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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大结局

风往东吹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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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来了,那这辈子她一定要换个活法。楚晚宜本是长兴侯的嫡长女,丢失十几年。侯府其实已经不报找回来的希望,所以二姑娘谢龄媛一直称呼大小姐。如今她回来了,谢龄媛自然是要回到原来的位置。从嫡长女变成嫡次女,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二姑娘心中是一百个不乐意。“一个不小心”将毫无防备的楚晚宜推到荷花池里。楚晚宜从小在江边长大,自然是不会被淹死,可还是感染了风寒,昏昏沉沉了好些天。她从小身体康健,上山下海都不怕,哪里是落了水就能病一场,说到底是心病。认亲时说的漂亮,真的回到长兴侯府,她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风刀霜剑严相逼。因为老长兴侯夫妇还健在,长兴侯四房并未分家,孙子孙女十几个,甚至是重孙辈都有了;她又不是府上长大的,这些所谓的亲人,除了刚认亲的时候...

主角:冯少谦楚晚宜   更新:2024-12-25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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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少谦楚晚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风往东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回来了,那这辈子她一定要换个活法。楚晚宜本是长兴侯的嫡长女,丢失十几年。侯府其实已经不报找回来的希望,所以二姑娘谢龄媛一直称呼大小姐。如今她回来了,谢龄媛自然是要回到原来的位置。从嫡长女变成嫡次女,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二姑娘心中是一百个不乐意。“一个不小心”将毫无防备的楚晚宜推到荷花池里。楚晚宜从小在江边长大,自然是不会被淹死,可还是感染了风寒,昏昏沉沉了好些天。她从小身体康健,上山下海都不怕,哪里是落了水就能病一场,说到底是心病。认亲时说的漂亮,真的回到长兴侯府,她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风刀霜剑严相逼。因为老长兴侯夫妇还健在,长兴侯四房并未分家,孙子孙女十几个,甚至是重孙辈都有了;她又不是府上长大的,这些所谓的亲人,除了刚认亲的时候...

《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大结局》精彩片段


既然回来了,那这辈子她一定要换个活法。

楚晚宜本是长兴侯的嫡长女,丢失十几年。

侯府其实已经不报找回来的希望,所以二姑娘谢龄媛一直称呼大小姐。

如今她回来了,谢龄媛自然是要回到原来的位置。

从嫡长女变成嫡次女,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二姑娘心中是一百个不乐意。

“一个不小心”将毫无防备的楚晚宜推到荷花池里。

楚晚宜从小在江边长大,自然是不会被淹死,可还是感染了风寒,昏昏沉沉了好些天。

她从小身体康健,上山下海都不怕,哪里是落了水就能病一场,说到底是心病。

认亲时说的漂亮,真的回到长兴侯府,她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风刀霜剑严相逼。

因为老长兴侯夫妇还健在,长兴侯四房并未分家,孙子孙女十几个,甚至是重孙辈都有了;

她又不是府上长大的,这些所谓的亲人,除了刚认亲的时候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

楚晚宜没感觉她们多疼爱自己这个孙女。

不过是官府找上门,说找到了他们丢的大姑娘,迫于面子去接了人;

当然,看到楚家巨富以及楚家父母给她带来的东西,又是另一种想法。

亲生父母更不用说,长兴侯是个多情风流的,身上空有爵位,连个闲职都没有;

整天只知道寻欢作乐,府上的小妾不少,府外红颜知己更不少。

长兴侯夫人俞氏更是一心扑在身边在身边长大的次女,生怕长女回来次女受委屈;

连次女把长女推下水,也都轻轻揭过,只说是女儿家的玩笑。

亲生父母都如此,更何况侯府的其他人。

其他三房的人看侯爷侯夫人对长女都如此淡薄;

哪里还会重视这个突然回府的大姑娘,尤其还是商户长大的。

“姑娘,咱们回扬州吧!”

