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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无删减+无广告

松子大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两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包大同和他的狗腿子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余雪担心吊死鬼附着在他们身上,拽着狗腿子丢在包大同身边。“要是你们不想死,快滚。”包大同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人,怎么受得了余雪的呵斥,脑袋微微抬起。“不就是鬼魂吗?我身上有包家给我的玉符护身,怕什么?”就在这时,我清晰看见一双小红鞋莫名出现在他的背后。瞬间,全场鸦雀无声。狗腿子本来盯着我们,却发现我们的眼神变了,下意识朝着包大同的肩膀看过去。顷刻间,他们只觉得自己汗毛直立,大脑缺氧,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我有些不确定包大同身上的玉符有没有作用,偷偷看向余雪:“包大同的玉符有没有用?”既然四大家族能屹立那么多年,我觉得他们家族拿出来的东西应该都是好东西。然而,余雪不确定摇着头...

主角:芳姑张全生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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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姑张全生的女频言情小说《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松子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两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包大同和他的狗腿子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余雪担心吊死鬼附着在他们身上,拽着狗腿子丢在包大同身边。“要是你们不想死,快滚。”包大同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人,怎么受得了余雪的呵斥,脑袋微微抬起。“不就是鬼魂吗?我身上有包家给我的玉符护身,怕什么?”就在这时,我清晰看见一双小红鞋莫名出现在他的背后。瞬间,全场鸦雀无声。狗腿子本来盯着我们,却发现我们的眼神变了,下意识朝着包大同的肩膀看过去。顷刻间,他们只觉得自己汗毛直立,大脑缺氧,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我有些不确定包大同身上的玉符有没有作用,偷偷看向余雪:“包大同的玉符有没有用?”既然四大家族能屹立那么多年,我觉得他们家族拿出来的东西应该都是好东西。然而,余雪不确定摇着头...

《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们两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包大同和他的狗腿子就没有这样的好运。
余雪担心吊死鬼附着在他们身上,拽着狗腿子丢在包大同身边。
“要是你们不想死,快滚。”
包大同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人,怎么受得了余雪的呵斥,脑袋微微抬起。
“不就是鬼魂吗?我身上有包家给我的玉符护身,怕什么?”
就在这时,我清晰看见一双小红鞋莫名出现在他的背后。
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狗腿子本来盯着我们,却发现我们的眼神变了,下意识朝着包大同的肩膀看过去。
顷刻间,他们只觉得自己汗毛直立,大脑缺氧,身体直挺挺倒了下去。
我有些不确定包大同身上的玉符有没有作用,偷偷看向余雪:“包大同的玉符有没有用?”
既然四大家族能屹立那么多年,我觉得他们家族拿出来的东西应该都是好东西。
然而,余雪不确定摇着头:“我不敢肯定,这些白痴,真以为吊死鬼是好招惹的。”
突然,我发现小红鞋正对着包大同的双足套上去。
“不好,她想附身在包大同身上,快制止她。”
小红鞋只要附身在包大同身上,我们提前准备的糯米和阵法就没有作用。
我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糯米,狠狠对着包大同的脸上甩了过去。
顷刻间,白烟在他脸上升腾。
“啊...我的脸,你们对我做什么?”
