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如月温灵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千金水泥封心后,哥哥们跪求她回府温如月温灵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运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如月,你还不知错?!”随着男人厉声的质问,长鞭破空而来,将温如月从昏迷中抽醒,她猛地睁眼,看着阴暗逼仄的牢房,心底生疑。这是哪里?她不是从城楼跳下去,死在马蹄之下了吗,难道说......她没死,又被那些人关回地牢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自己?皮开肉绽的感觉,让温如月不受控的发颤,肺腑间血气翻涌,她隐约觉得眼前这幕熟悉,没等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斥责道,“我们怜你自幼被拐,沦落恶人手中,自从你归家后处处对你忍让。”“灵儿更是不曾跟你争抢,能让的全都让给你了,可你为何还要心思歹毒到给她下药?”和回忆里如出一辙的质问,让温如月猛地反应过来。不,不对,这分明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难道说,她重生了?温如月猛地攥紧拳头,混沌...
《真千金水泥封心后,哥哥们跪求她回府温如月温灵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如月,你还不知错?!”
随着男人厉声的质问,长鞭破空而来,将温如月从昏迷中抽醒,她猛地睁眼,看着阴暗逼仄的牢房,心底生疑。
这是哪里?
她不是从城楼跳下去,死在马蹄之下了吗,难道说......她没死,又被那些人关回地牢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皮开肉绽的感觉,让温如月不受控的发颤,肺腑间血气翻涌,她隐约觉得眼前这幕熟悉,没等混沌的脑袋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斥责道,“我们怜你自幼被拐,沦落恶人手中,自从你归家后处处对你忍让。”
“灵儿更是不曾跟你争抢,能让的全都让给你了,可你为何还要心思歹毒到给她下药?”
和回忆里如出一辙的质问,让温如月猛地反应过来。
不,不对,这分明是三年前发生的事情,难道说,她重生了?
温如月猛地攥紧拳头,混沌的思绪勉强被抽出几缕神思,上辈子,温灵儿感染了风寒,喝了几个大夫开的药总是不见效。
她看着父母兄长们忧心,便主动给她煎了一碗药过去,原想着她喝了能好得快些,没想到温灵儿反而吐血昏迷。
温家所有人震怒,骂她心思歹毒,平日里和温灵儿争抢东西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害她性命。
可事实上,温如月从未做过这些事。
那些珠宝首饰、以及父母兄长带回来的东西,分明都是温灵儿主动给她的,也不知怎么的,最后就成了她心思狭隘,非要跟她争抢的证据,而温灵儿也往往会得到更多更好的补偿。
最要命的是,半月前她们一同去参加了户部尚书嫡女的及笄礼,温灵儿和她走在湖边的时候莫名跌了进去。
数名小厮丫鬟冲出来指认是温如月所为,她百口莫辩,被关祠堂三天三夜。
这次投毒的事情一出,他们直接将温如月关进地牢施以鞭刑,还因为她‘死不认罪’被上了拶刑,十指尽断。
最后虽然治好了,可她却再也拿不起银针治病救人。
她思绪混乱间,一时没有说话,落在温晟泽眼底,便成了死不悔改,想到灵儿吐血昏迷的憔悴模样,他眼神凉了凉,抬手就准备让人上拶刑。
“对不起,是我错了。”
就在他将要开口的瞬间,温如月突然开口。
她视线落温晟泽身上,北齐最负盛名的少傅,一身靛青色长袍,哪怕站在阴暗的地牢里,也显得风光霁月。
同时,也是她的大哥。
前世温如月为了求得他的认可,知道他有胃疾,便日日晨起做饭,晚间送药膳,三百六十五日,从无有一日落下。
后来温如月才知,那些她千辛万苦做出来的药膳,基本都被温晟泽倒进了狗盆。
“奴颜婢色,毫无名门闺秀风范。”他将她的付出,贬进了尘埃里。
过往回忆像是最锋锐的刀刃,割的温如月指尖发颤,她再度开口,“我知错了,还请兄长责罚。”
反抗和嘴硬都是没用的,上辈子,他们认定了是温如月心思歹毒,她所有的解释和哭求都成了死不悔改。
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听着窗外的呜呜风声如鬼泣,感受着蛇鼠虫蚁爬过脚背的惊惧,从此患上夜里必须点灯才能安睡的习惯。
可他们总是将此当做惩罚自己的手段,但凡她做的稍有不妥,便会再次被关进地牢。
既如此,不如早早认错,免受皮肉之苦。
温晟泽闻言,眼眸微垂,“你错在哪儿了?”
