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段傲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星辰昨夜风顾砚段傲君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的是张叔,算是纺织厂里的老人了。顾砚好奇地看向他,他却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段傲君快速走上前去:“你说你知道是谁?”张叔胡乱点点头,他抿了抿嘴唇,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人。“就是他!”被张叔用手指着,顾砚顿觉五雷轰顶。“张叔,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你在纺织厂工作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知道你家里有孩子要照顾,从不给你排夜班,你为什么要诬陷我?”顾砚十分愤怒。张叔不敢看顾砚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坚定无比。“顾砚,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本来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个老鼠屎,坏了我们纺织厂的前途!”“段总,我今天看见顾砚鬼鬼祟祟地进了财务室,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还看了看四下有没有人,一看就是在做坏事!”段傲君拧眉...
《昨夜星辰昨夜风顾砚段傲君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说话的是张叔,算是纺织厂里的老人了。
顾砚好奇地看向他,他却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
段傲君快速走上前去:“你说你知道是谁?”
张叔胡乱点点头,他抿了抿嘴唇,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人。
“就是他!”
被张叔用手指着,顾砚顿觉五雷轰顶。
“张叔,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你在纺织厂工作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知道你家里有孩子要照顾,从不给你排夜班,你为什么要诬陷我?”顾砚十分愤怒。
张叔不敢看顾砚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坚定无比。
“顾砚,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本来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个老鼠屎,坏了我们纺织厂的前途!”
“段总,我今天看见顾砚鬼鬼祟祟地进了财务室,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还看了看四下有没有人,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段傲君拧眉:“可是刚才顾砚说,他没有进过财务室。”
张叔高高昂起头,斜睨了一眼顾砚。
“当然是因为他在撒谎!我听说现在派出所有那个什么指纹技术,他有没有动过保险箱,查一下指纹就知道了!”
段傲君脸色阴沉,一步步走向顾砚。
“顾砚,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去过财务室?有没有动过保险箱?”
顾砚眉头紧锁,挣扎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你开保险柜做什么?”
“我......我要用公章盖一个文件......”
一直冷眼旁观的宋成远此时插话:“什么文件?据我所知,纺织厂最近半个月都没有新签过合同哦。”
顾砚哽住了,他不能说自己用公章是为了开介绍信,这样买车票的事就会直接暴露。
看着顾砚紧张的神情,段傲君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失望。
“顾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顾砚猛然抬起头:“傲君,我真的没有偷钱,你相信我!”
“我拿什么信你?你连编一个自圆其说的谎话都做不到!”
“我算是明白了,你那天向我要钱没要到,所以就打起了纺织厂的主意!”
“段傲君,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顾砚绝望道。
“这四年纺织厂赚的钱都用来养家和给你补贴生活费,我就算过得再苦,也没有拿过厂里一针一线,我怎么会偷钱呢?”
段傲君怒喝道:“当然是因为你嫉妒成远!自从那天我给她买了自行车和新衣服,你就怀恨在心,所以偷厂里的钱,想把成远比下去!”
“顾砚,你居然是这么虚荣又恶毒的男人!”
“傲君......”
“不要再说了,快把两千块钱还回来!”段傲君粗暴打断了顾砚。
顾砚擦了擦眼泪:“傲君,我真的没有钱,不信你可以搜。”
段傲君瞪大眼睛:“这么会儿功夫,你就把钱全都败完了?不可能,你藏在哪里了,快点交出来!”
“如果交不出钱来,就以盗窃罪的名义,把你送进派出所!”
顾砚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
他没有想到,段傲君,他的未婚妻,居然真的亲手将他送进了警局。
临走前,段傲君不顾他的辩解,冷冷丢下两句话。
“顾砚,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顾砚坐在冰冷的地上,满心绝望。
段傲君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他。
他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他一个孤儿,上哪里去凑?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
“顾砚是吧?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顾砚十分惊喜,难道是段傲君后悔了?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
他走出警局大门,正在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他,却猛然看到了佝偻着身子向他招手的大伯。
“大伯,你怎么来这里了?”顾砚惊呼一声,上前搀住他。
大伯憨厚地笑笑:“纺织厂一个叫王伟的工人,跑来家里告诉我你出事了。我知道,我家砚儿不会做偷钱的事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顾砚一阵鼻酸:“大伯,那你哪里来的钱?”