余雪丝毫没有将包大同的抱怨放在心上,用力将他拽过来:“不想死就乖乖听话,过来。”
包大同低头看着小红鞋落在自己面前,又发现我们两人不像表演的表情,明白这次玩大了。
很快,他被我们拉到了背后。
余雪不断引导她走到阵法当中,企图用阵法将她消灭。
然而,吊死鬼犹如拥有自己的意识,迟迟不肯靠近。
就在这时,包大同指着小红鞋:“那是什么玩意?你们想害死我。”
我看着包大同满脸质疑的模样,冷哼一声:“我可没让您深更半夜来七楼,你自己寻思,我不能拦着你。”
幸亏俩狗腿子都晕厥躺在糯米上,不然小红鞋有极大可能附身在他们身上。
如今,糯米覆盖在他们身上,小红鞋只要靠近就会有白烟冒起,无法附身。
余雪听着我们两人有闲工夫闲聊,瞪我们一眼:“你们居然还有时间聊天?想办法把她引入阵法。”
好不容易将她引导来到七楼,我们可不愿意功亏一篑。
包大同用力推我一把,让我毫无反应往前面来上几步。
幸亏我及时刹住车,不然我极有可能踩在小红鞋上。
“包大同,你想死我们不拦着,但是你要害我们,别怪我们不给你情面。”
如今,小红鞋在我们面前,四大家族的名号可不好使。
要是我们的火气上来,包大同都有可能成为我们害死的那个人。
包大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凑到我们身旁:“为什么我的玉符不管用?”
当余雪听说包大同身上有玉符,斜着眼睛看上一眼:“红鞋白衣,这可是鬼煞,凭你身上这玉符,能干嘛?”
如今,小红鞋和我们僵持在天台,双方都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余雪拔出背后的断生剑,放在包大同手中:“我们想办法把她带入阵法,你找机会一击毙命。”
她已经判断出吊死鬼没有往生的可能,只能启动断生剑给她致命一击。
小红鞋是因我而起,让我做诱饵才是最恰当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攥着牛皮手套对着小红鞋走去。
此时,我已经在心中打好主意。
只要小红鞋掐着我脖子,我马上用牛皮手套反转将她按入阴阳袋。
恰好阴阳袋里的鬼魂都被放跑,留下她是最适合的。
“徐长生,用糯米撒她,让她只能往阵法跑。”
我没有动地上的糯米,而是从衣服里拿出未开封的糯米,接连几把撒在小红鞋身上。
包大同找到机会,断生剑不断朝着小红鞋挥舞。
小红鞋害怕被糯米和断生剑打中,脚步连连前进,眼看着就要进入阵法。
余雪大吼一声:“快,差一点点。”
此时,小红鞋犹如察觉到前面的危险,说什么都不肯往前多走一步。
我将心一横,抓着两把糯米冲到小红鞋面前,用力将她推入阵法当中。
余雪看见小红鞋被阵法困扰,嘴中有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念出。
顷刻间,阵法成型,将小红鞋困在其中。
包大同本以为小红鞋非常难缠,现在看见她乖乖落入其中,冷嘲热讽靠近:“我还以为多厉害,不照样被抓住。”
我没有意愿回应包大同,双眼死死盯着余雪。
预料中余雪轻松的表情没有出现,我隐隐觉得小红鞋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阵法四角有着火焰喷射而出。
余雪赶忙后退几步,看向包大同:“快,用你的断生剑断了她的生机。”
包大同虽说听见余雪的呼喊,奈何他贪生怕死,迟迟没有往前面多走一步。
错过了最佳时间,阵法出现异变。
我狠狠推他一把,满脸怒意:“包大同,你想害死我们吗?”
包大同随手将断生剑丢给余雪:“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在生命安全上,他说什么都不肯首当其冲。
此时,我并不知道阵法有多大的变故,仅仅从余雪的表情察觉一二。
“怎么回事?阵法被破?”
余雪连连摇头:“阵法的力量被他们破坏,现在力量压抑不住小红鞋的力量。”
整个阵法的力量越来越弱,迟早被小红鞋压制住。
我看着余雪惊慌失措的面容,知晓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很少发生。
“该死,真倒霉,偏偏让我碰见这种东西。”
就在这时,阵法内煞气蔓延,将整个阵法覆盖。
余雪走到阵法边缘,刚打算咬下手指用血抑制小红鞋。
突然,她将手放下,用力咬着牙齿:“鬼煞不能用血,不然只会激发她的血腥,该死。”
此时,小红鞋已经变成鬼煞。
我眼睁睁看着小红鞋从阵法逃窜而出,连忙拦在她面前。
这次只要让她逃跑,下次见面必是我的死期,我可不做放她走那等蠢事。

澡堂内,雾气漫天,可见度非常低。
老板拖着人字拖在前面给我引路,我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你说有人在我们澡堂溺水?什么人这么奇葩?”
