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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翎怎么说也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赵癞子给她的那个酥饼是被下了药的。
她让岳景尧在半夜没人时把那袋酥饼偷回来,一检查,果然在里面发现了装在小玻璃瓶里的药水。
这玻璃瓶岳景尧并不陌生,之前他收拾许如意行李的时候就见过。他想报警,许翎却一把将他拉住。
因为光凭这一小瓶药水,定不了许如意的罪。
既然许如意要把自己的名声搞臭,那她许翎便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日后,正好岳景尧表哥添丁之喜,许翎公公婆婆赶回老家吃酒,家里就剩四个小辈。
许翎假装许如意的口吻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让赵癞子不要供出自己。
只要他不供出自己,她任他捏圆搓扁,怎么样都可以。
赵癞子下药一场,不仅便宜没占到,还被揍掉两颗牙,心里多多少少带着些怨气。
既然岳家老大打了他,那他就去睡岳家老二媳妇,至于供不供出来许如意,全看他的心情。
事情也是巧,信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可是许如意却在回家的半道上被叫回娘家了。
原因就是大伯母不相信许翎会认认真真给许如意调理身子,便自己找了偏方来,偷偷地给女儿熬药喝。
眼见天已经全黑了,许如意还久久不回家。许翎急得不行。岳景尧去找警察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怕赵癞子说来就来了,到时候一场谋划全都打了水漂。
正巧后院传来一阵动静,是岳景浩回来了。
岳景浩见家里只剩许翎一个,加上他原本就喝了点酒,顿时色心渐起,拽着许翎的手就不松开。
许翎急得不行,突然计上心头,准备给这狗胆包天的男人一点教训。
“怎么这么大酒气?难闻得很。你先喝口水压压。”
她笑着给他舀水喝,趁他不备,偷偷把药滴在水瓢里。
岳景浩见许翎一点也不挣扎,笑得异常荡漾。咕嘟咕嘟就喝个精光。
许翎把他带回房间,摁在床上。
“你在这先等着。”
岳景浩不由分说就要来抱她,但此时药效起来,他浑身发软。
“你给我下药了?小荡妇,看不出来啊,你还挺会玩的……”
许翎朝他一笑,推说自己内急,马不停蹄出了门。
这时前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赵癞子来了。
许翎眼疾手快,一把拉下电闸。顿时整个院子黑沉沉的。
进门后,赵癞子隐隐约约看见个女人。等不及就要来扑人。
许翎一步步缓缓地往后退。压低声音道。
“答应我的事,你要说到做到我才肯让你办事。”
赵癞子忙不迭点头,这女人声音娇得快滴出水来,听得他口干舌燥。不住地答应。
“做到,做到,我肯定做到!”
许翎娇笑一声。
“那你把这瓢里的水喝了,再漱漱口。”
赵癞子嗤笑,口里哈喇子翻涌。
“你们女人家就是事多,穷讲究。”
虽是这样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燥热。连女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能让他骨软筋麻。
偏偏这时候许翎不说话了,反而直奔屋里而去。
眼看着女人要跑,赵癞子忙追上去。
进屋后,许翎往门后一蹲,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赵癞子见女人身影消失在门内,一颗心急得像猫抓似的。
一把推开门,朦朦胧胧见床上坐着个人。
那人影瘦瘦高高,好像正在脱自己衣服。
他咽下一大口口水,不由分说一把抱过去,嘴唇子跟啄木鸟嘴似的往那人身上乱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