珍珠实在不想留在这劳什么侯府了,说她们姑娘是他们侯府大姑娘;

本以为丢失十来年,肯定是千倍补偿万分疼爱,谁知道这侯府一个个都是狗眼看人低。

在扬州多好,姑娘虽不是老爷太太亲生的,可却是千娇百宠,在府上那是说一不二。

哪里像这里,明明是亲生的,倒好像她们是寄人篱下。

玛瑙瞪了一眼珍珠,示意她不要说这些惹姑娘伤心的话。

“姑娘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您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

杨州现在肯定是回不去,楚晚宜也不打算回了,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能白来这一遭。

“嗯!要咸口的。”

“是!珍珠,赶紧去端。”

勉强喝了一碗粥,楚晚宜才算恢复点力气,过往那些事情就更清晰了。

“侯夫人呢?”

珍珠本来想说,不过看到玛瑙的眼神,又不敢说了。

“管她做什么,姑娘还是好好歇息,大夫让你多休息。”

楚晚宜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上一世她确实因为生母的冷漠而伤心,但如今不会了。

“说!”

“夫人带二姑娘去寄畅园了。”

珍珠说着火气就上来了,“二姑娘就会在夫人跟前撒娇卖痴,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玛瑙也看不上二姑娘的做派,还侯府教养的姑娘呢!夫人更是没个做母亲的样子,一心只想着世子和二姑娘。

“姑娘想想老爷和太太,她们要是知道你病了该多伤心。”

楚晚宜知道玛瑙说的自己的养父母,也就只有他们会在乎她的身子。

“我知道,为了爹娘我不会再不顾自己的身子。”

寄畅园,说是个园子,倒不如说是个酒楼;

京城但凡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钱的人都喜欢去那里。

既能散心游玩,还能吃饭。

俞氏最近也是荷包厚了,若是她没有记错,她的生母俞氏就是在这里偶遇了郢国公夫人鲁氏。

由于郢国公太夫人还没去世,郢国公兄弟五个至今没有分家,郢国公除了爵位身上也就挂了个闲职;

几房都守着祖业过活,如今也是驴粪蛋子面上光。

俞氏以为是巧合,其实鲁氏就是冲着她来的。

鲁氏无意间看到这母女俩在衫云阁、锦绣坊一掷千金,早就想结识了。

如今在寄畅园遇到,看着这满桌子的点心,没有两百两是定不下来的。

对女儿出手阔绰,可不就是她一直想寻找的身家丰厚儿媳嘛。

自家是侯府,对方是国公府,而且国公府世子样貌俊秀,家世高贵;

还是对方先提出的,俞氏自然是一百个乐意,两人就这样口头约定了婚事。

俞氏还自以为疼爱的次女找了完美的婚事,谢龄媛刚听说对方是国公府的世子还很沾沾自喜,谁知道一听是冯少谦立马不乐意了。

谁不知道冯少谦和赵清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冯少谦的姑姑嫁给了梁国公,赵清画是梁国公的庶长女。

鲁氏是不可能让一个庶女做自己的儿媳妇,尤其还是个没什么嫁妆的庶女。

为了这事,鲁氏和小姑子冯氏差点没闹掰。

谢龄媛可没少在闺秀圈中听说冯少谦和赵清画的事情,她也是有骄傲的,自然不愿意去趟这个浑水。

俞氏一听冯少谦有心上人,自然也不愿意宝贝女儿受委屈,可又舍不得国公府这样好的婚事,而且这要是反悔,可不是得罪国公夫人嘛!

