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沛容元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扶摇遇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仪恩早早就进宫了,用来祈福的大殿空空荡荡,时辰还未到。有宫人送来小暖炉,放在仪恩的脚边,那小宫人恭敬的行礼,不敢有一丝错误。仪恩谢过她,就闭上了眼睛。小宫人偷偷看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都说徐小姐法力无边,她能不能保佑自己的娘平安喜乐?“你倒是悠闲。”国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仪恩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金光还在,看起来,她像一条美女蛇。没有人不怕蛇!国师往后退了一步,他早就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的样子。强壮的肌肉变得干瘪,双目中的精光变得混浊,挺直的腰板也变得佝偻,他彻彻底底有了老态。“国师还是想想自己吧!能不能熬到祈福结束。”这话说的好生刻薄,可国师却哈哈笑了起来,现在,徐氏仪恩,有资格说这话。宽大的黑袍罩在国师身上,松...
《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日,仪恩早早就进宫了,用来祈福的大殿空空荡荡,时辰还未到。
有宫人送来小暖炉,放在仪恩的脚边,那小宫人恭敬的行礼,不敢有一丝错误。
仪恩谢过她,就闭上了眼睛。
小宫人偷偷看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都说徐小姐法力无边,她能不能保佑自己的娘平安喜乐?
“你倒是悠闲。”
国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仪恩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金光还在,看起来,她像一条美女蛇。
没有人不怕蛇!
国师往后退了一步,他早就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的样子。
强壮的肌肉变得干瘪,双目中的精光变得混浊,挺直的腰板也变得佝偻,他彻彻底底有了老态。
“国师还是想想自己吧!能不能熬到祈福结束。”
这话说的好生刻薄,可国师却哈哈笑了起来,现在,徐氏仪恩,有资格说这话。
宽大的黑袍罩在国师身上,松松垮垮,他的整张脸都陷在皱纹里。
“我看到,你有两条红线,此消彼长,皆都对你情根深种。”
“你到是好福气。”
仪恩一身大红色祈福罩袍,头发只是高高盘起,没有任何装饰。
听闻此话,她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来,比做剪刀状,在衣裙周围剪了两刀。
虚无的红线在这代天女的手下,纷纷断开。
徐仪恩,天资出众,万里无一的天赋。
“国师,你看还有吗?”
“哈哈!”
国师笑个不停,他的粗粝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回响,宫人都不敢抬头看。
“天女,今日以后,你就是王朝之下,第一人了。”
仪恩没有接话,她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没有人能一直活下去。”
国师用手捂嘴,咳嗽了几下,困倦的闭上了眼睛,他怕看到天女,心魔乱生。
三月二十八,今日是算好的吉时,宫里的钟声敲响,群鸟在巨大的宫殿上方徘徊,王工们还有诰命们依次从汉白玉的长阶走来。
他们表情端庄肃穆,全然是一副臣服的表情。
皇子们早都到了,太子既嫡又长,金尊玉贵。
三皇子手握整个皇城的兵马,他站在太子身后,无人敢有质疑。
皇室宗亲都着吉服,天家气象,可见一般。
在这肃穆的时候,皇帝却有心情和国师仪恩闲唠嗑。
“国师呐,朕看你也老了,以后这个位置,你看交给谁呢?”