顾大伯当年在浩劫中被打成残疾,虽比顾砚父母幸运,侥幸拣回一条命,但身体一直病歪歪的。
后来他便在乡下侍弄几亩薄田,连糊口都困难,怎么可能有积蓄呢?
大伯眼神闪躲:“砚儿,这个你别管,大伯有钱。”
“大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我们把钱要回来,我继续去蹲监狱!”顾砚停下脚步,假装生气。
“砚儿......”大伯拉了拉顾砚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把家里那两头老黄牛卖了,有一千多块钱,又找乡亲们借了一些......”他嗫嚅道。
“什么?”顾砚瞪大眼睛,几乎惊叫出声。
那两头黄牛,是大伯仅有的财产,大伯能在土里刨食,全依仗着它们。
现在牛没有了,大伯难道要凭自己干枯瘦削的肩膀犁地吗?
看着大伯沧桑的皱纹和银白的鬓角,顾砚眼圈发红。
大伯连忙安慰:“砚儿,你不要担心大伯,大伯怎么都能过下去。倒是你和傲君,得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好过日子。”
“砚儿,咱们这样的出身,能和段家做亲家,确实是高攀了。我知道傲君这孩子脾气不好,但你跟着她,好歹有个依靠。”
“唉,大伯实在是没有能力护着你......”
“大伯,我想好了,我不会和段傲君结婚的。”顾砚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向大伯。
“你放心,不靠她,我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让您过上好日子,您等着我。”
大伯走后,顾砚趁着白天家中无人,回去收拾了行李。
他头也不回地来到车站,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顾砚不可置信地看向段傲君:“段傲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怎么能当厂长?”
“顾砚!”段傲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宋成远可是个大学生!你一个高中生都能干的事,他怎么可能干不好?”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资本家的孩子,纺织厂在你手里,迟早会被你祸害!”
顾砚看着为了维护宋成远,愤怒地皱起一张俊脸的段傲君,突然不想争了。
他想起自己曾经苦苦哀求段傲君,让待他如亲儿子一般的大伯来工厂看大门,却被她严词拒绝。
他当时只以为她是太过看重纺织厂,原来,再重要的东西,也比不过竹马的一个撒娇。
他漠然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还有七天他就要离开了,在乎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看他突然答应得如此爽快,段傲君有些诧异。
她满意地说道:“这才对,做我段厂长的家属,就要包容懂事。放心吧,成衣厂和纺织厂的业务稳定下来以后,我会和你结婚的。”
顾砚敷衍地一笑,却没有注意到宋成远瞬间阴冷的神色。
趁着家里人都去了纺织厂,顾砚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少得可怜,这些年都没有添置过什么新衣服。
顾砚打开放着钱和票据的抽屉,打算拿些钱去买火车票,却突然愣住了。
里面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
顾砚一阵慌乱,正在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了地方,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顾砚走出家门,正看到段傲君骑着自行车驶进院子,穿着新衬衫和西装裤的宋成远坐在后座,搂着段傲君的腰,两人有说有笑。
段傲君停下自行车,轻轻将宋成远扶下来,并没有注意到顾砚苍白的神色。
顾砚走上前几步,轻轻抚着这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喃喃说道:“这自行车......”
“是我给成远买的。”段傲君云淡风轻的说道。
“所以我攒的那些票据和钱,都是你拿走了?”