这一琢磨,除了家里的庶女,她也不是只一个女儿。

落到楚晚宜身上她也没觉得女儿受委屈,反而担心长女是在商户人家长大的配不上冯少谦。

“去把我库房的锁换了;

还有,让顺子跟赵管事说一声,京城铺子里的账不用去找侯夫人,侯府的人去铺子买东西也照常收钱。”

楚晚宜是要看看,没有她的钱和铺子,俞氏拿什么给她的女儿准备十里红妆给她的儿子买官。

楚晚宜可不是空手从扬州回来的,养父母生怕他们的出身让女儿在侯府失了身份,所以给她带了大量的钱财、铺面、良田。

俞氏三言两语就哄得她把自己库房的钥匙交了出去,铺子和庄子田产是钱嬷嬷保存的。

若不是她死活护着,只怕自己早交出去了。

“姑娘,你可算是明白了,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珍珠快言快语,知道他们是哄姑娘的,“奴婢这就去找顺子。”

玛瑙也庆幸姑娘能想明白,“是这个理,这都是老爷和太太给姑娘傍身的,可不能交给其其他人。”

“钱嬷嬷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气病了?”

“嬷嬷那是怕您把地契都交出去,这才装病的,怕姑娘看到,一直在小厨房看着药呢!”

上一世虽然没有把房契地契交出去,可俞氏管着账,也是捞了不少好处;

还是等她嫁到郢国公府,鲁氏发现账被俞氏管着,这才要回来。

也是因为铺子的事情,俞氏鲁氏这对一向蛇鼠一窝的亲家才闹掰。


如今爹娘就在京城,倒是少了些惦念,总归三五不时的还能见一面,“确实惦念,不过他们给我足够的钱和铺子,知道我只要手上有钱,日子总不会过的太差。”

楚晚宜就是故意的,老夫人不是惦记自己那些东西吗?她今天就当着镇国公夫人的面都说出来,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

镇国公夫人多精明啊!晚宜这话里有话,还说得如此明显,不过也能理解,长兴侯府已经没落了,再往下一代爵位也是越来越低了,可不是看人家的钱财眼热。

“楚老爷夫妻是难得的厚道,你也是个有福气的,能遇到这样的养父母。”

“遇到他们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楚晚宜说着眼睛有些酸楚。

这个时候,不说他们侯府,反而说什么楚家,老夫人气得肝疼,可却不能阻止,谁让对面坐着的的镇国公夫人。

众人又说了会子话,镇国公夫人起身告辞,侯府自然是真心留客,奈何也留不住。

“娘,我想留下来和阿晚玩一会。”

镇国公夫人无奈,“行吧!不许给侯府添麻烦。”

“我知道。”

惠和县主可不是镇国公夫人,她的好恶都写在脸上的,“阿晚,你的院子在哪里,这些都是我和我娘送给你的,都要搬到你院子里的。”

说着看了一眼老夫人,心想你就不要想了,没你的份。

老夫人有些尴尬,她就是再贪财也不会昧下这些东西,“你们年轻小姑娘自己去玩吧!好好招待县主”

“是!”

……

送走镇国公夫人,老夫人一脸的疲色的歪在榻上,想着镇国公夫人的态度,看来以后他们待这个大姑娘也得拿捏好分寸和态度才是。

刚闭眼休息会,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起来……

“老夫人大喜,宫里派人来了,那是真的。”房嬷嬷一脸的喜色。

老夫人虽然高兴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快,快……”

听说是姚贵妃身边的林嬷嬷过来,惠和县主也跟着一起过来,“安心,姚贵妃人很温柔的,跟晋王和秦王都不一样,她身边的人也很和气。”

“嗯!”

林嬷嬷是姚贵妃身边最得力的人,宫里出来就算是没品没级,也高人一等,更何况贵妃身边的人,侯府上下也是拿出待镇国公夫人的小心来。

“不敢,老奴奉贵妇之命前来,不知道哪位是贵府的大姑娘?”

