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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陆玄昭不耐:“...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5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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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陆玄昭不耐:“...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小说》精彩片段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

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

“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

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

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

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

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

“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

“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陆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话我可是听了好几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吗?”

陆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见他神情僵冷,耸了耸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个阴森的牢笼。就是少了个主母操持内宅罢了。”

陆玄昭冷哼一声:“既然如牢笼,你为何不请自来?”

李述顿时词穷,嘿嘿笑了两声,“得勒,我不惹人厌,这就走这就走。”

陆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这身污秽的血脉何必延续?

·

翌日,虞苏乔装带着春华前去当铺取回寄卖的钱财。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样的一匣子珠宝首饰带了过去寄卖。

昨夜傅怀溪气急,连赎回的被虞苏卖掉的珠宝也没带走。

虞苏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怀溪难得的优点就是大方。

可惜,人无完人,他想左拥右抱,那就让他滚蛋吧。

“唉,难啊。”虞苏轻叹一声。

春华在旁边不解:“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些当品已经卖出去了?”

虞苏自然没有说明,因为赠礼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门算账过了。

当铺里间。

虞苏与李述相对而坐。

李述看着桌上的匣子,佯装嘶了一声:“兜兜转转,这匣子东西又回到公子手里了?”

虞苏冷哼一声,随手将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废话。这次不寄卖,绝当。顺便把上次寄卖的钱结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装漫不经心道:“啧啧,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卖这些珠宝的人是谁?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看来你和世子爷之间,关系可不一般啊。”

虞苏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平静:“有钱你就赚,问那么多干嘛。”

李述自知讨了个没趣,连忙赔笑:“好说好说。我只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别和钱过不去,财源广进才是真道理。”

虞苏眉目微挑,没有回他。

待虞苏和春华返回府中时,二人皆面带喜色。

那些珠宝竟然价值万两之多!

两次买卖竟赚了一万三千两。

这么多钱自然不能带在身上,换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苏兑换成了银票贴身保存。

这可比她卖改进提纯技术安全得多。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虞苏心情愉悦许多。

果然金钱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没开心几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氏母族那边的表少爷何晟上门做客。

表少爷何晟是张氏母族那边的亲戚,自幼沉溺于声色犬马,年纪轻轻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掌柜,您是不是有点过分?”

掌柜装傻充愣,“小兄弟何出此言啊?”

“我家侍女前来典当的那一匣珠宝,竟只值五百两?黄玉的价格你会不知道?如今世面一颗若羌黄玉能卖到千两,你这是死当的价?哄哄我家侍女就算了,还跟我装傻?”

虞苏不是不能接受压价,可黑白世界压成纯黑了,也太欺负人了吧?

掌柜脸上仍带着那抹职业笑容,心里却暗暗揣度。

这少年气场不凡,但究竟是哪家的少爷,倒还真摸不准。

于是他又道:“公子,这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难不成公子要反悔?”

“你猜对了。”虞苏冷眼看着他,语气不客气,“把东西还给我,银子你拿回去,这事咱们一笔勾销。”

掌柜心中一凛,随即心思百转。

眼前这位少年非富即贵,绝对不好惹,但那匣珠宝可价值数千两,若此时退回,岂不是白白丢了巨大的利润?

少东家可在里间听着呢。

他面上依旧笑意不减,压低了声音,心平气和道:“公子,您说得没错。不过这典当行做生意讲究规矩,签了字,盖了章,东西就算交割了。下回,您可以找个更靠谱的地方。”

春华站在一旁,气得脸色涨红。

虞苏冷眼看着掌柜,心中却在迅速权衡对策。

她轻轻抬手,折扇在掌心慢慢敲打着,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所以,你是不打算退咯?”

掌柜但笑不语,意思很明显。

虞苏气乐了,啪一声,猛然合拢折扇。

下一秒带着春华走出了当铺。

“我当有什么厉害?竟是个外强中干的。还真以为能翻了天不成?”他低声自语,继续站回柜台。

今日少东家来巡店,正巧在里间会友。

自己这番表现,不差吧?

