”

她刚怀孕时,孕吐严重,什么都吃不下,十天瘦了二十斤。

薛琛冷冷看着她,说她在演戏:“装的吧?

哪个女人不怀孕?

柔柔说她怀孕时胃口可好了,就你事多,生不了干脆别生啊。”

就连她生孩子时几次昏厥,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签字,他一脸不信:“她平时壮得跟头牛似的,心眼子可多了。

生个孩子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手术,她晕不了,八成是她演的,想引起你们关注。”

而还没中蛊前的薛琛,知道她酒精过敏,从不允许她身边出现任何含酒精的东西。

“珮珮酒精过敏,她娇气,你们平时采购物品都要看清楚成分。”

她身体不好,一到换季就容易低烧感冒,中蛊前的薛琛心疼得不行:“娇滴滴的,以后冬天就带你去南方居住,你身子弱,天冷了扛不住。”

就连她切水果时划到手,中蛊前的薛琛双眼会秒红,捧着她受伤的手指头想落泪。

“珮珮,我不能接受你身上有伤口。”

温珮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就被许亦柔抢先一步开口:“姐姐肯定是吃醋了,才找医生做假的抑郁诊断,妄想借此引起你的注意,都怪你平时对我太好了。”

薛琛寒着脸,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下了决心,沉声道:“你也知道了,子轩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孩子,他明年要上幼儿园,我不能让他妈妈没名没分的。”

“温珮,我们离婚吧,你给柔柔腾个位置。”

温珮微微一愣,她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即淡淡点头:“好。”

薛琛俊脸微沉,他没想到温珮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这三年来,温珮可是对他死缠烂打,一直逼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的。

薛琛还想细想,胳膊就被许亦柔挽住,她娇俏的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喜意:“我们终于可以摆脱她了,今晚我们去庆祝吧,我想吃上次那家牛排,你喂我和子轩吃。”

“两个小吃货。”

两人相挽着亲密离开,留温珮一人站在原地。

隔天一早,温珮刚睡醒,手机显示有几十个未接电话。

全是薛琛打来的。

温珮刚想回拨,房门被强硬推开,薛琛和许亦柔带着一群保镖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板戒呢?

是不是被你偷偷拿走了?”

温珮水眸微垂,眼底有掩盖不住的淤青:“什么板戒?”

“呵!

还装!

薛家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板戒!”

薛琛冷着脸,他大手一挥。

保镖们踱步往房间里走,开始搜查温珮的房间。

五分钟后,一无所获。

保镖搜查时动静很大,熟睡的宝宝被吓得哇哇大哭。

许亦柔嫌弃地看向婴儿床上的宝宝,她目光落在宝宝的手腕上,突然惊呼:“果然被她偷了,板戒在孩子手上!”

薛琛踱步走到孩子旁,他目光阴沉。

板戒被一条红绳串成手链,戴在宝宝手腕上。

薛琛一把扯过,他力度很大,红绳摩擦宝宝细嫩的皮肤,留下一条夸张的红痕。

“你什么时候偷的?

温珮,你真是够贪婪的!”


宿主,今天是你坐月子的第三天,确定要七天后带宝宝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温珮红着眼看着刚哄睡的宝宝,毫不犹豫点头:确定脱离。

纠缠了八年的感情,她该放手了。

就在刚刚,温珮在月子会所崩溃地哄着哭闹的宝宝,薛琛在楼上给白月光三岁的孩子庆生。

他熟练地抱着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让他喊爸爸,财产分他一半。

就是这句“财产分他一半”,温珮动了离开的想法。

如今临城人人皆知,温珮是薛琛最厌恶的女人。

可鲜少有人知道,薛琛和温珮曾恩爱过四年。

八年前,身为孤儿的她意外车祸死亡,系统给了她一个攻略薛琛的任务。

若能完成,就让她重新回归原来的世界。

当时,薛琛是临城清冷的高岭之花,不少豪门千金对他疯狂示爱,可没人入得了他的法眼。

刚开始温珮接近薛琛时,被他毒舌嘲讽了好几回,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她。

可温珮不死心,薛琛说她脑子空空没货,温珮就苦学MBA,逐渐和他有共同话题。

薛琛说对她没感觉,温珮就苦学撩男技巧,在穿衣打扮谈吐上精进自己。

渐渐地,薛琛对她不再抗拒,开始允许温珮陪他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

三年后,薛琛主动和温珮告白,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半年后,薛琛向温珮求婚,轰动了整个临城。