澡堂溺水的事几乎没有发生,游泳会到游泳池,谁会无聊来澡堂游泳。
“亲眼看见的,千万别死我们这。”
学院向来都是一刀切的管理模式,只要他们这出人命,那他们这家店就别开。
我跟着他们来到澡堂内部,发现胖子已经被急救人员拉上岸,一张脸惨白犹如白纸。
显然,刚刚溺水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此时,急救人员正在给胖子做心肺复苏,企图将他咽喉中的水排出。
只可惜胖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一个死人。
澡堂老板看见周围有不少人看戏,满脸怒火:“你们去其他池子泡,这就是一个意外。”
他以为胖子来池子游泳,导致痉挛沉底溺水。
趁着没人注意我,我发现胖子身前有一道模糊的虚影。
那道虚影死死卡着胖子的喉咙和鼻子,让他没能力呼吸。
不管急救人员用多大的力量按压,胖子一点起色都没有。
澡堂老板满脸焦急走到一旁:“这祖宗可别死这,我真是倒八辈子血霉。”
急救人员没有放弃,正在做心肺复苏,连人工呼吸都给安排上。
我看着没人注意我,走到胖子身边,发现那道虚影就是一个看不见的鬼魂。
大昌书当中记载不少法决,我在其中选择震鬼决狠狠震在那虚影身上。
顷刻间,虚影消失。
胖子呼吸渐入佳境,急救人员能明显看见胖子的脸色红润。
“有效果,加快。”
心肺复苏的速度按压加剧,胖子有些虚弱将眼睛睁开。
澡堂老板看见胖子睁开眼,心急慌忙走到他身边:“你怎么样?没事吧?”
胖子却像看见极恐怖的东西,身体连连后退,一言不发。
急救人员看着胖子的眼神:“看来,他受到了刺激,这里有没有他朋友?”
我巴不得他们让我出来,举着手来到他们面前:“我,我是他室友。”
澡堂老板看见我跟着他混进来,没有声张,他巴不得有人尽快将胖子带走。
这样一来,他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外头。
“你尽快带他到医院检查,我们怀疑他溺水时间过长,肺部出点小问题。”
我连忙将胖子扶起,拉着他一瘸一拐走出澡堂:“你说你吃这么胖干嘛?我扶你有点吃力。”
胖子听见我的声音,不由抱怨一番:“我不是故意溺水的,刚刚有人在下面拉我的脚,我上不来。”
先不说胖子的水性怎么样,仅仅凭借这里是澡堂,我就不相信胖子会做这样离谱的事。
周围学生指指点点,犹如一柄柄利剑不断刺痛他的心。
我知道胖子委屈,拉着他来到宿舍。
“我们不是去医院吗?你怎么带我回宿舍?”
急救人员的暗示,他一直记在脑中,不明白我为什么带他回到宿舍。
我走到胖子面前,表情异常严肃:“你愿意相信我吗?”
先不说我们是铁哥们,就刚刚我动手救他,他就应该相信我。
胖子点头:“当然,我们是哥们,我必须相信你。”
“你身上招惹脏东西,刚刚他没杀死你,我觉得他未来会回来找你。”
胖子本来以为我想说出什么办法,却听见我说出这些离谱的言语。
“这种玩笑不好笑。”
“我给你的平安符呢?”