皇帝看似在问国师,其实他早就有了答案,国师是为帝王服务,现在,他已经没了用处。
国师谦卑的低下头,“全凭陛下吩咐。”
李沛容走了进来,他手握京城兵马,也掌握内宫,这是天大的恩赐。
老皇帝的眼睛细细打量自己这个三皇儿,正是青春年少时,太子纵然不能让他满意,可换太子的后续影响也很难消解。
不过。
这次祈福成功的话,他还能活很多年,看王朝历史,都说皇帝爱立幼子,说不得,他也要效仿一二。
老皇帝的心思既难猜,也好猜,殿里的几个人都猜个差不离。
三个人都恭敬的站在那里,就像三个摆放好的瓷器。
皇帝先行出去,国师和天女需要祈福时再出去。
李沛容快走两步,握住仪恩的手,他的手温热而有力,“一会照顾好自己。”
他只是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今日这么大的场合,皇子都是头戴玉冠。
仪恩感觉气血翻涌,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上次祈福消耗的法力,慢慢的又充盈了回来。
闹剧散场,人人都默默无语。
女眷们点亮了帐篷里的烛火,她们要自己保护自己。
仪恩本来是跟众人挤一个帐篷,马上就要天亮了,赵王拉她进了自己的帐篷。
里面也是点亮了烛火。
有侍从送来热茶,仪恩捧在手里,这茶闻着很香,喝到嘴里却苦的很。
赵王一撩袍子,半蹲在仪恩的身前。
烛火摇曳,面前的男人略带疲惫,他在专注的看着自己。他在为自己撑腰,而不是为了那无辜的女子。
仪恩在他眼里,看不到对那女子的同情,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先把人打个半死。有什么麻烦事,都有本王在。”
“如果不能用权势,那我们拥有权势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了不被人随意摆弄吗?”
赵王说的理所应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果国师那老贼没有说假话,他活不过36。
人生苦短啊!
如果他到中年,没准就喜欢15.6的小姑娘了。天下美女何其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可惜,活不到那时候,他只能喜爱一个人了。
因为,没有时间让他变心。
他也不是君子,不过是坦率的小人。
赵王的心思坦荡荡的映在眼睛里,他根本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有怜悯之心。
可他在有限的生命里,会明白告诉你,我只中意你一个。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坚定的站在你身后。
仪恩放下茶杯,她温热的双手捧住赵王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
人生苦短。
谁对我好,我就对他好。
谁爱我,我就爱他。
无需后悔,不过是十几年光阴。
六皇子的封棺非常顺利,他与他母妃不同,那个女人只有一副简薄的棺木,而他有这么多人送葬。
赵王没有上前,太子为尊。
仪式很快结束了,众人还要很苦逼的往回赶路。
来回路上都有点泥泞,很不好走。
仪恩回程的时候她坐上了赵王的马车,这不合规矩。
可宗室女眷就像没看见。
太子妃听女官耳语几句,也就作罢,什么合不合规矩?谁势大,谁就是规矩。
赵王本来是骑马的,媳妇在车里,他自然也上了车。
两个人的肩膀刚靠在一起,仪恩的头就靠了过来。
赵王想亲她,却看到一张疲惫至极的脸蛋,媳妇睡着了。
顺着她饱满的额头,划到她略微有些干的红唇,赵王用手指描摹那精致的五官。
仪恩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睡得很放心,也很安心。
赵王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自然的搂住媳妇的后腰,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在这个无人打扰的车里,李沛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自在。他握到一颗心,这颗心不能慢怠,不能欺瞒,只有这样,它才会为自己跳动不停。
马车还有两刻钟左右就要进京城了,仪恩是被赵王弹脑瓜崩弹醒的。
她睡得好香,就是脖子很僵硬,又有点难受。刚睡醒的美人,有点迷迷糊糊的。
赵王身子凑近,仪恩哪怕迷糊,也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
“殿下,六皇子才刚刚下葬。”
赵王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仪恩才放下手。
李沛容本来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就别脏了媳妇的耳朵。
虽说死者为大,可六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宫里还是有一些消息传出来。
六弟生性暴虐,身边的宫女换了好几批。否则就几棍子,怎么会死人?
这些事,还是不要跟媳妇说了,省的脏了她的耳朵。
徐仪恩满意的看到小弟弟把头点的飞快,这才乖嘛!
她一句话不再说,迈步就向主院走去。
梦璃跟着她的脚步,府里的主院其实是徐国公住的地方,次院是国夫人住的地方。
她看长姐直接往主院去,还吓了一跳,以为要去那里等爹回来。
“怎么了,母亲不住主院吗?”
梦璃尴尬一笑,她母亲住在次院好多年了,原来,以前是住在主院吗?
徐仪恩跟着妹妹来到张夫人的院子,不凑巧,张夫人今天情绪起伏太大,她又开始有点下红。
只能喝了安神的汤药,勉强睡去了。
仪恩一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腥味。她面色一沉,梦璃一看她的脸色难看,大气都不敢出。
张夫人面色惨白的躺在那,厚重的被子下,人好像没有一点起伏,可想而知,人瘦成什么样子。
徐仪恩低头看了一会,她的神情又恢复了平静。
“为何没有请好大夫?”
