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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全局

夜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元艺轻声邀请,...

主角:元艺傅予时   更新:2025-01-25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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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女频言情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全局》,由网络作家“夜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元艺轻声邀请,...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全局》精彩片段




煎熬过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时还说不去上班,要留在家里。

还总在元艺面前晃,“老婆,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完成任务。”

“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为你做好一切后勤工作。”

元艺正想赶人,门铃却响了。

开门就瞧见个笑颜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着头发,肤白如雪杏眸含光。

她说,“您是傅总太太吧。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总新聘的秘书。”

“昨天傅总没上班,有些紧急文件需要他签署。”

听到声音的傅予时,立刻从厨房里冲出来,他穿着围裙,举着汤勺,无不震惊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元艺侧身,想把人让进屋。

可秦晚青没动,只是痴痴看着傅予时,傅予时也神色复杂的回望着,不一会眸光化成了水。

这眼神元艺很熟悉,她曾经也看见过很多次,现在只是转移到别人身上。

元艺轻声邀请,“进来说。”

傅予时立刻带着秦晚青上了楼上书房。

抬步上楼梯时,傅予时还回头和元艺解释,“我安排下工作,再开个会。”

元艺点头,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

因业务关系,书房有很好的隔音设备,除了身在其中的人,没人能听到里面发生着什么,像个与世隔绝的小世界。

尽管如此,元艺也觉得,自己在这房间里,有些多余,她决定出门。

可刚要换衣服,秦晚青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姐姐,能帮我们送杯茶么?傅总渴了。”

元艺犹豫片刻,还是应下,“好。”

“老婆你别动,我自己下......”话没说完,傅予时的声音被闷住了。

元艺泡好茶,端上楼,敲门。

门是被秦晚青打开的,不出所料,她衣冠不整,房间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气味。

秦晚青的长发已经放下,可她接茶杯前,特意撩了下头发。

方才的吻痕下面,多了些细细密密的红印。

“多谢姐姐,辛苦姐姐。”

元艺没理她,而是看向书房里,傅予时背对着门口,头埋的很深。

她忍着内心的不适,说了句你们忙,便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两人从楼上下来。

“老婆对不起,公司有急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傅予时换好衣服,交代一声,两人一同离开。

元艺行尸走肉一样,把家里所有窗户打开,驱散屋里若有似无得腥臊气味。

好一阵后,元艺开始寻找离婚律师。

刚筛选出看着精明的一位,只说了些简单诉求,家门又被敲响。

门外站着的还是秦晚青。

“姐姐,你不会这么糊涂,不知道我是谁吧?那些微信是我发的,你总不回复,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楚更好。”

元艺按下录音键,静静听她说。

“坦白讲,道德上我犯了错,但爱情这种事,错不错的不重要。你觉得呢?”

“你放心,我说了借用一个月,已过三天,我都记着。”

秦晚青摸着颈上红晕,看向元艺的目光灼热,等待着反馈。

元艺默默点头,没说什么。

秦晚青蹙眉,向前逼近,“姐姐,你倒是说话呀。”

“听傅总说你以前也是职场铁娘子,处事雷厉风行,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为了傅总,你倒是很能忍啊。”

元艺退了一步抬起头:“我有些好奇。”

“你已经得到了傅予时,他的心他的身体你都得到了,还想要什么?”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傅予时身体一僵,捧着元艺的脸,让她看到自己无比真诚的模样:

“老婆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我只有你,相信我。”

但迫切的语气暴露了他心虚。

“只有我吗?还是只能选择我?”

傅予时立刻紧张的抱住她,“元艺我理解,孕妇受激素影响容易胡思乱想。但不能因为你受激素影响就来污蔑我啊。”

“我多么负责,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你是知道的。”

负责?付出?

他的负责是扮演体贴的丈夫,付出就是放弃真爱来和她将就吗!

元艺的心猛地一沉,屈起手点在傅予时左肩上,

“那你会对在这里留下唇印的女人负责么?”

傅予时闻言退了几步,跑到镜前,只看了一眼,人就僵住了。

舌头也不听使唤似的,“老婆、宝贝......这不,我不知道......”

傅予时的耳根都红了,想了一阵才说,“我想起来了,下午开会着急,有人撞我身上了。”

他的耳朵脸颊涨得通红:“老婆你胡思乱想也应该有个度,不能出点意外就责怪我!”

“你相信我,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见元艺垂眸不语,傅予时又变了脸,干脆赌咒发誓:

“如果我出轨的话,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让我被车碾死,死无全尸!”说到后四个字,傅予时半跪在她面前,“老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就不怕应验?”