胖子伸手往衣服口袋一摸,脸色沉下来:“平安符...落在澡堂。”
他从来没忘记平安符能保佑他的平安,但是他却忘记平安符所用的材料仅仅是一张纸。
经过澡堂水蒸气的洗礼,老早就变成了一团看不清纹路的废纸。
没有平安符的保佑,胖子这种大大咧咧的人怎么可能不受伤。
我看着胖子不肯相信有脏东西,拿出大昌书:“我是大昌掌门,专门处理这些看不见的脏东西。”
“什么掌门?我还掌窗户,你最近追剧追癫狂了。”
不用问,胖子依旧不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觉得我在装逼。
我无奈摇头:“既然你不肯相信我,那我们等晚上看看吧。”
那些东西在白天不会轻易出没,但是入夜就会出来。
胖子看着我回到床边,一瘸一拐来到我面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送去医院?”
急救人员的交代没有被他忘记,他觉得自己应该尽快到医院做检查。
万一身体真的出状况,宿舍可没有东西为他治疗。
我本来不答应带他去医院,奈何他执意过去,我只能将他送入病房。
和我预想一样,医院得知胖子溺水,优先给他安排入住,做一系列检查。
而这些检查结果都需要第二天才能拿到,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留在病房。
“医院里有保安、护士、医生,我想看看你说的脏东西怎么进来。”
我看着胖子依旧不相信我,无所谓耸着肩膀,走到一旁的陪护座椅,等待着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出去给你准备一点东西。”
普通人没有能力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需要找到牛眼泪,让他好好看看不干净的东西长什么样子。
胖子看着我想离开,招呼一声:“给我带瓶可乐,我的大掌门。”
我们两人是好哥们,自然不相信他在嘲讽,仅仅单纯不相信我。
不多时,我拿着一个透明瓶子和两瓶可乐走回来,将可乐放在桌子上。
“这瓶东西是眼药水,晚上你就知道什么功效。”
此时,走廊里有着不少护士和医生来来往往,阳气非常重。
胖子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看着里面精彩的故事。
整整一夜没睡,我在陪护椅打起瞌睡。
不知不觉,我居然昏昏沉沉睡过去。
没多久时间,我从梦中惊醒,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
“叮...午夜十二点。”
走廊内,报时声传入我的耳朵。
“十二点?那玩意马上就要到。”
此时,胖子正躺在床上打呼,丝毫没意识到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
我将牛眼泪放在手中,听着走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余雪平时喜欢在操场锻炼,我轻而易举就能找到她。
此时,余雪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运动服。
当她看见我来到操场,眉头紧皱:“手机上的热搜,应该是你干的吧?”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能做这种事的人,只有我一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走吧,我们去天机子那边看看。”
此时,我不承认和承认已经没了区别,我相信余雪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我联系上名片上的那个人,他将地址发给我们。
好巧不巧,地址就在林城,不需要我们多花时间。
本来我们以为找到天机子,就能压抑住手臂上的麻烦。
殊不知,天机子不在林城。
当我们来到天机子居住的地方,才发现那人给我们一家店的位置。
我探头探脑来到其中,抓住旁边一人,将号码放在他面前:“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那人双手将手机接过,有些不确定看我一眼:“你们是来找师傅吧?”
我和余雪对视一眼,点头:“没错,我们专门来找天机子,有一事相求。”
只见他将手机放在我的手中:“你们跟我来,师傅不在林城,但是给你们留下了信件。”
我得知天机子已经离开,轻声抱怨:“芳姑在搞什么?给我们推荐一个不在林城的人。”
当余雪听见我的抱怨,脸色稍微有些变化:“你懂什么?高人从不露面。”
很快,弟子从抽屉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我们面前:“师傅说你们只要看见里面的内容,就能知道一切。”
我从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意思,赶忙将信件拆开,发现上面只有三个字:尸覃花。
“尸覃花?这种花所在的地方可不吉利啊。”
弟子看着我满脸为难的模样,在一旁解释出声:“你可不要以为这花不吉利,这花可帮人压制伤势。”
让我们对付那些飘荡的孤魂野鬼,我们有可能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但是让我们寻找尸覃花,那可是要我们掘人坟墓。
这种没天理的事,我做出来都觉得丧良心。
奈何手臂上不断传来虚弱感,我没有选择,只能感谢他们离开这家店。
当我们两人出来,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
“怎么办?我们只能挖掘其他人坟墓,你有好的人选吗?”