“嬷嬷稍坐,喝杯清茶,我家大姑娘一会就来。”二夫人亲自奉上茶,“不知道娘娘派嬷嬷请来所为何事。”

林嬷嬷没想到侯府竟然不知道,“谢大姑娘救了我们王爷,老奴是奉贵妃之命特地来感谢大姑娘的。”

二夫人看着跟在林嬷嬷身后的宫女太监,也确实像来感谢的,嘴角忍不住笑意,侯府今天算是走运,先是镇国公夫人,如今又是贵妃。

“不过是一点小事,哪里好惊动娘娘。”老夫人心里也高兴,可终究带着一层复杂的情愫。

“若不是谢大姑娘,我们王爷不知道还得受多大的罪呢!秦王殿下也闹着要来的,被太后拘在宫里养伤呢!娘娘特地派我过来走一趟。”林嬷嬷亲切地说道。

“林嬷嬷,真的是你?”惠和县主人未到,声音先至。

林嬷嬷听到似乎是惠和县主的声音,起身相迎,“老奴还以为是听错了呢!竞真是县主,县主安好。”

“嬷嬷也安!”惠和县主可不会真受了她的礼。

“这就是谢大姑娘吧?”


“娘娘,这事得从长计议。”林嬷嬷忙拦住,“您就这么问,以晋王殿下的脾气,怕是什么都不会说。”

“那怎么办?你不知道宫里宫外多少人在看本宫的笑话。”

姚贵妃也是有苦说不出,大家都说她命好,两个儿子傍身,可两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大儿子……不说也罢。

小儿子呢,被皇上和太后养成泼皮无赖了,可她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娘娘,奴婢大概有个方向,但不知道对不对?”林嬷嬷心里也是不确定的,但总觉得是个线索。

“你既知道为何不早说。”

“奴婢这不是没来得及,而且秦王殿下也在跟前呢!”

“细细说来了。”

“是这样的……”林嬷嬷把今天秦王殿下的吩咐仔细的说了出来,“但也可能是四殿下关心弟弟。”

“不可能!”姚贵妃可不相信,“我自己生的还能不了解,他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些,都托你的手送了什么?”

“奴婢留了个心眼,特地让人抄录了一份。”林嬷嬷说着把礼单呈上去。

姚贵妃大概看了看,看着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正常的谢礼,估计是底下的人帮他准备的吧!”

“其他倒和好,只是这两盒玉容膏。”

林嬷嬷也是见到谢大姑娘之后才觉得这玉容膏有些深意,“谢大姑娘手上有个疤痕,就是上个月,据说是跟侯夫人闹了矛盾,说什么断指还亲,侯府的人都被禁了口,但多少还是传了出来。”

“你明日找个由头请这个谢姑娘来一趟宫里。”不管是不是真的,姚贵妃都想见见这姑娘,“现在就去,再有意无意的透露给老四身边的人。”

林嬷嬷明白娘娘的意思,就是试探一下晋王殿下,要是真在乎,那肯定会过来,“四殿下如今正忙着抓刺客呢!哪有时间。”

“也是,先过了这一段,等抓到了非得剥皮抽筋。”

虽然暂时不能见这位谢姑娘,但姚贵妃将此事放在心上的,中秋节时也不忘派人送来节礼。

来人还是林嬷嬷。

不过这次,楚晚宜明显感觉到林嬷嬷的态度跟上次有些不同,可若说哪里不同,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我们秦王殿下还是小孩脾气,说上次给姑娘送来东西,姑娘竟然没回礼,闹了好大的脾气,所以奴婢这次厚着脸皮讨要一二,不然回去可不好交待。”

林嬷嬷也挺不好意思的,往宫里送东西是不合规矩,谁也没这个胆子,奈何他们家殿下是个魔星。

楚晚宜听了也是一愣,不过想到是令人摸不出秉性的秦王想要,似乎也说得过去。

“是晚宜考虑不周,实在是失礼。”楚晚宜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能送的东西,“烦请嬷嬷稍等一会。”

“随便两样东西就成,殿下就是孩子心性,随便什么哄哄他就好。”

既然要维护好这段关系,这回礼就不能敷衍了。

“这是从海外传过来的拼图,都是木头做的,我让人重新改制了几幅,秦王殿下养伤期间,若是无聊正好可以拼一拼,也能打发时间;

这是我自己制的三花纯露,每一滴都是从桃花、荷花、芙蓉花中提取的,每日早晚敷面最是养颜,若是贵妃娘娘可以试一下;

