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靳屿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温小姐独美后,偏执靳总悔红了眼温棠靳屿年》,由网络作家“窈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室里其他人突然也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乔若初,氛围有些诡异。乔若初怔了一下,“怎么了?”一秒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立马惊慌失措。乔若初:“啊......对不起,我第一天进手术室,忘了无菌意识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她尴尬的笑,吐了吐舌头,“抱歉啊,给大家添麻烦了。”温棠什么都没说,只吩咐另一名护士站在身边协助,乔若初只好站到一边干巴巴的看着。手术室里只有器械发出的碰撞声,设备的滴滴声,医护人员们没一个敢说乔若初的一句不是,甚至见乔若初自责不安,还要反过来安慰她。换做没有背景的规培生或实习生,早就已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了。温棠全神贯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这场手术就已经持续了四个小时,手术成功,终于...
《结局+番外温小姐独美后,偏执靳总悔红了眼温棠靳屿年》精彩片段
手术室里其他人突然也都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乔若初,氛围有些诡异。
乔若初怔了一下,“怎么了?”
一秒钟后她突然反应过来,立马惊慌失措。
乔若初:“啊......对不起,我第一天进手术室,忘了无菌意识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她尴尬的笑,吐了吐舌头,“抱歉啊,给大家添麻烦了。”
温棠什么都没说,只吩咐另一名护士站在身边协助,乔若初只好站到一边干巴巴的看着。
手术室里只有器械发出的碰撞声,设备的滴滴声,医护人员们没一个敢说乔若初的一句不是,甚至见乔若初自责不安,还要反过来安慰她。
换做没有背景的规培生或实习生,早就已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温棠全神贯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手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这场手术就已经持续了四个小时,手术成功,终于进入最后的缝合阶段。
温棠累得满头大汗,手臂几乎都快要抬不起来,也依旧聚精会神的坚持。
林舒看她实在太累,有些心疼,“温医生,我来缝吧。”
温棠吐了一口气,“好。”
林舒缝道最后一层的时候,乔若初突然在旁边出声:“林医生,缝皮交给我吧!我可以的。”
林舒看了眼乔若初,又看向温棠,征询她的意见。
乔若初跃跃欲试的看向温棠,眨了眨眼睛卖萌,“我练习过很多次了,只是缝个皮而已,温棠姐,我可以做好的。”
温棠不想交给她,可一想到待会儿出去又要被靳屿年找麻烦,温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让林舒把持针器和镊子交给了她。
只是缝个皮,她想乔若初应该不至于还能捅出什么篓子来。
她看过乔若初的简历,在学校的成绩也算优越。
乔若初眼睛一弯,很快接过东西站到了手术台边,深呼吸一口气,专注的缝合着,可动作却怎么看怎么生疏。
即使在学校练习了无数遍和真正上手缝合始终还是有区别的。
乔若初刚缝了两针,手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浑身都开始冒着冷汗。
手术刀和手书钳在寂静的空间中摩擦出刺耳又尖锐的细声。
乔若初呼吸都加重了许多,额头上的汗此时滴落而下。
温棠一直在旁边盯着,很快就发觉她不对劲。
果然,下一秒,乔若初突然眼睛一闭,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医护人员们低呼一声,有人快速接住了她,温棠则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持针器和镊子,冷静的道:“把她抬出去。”
手术室里这样的突发事件许多,大多人都是经过培训,有经验,把乔若初抬出去后,便立即配合继续手术。
温棠直接接过手术钳,不过十分钟,便行云流水的完成了剩余的缝合。
一场手术下来,温棠有些头晕眼花,她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垃圾桶边,摘下手套扔掉。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第二天是乔若初正式规培的第一天,她来得很早,温棠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她。
她的穿着很醒目,一条深色百褶裙,底下是一双带蝴蝶结的白色丝袜,腿形细长,看起来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
温棠的视线落在她的腿上,恍然间想到了和靳屿年分手的那天晚上。
原来,他手机里之所以有白丝的浏览记录,是为了给乔若初买啊!
他说白丝太纯,而乔若初的单纯,才能更好的驾驭这种风格。
温棠心里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终究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不过也没关系,她本就不喜欢白丝,曾经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取悦他而已。
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若初看她盯着自己的白色丝袜,有些娇羞的用手牵了牵裙摆,“哎呀,都是屿年,非要我穿什么丝袜,让温棠姐笑话了。”
温棠眨了下眼睛,嘴角挂着浅浅弧度,取下身上的包包,“那倒没有,只是医院对着装有要求,医护人员不得穿白色和黑色丝袜,你要穿可以换一双肉色的。”
乔若初尴尬的低头看了看,“抱歉温棠姐,我这就去换掉。”
温棠点点头。
乔若初第一天规培还算是安分听话的,温棠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失神。
跟了靳屿年这么久,她今天才知道原来靳屿年喜欢这一挂的。
不过也是,男人嘛,永远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下午,温棠正坐在办公室写病例,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接着,靳屿年低沉的嗓音响起,“温医生,若初穿个丝袜怎么了?你非逼着她换掉不可?”