“我、我不怕。我不会。”傅予时声音很急。

元艺觉得讽刺,这个男人上次跪在自己面前,是她们结婚时。

当时他单膝跪地,当着众人的面承诺,“娶到你是我一生最荣耀的时刻,相爱万岁,你我永不分离。”

宾客们被他感动纷纷祝福。

“你们要永远幸福下去啊。”

“傅总郎才,元姐女貌,这样天生一对,怎么会不幸福。”

“叮。”

傅予时手机响了,元艺回过神来。

她看见傅予时立刻用手盖住裤兜里的手机:“可能是公司的事。”

说完他进了卧室,关上门。

元艺手机也响了,

还是青的好友申请:

“既然你不同意,我只能自己抢了。”

傅予时很快从卧室出来,有些局促,脸也绯红。

他又跪下,膝行着往元艺身边靠,“老婆,你不信我,我就不起来。”

元艺不想看见,自己爱过的男人这么卑微,正想昧心说信他的话,却看见傅予时胯下,不自然的隆起。

元艺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摇头。

傅予时的手机又响,他再次回卧室,连门都顾不上关好,接起电话。

一阵女人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主人,我好空虚,求你把我填满。”

“等着我。”傅予时声音暗哑的回答。

他扯着领带从卧室出来,看也不看元艺:

“老婆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你自己熬些粥,我尽快回......”

没等元艺说话,傅予时已经出了门,关门声压住他最后的话。

元艺疲惫的缩起身体。

缓了好一阵,她坐起身,挂了第二天妇产科的号,预约流产手术。

既然决定和傅予时分别,就不能留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深夜,傅予时又发来短信,让元艺先睡,他很快回家。

直到翌日早上,傅予时也没有回来。

元艺洗漱完,准备去医院。

路过婴儿房时,她脚步顿了顿。

这房间是两年前开始布置的,从最早的空荡荡,到现在一切婴儿用品齐备,玩具也摆的整整齐齐,连待产包都放在门口顺手的地方。

都是傅予时亲手操持。

当时傅予时搂着元艺,温柔的说,“我的元艺是大宝贝,不需要操心这些琐事。”

元艺最后看了眼婴儿房,关门离开。

去医院的路上,元艺通过了青的好友申请。

对方像是守在手机边,立刻发了张照片。

是傅予时裸着上半身的睡颜,心口处的青紫吻痕展示着旖旎。

发完却撤回:“发错了,抱歉。”

元艺苦涩的笑,保存好截图。

到了医院,医生从元艺的过往病例中看到,她连续两年注射黄体酮催卵针56次,取卵14次。

甚至有元艺高烧刚退,坚持取卵签下的风险告知书。

医生震惊且谨慎的建议:

“要不要再和你先生商量下,这不是小事。”

元艺脸色发白,笃定的说,“不用。”

医生看着元艺身边没人陪伴,也明白大概,沟通手术事宜,语气里多了几分同情。

手术很快,元艺醒来时,有种隔世之感。

护士把手机给她,“有很多电话打来。”

都是傅予时,他还发了很多消息。

“你在哪?”

“出什么事了?”

“是孩子有事?”

......

最后一条是,“没死的话,接电话啊!”




她声音不大,却被屋中锁房门的傅予时听到。

傅予时拉开房门,瞪着元艺,“小月子?手术?元艺,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他怒吼的声音,被众人听个清楚。

元艺想躲,也躲不开了:

“你冷静些,我们谈谈。”

“我现在才明白,前几天你手上有针孔,原来是你背着我去做了流产手术。”

医院餐厅里,傅予时双眼猩红,放在桌上的手攥着拳头。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擅自做决定!”

傅予时沉着脸,每说一句都觉得心口疼。

那时他盼了多年的孩子,元艺有什么资格处理,当他傅予时是什么人。

还把他蒙在谷里,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关心。

傅予时的声音很大,引来不少人侧目,元艺蹙眉:“你小声些。”

“我为什么要小声,你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在乎别人怎么看?”

元艺捂着鼻子,额上渗出冷汗。

消毒液夹杂着饭菜油性的味道,让她非常难受,嘴里苦涩胃隐隐作痛。

她好声好气的说,“这里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好吗?”

“你没资格提要求。”傅予时拧眉,“我一会还得回去照顾晚青,她是被你打伤的,我还要帮你料理破事,收拾这些烂摊子。”

元艺定定看着傅予时,随后垂眸,淡淡说,“孩子我不想生了,就做了手术。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

傅予时咆哮起来:

“孩子也有我的份!你不和我商量,把我当什么人了?精子库吗!”