另外这个补心丹滋阴清热、养血安神,最适合头眩心悸、失眠健忘的女子服用。”

拼图原来是给弟弟妹妹准备的,三花纯露母亲和钱嬷嬷都用过,效果很好,想必贵妃也用用得上。


“说的也是,你养父母考虑的倒是周到,身上有功夫,就是男子也不敢轻易欺负了你。”

国公府夫人听着却来了兴致,“不是说后来你养母又生了一对龙凤胎,也是好人有好报。”

“是啊!之前不管是庙里的和尚还是道观里的道士,都说我养父母命中无子嗣,后来那和尚道士都说,他们虽然没有女子缘分,可我却有手足姐妹,这才带来了弟弟妹妹,我养父母也是信的,因此还去庙里给菩萨塑了金身。”

“那可不,还是我们晚宜有福气。”国公夫人欣慰的笑道,看得出来这姑娘的养父母是真的疼她的,“这样的宝贝搁谁家里不得当宝贝供着。”

说着略有深意的看了看老夫人,心想你们可别鱼目混珠了,老夫人只能附和地笑了笑。

“那是,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苦,我就算是现在想想,这心里都搅疼,还好遇到了好人家。”

“是啊!我确实遇到了好人家。”

楚晚宜想到自己养父母和妹妹,这几天也没出去看他们,也不知道如何了,“就算是弟弟妹妹生下来,他们也没因此忽略了我,反而更加疼爱我。”

说到这里晚宜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老夫人,“否则他们现在应该忙着帮我招婿,谁知道亲生父母又找到我,只能说世事难料。”

“给你招婿,你养父母家不是已经有儿子了?”惠和县主不解的问道。

“就是,哪有有儿子了还留着女儿招婿的。”

众人不信!

“我养父母觉得到别人家做媳妇,终究是没有在自家自在,而且到别人家他们也难再照顾到,倒不如都留在家里,不仅是我,就是我妹妹以后也是留在家里的,我养父母早就说过,楚家的家产以后我们姐弟三人平分。”

楚晚宜没有说假话,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爹娘都是这个打算。

上一世,她也是因为带了这万贯家财才招了某些人的眼。

就是镇国公夫人如此疼爱女儿也没想过把家里的产业让女儿和儿子们平分,顶多是多分些她自己的嫁妆。

二夫人三夫人彼此递给了个眼神,他们多少也知道侯府人和老夫人都想着大姑娘的钱财,心想一个姑娘家,还只是个养女,身上就是有钱也终究是有限的,可如今看来,是他们浅薄了。

还好他们当初没眼热,否则只怕也得罪了大姑娘。

“阿晚,那你岂不是很有钱。”惠和县主没别人那些小道道,她听说扬州的商人都很有钱。

“肯定不能和县主比。”如今她在侯府,不比之前自由。

“我那有什么钱,我每个月只有区区几两的月例而已。”说着看向母亲。

镇国公夫人无奈的笑了笑,“我还委屈了你不成,你这狗窝里留不住剩馒头的,你若是有人家晚宜一半的成算,我都敢给你两个铺子让你练练手。”

“我说呢!咱们晚宜手上不管是药铺还是绸缎、衣裳铺子都经营的红火,还是楚老爷教的好。”

二夫人看出来了,这大姑娘是故意当着镇国公夫人的面提楚家,可偏偏镇国公夫人也愿意给楚家做脸,她无所谓,反正打的也不是她的脸,“我这个当二婶的都要向她学习。”

“上次见面就看出来,楚老老爷夫妻也是舍不得我们大姑娘的,这猛地分开,不知道多惦念。”三夫人自然也顺着镇国公夫人意思来。


“是,确实够可笑。”

楚晚宜故作一脸的伤心,

“本以为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不求她们能补偿我,只求能像我养父母那边就好,终究是我奢望了,到底我是那个多余的。”

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一听就知道要坏事,连忙上前安慰。

大房就算是偏心,但也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你本来就是多余的,早知道你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就不该找你回来,让你继续做个商户女。”

谢龄媛直接说出心里话。

她早就想说了,不说不痛快!