温棠眉心微微蹙起,抬起头对上他冰冷的视线。
乔若初咬着唇一脸为难的站在他身边,“屿年,你别这样。”
温棠淡淡开口,“医院规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双袜子而已,既不影响工作,也没影响到病人,温医生你就这么容不下?还是说她这么穿让你眼红了?”
他低头看着乔若初,“若初年龄小,就适合穿单纯可爱的服装,难道成了你的学生就要跟你一样穿得老气横秋吗?”
“哎呀屿年,你别这么说温棠姐。”
靳屿年低头深情的看过她一眼,“怕什么?一切有我在。”
温棠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两人,可内心还是忍不住酸涩起来。
他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轻视,字字句句都在提醒着她,她什么都比不上乔若初。
温棠无话可说,她垂了垂眼眸,“靳先生,以后您想让她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没有意见。”
这时,门口突然有护士急切的喊道:“温医生!急诊科有一名车祸受伤的病人,腹腔出血,可能马上要进行手术,您赶紧过去看看!”
温棠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靳屿年和乔若初两人刚好挡在过道上,她毫不犹豫一把就推开了靳屿年,一路小跑去了急诊。
靳屿年踉跄了一下,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狠狠蹙了一下。
“屿年,我也想进手术室,你可不可以让温棠姐把我也带上?”乔若初望着他撒娇,手指扯着他的袖子微微摇晃。
温棠没想到靳屿年能护着一个人到这种地步,连让她喝杯酒都心疼。
她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走进去。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温棠姐来了!”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温棠和靳屿年的共友,这会儿喝了点酒,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温棠姐是不是又来找靳少啊,每次玩儿到一半靳少都被你叫走,今天可不许再那么早走了啊!”
“胡说什么。”靳屿年语气沉冷,明显的警告。
乔若初听到这话,慢慢地直起身子,问:“屿年,找你的?”
“不熟。”靳屿年嗤道,“靳家可不止我一个靳少。”
“你大哥都出国这么多年了,肯定是你了!”
靳屿年眉眼压得很低,脸色不太好看。
这时,沈辞站起来热情地把温棠迎进来,“今天小爷我生日,棠棠是专门来找我的,瞧瞧,人还知道带生日礼物呢,你们一个两个的上我这蹭饭蹭酒来了!”
沈辞是温棠和靳屿年共同的好友,人挺不错,这会儿圆场一打,气氛又回络起来了。
温棠走上前去祝沈辞生日快乐。
沈辞笑了笑,“快坐快坐......”
话语突然凝固。
因为只有靳屿年左边的位置空着了。
乔若初抬头,露出甜甜微笑,“原来是沈少爷的朋友,屿年,你过来点,让温小姐坐。”
靳屿年扫了一眼,大发慈悲地往边上挪了下。
温棠坦然坐下。
乔若初若有所思,忽然倒了杯酒,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屿年身边的女性朋友,既然如此,也是我的朋友了,温棠姐,我敬你一杯。”
酒杯被递到跟前来,温棠一顿。
“不了,我不能喝酒。”
乔若初的手僵在半空中,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靳屿年的胳膊挡住了那杯要撤回来的酒,嗤道:“一杯酒而已,有什么不能喝的。”
温棠静静地看着那酒杯里晃动的酒液。
当初,靳屿年在场子上被灌酒,温棠为了他喝到胃穿孔进医院,后面,再也碰不了辛辣。
她没想到,靳屿年一点不记得。
气氛有些僵持。
沈辞皱了皱眉,有些看不下去了。
旁的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事儿,沈辞这些年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当初温棠为了靳屿年喝到胃穿孔,还是他送去医院的!
事后靳屿年完全不知道这事儿,温棠更是缄口不言,还让他也别提。
爱的是真卑微。
“屿年,差不多行......”
沈辞的话被打断。
温棠拦住沈辞,朝他无所谓地笑笑,她端起那杯酒,扯唇。
“靳少说的是,一杯酒而已,没什么不能喝的。”
温棠没废话,一饮而尽后,直接把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尾部的灼烧感传来,温棠轻青皱了皱眉。
见状,靳屿年微不可察地眼神晦暗了些。
但很快,因为乔若初喝了酒不舒服,他格外紧张地过去慰问。
乔若初娇柔的嗓音响在耳边,“没事的屿年,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不太能喝酒,不像温棠姐,喝酒那么干脆。”
“她哪能跟你比。”
酒过三巡,温棠感觉有点儿闷,胃里也难受,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抚了抚心口,吐出一口气来,随后斜斜地靠在洗手台上,摸了根女士香烟出来,细长,薄荷味。
还没点上,她从镜子里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
下一秒,环住了她纤柔的腰身,灼热的鼻息洒在温棠白皙的脖颈间,缱绻温柔,带起一阵的战栗。
靳屿年半眯着眼,嗓音低磁,“老婆,还是不舒服吗?”