当晚,系统宣布攻略完成,询问她是否愿意返回原世界。

身为孤儿的温珮第一次体会到被爱的感觉,她贪恋薛琛的温柔,选择了留下。

后来的四年婚姻里,薛琛对她真的很好。

他为了哄她开心,会花费千万买十万架无人机表演一星期,只为高调示爱:“温珮,我爱你!”

婚后薛父薛母一直看不起她,薛琛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霸气护妻:“爸妈,这辈子我只爱温珮,你们也只会有这一个儿媳妇。”

可他们仅仅相爱了四年,在薛琛二十七岁,薛琛陪温珮去西部庆生时意外中蛊。

等薛琛醒来,他不仅忘了和温珮相爱。

就连记忆里的爱人温珮,也变成了他的初恋许亦柔。

温珮想尽一切办法都没用,无奈之下只好和系统商量,以五十年寿命找系统兑换蛊术解法。

可解除蛊术的前提,是薛琛亲口对她说——我爱你。

温珮爱惨了薛琛,她多次卑微地恳求薛琛说出那三个字,却招来他的厌烦:“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别再逼我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说的!”

直到今天,温珮坐月子第三天,她手足无措地安抚哭闹的宝宝。

薛琛不接电话,殷勤地给初恋三岁的娃儿准备生日宴。

她终于有了脱离世界的想法。

手机突然震动,是温珮闺蜜柠檬发来的:“薛琛这狗男人是疯了吧?

他上赶子伺候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的孩子就算了,居然还立了遗嘱。

如果哪天他出意外,许子轩拥有优先继承权。”

“更窝火的是,薛琛刚发微博宣布,收许子轩为名义上的亲儿子,帮他改名成薛子轩!”

温珮心尖一颤,点开柠檬发来的这条微博。

短短五分钟时间,薛琛这条微博已经冲上热搜。

第一条神评是:“女版甄嬛传拽妃,霸总恋爱脑起来比我们普通人还癫。”

温珮侧头看着婴儿床上熟睡的宝宝,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前几天她要给宝宝上户口,薛琛特意让秘书来告知她:“夫人,薛总说了,不允许孩子跟他姓薛,他很嫌弃,薛总也担心许小姐生气。”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温珮拿起手机,评论了一句:“恭喜啊,无痛当爹。”

随即,她将截图发给柠檬。

“你不生气啊?”

电话另一头,柠檬不解。

“累了,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温珮放下手机,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脱离世界后,薛琛的心脏将会恢复至原先病重时的状态。

若想在脱离后让薛琛痊愈,可以拿五年的寿命和我交换。

薛琛从小就有心脏病,十个月前他中蛊,心脏病愈发严重。

犯病时几次进ICU抢救,就连临城最专业的医生也束手无策。

温珮担心他,私下和系统做了交易。

她用之前攻略薛琛攒下的积分,全部兑换薛琛心脏病好转。

手机突然再次震动,是薛琛回复她的评论。

“你确实该恭喜我,薛子轩比你生的娃好带。”

温珮微微蹙眉,心脏宛若被什么针尖刺痛。

我不愿意。


许亦柔几步走到薛琛面前,张手护住他:“你别骂薛琛,是我想扇你的。

要怪就怪你之前使阴招下蛊破坏我们的感情,我才想扇你出气。”

温珮快气疯了,忍不住呵斥道:“到底是谁下的蛊啊?

我什么给薛琛下过蛊了?

你这个害人精又什么时候成受害者了?”

“薛琛,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才是真的受害者!”