余雪看着我满脸打趣的表情,重重捶我肩膀一下:“你在说什么?我可不是土夫子,对这没兴趣。”
而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拳头落在我身上,我半边肩膀完全麻木。
看来,命魂丢失对我们的影响力巨大。
幸亏只被他吸走了一丝,要是被他全部吸走,我们两人有可能活不下来。
余雪看我没动静,看似无意提起:“据说学校后面有一个墓园,我们可以半夜过去看看。”
墓园里尸体有不少,只要我们在里面找到那些没人养护的,应该就能找到棺材内的尸覃花。
白天墓园有人把守,不适合我们。
我们只能约定时间,暂时分别,等待深夜见面。
经历昨夜杨瑞山的事,我一夜几乎没有休息,打算回宿舍好好躺一会。
然而,我才刚到宿舍门口,马上看见一群人迎面走来,为首之人赫然就是和我有矛盾的包大同。
包大同身旁有着一个彪形大汉,应该就是他找来对付我的人。
“哥,就是他弄坏我的玉符,说我们包家的玉符都是废铁。”
彪形大汉得知我就是那个侮辱包家的人,脸色一沉:“小子,你找死?你知道得罪我们包家的下场吗?”
我看着彪形大汉的表情,知晓他们两人应该有着血缘关系,极有可能是包大同的哥哥包敢天。
还没等我反驳动手,包敢天气势汹汹朝着我走来。
看他的体型,只要我被他抓住,不死都要脱层皮。
如今,我丢失一丝命魂已经让我丢下半条命。
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我相信晚上肯定没有力气进入墓园。
只见我将前几天买好的纸人拿出,侧身躲避包敢天的一击,顺手将纸人贴在他的后背。
我连鬼都不怕的人,怎么可能在他手中吃亏。
只是我的拳脚不行,不会和他们硬碰硬。
何况我有咒法可以用,凭什么跟他们玩那种莽夫行动。
包敢天看见我躲避他这一击,有些吃惊:“身手不错,怪不得他不是你对手,但是你侮辱包家,不可原谅。”
我将手放在他面前:“我从未诋毁你们的玉符,包大同天生阴脉,容易吸引怨灵邪魔。”
当时,七楼房间设置厄菩阵,那阵法就是为削弱小红鞋阴气才存在的。
而玉符是包老太爷从马仙那请来的,自然也有一丝丝邪性,逃不过厄菩阵的控制。
东西和鬼不同,邪性减弱,玉符自然而然破损。
我自问我的解释非常详细,就算不懂的人都能听明白一些。
然而,我没想到,包敢天却不听我的解释,摩拳擦掌再次对我走来:“胡说八道,我们包家的东西,你不配损毁。”
他们可不仅仅要赔偿,而是希望我能落在他们手中,任由他们折磨。
这一次,我可不同意。
大昌书中记载一本法门,名为傀儡术。
如今,傀儡所用纸人已经贴在包敢天后背。
只要我拿出细线,傀儡就能重生,任由我控制。
既然包敢天想拿我开刀,那我就不客气,将细线拿出,控制住纸人。
包敢天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响亮声震惊后面的包家人。
包大同满脸不理解凑到包敢天身前:“哥,你在干嘛?”
“我不知道,我的手为什么不受控制?”
“啪...”
又是一道巴掌声传出,包大同被一巴掌打到转了三百六十度,一屁股坐在地上。
“哥,我让你打他,你打我干嘛?”
“给老子闭嘴,老子知道该怎么做。”
他知道自己应该对付我,但是自己的手掌不听指挥,接连将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不多时,他的脸已经红的发紫,丢尽颜面。
突然,包敢天看出我的动作不对,双目圆瞪:“是你?你也是同道中人?你为何害我弟弟?”