温如月爬伏在地上,唇角扬起自嘲的笑意,“错在不该贪恋亲情,明知在你们眼里我甚至不如路边乞儿,却还要可悲可笑的凑到你们跟前乞怜。”
“错在明知温灵儿屡次陷害我,却还要心疼怜悯给她送药。”
“错在我不自量力,重回温家,而没有早早去死!”
“啪——”
长鞭破空而来,狠狠打在温如月后背,剧痛让她整个人猛地蜷缩起来。
“温如月,你犯下大错还死不悔改。”温晟泽怒斥,“自从你回来后,温家上下无不将你捧着哄着,可你竟说出这等怨怼的话来,可见跟在那老毒物身边心性早就彻底歪了!”
听到某个称呼,温如月眼睫微颤,她讥诮抬头,“捧着哄着?若真是如此,为何温灵儿一出事你们连问都不问就将我关进地牢?”
“还不是你往日作孽过多?”温晟泽只觉她彻底没救了。
温如月凉笑,“莫说我没做那些事,就算是真的做了,那温灵儿这次出事便必定跟我有关?那杀人犯杀了人,天底下的横死之人就都是他所为?”
“若你们真当我是温家小姐,就该给我个公道,而不是屈打成招。”她说着,微顿片刻,继续道,“也免得放了真正的凶手在外面,没准哪日就真的害死了你的好妹妹。”
温灵儿又拿起温云峥给她准备的礼物,拆开发现居然是一条南海珍珠,当即兴奋得顾不上温如月的异样了,满脸欢喜的看着温云峥。
“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四哥,你对灵儿可太好了!”
现场当即哗然。
“南海珍珠?居然是南海珍珠!”
“这可是皇家公主才有的东西,温家人对温二小姐果然宠爱有加!”
温灵儿拿着珍珠项链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余光瞥见温如月,微微一笑,炫耀一般的道,“四哥,今日也是姐姐的生辰,你给灵儿准备了珍珠项链,不知给姐姐准备了什么?”
闻言,温云峥脸色一垮,冷乜了温如月一眼。
“凭她也配!”
对温云峥这话,温灵儿心中极其满意,面上仍不动声色劝道,“四哥,纵然姐姐从前见死不救,可她到底是我们温家的女儿。四哥就给灵儿一个面子吧!”
她这话一出,温晟泽暗中点头。
温灵儿到底是自幼在温家养大的,如今还顾忌着温家的脸面。
“灵儿言之有理,云峥。”
见大哥给自己使眼色,温云峥一双眸子里满是愤愤。
温如月冷眼瞧着,暗道一声蠢货。
温灵儿此刻故意提及往事,显然是为了挑拨离间,而温云峥也是愿者上钩,面上都透着几分烦躁。
他看了一眼温如月,轻哼一声。
也就这没心肝的才在乎这些黄白之物。
半年前,他好心带着温如月走商散心,却不想一朝遇到劫匪。为了保护温如月,他小腿被贼人砍伤。温云峥都做好拿命护她离开的准备了,谁料这狼心狗肺的直接抛下他跑了。
若非温灵儿来的及时,只怕他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儿,温云峥心底发凉。
何况,今日本是温灵儿的生辰宴,温如月却这里装巧卖乖,真是惹人厌。
温云峥是没给温如月准备礼物的,只是碍于温晟泽在场,他也不好做的太难看,驳了大哥的面子。
最终,他不情愿地解下腰间的荷包,随手扔到地上,荷包里的银两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赏你的,自己捡吧。”
话罢,温云峥不再予以关注。
温灵儿站在他身旁,瞧得津津有味。
“姐姐,四哥给的生辰礼,你可欢喜?”