“玛瑙,珍珠去叫钱嬷嬷,咱们收拾东西回扬州。”

楚晚宜等着就是她这句话,猛地站起来,狠狠地盯着谢龄媛。

有些事就是要早点捅破,不闹起来,真当她就该是逆来顺受的。

她倒是要看看他们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偏心。

“早就知道你们不欢迎我,我也没必要赖在这里;

我养父母虽然是商贾,可待我从始至终都如掌上明珠,没的在你们侯府就要受气,三位夫人今天也算是做个见证。”

三人一时间也是惊着了,谁也没想到二姑娘能敢说这样的话,更没想到大姑娘真的让人去收拾东西;

都清楚这下要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二夫人三夫人更是着急,又是安慰又是道歉的;

她们俩还指望楚晚宜也将他们的儿子弄到东林书院读书呢!

四夫人脑子一转,大姑娘要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离开,她们都得跟着担责任,连忙吩咐人去找老夫人、侯爷。

“老夫人,你快去看看吧!二姑娘要撵大姑娘走呢!”

侯爷今天难得没出去鬼混,“侯爷,二姑娘要撵大姑娘走,正收拾东西呢!”

就这么一喊,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二姑娘要撵大姑娘了。

不仅叫来了老夫人和侯爷,连病着的老侯爷和被罚的侯夫人都叫来了,世子夫妇自然也不能缺席。

一时之间楚晚宜小小的院子几乎是站满了人。

“这是又怎么了,好好的就不能安生一会吗?”

老夫人坐在上首不满地说道。

这话说偏颇,楚晚宜充耳不闻。

“大丫头受了委屈尽管说出来,祖父跟你做主。”

老侯爷也是听了几耳朵,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一定要一碗水端平,不悦地看着老夫人。

侯爷这两天也是听了好几耳朵的话,见二女儿要撵长女,也是生气

,“就是就是,爹也给你做主,龄媛,你是疯了吗?还敢撵你大姐。”

楚晚宜是真没想到渣爹竟然会为自己说话,估计唐宋两位姨娘没少吹枕边风。

看来自己的计划已初见成效。

“父亲!”

谢龄媛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兴侯,她没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会帮着刚回家的楚晚宜。

“你瞪什么瞪,还不给你大姐道歉。”

长兴侯不悦地看着二女儿,真是没事找事。

“我就不!”

“大姑娘快别哭了,老侯爷来了,自然会给你做主。”

四夫人也跟着安慰道,这个家也就老侯爷还算公正。

“我既是多余的,也不必留在你们侯府惹人嫌。”

楚晚宜赌气道,不是要给她做主吗?她等着呢!

“放肆!谁敢说你说是多余的。”

老侯爷说着看了一眼谢龄媛,“还不跪下给你大姐道歉。”

要是别的长辈谢龄媛还敢顶嘴,可祖父,她是不敢不跪,可道歉她是不愿意的。

俞氏见不得宝贝女儿受委屈,

“不过是姐妹间的玩笑而已,大姑娘竟当真了,还闹着一家人都不得安生。”

“玩笑?是我闹的一家子不得安生?”

就算是对她没抱什么希望,可听到她这样说楚晚宜依旧觉得心凉。

“三位婶婶可是看到的,二姑娘进来就对我大呼小叫的;

说我不该推荐二哥五弟去东林书院读书,说什么要去也该是大哥哥这个世子去。

我自回来就被二妹妹推到荷花池,侯夫人也说是小姑娘的玩笑,好,我当是玩笑。

我从荷花池救上来就病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躺在床上,

祖父母、亲父母兄嫂妹妹不管不问,还有心情去游玩;

除了四婶派人来看看,也就二哥、五弟托姨娘过来看过;

我感恩二哥五弟惦念,这才问两句;

知道他们都是读书的好苗子,想着将来也是为侯府争光;