许亦柔被她凶得双眼泛红,委屈地看着薛琛。

薛琛心疼得不行,他根本没细听温珮的话,单手搂住哭泣的许亦柔,语气里带着隐怒:“行了,你使坏下蛊让我和柔柔分开七年,享受了我四年的无尽宠爱,她只是打了你一巴掌,你真不冤。

说实话,你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说完这话,薛琛拉着许亦柔钻进车里,驱车离开。

温珮怎么都没想到薛琛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过了好久好久,温珮才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微扬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水从眼眶滑落。

半个小时后,温珮到了医院,手上打着退烧的点滴,脸上敷着冰袋。

没一会儿,温珮沉沉睡去,她突然回忆起往事。

五年前,薛琛和她拍婚纱照,也是在海边拍的。

他担心她脚踩着沙子疼,特意让助理提前准备了软垫,放在沙子上让她踩着。

她每个月生理期,他不允许她碰任何生冷的东西。

当时临城谁不知道,薛家大少是出了名的宠老婆。

如今,逼着她月子期间给前女友冷水洗裙摆的人,是他。

帮前女友摁住她,让前女友扇她的人,也是他。

不过还有一天,她就能脱离这个世界。

隔天一早,海边婚礼。

温珮被逼着穿伴娘服,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许亦柔恰好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表情。

温珮脸色微凝,低头离开,不想和她私下交集。

哪知,许亦柔拦住她,勾了勾唇:“等我们礼成,你可以去老宅接宝宝,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温珮蹙眉,心里隐隐不安。

她走到婚礼现场,等着仪式开始。

耳边,传来宾客的窃窃私语。

“薛琛和温珮不是还没离婚吧?”

“听说是薛琛等不及想娶许亦柔,今天先办婚礼,他们一离婚就去领证。”

“果然后来者干不过白月光啊。”

温珮静静听着,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时间。

良辰吉时一到,薛琛站在舞台上,看着穿着婚纱朝他走来的许亦柔。

两人互相致辞后,喝完交杯酒,温珮终于等不及,打车往老宅跑。

她按照许亦柔说的,走到二楼次卧门前。

温珮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来。

她暗道不妙,打开卧室灯。

只见婴儿床上的宝宝奄奄一息,他细嫩的胳膊和身上满是被藤条抽的血痕,就连稚嫩的小脸也没幸免,血肉一片模糊。

一旁的手机里,突然播放宝宝被抽打时惨烈的叫声。

温珮心疼得眼泪簌簌流下,一股恨意袭满全身。

她拿起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手机顿时四分五裂,温珮颤抖着手抱起宝宝。

宿主,到时间脱离世界了。

温珮双眼泛红,她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和系统商量。

系统,宝宝受了很重的伤,我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能不能帮我制造宝宝惨死的假象,作为大婚礼物送给他们?

可以。

多谢。

话落,温珮和宝宝瞬间消失在次卧里。

与此同时,婚礼现场。

许亦柔和薛琛正在依次敬酒,一具宝宝的尸体突然从空而降!


柠檬蹙眉,问道:“去哪里?”

温珮没说脱离世界的事,只是委婉地说以后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临城了。

柠檬眼里满是不舍,眼尾泛红:“真想知道,薛琛要是恢复记忆,他会不会疯掉……”连着三天,薛琛都没来过月子中心。

温珮给关系好的朋友手写了离别信,让快递员帮忙寄出去。

至于薛琛送她的那些东西,早在薛琛让她从老宅离开时,都被薛琛扔了。

温珮根本不用收拾,落得个清闲。

本以为能安静过完这几天,没想到隔天一早醒来时,温珮发现婴儿床上的宝宝不见了。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信息发来。

“不用找了,来这家咖啡厅。”

温珮水眸浮起一抹寒意,穿着拖鞋下楼打车去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温珮就看到窗边坐着两个熟悉的人。

许亦柔挨着薛琛,两人靠得很近,许亦柔将勺子上吃了一口的蛋糕递到薛琛嘴边。

薛琛皱眉说不喜欢吃甜的,可依旧张嘴吃下。

与两人的悠闲不同,温珮环视一圈咖啡厅都没看到宝宝,她心急如焚:“我的孩子呢?