温如月抬眸对上她鄙夷嘲弄的眼色,面无波澜。
她没有俯身去捡,而是轻声开口,“四哥给的,我自然喜欢,只是我身上伤未痊愈,可否劳烦妹妹替我收下?”
温灵儿脸色骤冷,随即恢复了她惯有的温婉表情,嘴上也是一番巧辩。
“姐姐可是说笑了。这既是四哥赠与姐姐的贺礼,灵儿又如何能代领呢?自姐姐回府,妹妹便是处处忍让,姐姐又何苦在此刻给大家不痛快呢?”
一番语罢,在场之人频频颔首。
“究竟是老毒物一手教养的,一点子规矩都不懂,平白让人看笑话。”
“谁说不是呢?”
声声讽刺,直戳温家兄弟的心窝子。
“够了!传令,大小姐明日起禁足海棠苑,请嬷嬷严加教养。”
温玉成面露不悦,一开口便是处罚。
闻言,温如月站的笔直,面色淡然,内心却更添失望。
“多谢二哥关心。我今日来此,只是念着妹妹替我承欢膝下多年,特意将幼时所得的一串珊瑚手钏作为生辰礼赠与妹妹,聊表心意。这手钏有一股奇香,可安神养生。”
众目睽睽下,温如月上前几步,将自己赴宴时携带的檀木盒交到温灵儿的手上。
捧着这木匣子,温灵儿只觉得手里多了一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既是姐姐幼时所得,却留在身边多年,足以见得姐姐对此物的喜爱。君子不夺人所好。灵儿虽非君子,却也明白这浅薄的道理,还请姐姐收回吧。何况,得父母兄长疼爱多年,足以让我死而无憾。如今姐姐回来,灵儿欢喜不已。”
温灵儿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顿时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温如月看着她演戏,也属实是有几分敬佩。
她若是有这样的演技,上一世又哪至于如此?只是,她送出去的东西,可由不得温灵儿说要与不要。
“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我既有姐妹缘分,合该一同孝敬父母。再者,我走丢后养在乡野,没四哥那般珍贵的东西送给妹妹,唯有此物表贺喜之意,妹妹连这都不肯收下吗?还是说,妹妹不信我?”
温如月端着一副诚恳关切的模样,让温灵儿有几分下不来台。
这珊瑚手钏,她不收也得收!
不过,温如月最后一句,倒是给温灵儿提了个醒。
这手钏若是日后出了什么问题,她难辞其咎。
“那灵儿就多谢姐姐了。”
“不必客气。”
温灵儿打开檀木盒子,果真有一股奇香飘出。
她拿起手钏细细打量。
以她的眼力,也不得不承认这珊瑚手钏是个好东西。这珠子颗颗圆润光滑,香气扑鼻。
只是......
温灵儿眼珠子一转,身子就开始小幅度打晃。
就在她准备晕倒时,温如月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了,妹妹不妨请二哥验一验这手钏吧!我不如二哥见多识广,若是其中有损妹妹身子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这下,温灵儿想晕也不成了。
上辈子,在温灵儿病愈后,非要拉着她出门踏青,结果途中遭遇匪徒,她们两人纷纷重伤,温如月更是几度性命垂危,可温玉成还是将丹药拿走让温灵儿服下。
既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拿着也无用。
“温如月,你什么意思?”温玉成怒斥出声。
温如月自嘲一笑,抬眸和他对视,“我不是在认错吗,既然是我害得她吐血,那送丹药给她不是理所当然?”
温玉成却听得眼冒怒火,她这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她先出手毒害灵儿,现在却反过来阴阳怪气,谁给她的胆子?!
温如月无视他黑的几乎能滴墨的表情,想到什么似的,“话说回来,我当时听说妹妹出事,慌乱之余命人将药渣收了起来,想着回头大夫来了也能看看里面是否有和你相克的药物,我听说崔神医最近来京为圣上请脉,不如就让我将功补过,去请他来帮你诊治诊治,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温灵儿没想到她会突然拿了丹药出来,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提及崔神医,要是真让人来了,那她装病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揭发?