梦璃一个内宅女子也不知,“请了的,可这些大夫都没有治好母亲的病。”
“反倒,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仪恩没再说什么,她安静的退了出去。
“我想给生母上炷香。”
她也没让梦璃跟着,虽然已经离开十年,但大体位置还是记得的。
府里的下人都不敢拦,他们消息灵通,就算没有去到大门,可也知道大小姐非比寻常。
听说,已经是天女了。
这里是内宅,秋山他们不好进来。平嬷嬷也不在身边,仪恩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她抬头看看日头,现在基本已经要下山了。
府里的小佛堂,哪怕隔着门,她都能闻出一股子霉味。
门上落了锁,几个丫鬟婆子都开不了,说得等赵姨娘同意才行。
仪恩没有多言,她抬起一脚,硬是把木门踹开,你看,也没有多难,不是吗?
屋里昏暗无比,先祖的牌位,何氏的牌位,都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人。
仪恩大步进来,几个婆子咋咋呼呼叫了起来,真是聒噪。
她的目光落在生母的牌位上,上面只写着何氏夫人,却不说名字。
19年光阴一晃而过,娘想必已经转世投胎。
仪恩是来上香的,火折子和香倒是有,入手潮乎乎的,几根香拿都拿不起来。
好不容易点了火,插在香炉里,火折子的光一闪而过,那光芒让仪恩看清了牌位,也照亮了她的眉眼。
山雨欲来。
“大小姐,国公爷回来了,请你到主院去。”
一个婆子双手插到袖子里,大着胆子喊了一句。
不知名的怒火燃烧了仪恩的五脏六腑,她猛地伸出手,将香拔出来,又倒插回去。
屋里的一点火光,顿时就灭了。
婆子本来还想催促几句,没想到大小姐很快就走出来。
她虽然目不识丁,但会看眉眼高低,主子的事她可掺和不起,传个话,也就算了。
“你辛苦了,这是赏你的。”
婆子双手接过两个银花生米,乐得眼睛都笑没了。
赵姨娘总扣大家的月银,搞得大家活着都费劲。
“我想问你几件事,可不要胡说。”
徐国公在赵姨娘的伺候下,换了一身的常服。
他知道长女回来了,又不瞎,那些箱笼很多都没地方放,还堵在大门那里。
赵姨娘温柔小意,轻描淡写的把徐仪恩给大家的威压淡化掉,突出她的冷漠无情,目无长辈。
当然,天女旗的事,她可不敢隐瞒。徐国公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大事不说,想必也不能轻饶她。
徐国公把茶盏放下,他心里不是滋味,何氏家族的风水可真好,又出了一个天女。
他面白短须,哪怕人到中年,也依然儒雅。
赵姨娘痴迷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她一个小户女,从打扫奴婢开始,到拥有徐国公府的权利,这条路,也不过才用了6年。
“仪恩哪去了,怎么还不过来?”
管家在不停的擦汗,他小心翼翼的回答,“大小姐先去看望了夫人,后又去了祭堂,说是要给先夫人上香。”
赵姨娘眉心一动,她不动声色的从鸳鸯连枝盆里,拧出一条帕子递给徐国公。
“大小姐一会就到,可见还是有孝心的。”
她想给管家个眼色,可那死胖子低着头,抬都不敢抬一下。
“父亲,我来迟了了。”
门口两个丫鬟打开帘子,一个穿着黑裘的女子走了进来。
满室华光,尚不及她璀璨。
她微微福了福身,就算行礼了。
赵姨娘刚想说这不合规矩,就见那该死的大小姐褪下厚重的裘衣,随意搭在椅子上,露出里面的绣着咒语的百褶裙。
徐国公的身子忍不住站了起来,他的长女确实是这一代天女,这身标配打扮,错不了。
想到这是家里,还是要论骨肉亲情,可不是跟天女之间的鸿沟。
他又坐了回去。
赵姨娘本想坐在公爷的下首,她是管家姨娘,有这个脸面。
屁股还没碰到凳子,就听到一声冷喝。
“起来,这里有你坐的地方吗?”