大昌书记载的时间推算,距离师傅这一代仅仅只有半年时间。
师傅将大昌传给我,我只能代替师傅前往那块墓园看看。
用秘法催动罗盘,指针飞速旋转。
最终,罗盘定格一个方向:“嘶...居然真的在学校的墓园。”
掐指一算仅仅只能作为参考,而罗盘算出来的方位就是准确的。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我看向门口,赶忙将大昌书放在衣服里,顺势躺在床上。
身上秘密太多,我可不想其他人知道我的事。
“砰...”
宿舍门被人踹开,胖子提着几盒炸串走进来,发现我正躺在床上。
“哥们,你这身体不行啊,才一夜时间就睡一天,起来吃点东西。”
我装作刚刚苏醒的样子伸一个懒腰,用力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什么宵夜?这么香?”
胖子当着我的面将盒子打开,里面居然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我赶忙从床上坐起,毫不客气将筷子接过,大快朵颐。
“对了,我刚刚买宵夜看见董妙妙在学校。”
董妙妙是我高中暗恋的校花,当时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只可惜她的身体不好被家人送出国修养,却没想她回来这读大学。
胖子看见我的动作有些迟钝,拍拍我的肩膀:“想开些,余雪也不错。”
我就知道这个死胖子肯定误会我和余雪的关系,奈何我们孤男寡女呆酒店一夜,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与其自证,倒不如顺其自然,清者自清。
窗外月亮高挂,唐胖子这个不着家的人已经回到宿舍,时间肯定很晚。
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双眼圆瞪:“九点半?这么晚。”
胖子看我放下筷子,忍不住打趣:“怎么?酒店有约?”
我翻一个白眼,拿着东西打算离开宿舍。
突然,余光在胖子脸上扫过,发现他命宫居然有黑气萦绕。
“这...你刚刚去哪了?”
胖子看着我突然换上另外的表情,一时间手足无措:“我...我没去哪,你问我这干嘛?”
已经来到约定见面的时间,我没时间处理胖子的事。
我随手从枕头下抽出一张平安符,放在他手中:“现在你听清楚我说的每个字,我没对你开玩笑。”
胖子被我的表情吓出冷汗,变得认真不少。
“这张符纸是平安符,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带上他,梦游也得给我拿着。”
七楼下来,胖子已经知道我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答应下来。
我亲眼看见胖子将平安符贴在胸口,安心离开宿舍。
夜半时分,我来到墓园,吹起口哨。
很快,余雪从一旁走出:“你就不能上点心,你看看几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自然不会将我看书看入迷的事说出来。
此时,墓园的守护者已经沉沉睡去。
只要我们不发出太强的声音,里面的人肯定没法知道有人混入墓园。
“尸覃花,我们必须要得到,把我的罗盘还我。”
我以为她老早忘记罗盘的事,谁知道她已经打上了罗盘的主意。
只见她将罗盘接过,熟练将罗盘开启。
我则是留在一旁望风,眼神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管理员办公室。
一旦里面有人出来,我们必须找地方藏着。
不久,余雪拉着我的胳膊:“走,罗盘已经为我们找到阴气最盛的地方。”
我不受控制跟在余雪背后,越过层层墓园来到一处竹林入口。
“竹林?你确定没有看错?”
正常人的思维,尸体就应该留在墓园,没理由留在竹林里。
余雪对自己的罗盘非常信任,放在我面前:“你看看,我有弄错吗?”
指针坚定不移指着竹林,需要我们继续往前面走。
我看着四周阴气森森的模样,忍不住打一个寒颤:“阴风四起,我们先看看。”
竹林藏尸非常奇怪,我觉得里面那位肯定非比寻常。
我和余雪都是动用过禁术的人,要是里面那位能轻易打赢我们,那我们进去没有意义。
不过那人让我们来这里,肯定有他的用意。
“你看...”