慌乱中,她连忙摇头道,“不、不用了,我就是小病而已,哪里需要劳烦崔神医,况且,这丹药是二哥给姐姐保命的药,我怎么可以要呢。”
温如月语气平和,“既然是药,那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二哥这么疼你,想来不会觉得有什么。”她说着,微顿片刻道,“还是说......妹妹还没原谅我?”
她说着,表情变得落寞起来,“既如此,那我还是走吧。”
“不是的!”
温灵儿连忙反驳,她咬咬牙,伸手接过丹药。
虽说她的确像要这个回魂丹,可并非是在此等情形下,简直是将她逼的进退维谷。
温如月见状,灿然一笑,郑重其事道,“妹妹你放心,回头我就算是三跪九叩,也必定会把崔神医请回来给你治病的。”
没等温灵儿开口,温玉成突然怒喝着出声,像是随时要打人似的。
“温如月!你就这般随意将我的丹药给了人?”
温如月茫然回头,“可二哥你不是向来最疼妹妹了吗,我如今给她,你这么生气,是觉得给了灵儿妹妹心疼,还是觉得她不配?”
“你少胡说八道,不配的分明是你!”温玉成咬牙。
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如何配得上他的一番心意,她日后便是死在自己跟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温玉成字字顿停,“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的药,那索性都别用。”他扭头吩咐下去,“告诉他们,谁也不准给温如月疗伤!”
他是太医院院正,医术高超,向来只有人求着他的份,既然温如月如此不识好歹,那就有本事别来求他!
温晟泽微微皱眉,正想说话,又止了话头。
温如月确实难驯了些,认个错也要如此咄咄逼人,既然如此,就继续吃些苦头,等真的知道错了再说吧。
其余人见状,也歇了开口的心思。
温如月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平淡的朝众人行了一礼,“我已经赔礼道歉,就先行退下了。”
她说完,顶着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径自出门。
未料,刚出门就正好迎面撞上一人,他穿着蓝色锦衣长袍,长发高束,俊秀的面容上浮现复杂的神色,“阿月,你......”
他话没说完,温如月就径自越过他离开。
此人乃是温如月的未婚夫,裴家少将军裴恒。
前世她将对方当做自己日后的夫婿,眼里心底盛满了他的身影,可惜满腔爱恋都成了付诸东流的笑话。
他喜欢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温灵儿。
温如月强撑着一股劲回到院子里,刚挨着床榻,整个人就重重倒了下去,连日的刑法和担惊受怕,让她到了夜里就开始昏昏沉沉的发起热。
恍惚间,她梦到各种支离破碎的往事,铺天盖地的血色间,是男人跌跌撞撞朝自己跑来的身影。
“小月月,不怕,师傅来救你。”
“快跑,你快跑啊!”
“把他给我五马分尸!”
温灵儿尖锐的嗓音如同利刃,撕开了混乱的梦境,温如月猛地睁眼,恍惚间,好像看到梦里的人出现在了眼前。
他穿着身粗布麻衫,花白的头发胡乱扎着,跟乱糟糟的鸟窝似的,乍一看,就跟街边的乞丐也没什么差别。
师傅?
温如月怔然想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莫非是还没从梦中醒来?
“温如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玉成见她一直和温灵儿纠葛没完,心里多了几分无名火。
“四哥,我只是不想以后被误会在贺礼上做手脚,难道这也有错吗?”温如月轻叹,“我此番也是为了妹妹好,你又何必一直揪着我不放呢?”
被她这么直接的怼回来,温玉成面带不悦。
“谁都没说你做手脚了,你又何必着急自证?莫不是,这手钏有什么问题?”