此时,当铺里间。

檀木雅座中,两名男子对桌而坐,方才外面的对话已尽收耳底。

其中一人身穿一袭墨色长袍,五官分明,俊美无双。

面上虽无多余表情,但那与生俱来的冷峻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对面一人则穿着一身浅色的绸衣,笑容盈盈,温和中透着几分狡黠。

虽长相清秀俊逸,却总给人下一秒要被他卖掉的错觉。

李述捧着那盒首饰,正把玩着一块黄玉,语气轻松:

“真有意思,虞二小姐竟将傅怀溪送的东西当了。你说,若是傅怀溪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黄玉稀少,李述正好知道傅怀溪前几月大价格入手了一枚。

以虞苏家境,很显然这是傅怀溪赠的。

对面的陆玄昭慢悠悠地抬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傅怀溪如何反应我不在意,不过我看此女,着实蠢钝。”

李述挑眉,露出一丝意外:“哦?为何如此评价?我倒觉得她挺有分寸的,在不知道当铺来头前,也没有轻举妄动。”

陆玄昭轻笑了声,“如此价值的珠宝却只让一名侍女来典当,是不是蠢妇?”

“喂喂,你这话我就不喜欢了,她哪里是蠢妇,分明是我的财神爷。”

李述哈哈大笑,神情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述眉头微微一皱,抬眼望向门外:“嗯?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的小厮快步走到里间,压低声音道:

“少东家,那位小公子去而复返,还带了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坐在店门口。客人压根不敢进来,这摆明是不让咱们做生意。”

李述一听,嘴角咧开,“哦!这我倒要去瞧瞧。”


眼下她只想着如何避开婚嫁,当然这些话她绝不会对虞洪秋说。

长公主和清隐寺的真远大师熟识。

真远大师是一位通晓命理、八字的高僧,同时有极高的声望。

京城婚嫁前贵妇圈找他的批命合八字是常有的事情。

虞苏要让真远大师给自己批一个孤星命,非寻常男子可合。

若强求婚姻,就会祸及夫君一家官运。

怎么样!

娶我,你怕了吗?

可惜出家人不打妄语,见到真远大师后如何说服他配合自己也是个问题。

这些日子,虞苏也在边收集真远大师的信息。

“今日你救卫家长孙,你母亲也有意与卫家结亲,你意下如何?”

虞苏人愣了下,实在没想到救人救出一桩姻缘。

只可惜她并无此意,却见虞洪秋一脸已有决断的神情,虞苏只能改口:“苏儿没意见,全听父亲做主。”

虞洪秋呵呵一笑,神色满意。

不多时,虞苏便被准许退下。

**

另一边,卫家的灯火通明。

东厢房内,纱帐轻垂。

卫夫人靠坐在嵌螺钿纹的雕花罗汉榻上,怀里紧紧抱着受了惊吓的小孙子。

榻边,卫宵正襟危坐在一张红木八仙桌旁。

卫夫人一边轻抚着小孙儿的背,一边对卫宵道:“宵儿,今日多亏了虞二小姐出手,改日你与我一道去登门致谢。”

卫宵点点头,“这是自然,虞二小姐救了子岳的性命,就是我卫家的救命恩人。”

卫宵想起母亲前段时间说,虞家有意联姻的事情。

思忖片刻,便开口问道:“母亲,前些日子您曾提起过虞家的联姻一事,不知如今您有何打算?”

卫夫人抬眸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声:“虞家早有意与咱们结亲,毕竟他们也想借此提升家族在京中的地位。

“本来我是有些想法的,虞家的二小姐虞娟丽,年纪适中,家世也不错。但她今日在宴上的表现实在让我有些失望。”

卫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听说她当众挑衅虞二小姐,言辞间颇为轻浮。而且,她没有大局观,心思显得太浅薄,竟还试图在长公主面前卖弄。若是嫁进我们卫家,这样的性子恐怕难以撑起门户。”

卫宵点了点头,“虞大小姐确实看起来稍欠稳重。”

卫夫人轻叹道:“不过可今日我一看,这虞二小姐倒是不错的。”