“所有人都知道你怀孕待产,盼着孩子出生。如今孩子没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傅予时压低声音,“他们会不会想其实根本没有孩子,会不会猜测是我不行。”

“你这么做,和直接扇我巴掌有什么区别。元艺,你到底有多恨我,要毁我颜面?”

元艺勾了勾唇角,“我才知道,你这么在乎面子。”

傅予时深深吸气,咬牙切齿的说:

“我三十二岁,结婚七年,还没有孩子。”

“有多少人私下里说是因为我无能,才把精力投放在工作上。”

“又有多少人说,是我不行,才把你宠到天上去。这些难听的话,你都听不到,因为你窝在家里,轻松备孕。”

“元艺,我今天才发现,是我把你宠坏了。”

尽管心寒如冰,听到这句话,元艺还是眼睛发酸。

那么痛苦的一次次接受人工受孕,落在傅予时眼里,竟然是轻松。

她擦了擦眼角, “这次手术,医生说我无法再受孕。傅总,很抱歉我不能成全你的脸面了。”

说完她起身想走,却被傅予时拉住。

“我想了想,有个主意。”

“晚、小秦她喜欢我,我可以让她怀上孩子,生下来你来养。”

“这样,对咱们两家爹妈也有个交代,你也不至于没有依靠。”

元艺愣在原地,不知怎么回答。

她从没见过傅予时这么无耻的样子,她狠狠压着已经翻上来的恶心感,问:

“然后呢,秦晚青呢?”




“元女士,您的移民手续将比计划提前一周批复下来,您可以准备出国所需物品。”

元艺给移民中介回电话,听到了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

她翻着家里必须带走的物件,可似乎每一件上都沾染这傅予时的味道,她决定现有的什么都不带。

但翻出来的那些曾经,又那么刺目碍眼。

几份傅予时手写的检讨书,上面还有几滴水渍。

每个纪念日拍的照片,有些都已泛黄。

傅予时追求元艺时,现学的羊毛毡,用了三天三夜,塑成元艺的样子。

......

元艺把这些统统丢进垃圾桶,又出门找了个空旷的地方,点火焚烧。

火光映在元艺脸上,她习惯性转着手上婚戒。

猛然回神后,觉得戒指很脏,想了想她摘下戒指,也丢进火堆里。

火舌无法吞噬戒指,但总比带在她手上强。

一连几天,傅予时没有回家,说是在医院照顾秦晚青。

直到元艺定好机票这天,傅予时打来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老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一方面她是公司员工,如果出事对你我都是麻烦。”

“二来,她那天醒来后情况很不好,还说要告你,我只能留下来一直劝她。”

“现在终于劝的差不多了。老婆,对不起,那天心急吼你,都是你的错,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元艺一直没说话,傅予时着急了,“我以后补偿你好不好。”

“前些天我看到有楼盘开售,等这事过去,我们去看看,买一套给你好不好。”

元艺突然觉得好笑。

以前他心还在家里,道歉的法子是写检讨书,情真意切,“家里所有财产都是你的,我没什么可以给,只有这颗真心。”

现在他道歉的法子,却突然实在起来,给她房产。

元艺告诉自己,没必要和房产过不去,这些都是她离开后的生活保障。

“好,过几天去买房。”

电话那头的傅予时,呼吸都轻松了些,紧接着说,“不过老婆,还有些小麻烦,需要你亲自处理。”

“秦晚青还想报警,除非......你亲自道歉。”

“我知道你会很不舒服,就算你动了手,也一定不是故意的。”

“可她如果真的报警,你和孩子都会很麻烦。”

元艺听着,平静的说,“我懂你良苦用心,我去。”

傅予时以为她真得担心留案底影响孩子,语气立刻温柔,“老婆最大度了。我在医院门口接你。”

到了医院,元艺老远看见傅予时。

傅予时也小跑着赶过来,“老婆,委屈你了。”

他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歉疚,伸手搂住元艺的肩膀,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元艺不动声色的躲开,“不委屈,你都承诺送我房产了,说话要算数。”

傅予时闻言,眸光一暗,“你怎么变得这么现实?”

现实?

元艺笑,笑意不达眼底,“话都是你说的。”

傅予时眼中慌乱,在元艺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真挚的说,“是我忘了。最近太累,不是故意惹老婆生气的。过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去买。”

他说着,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绕出来,手上有小小一束花,黄菊和康乃馨的组合,一看就知道是从医院商店随手买的。

看来傅予时原想用这个盖过送房的承诺。

元艺接过来,“走吧。我刚好没给你的小......秘书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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