赵姨娘赶紧站起,发现是大小姐在说话,她心里怨恨的紧,面上却带着凄婉,“大小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我毕竟是你父亲的姨娘。”
“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样也太无礼了。”
徐仪恩坐在椅子上,她容貌之盛,让人不敢直视,仪态优美,可她吐出的话,让人浑身发冷。
“看着母亲要活活病死,这是赵姨娘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祖宗牌位都被嗑出一个洞,这是谁的意思?”
“府里奴才们每个月只发半月俸银,这是父亲意思?”
“这是徐国公府,我是长女,也姓徐,我回自己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也是父亲的意思?”
徐仪恩那双跟徐国公相像的眼睛看向他,“父亲要断亲可以直说,我就当没有父亲了。”
赵姨娘一喜,瘟神要走?
自己还有的招数没有用出来呢?只要她去那湖边小院住下,明天就让她人人喊打。
“啪!”
刚进屋里的姨娘和姑娘们都吓了一跳,就见赵姨娘捂着脸跪在地上,看见她们进来,那怨毒的眼神一闪而过,看到众人心寒不已。
发生什么了?
皇帝看起来比他们都精神。
皇后有经验,早就吃了好几块适合入口的小点心,她就知道皇帝这条疯狗,不想让大家好过。
明慧明德在公主中地位最高,排的位置也在前面,她们儿子都挺大了,现在忙活大半天真是又累又乏。
李简成是个另类,年纪不小也没有成婚,又是皇帝的亲外甥。现在他站在母亲的身后,神情颇为淡定。
前世也有这么一回,皇帝闹过一回就算了。
就是他总疑心太子,这就不太好了。不过,没关系,凭借上辈子的经验,混个从龙之功易如反掌。
就是要捏死三皇子。
想到这,他抬头看了一眼三皇子,跟二皇子和其余几个皇子站在一起,毫不起眼。
太子是国家当之无愧的储君,现在皇帝生病,所有人对他,又不由自主的多加了一分恭敬。
他的气势也变强了。
“冯公公,何必让国师过来,现在父皇,需要的是御医。”
冯公公的态度倒是跟平常一样,恭敬有礼,但语气一样坚决。
“殿下,这是陛下的决定,小的只是听命行事。”
太子冷眼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爽,倒是没有表现出来。
大殿的大门推开,又有人进来,所有人都疲惫的抬眼看了一眼,就再也低不下眼睛。
徐仪恩一身天女装扮,黑色的大袍,暗红色的滚边。金色的咒文绣满衣裙,她黑发红唇,雪白的肌肤映衬她冷淡的眉眼。
她没有跟任何人行礼,就那样径直走到皇帝的寝室门外。
皇后抿着嘴看着她,皇室宗亲想拦又碍于皇帝的命令。
太子一甩袖子,王得保弓着腰,手就要伸出去,马上就要碰到那黑色的袍子边角。
一只手比他更快,手到,人也到了。
三皇子站在徐仪恩的身后,他面对所有人,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的笑意,可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父皇让天女过来,谁想阻拦?”
“父皇只是病了,说话就不好用了吗?”
徐仪恩脚步微停,马上又坚定的迈过那高高的门槛,内室的门关上了。
李简成眉头皱的死紧,前世,根本没有这一出啊!
长公主一把握住儿子的手,这个大殿里,暂时好没有他说话的份。
二皇子和其余皇子都面色沉沉,他们不担心父皇要见天女,其本身的职责就有为皇帝祈福。
国师不也进去了吗?
他们心中忌惮的是太子撕下了温和的表皮,变得强横起来。
这皇帝宝座上坐的是大哥还是父亲,他们分的很清楚。现在父亲还没殡天呢!
太子就已经把自己当主人了。
徐仪恩听到身后的大门关上的声音,她缓步来到皇帝的床前。
国师站在一旁,那里只有一把椅子。
“坐吧!”