卫夫人信奉佛道,今日虞苏救了她的孙子,让她更加坚定地相信这是一场冥冥中的缘分,于是心中有意让儿子娶虞二小姐。

“我看虞二小姐必定是子岳命中的贵人,能逢凶化吉,护他平安。将来做子岳的嫡母,再好不过。”

卫宵听着母亲的话,眼前不禁浮现那抹丽影。

在他惊慌失措时,虞苏神色冷静,毫不迟疑地从他怀中接过子岳,手法利落地施救。

这与他过去所见过的女子截然不同,她是如此美丽冷静从容胆识。

那一瞬间,卫宵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与这样的女子相伴一生,应当不错吧。

“若她能成为子岳的嫡母,实在是再好不过。”

虞洪秋收到卫家的拜帖后,就在家等候。

巳时,卫夫人携长子卫宵与他五岁的儿子卫子岳,带着精致的礼物登门致谢。

两家人在前厅寒暄,卫宵言辞得体,谈吐之间既有礼数又不失风度。

虞苏被唤来时,刚迈入前厅,就看见卫宵一身便服,整洁素雅,虽然不显华丽,却透出一种隐隐的威严与修养。


自己主动示好,对方却推三阻四。

她没嫌弃她儿子是个鳏夫,对方还拒绝了!?

碍于场合,张氏也不好发作,可不暗讽一下,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宝贝女儿。

什么玩意,居然看不上我女儿了!?

“卫夫人可真是谨慎,卫公子身份不凡,咱们这样的家族,可真不敢高攀,去搅和您贵府的大事。也不知未来哪位贵女给能入的了卫夫人的眼。”

卫夫人自然听出了张氏话里的讽刺,脸色也暗了几分,

“我们家宵儿虽然是鳏夫,但他对妻子的期许更在于品质。未来媳妇不求出身高门大户,但也不能是个心思浅薄的。”

张氏瞬间脸色阴沉,哼了一声离开了。

水榭旁,凉风习习。

满池的荷花粉白交错,清香弥漫。

长公主轻轻抬手,宫女们立刻动作娴熟地走上前,精美的盘子依次被放在长桌上。

众人见状纷纷停下交谈,目光转向桌前,只见每一道菜色皆与莲花有关,目不暇接。

清蒸莲蓬鸡,荷叶蒸虾,莲藕酥排,莲子炖鸽子汤,百花酿荷包……

侍从们端菜时动作一致,如行云流水般,井然有序。

众人满心欣赏,感叹长公主的别具慧心。

一时间荷香四溢,气氛一片和乐。

虞苏目光扫过满桌的佳肴,轻轻拂过衣袖,似是不经意间将手中的一盅莲子鸽子汤打翻在自己身上。

衣裙瞬间染上了一片浅黄。

是意外,又似刻意。

众人看向她,虞苏不紧不慢,“不好意思,失手了。”

虞苏抬眸时瞧向长公主,轻轻一笑,“长公主恕罪,我去换一身衣服。”

没人希望有人和自己一直撞衫,尤其一方更年轻貌美。

若一同穿着相似衣物,自然会引发不必要的比较与嫉妒。

适才长公主没有当众为难她,她更不能得寸进尺。

主动弄脏衣物,既是展示她的知进退,也是为了让长公主对自己印象深刻。

果不然长公主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长公主身侧的贴身侍女玉笙立即明白了主子的心思,微微上前一步,恭敬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众人看着玉笙,皆讶然。

谁人不知,玉笙是长公主身边最信任的女使。

她从小便侍奉长公主,言语不多却总能在公主尚未发令之前,就将事务处理妥当。

几乎是长公主心腹一般的存在,连一些朝中大臣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领人换衣服需要用上玉笙!?