“什么你的我的。”段傲君皱起眉头,“你又没有工作,要那么多票据做什么?留着肉票粮票买菜做饭就行了。”
顾砚摸了摸身上布满补丁的粗布衣服,鼻子有些发酸。
“傲君,那十张工业票和几十尺布票,我攒了三年,不过是想结婚的时候买件新衬衣给你长长脸,再买辆自行车。”
“买自行车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方便带傲雪,她每次出门,我都要跑去隔壁借车子载她......”
“顾砚!”段傲君有些动怒,“你怎么是这么虚荣的男人?结个婚而已,还想要新衣服和自行车,真是一副资本家做派!”
“孝敬父母、照顾兄妹,是你作为丈夫的本分,不是你拿来和我谈判的资本!”
宋成远适时皱了皱清秀俊逸的眉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傲君,你别怪姐夫了。他以前当惯了大少爷,自然比别人娇贵些。这自行车和衣服,还是给姐夫吧。”
宋成远的一番话果然惹得段傲君更加生气。
“他爸妈早就死了,还做什么大少爷的美梦?成远,你是名正言顺的纺织厂厂长,穿着用度当然要上档次,他拿什么跟你比?”
顾砚握了握拳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傲君,这些票据你用了就用了,我不计较了。但能不能把钱还给我?我有东西要买。”
当务之急是赶紧买火车票,但他现在身无分文。
“顾砚,你是不是钻钱眼里去了?满脑子都是钱钱钱!”
“每天的买菜钱都给过你了,你还要钱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段傲君的未婚夫,也绝不能铺张浪费!”
段傲君丢下这几句话,便径直走进屋子,不再搭理顾砚。
顾砚心中一片悲凉。
虽然他一手操办了纺织厂,养活了这一大家子,还负担起段傲君的生活费,但岳父岳母,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除了跑业务、盯生产,财务上的事情,他们一概不让他插手。
他这四年来一点点偷着积攒,才攒下这么几百块钱,却全部被段傲君拿走了。
每个月为厂里创造上千块利润的顾砚,此时却连三十块车票钱都掏不出来。
“顾砚,你在搞什么名堂?”
屋里突然传来段傲君的怒吼。
顾砚心中一惊,冲进卧室。
段傲君正站在他尚未收拾好的行李堆面前,一脸怒气地瞪着他。
“傲君,你听我解释......”
顾砚艰难开口,他疯狂地在脑海中搜寻借口。
绝不能让段傲君知道自己要离开!
不等他说下去,段傲君却蹲下身,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中拿出一本英文教材。
“这是什么?”
顾砚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奇怪段傲君为什么会关注到这种小事。
“现在高考增加了英文科目,我完全没基础,所以在家里自学。当年没考上大学,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想着复习好了以后再去试试看......”
顾砚声音逐渐变小,他看到了段傲君越来越低沉的脸色。
他急忙解释:“傲君,我都是占用睡觉时间复习的,绝对没有耽误家务!而且我只打算报考本地大学......”
段傲君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她睁大一双杏眼,死死盯着手里这本英文书,三两下便将它撕成了碎片。
她疯了一样继续在行李中翻找着,又翻出几本教科书和笔记本,同样狠狠撕碎。
顾砚惊呆了,他鼻子发酸:“傲君,这是我四年来辛辛苦苦学习的笔记,你为什么非要毁掉?”
段傲君猛然抬起头,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顾砚,上大学这件事,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她将手里的碎纸重重往地上一扔:“把这里清理干净!”
随即大踏步走出房子,狠狠摔上屋门。
顾砚看着满地的碎纸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即使脾气暴躁如段傲君,也不该为了这点事如此激动。
她似乎......在用愤怒掩饰心虚。
她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带着疑问,顾砚来到了阔别已久的高中。
毕业以后,他一直无颜回去面对班主任孙老师。
当年孙老师对他百般照顾,他却辜负了他的期待,没有考上大学。
“顾砚,你怎么来了!”
看着孙老师惊喜的表情,顾砚一阵鼻酸,原来还有人一直惦记着自己。
“孙老师,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自己没考好,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您......”顾砚嗫嚅说道。
“顾砚,你在说什么?你考上了啊。”
顾砚猛然抬起头:“您说什么?我考上大学了?”