余雪走到一块石碑前,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纹路。
我将手机手电打开,粗略一照,双眼圆瞪:“镇魂碑?”
寻常人仅仅以为这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我们则是有着大昌书的记载,一眼看破真相。
镇魂碑放在入口,想必里面那位必然是大能。
只可惜被人镇压,不然他的力量不只有这么一点点。
余雪得知眼前的石碑乃是镇魂碑,没有着急走入其中。
我仔细看着竹林布局,发现四个方位都被打上了三重桐木钉。
“这应该就是赵玉洲镇压那位女子的地方,只是大昌书记载的僵尸应该没有这么强大吧?”
凭借竹林内的阵法和镇魂碑应该就能克制住那名女子,现在多打三重桐木钉显得有些多余。
我靠近竹林旁边,察觉到里面阴风阵阵,阴气极为浓烈,不像是大昌书所说的普通僵尸。
“看来,后面几任掌门发现异样,没有写在大昌书里。”
而这三重桐木钉有可能不是赵玉洲打下的,十有八九是后面那几任掌门觉得压制不住女子,额外打下的。
“有些棘手啊。”
余雪看着我站在旁边自言自语:“你在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一方镇魂碑,乾坤布五行,镇压的东西都是大凶大邪之物,你看这阵法的厚度显然经历上百年。”
有过上百年的镇压,尸气应该被削弱。
而他们站在竹林入口都能感觉到狂猛的阴气,说明阵法的力量不敌行尸的力量。
“照你说...阵法时间越长,被镇压的凶物应该会变成普通的干尸?”
我连连点头:“不错,但是我们眼前的一切都是背道而驰的,我相信里面肯定有变故。”
就在我们两人商量的时候,竹林内有着谈话声传出。
我们对视一眼,慌忙藏在镇魂碑旁边。
“怎么回事?他们没睡?”
余雪有些诧异,她可是亲眼看见守墓员回到办公室,不相信人能逃过两人的视线。
“在这看看,守墓员可不会无缘无故来竹林,你没看这么大块镇魂碑吗?我相信里面根本没人打理。”

风声盖住里面的谈话声,我们两人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偷偷探出头看向竹林内,发现两个人影面对面站在墓园内。
余雪担心我被发现,用力拽住我的衣服:“你干嘛?你不怕他们发现你?”
我连忙对她做出不要说话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被里面的人听见。
此时,我听不见里面那些东西说话。
但是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言不发,偷偷看着。
“奇怪,那人的身影为什么那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有些不敢确定,再次探出头看向外面,发现其中一人居然是杨瑞山。
而另外那人则是隐藏在竹林中,我自问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防止那两人发现我们,我赶忙将脑袋缩回:“杨瑞山在那,另外一人看不清。”
“杨瑞山?他来这干嘛?”
前几次我放过他,不曾想他居然不思悔改,哪里有危险就出现在哪里。
突然,风改向,我能听清楚他们两人的低喃声。
余雪低沉不语,仔细听他们的声音。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是你不帮我离开,我就把你的秘密全部抖出去。”
杨瑞山的语调毫不客气,威胁着他人。
那人明显有杀心,不说话却将手放在背后。
我看出那人想动手,正打算出面帮忙。
突然,脚下镇魂石传来异动。
我和余雪对视一眼,换一个方向看向僵尸地,发现僵尸地整个凹陷下去。
“这...”
“阵法被破?”