你们把他抱去哪里了?”

许亦柔目光落在她身上,红唇扬起:“急什么?

说到底那也是薛琛的孩子,我还能卖了不成?”

薛琛俊脸微沉,冷声划清界限:“她生的,我不会认。”

饶是知道薛琛中蛊后嘴毒,可温珮的心还是揪疼了一下。

“我也没想让宝宝喊你爸爸,你把宝宝还给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许亦柔见她急了反倒笑了,她慢悠悠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实时监控。

偌大的薛家老宅里,佣人正在喂宝宝喝奶。

看着乖巧软糯的宝宝,温珮双眼泛红,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好着呢,不过他以后过得如何,得看你表现了。”

许亦柔说到一半,薛琛接话道:“我要和柔柔举办婚礼,她缺一个帮手,你这几天帮帮她。

等我们顺利结完婚,就把宝宝送回给你。”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只觉得他愈发陌生。

“你拿宝宝要挟我?

薛琛,你们这是犯法的。”

许亦柔红唇高高扬起,嗤笑道:“那你报警啊,反正那孩子身上还是流着薛琛的血,只不过薛琛不认而已,你看看警察到时占谁这边。”

一句无理的话,温珮沉默了,一股无力感袭满全身。

以薛琛的财力,他们现在闹离婚,法官肯定会将孩子判给他。

许久,她抿了抿唇,声音沙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薛琛拿出一份婚礼邀请函,放在温珮面前:“三天后,我和柔柔婚礼礼成,你就可以带宝宝离开。”

顿了顿,薛琛又补充道:“你的工作不会很难,柔柔是个很体贴的人。”

三天后,刚好是温珮脱离世界的那天。

“好。”

下午,许亦柔要去试婚纱。

温珮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薛琛耐心地给她建议。

男人审美极好,给许亦柔挑选的五款婚纱,都能极好地展示她的身材优势。

许亦柔试了一下午,嘴角的笑意没停过。

可她还不满意,看着一旁神色淡淡的温珮,又把一旁的薛子轩喊过来,朝温珮招手示意:“温珮,你帮我们一家三口简单拍个全家照。”

说是简单,可许亦柔却要求温珮半跪着拍,说这样显高。

温珮不愿意,薛琛俊脸黑沉:“不就是蹲一下跪一下吗?

难不成蹲了跪了你就会死了吗?

你要是不配合,今晚宝宝没奶喝了。”

提及刚出生几天的宝宝,温珮红着眼瞪着薛琛。

好一会儿,她不情不愿地半跪下,给许亦柔拍合照。

可许亦柔还不满意,让温珮连拍了半个小时。

最后一张照片,是许亦柔抱着薛子轩,薛琛将扳指亲手戴在薛子轩手上。

温珮微微一愣,摁下相机拍摄键。

许亦柔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扑进薛琛怀里。

隔天,天气突然降温。

许亦柔和薛琛要拍婚纱照。

温珮被通知过去时,她穿得不少,可再厚的毛衣也抵挡不住冰冷的海风。

没过多久,温珮被冷风吹得头痛、脸红。

许亦柔眼底浮起一抹狡黠,她开始指使温珮:“摄影师忙不过来,珮珮,不介意的话你帮我拿一下裙摆啊。”

温珮脑子晕乎乎的,她拿起婚纱裙摆,吃力地跟着许亦柔走。

许亦柔故意走快两步,温珮一不留神,裙摆从她手里滑落,落在一旁脏脏的水桶里。

许亦柔皱眉,夸张地惊呼:“哎呀,脏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薛琛,怎么办呀?”

薛琛的目光落在温珮脸上,看她病恹恹的模样,他黑眸微暗:“把裙摆捡起来,去洗干净。”

温珮蹙眉看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我在坐月子,碰不了冷水。”

薛琛俊脸阴沉,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你又不是多矜贵,坐月子碰冷水又死不了。”

“当然你可以不洗,我不介意让你晚两天看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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