皇帝开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一个健康的人。
仪恩低垂下眼睛,规矩的坐在那里,脊背挺直,她看起来温和又无害。
皇帝侧过头看看她,“要是你娘不那么决绝,你合该是皇家的公主。”
徐仪恩面色恬静,她没有一点听到秘闻的惊恐,只是感到深深的悲哀,她看不到自己的来时路,也看不到未来。
或许,她生来就是要搅合的这李氏皇宫,鸡犬不宁。
“陛下说的,臣女都不懂。毕竟,我未曾见过母亲。也不清楚,她是否后悔生了我。”
“父亲不喜我,外祖父爱我却不得法。”
“陛下可知,我的母亲可有后悔?”
刘雪婧脚底一滑,知道不好,她的手就松开了。
许妍儿头皮不那痛了,她的手也松开,可来不及了,惯性让她根本站不住脚,眼看二人就双双都要掉进池子里。
二女在那一霎那,别提多后悔了,这回要活活冻死了。
三皇子刚进院子就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心急也不能飞过去。
许妍儿毕竟是舅舅唯一的女儿,他的亲表妹,做不成夫妻,也不看着她遭罪。
三皇子就感觉眼前的景象一下就慢了下来。一双雪白的手,突然从一旁伸出,牢牢的抓住二女的胳膊,将她们使劲往回一带。
再回神,二女已经狼狈的倒回地上,吓的直喘粗气。
虽然人没掉进去,可裙子和披风都湿了,两个人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小风一吹,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大喷嚏。
她们靠的也近,一时倒是忘了跟死对头坐在一起了。
仪恩将二人拽起,“地上太凉,坐不得。”
许妍儿刚想谢救命之恩,可看到是“表嫂”,这谢谢就卡在了嗓子眼,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含糊的说了一句。
刘雪婧也低着头,她们的发髻都歪了,地上还有一缕头发。
仪恩无法,只能将自己的裘衣解开,一把将二人包住。
暖意袭来,许妍儿怔怔的看着抢走表哥的人,即使自己这样讨厌,还说对方衣服丑,可她依然给自己取暖。
这讨人厌的裘衣,还真暖和啊!
三皇子脚步一顿,他眼睛没问题吧?怎么从表妹眼里看到一点羞意。
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是你表嫂!
东宫的管事之前就去请太子妃了,没等她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不过,二人都缺披风,太子妃又不好随意赏她们,弄不好还以为要给太子纳妾呢!
仪恩适时说道:“许妹妹就穿我的好了,车里还有一件备用的。”
刘雪婧没敢要太子妃赏的衣服,只借了了一件宫女的袄子,并给了赏钱。
三皇子:“?”
他好像被所有人忽视了,只能去给太子请安。
因为这一岔头,宴会提前结束了,就剩下仪恩等着平嬷嬷去取回披风,到时好跟太子妃告辞。
仪恩坐在太子妃招待客人的厅堂里,屋里只有她二人,还有一个伺候的公公。
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过来,“娘娘,太子殿下让奴婢泡了上供的大红袍来,请娘娘和天女共同品尝。”
仪恩双手接过茶杯来,这是茶是太子赏赐,疏忽不得。
本来也算正常,可就在仪恩放下茶碗时,她瞟见那站在太子妃身边的公公,偷看了自己一眼。
仪恩快速的垂下眼睛,她知道自己不会看错,那公公的眼神里带着点迫不及待的恶意,他要做什么?
“徐小姐,你来尝尝这茶,本宫喝着十分甘甜。”
“是。”
仪恩拿起茶碗,她敏锐的觉得那公公的眼神都炙热起来,就这么希望她喝茶吗?
今天选的衣服,袖口十分宽大,仪恩一手端着茶碗,一只手的袖子微微挡在前面。
看似喝了几口,实际不过就嘴唇抿了一下。
茶水确实很地道,但里面加了东西,闻起来跟外祖训练她的一味药相似,应该是让人浑身无力的药。
那太监眼神的炙热都快控制不住,太子妃却先离开了,仪恩优雅的行礼,又坐回座位。
估算了一下时间,她做出一副头晕的样子,趴伏在桌子上。
那公公猥琐的笑了几下,故作惊慌的询问,“徐姑娘?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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