我察觉空气中的阴气没有增加,拉住余雪:“先观察,阴气没增加,那玩意应该没出来。”
而且杨瑞山和那人距离僵尸地更近,要出事也应该是他们那边。
我们可以稳坐钓鱼台,不需要担心安全。
突然,余雪双目圆瞪,指着僵尸地其中一角:“你...你快看,尸覃花。”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簇妖艳的红色花朵正在棺材一角绽放。
月光好巧不巧照射在这簇红色花朵,凭空给它增添了不小的妖艳。
余雪撸起袖子,正打算过去采摘。
脚步声从另外一边传来,我连忙拉住余雪胳膊:“等等,我们来采摘尸覃花必须保密。”
而且我们深夜出现在竹林不好解释,万一杨瑞山以为我们听见他们秘密,小命难保。
到那时,我们几人必然要死一方。
“走。”
余雪满脸不甘心看向棺材角落的尸覃花,跟着我暂时离开。
当然,我们不会离开这,而是换一个地方继续蹲守。
尸覃花关系到我们的性命,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找到一颗比较粗壮的大树,我们两人躲在后面,双眼则是聚焦在杨瑞山和那人身上。
此时,杨瑞山身边的神秘人来到棺材旁边,注意到棺材角落上的尸覃花,满脸带着狂喜。
“成了,哈哈,成了。”
杨瑞山已经走到镇魂碑旁边,耳旁不断传来那人癫狂的声音。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再次返回。
而我们两人则是在讨论那神秘人的身份,不知道他为何需要尸覃花。
对那些没中招的人来说,尸覃花对他们百害无一利,用下只会给自己带来绝望。
余雪侧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该死,又听不清,要是那边能弄个监听器,多好。”
如今,我们只能跟着风向听那边的声音。
风向不好,声音根本传不到我们的耳朵。
我看着那人站在一起,眉头紧皱:“不管他们说什么,千万别把我们的尸覃花给弄掉。”
此行的目的就是尸覃花,却不曾想发现都不能带走,心中犹如千万蚂蚁在爬。
就在这时,风向一变。
我们耳旁再次清晰传来那两人的讨论声,令我们闭嘴。
“满足我的条件,我帮你离开林城。”
杨瑞山满脑子都是离开林城,乐于做一个顺水人情:“说,需要我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办不到。”
既然人马上就要离开,他对学校肯定没有感情。
神秘人围绕尸覃花走上一圈:“六天后,给我弄来一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带到这里。”
“六天后?”
我得知那人说出准确时间,不明白六天后是什么时间。
余雪看着我将目光转向她,有些无语摇头:“我不是你的百科全书,你自己搜搜。”
夜晚的手机亮光特别明亮,我可不敢在这里搜索,只能暂且将这事记在心里。
待会返回宿舍,手机一查就能知道分晓。
杨瑞山得知自己六天后带一个满足条件的人,多少有点不满。
“我上哪给你找这种人?你在故意刁难我。”
普通人可不能随时随地调查其他人的生辰,杨瑞山总不能逮谁问谁。
那人早有预料,大笑出声:“你不要胡说八道,在你们学院的电脑内有着所有学生的信息,排查就能出来。”
入学填写所有学生的资料,里面自然存储出生日期。
我听着那人在打学校的主意,用力咬着牙齿:“太无耻,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我们待会就把那尸覃花弄走。”
虽然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阴年阴月出生的人,但是我知道他肯定需要尸覃花作为媒介。
但凡两人将尸覃花弄走,相信那人就没辙。
杨瑞山被那人说到哑口无言,为小命考虑只能答应下来,悻悻离开。
我看着杨瑞山离开,拍拍余雪胳膊:“做好准备,我们等那人离开就挖走尸覃花。”
余雪答应下来,从衣服中拿出一节节钢管,其中甚至有着一个铁锹。
“好家伙,你把这都带来,你真当我们来刨人坟墓?”
余雪顺手将铁锹丢在我面前:“少废话,没有铁锹,你用手挖得挖到什么时候,待会交给你。”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人居然将棺材周围的土壤撒向棺材,重新将棺材掩埋。
要不是我们两人确定尸覃花的位置,相信我们连方位都找不到。
“记住位置,待会别挖错地方。”
做事必须稳准狠,一击必中。
二十分钟时间,那人将棺材掩埋,用脚在上面走上几圈,才安心离开。
不仔细看,根本没人知道这里隐藏着一口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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