他话音才落,就听周围的窃窃私语已然响起。
瞧着这一场闹剧,温晟泽不由得对温如月更添几许厌恶。
若不是她不知礼数,今日灵儿的生辰宴又如何会闹成这番?传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玉成。”
当温晟泽声音响起,在场的人纷纷闭嘴。
凑热闹的不提,温家兄妹还是敬重这个长兄的。
“既然如月提出来了,那你我一同检查一番也无妨。她担心灵儿身子弱,受不住也属正常。只是若没问题,日后就不许再让我听到有人拿这事作筏子。”
“好。”
温玉成点头,迈步到温灵儿身前,声音温润。
“灵儿,把那手钏给二哥瞧瞧。”
温灵儿顺从的递给他,眸中也染上几分好奇。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对温如月做过什么的,温灵儿才不信她会这么好心送自己这珍贵玩意。
就在温玉成与温晟泽查验时,温如月却暗自凝眉。
她今生留在温家,本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温家父母与外出打仗的温家三哥暂且不提,温灵儿惯会装可怜,可偏偏温家兄弟吃这一套,要对付他们也不是无懈可击。但相较之下,温晟泽显然更精明些。
方才的话,她是出于自保的目的,也是为了能让温灵儿放下戒备心。
可经温晟泽一说,反倒成了她怜惜温灵儿身娇体弱。如此一来,温家的名声也保住了。
虽说这对温如月而言,百利而无一害,但也从侧面看出了他心有成算。
只怕温晟泽是她日后扳倒温家的一大劲敌。
就在她思索时,温玉成也检查完了。
他与温晟泽对了个眼色,轻微点头。
“灵儿,既然是你姐姐的一番心意,那就收下吧。这手钏的异香,确有安神养生之效。你若是喜爱,日后也可长期佩戴。”
听到温玉成的话,温灵儿眸中划诧异。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温如月,却见她松了口气。
温如月竟然真的没动手脚。
这样也好,毕竟这手钏确实是合她心意。
“灵儿在此多谢姐姐忍痛割爱。”
微微俯身一礼,更是做实了她知书达理的人设。
“不必客气。”
温如月略微笑笑,将此事略过不提。
“好了,劳烦诸位久等了,还请各位入席吧!”
顺着他的话,这场闹剧也算是散场了,温如月也入席了最下首的位置。
另一边,温灵儿则是趁着这个时机,将她方才给的珊瑚手钏放在了离她最近的妆匣里。
见状,温如月勾唇轻笑。
温灵儿习惯将自己喜爱的东西放在离她最近的妆匣里。
显然,她对这手钏是极其喜爱的。
这样也好,省的她多费工夫。
温玉成的确医术高明,只是他对毒的了解只流于表面。
上一世,她知晓这手钏的异香可使平常人渐渐失了心智,因此怎么都不肯送给温灵儿。只是,温家兄弟才不在乎她愿不愿意,即使她说出来了这手钏的问题,也无一人相信。
抢走之后,温灵儿也很是喜欢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弃如敝履。
也不止是手钏,只要是温如月的东西,就连那所谓定了亲的未婚夫,她都要抢走。
这辈子,温如月对此都不在乎了。
既然温灵儿想要,那就都给她就是了。
温如月垂眸低笑,“温灵儿,你想要的,我全部双手奉上,只盼你能消受得起啊!”
宴席开始,场上觥筹交错。
温如月只坐在其中自斟自饮。
可总有那些想看热闹的人起哄。
“温二小姐,今日难得人多热闹,不如二小姐再安排些活计?我瞧着在场的公子小姐个个都身怀绝技,不若展示一番?”
有了这多舌妇人牵头,自然有人附和。
“是啊!二小姐,难得热闹!”
温灵儿面露为难,最后却答应了下来。
几位公子舞剑热场,小姐们也各所有长。
轮到温灵儿时,她一手古筝更是赢得了满堂喝彩。
本来到此结束也罢,可谁让有人存心不让温如月不好过呢?
