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他而拒绝我?”
男舞伴一句语带嘲讽的“是又怎么样?”直接为他自己招来了青年毫无道理的拳头。
“肖言廷你是不是有病?!”
我一脸心疼的将男舞伴从地上扶起来,确认对方并无大碍后。
我满腔怒火的捡起掉在地面的花束,当着后台那些站在不远处看戏的同学老师们的面,发狠甩到肖言廷脸上。
玫瑰带刺,不知躲避的他的左边眼角直接被划破出一道明显血痕。
肖言廷似乎并没感觉到疼,他依然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眼眶猩红看着我。
他想不明白,夫妻四十多年的爱恋与情谊,我怎么能说放下,就真的放下了?
难道从前我对他的爱恋和支持,通通都是假的吗?
否则我怎么会为了一个无关竟要的男人,如此伤他的心。
对上肖言廷失落至极的伤心眼神,我毫不客气的对他冷言道:
“这只是一次警告,你要是再敢来烦我和我的朋友,我一定会报警起诉你。”
言尽于此,我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搀扶着替我受了无妄之灾的男舞伴,一道离开。
当天夜晚,暴雨狂风。
一道接着一道的闪电,照亮了跪倒在我家大门口的青年,苍白如纸的倔强俊脸。
房间内,我的父母轮番上阵,劝说我,不管我跟肖言廷之间到底有过什么过节,他毕竟是肖家最看重的大儿子。
我先前当众拒绝他的表白,已经很不给他面子,如今若是任由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跪在我们家门口……此事若是被外人风言风语,添油加醋乱传出去,无论是对我的个人名声,还是江肖两家的门第脸面,都很不好看。
“乖阿离,听你爸的话,不管你喜不喜欢肖言廷,你都先去把他劝回家。”
母亲一脸头疼的央求我,对此,我仍旧置若罔闻的让家里阿姨帮我再多盛一碗燕窝甜汤。
甜汤很快被端到我面前,然而父亲没给我享用的机会,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铁青着老脸推到门外,关门之前,不忘丢出一把伞给我。
如此,我只好兴致缺缺的捡起雨伞,打开,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洞,随即才不急不慢的走到肖言廷跟前。
青年的双眼被冰冷的雨水,冲刷得满是血丝。
我却并没有将雨伞的边缘向他倾斜,为他挡风遮雨。
“肖言廷,你该回家了。”
“你不在的地方,还算家吗?”
肖言廷自小被迫接受精英教育,他大半辈子的时间和精力,几乎都用到了如何将庞大家业扩张坚守上。
我知道,他跟他父母的关系,远不如我家这般亲厚有爱。
我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语气疲累的问他: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真正明白,我跟你,不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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