谁知道到二姑娘嘴里就变成胳膊肘往外拐,还说我是多余的。

既然我是多余的,我也不稀罕留在这里;

我养父母虽然是商户,也断不会放任我被推荷花池,更不会让我一个病人在这院子里苦挨。”

楚晚宜这话一出,无异于将所有人脸放在地上摩擦。

其他人倒还好不是长辈就是妹妹或者兄弟,只有谢庭松夫妻;

谢庭松怎么着也能说过去,到底是已经成亲的男人,这些人事都是他妻子操心才是。

常氏偷偷看了丈夫一眼,在他没说话之前赶紧站出来解释。

“原是我的错,想着大妹妹刚回府,又在养病,不敢贸然打扰;

倒是妹妹多想了,都是嫂嫂的不是,嫂嫂跟你赔不是,别怪你哥哥,他心里一直记挂着你呢。”

场面话谁不会说啊!这么说来还是自己多想小心眼了,

“照大嫂这个说法,我病好了怎么也没见大嫂来探望?

还不如隔房的婶子呢!

我知道大嫂跟某些人一样,看不上我这个商户女,我也不是那没脸面没皮的,不欢迎我,我也不会厚着脸皮赖在这里。”

你不是说病时不能贸然打扰吗?

怎么病好了你也不来啊?

而且她还偏偏拿二房三房跟她做对比,看你有没有脸。

常氏脸一下子就僵住了,她自认没惹到这个大姑娘,谁知道她竟然如此不给她脸,

“大姑娘,我……”

“大嫂不用解释。”

楚晚宜可不想听她辩解什么,继续输出:

“我只是病了,不是死了,更不是傻了,这府里上上上下对我如何,我不是不知道。

我养父母身份再卑微却也是一直将我当做掌上明珠,就算是有了亲生的孩子也不曾苛待我一分一豪;

谁好谁歹也是分的清楚,二妹妹容不下我;

兄嫂眼里没我;

亲生母亲在我重病期间还能乐呵呵去游玩,我又何苦留下来寄人篱下。”

老夫人多年不管家,很是不喜欢这个新人回来的孙女,不过还是把长子一家子训斥一顿,然后温声细语般的将楚晚宜拉到跟前。

“好孩子,祖母已经教训他们了,一家子难免磕磕碰碰,祖母疼你,以后有什么委屈,直接跟祖母说。”

若是没有上一世的经历,楚晚宜可能还真相信了眼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祖母。

殊不知这和蔼的背影下也是一张贪婪自私的嘴脸。

这辈子谁也别想从她这里拿到一个铜板。

委屈,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他们也不过是被骂一顿。

楚晚宜心寒,如此家人,不要也罢。

老侯爷是看出她的不满,“龄媛不敬嫡姐,不动家法不足以惩戒,罚打手板十下,即日起每日在祠堂跪三个时辰;

庭松常氏,身为兄嫂不知道关爱兄弟姐妹,每日到祠堂跪一个时辰,好好想想什么是骨肉相连、同气连枝。”

谢庭松常氏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应下。

俞氏心疼女儿既要挨手心又要跪祠堂,

“老侯爷,二姑娘是姑娘家如何能打。”

老夫人也也觉得这个罚太重了,

“就是,女孩子家家,罚跪就算了,若是打坏了可怎么了得。”

“再求情就二十下,”

老侯爷瞪一眼老妻,示意她不要插嘴。

“晚宜好不容易回家,老大两口子为人父母也该多顾念一下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儿女众多,父母更要一碗水端平,方能家宅宁静。”

“是,父亲的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以后定会好好管教龄媛。”

谢生礼虽早已袭了爵位,可在老侯爷面前依然是不敢放肆。

老侯爷满意的点点头。

俞氏虽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只能低声应是。

楚晚宜看着因为女儿被罚一脸心疼的生母。

果然,这板子落在心尖的人身上反应就是不一样,你们觉得罚重了,可她却觉得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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