“二小姐表演完了,也该到温大小姐了吧!”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容夫人虽不信任温如月的医术,却也不喜她这样皱眉盯着自己。
就当她清嗓想要说道几句时,温如月对她几句耳语却让她瞳孔骤缩,再不开口。
温如月这一句话简短的很。
“容夫人,你多年难以成孕,郁结于心啊!只是我有办法。”
眼见她被自己惊到,温如月这才轻笑一声,对着众人道,“容夫人也有些气血不足,日后还是得好好修身养性才是。”
容夫人眸色复杂地瞧了她一眼,却低头没有反驳。
温灵儿微微皱眉。
她虽然离得近,却也没听清温如月究竟对容夫人说了什么,能让她态度变化的如此之快。
毕竟容夫人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嘴毒难缠。
温灵儿本就想借着容夫人这性子,好好磨一磨温如月,如今倒是未能达成所愿。
因此,她心中也难免多了几分怒气。
只是在场宾客众多,她又哪里敢发泄呢?
毕竟,京中传播最快的便是这流言蜚语。
“眼下各位的节目也表演完了,诸位大可尽兴。”
眼见着气氛僵硬下来了,温晟泽在此时出来打了圆场,同时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温如月。
除去这一场场闹剧,今日温灵儿的生辰宴也算是主尽客欢。
随着宴席散场,各家夫人小姐、公子少爷带着自己的丫鬟小厮告辞离去。
然而,容夫人却始终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容夫人,今日姐姐对您有所冒犯,还请您见谅。”温灵儿假模假样的来到容夫人面前表示歉意。
然而,容夫人却只是摇摇头,言语带着几分僵硬的夸奖温如月。
“温大小姐医术高明,能露一手也是我等的容幸,又何谈冒犯?”
此刻温如月还未上前,容夫人却依旧如此赞许,当真是让温灵儿摸不着头脑。
但眼下她也只得附和着夸奖两句。
就在温灵儿脸都快笑僵时,温如月也要到近前了。
这下容夫人也顾不得和温灵儿寒暄了。
容夫人快步上前,伸手便去拉温如月,同时从自己腕上褪了一只玉镯到她手腕上。
“皓腕凝霜雪,温大小姐真真是个美人胚子。”
此时的她,哪有为难温如月时的嚣张跋扈。
温如月挑了挑眉,随后凑近她耳边。
“容夫人,我能让你早日得偿所愿,只是接下来你得配合我才行。”
“当真?”
容夫人抬起眸子,眼中难以置信与期待混杂。
“想来夫人已经寻过了不少郎中太医,只是多年未见成效。既如此,夫人又何妨相信我一场呢?万一呢?”
听到温如月这话,容夫人最终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好,那我便信你。只是这之后的药方......”
“药方我是不会给你的,但夫人可让你的丫鬟来我这里拿熬好的药。”
容夫人闻言点头。
她是知道药方对这医者的重要性的,因此也不强求。只要能让她得偿所愿,便是受些委屈又何妨?
“那我就先告辞了,有劳温大小姐。”
温如月微微颔首,目送容夫人带着丫鬟离开。
也是她走后,温晟泽才带着众人上前。
“你方才同容夫人说了些什么?”
温晟泽面带疑惑地看着温如月,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什么。
“容夫人只不过是问我一些调养的方子罢了。”
温如月自然不会说实话,便以此堵他的嘴。
温晟泽虽不相信,却也没人能证明温如月说的是假话。
“姐姐,你虽懂一些医术,只是未曾亲自开过药方。若是随意行医,日后惹出来麻烦,岂非还要温晟泽给你兜底?不若你说出来,让温玉成参考一番。要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也好尽快派人去容夫人那里说道个明白。”
听到温灵儿这么说,温晟泽点头。
“既然如此,就让玉成替你把把关。”
温玉成虽不大乐意,却也知道这事儿不容小觑。
“说吧,你给她开的方子是什么?”
可温如月却懒得理会他。
“只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药方罢了,我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
语罢,温如月转身就走,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拽住了手腕。
回头一看,正是温玉成。
“姐姐,你怎可这般任性?虽说那位教了你一些医术,但这是京城,哪里是你试手的地方?你还是快些说出来,莫要让我们担心了。”
温灵儿假心假意的劝解着。
可温如月却看得明白,她句句都在火上浇油。
“温如月,亏你虚长灵儿一岁,现在倒要她处处劝谏。你到底要做什么!”
此刻,温如月的沉默让温晟泽也是真的动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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