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机会,回去翻一翻我那被他藏起来背包,如果能找到手机……
第二天,阿颜带着我坐下台下,她时不时跟我示意,眼神仿佛在问我那些男孩子长得好不好看。
我都看花了眼。
有眉清目秀的,狂野俊美的,当然……还有歪瓜裂枣的。
我们两个在台下看得眼花缭乱,台上的男人们上身未着衣物,紧实的肌肉上绘画着苗寨里特有的图腾,每个动作都是着力与美的结合,周围欢呼声不断。
喝了几口米酒有些上头,阿颜猛的撞了下我的胳膊。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见木泽出现在台上,在我看他的时候,他目光也落到了我身上,我连忙转过头去。
“我有点尿急。”
丢下这句话,我抛下阿颜就往外走。
回到吊脚楼一顿翻找,果然,在木泽的房间里找到了我的背包,幸运的是黑屏的手机重新按下开关后竟还有45%的电,倒霉的是这里没有半点信号。
我把背包放回原处,手机藏到自己房里,回到花朝节现场,木泽的表演刚好结束。
他的视线紧随着我,恍惚间,那双眼睛中好似幻化出来无数根情丝,带有攻击性的缠住我的全身。
我低头抿了口米酒,心里慌得很,因为我明白,木泽看过来的眼神有多露骨,他该不会……想把我怎么样吧?
我伪装了这么多天的不想逃跑,让他放松了警惕,是刚才离开后错过了什么,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木泽换好衣服过来,见我还在喝酒,他夺过我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姐姐,我刚才在上面跳了好久,又累又渴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让我能恢复一些元气。”
拜托,你这是把我当成充电宝了吗?
不过,没有了攻击性的木泽撒起娇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瞅着着你,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回应的样子,还真像极了被人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