此刻众人心里无一不在想,这虞二小姐应该是入了长公主的眼了。

果真艺高人胆大,与长公主撞衫不仅没得罪长公主,还入眼了。

周围看向虞娟丽的眼神更加唏嘘。

陷害人不成,还给了机会。

虞娟丽面不改色,手里的箸都快捏断了。

玉笙领着虞苏离开宴席,走在宫中曲折的廊道上。

两人走入偏殿,途中玉笙的步伐十分稳健,几乎不闻其声。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虞苏不由心生几分敬畏。

玉笙面色平静,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偏殿,才轻声开口:“这里衣物齐备,小姐请稍候片刻,我为您挑选一套。”

虞苏浅浅福身,“有劳姐姐了。”

玉笙道:“ 小姐言重了,奴婢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

片刻后,玉笙捧来了一袭极为华丽的衣裙,银线织成,日光照射光影流动间,华贵尽显。

虞苏见状,心中微微一震。

这身衣裙,竟比她原先的更为出挑。


随着疼痛,虞苏的意识逐渐清醒。

抬眸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她这才发现眼前之人并不是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何晟。

环顾四周,这也不是自己的闺房。

这是哪?

她怎么会在这里?

“嗯,呜。”

下巴被卸,虞苏喉中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陆玄昭冷眼看着她,须臾,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扳住虞苏的下巴,用力一扭,将她的下颚复原。

一阵剧痛,虞苏脸色越发苍白如纸,水润的眼眸瞬间氤氲出一层朦胧的雾气。

她凝视着陆玄昭,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狗人,毫无人性!

陆玄昭本该生气,手上的咬伤还在隐隐作痛。

可看着对方这副凄惨的模样,心中那股怒意却莫名减弱了几分,甚至还生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愉悦。

虞苏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胸口剧烈起伏。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是玄王陆玄昭。

她心中一阵翻涌,不知为何会是他救了自己。

满腔疑问涌上心头,她揉了揉下颚,艰难道:“多谢玄王相救。”

“哦,现在认出本王了啊。”陆玄昭语气冷淡带着一丝讽刺。

虞苏脸色微微一变,低下头,心中暗自懊悔。

她刚才完全是被药效和恐惧驱使,根本没意识到对方是陆玄昭,结果咬错人了。

想到此处,虞苏不禁暗自懊恼,心中浮现出一丝后怕。

更可恨的是,她咬得不轻,而这位玄王的手段更是毫不留情,下颚被他生生卸下。

两侧腮帮子仿佛还在作响。

若关节错位,脸因此变了形,该如何是好?

虞苏紧了紧衣袖,气得要死,偏偏自己理亏。

“臣女实在罪该万死,不知是王爷相救,还请见谅。”她语气低柔,“只怪臣女下颚才被接上,吐词难免含糊,还望王爷宽宥。”

陆玄昭听她这样说,眼神微微一动。

这话看似道歉,实则暗含几分抱怨,分明是说他下手太重,与她相互扯平。

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女人。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屋里的气氛变得诡异。

虞苏捂着下颚,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敢问王爷,臣女为何在这?”

陆玄昭瞥了她一眼,开口,“受故人所托罢了。”

故人?

谁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玄王出手相救?

她心头一紧,难道……是他?

她想起了那股长久以来一直萦绕在她身边的窥视感。

自从一年前开始,她便隐隐觉得有人暗中保护自己,尤其是在小院中,常有莫名视线投向自己。

而那正是秦之宇“死讯”传来后的时日。

一时间,虞苏心情复杂至极,难以名状的酸涩在心底涌动。

可惜有缘终究无份。

陆玄昭看着她仓皇的身形,心里不由哂笑一声。

“他……他死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虞苏声音轻颤,抬眸间,撞入一双漆黑沉冷的双眸。

这眼神让虞苏无处遁形。

以玄王的能力,只怕这一年的过往全被人记录下。

她与傅怀溪的事情……

虞苏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了衣袖,指尖几乎陷入布料中。

她的所作所为与世俗不容,只怕这男人心里不知道怎么鄙夷自己。

陆玄昭眯了眯眼,冷冷扫了她一眼,“秦唯川可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想让我护你一命。”

虞苏默默垂下了眼睑,轻声道:“原来如此。”

陆玄昭看着她的神色,心中隐隐感到一丝狐疑。

秦之宇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死前”还不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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