孙老师一脸不解:“是啊,你当年被大学录取了,录取通知书送到你家,是你未婚妻取走的。”
“她说家里供两个大学生压力大,所以你自愿放弃了录取,留在家里赚钱供她上学。”
“唉,顾砚,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不要总是想着牺牲自己。可是我几次登门去劝你,都被你未婚妻挡下来了。”
顾砚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全身僵硬,无法呼吸。
孙老师继续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当时咱们学校,就考上了你和段傲君两个人......”
“什么?你说就考上了两个?”顾砚突然反应过来,“那宋成远呢?”
孙老师摆了摆手:“他那个成绩,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当然是落榜了。”
顾砚来到金铺门口,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精致的镶金手表。
这块手表,是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十年浩劫,赔上了顾家所有财产,也赔上了顾父顾母的生命。
父亲弥留之际的话言犹在耳。
“顾砚,爸妈没有什么能留给你的,只有这块手表还值一点钱,你拿着当作体己。爸妈对不起你,没能力给你置办彩礼,只希望傲君那孩子,以后能好好待你......”
顾砚使劲憋住差点要流出的眼泪,将盒子紧紧攥在手心。
爸,妈,你们不要怪儿子,儿子实在走投无路了。
从今以后,儿子不会再依靠任何人,只会依靠自己。
手表卖了两百块钱,顾砚终于筹到了路费。
买长途火车票需要单位开的介绍信,好在前几天,宋成远说为了方便清点物品做好交接,暂时给了顾砚纺织厂的钥匙。
顾砚回到纺织厂,自己写了一份介绍信,来到财务室,在保险柜里取了公章,盖在介绍信上。
他来到火车站,花三十块买了一张去沪市的长途卧铺票。
买完车票,顾砚回到纺织厂,打算做些交接工作。
推开工厂大门,却看到工人们在空地上排成几排,耷拉着脑袋站着。段傲君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一旁的高成远则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顾砚有些摸不着头脑。
段傲君看到顾砚,深深皱起眉头。
“这工厂一直是你在打理,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第一时间知道?”
“出什么事了?”顾砚十分诧异,自己离开不过几小时,能出什么大事?
“姐夫,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宋成远撇撇嘴,“厂子里丢钱了,两千块钱货款被人偷走了!”
“什么?”顾砚愣住了,对他们这种小型工厂来说,两千块不是个小数目,够发工人们一个月的工资。
段傲君神情严肃:“门锁没有被破坏的迹象,门卫也说没有见到过生人,所以这钱,一定是咱们厂里面的人拿走的。”
宋成远补充道:“钱是放在保险柜里面的,有财务室钥匙的,这厂子里面寥寥无几。”
他转了转眼珠,看向顾砚:“姐夫,我记得你手里就有钥匙,你今天进过财务室、打开过保险柜吗?”
顾砚心中一惊,他今天打开保险柜用了公章,但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没有。”
宋成远拉着长音“哦”了一声,转过脸去,嘴角却漏出一抹冷笑。
厂里一时鸦雀无声。
“还是没人肯承认吗?”段傲君严厉的声音传来。
随即,她长叹一口气。
“各位工人兄弟姐妹,大家在纺织厂工作了这么多年,我的本意是想给犯错的人一个机会,只要承认并且把钱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现在看来,他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那我只能选择报警,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所有人全部停工。”
这下工人们慌了,他们的工资是计件制,停工就意味着一分钱都拿不到。
“段总,您可不能这样啊,我全家都等着我拿工资回去养活呢,停工了我们吃什么?”
“是啊,我家小娃娃才两岁多,我狠心把孩子扔下出来工作,就是为了供大的读书。没了工资我们可怎么活啊......”有多愁善感的女工已经开始抹眼泪。
在一片乱糟糟的议论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冒了出来。
“我知道是谁拿的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