老婆......
温棠捏着烟的手抖了抖,当初情动的时候,靳屿年也是叫过她老婆的,只是现在,她清楚,他叫的明显不是她。
男人大手就要探进她的衣服里,就要吻她。
温棠呼吸乱了乱,看见面色泛红的自己,第一次,觉得和靳屿年的亲密令她无比恶心!
“放手......”
可是靳屿年怎肯,他太懂她的点了,轻易就将她撩拨得溃不成军。
靳屿年窝在她颈侧间,低喃:“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温棠愣住了。
乔若初不喜欢他?
原来,靳屿年也会爱一个爱到这么卑微,即使乔若初不喜欢他,他也甘之如饴......
心脏的钝痛连着胃部涌上来的抽痛,让温棠彻底清醒过来。
既然已经决定要分开,就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
她抬起手,直接给了靳屿年一巴掌,冷然道:“你醉了,认错人了!”
靳屿年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清醒了不少,看见是温棠,明显有些意外。
他眯了下眼,抚摸着自己的唇角,笑得邪肆又压迫。
“温棠,装什么?”
温棠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就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她扯唇,“我怕乔小姐误会。”
“你还真是大度。”闻言,靳屿年的脸色彻底黑了。
狭小的空间,混杂着烟酒味,温棠的身体已经很不适了,靳屿年却丝毫没看出来,剑拔弩张地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僵持之际,乔若初的细嗓在门口响起:“屿年,你在吗?”
靳屿年的动作一顿。
温棠立刻推开男人,面无表情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襟,凉凉地提醒:“乔小姐在找你,别让她等急了。”
靳屿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下一口气,抬步子出去了,恰好和进来的乔若初撞了个满怀。
“屿年,你去哪了,我找你好久了。”
靳屿年轻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
温棠扯了扯唇,靳屿年还真是会演,一点儿破绽都看不出来。
乔若初脸红了,抬眼的时候,看见了温棠,笑收了一些,“温棠姐也在。”
温棠点头,没多说什么,只道,“借过。”
靳屿年完全将她当成一个透明人,正缠着乔若初两人腻歪。
温棠淡定地越过如胶似漆的两人,回到了包厢,沈辞怕她心里头难受,主动把她拉到场子里一起玩儿。
但温棠实在没那个心思了,拿起包和沈辞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靳屿年和乔若初回来的时候,乔若初红着脸,娇羞道:“不好意思啊大家,屿年刚才在洗手间不肯放我走,耽误大家玩游戏了吧......”
沈辞扫了一眼,“谁问了?”
乔若初僵住,看向旁边的靳屿年,委屈巴巴的。
这一次,靳屿年却没有帮她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雪很大,来得毫无征兆。
窸窸窣窣的雪落在她的发顶和肩头,触碰到皮肤的部分很快化开来。
温棠只披了件薄衫,冷意几乎是一瞬间就侵袭进来,她颤抖着身体,面无表情地看着无边夜色出了会儿神,那股空洞而孤立无援感觉几乎要将她吞没。
靳屿年说她不年轻了,可她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才十八岁。
她暗恋了他六年,努力考上了和他一样的大学,毕业以后依然没有停止追逐他的脚步,知道他心里有人,却不甘心这么多年的爱恋无果,甘愿做他的床伴。
这两年,他们确实很合拍,但也只是在床上。
身体快要被冻僵的时候,温棠才缓缓回过神来,咬了咬牙,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回到了自己买的那套公寓里。
她没说谎,她确实在京市买了房,但是为了和靳屿年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窝,贷款买的,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甚至连房子都是按照靳屿年的喜好装修的。
想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温棠打开灯,房子很温馨,她的身体渐渐回暖起来,可心早就已经凉透了。
手机响了一声。
是靳屿年发来的消息,“到家了么?”
温棠看了一会儿,没有回复,把手机倒扣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放着一张合照,照片上,靳屿年搞怪的扯她的头发,两人和热恋中的情侣无异。
、温棠拿起来,细细摩挲着,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真的舍不得。
可是,这些年追逐靳屿年她已经做了许多妥协,如今给了她一个契机回头,她不能在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
日子还得过。
温棠吸了吸鼻子,把照片撕碎了。
她的人生也不应该只有靳屿年,她应该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拿出手机。
“喂,是装修公司吗?我的房子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
装修公司那边还要晚几天过来。
温棠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恍然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有没有靳屿年好像都差不多。
再次见到靳屿年,是在一场朋友的生日聚会中。
温棠对两人在聚会上碰面是有所准备的,但没想到,乔若初也在。
包厢里热闹得紧,温棠推门而入的时候,靳屿年坐在沙发上,勾着笑,搂着乔若初的肩膀,朝那几个撺掇着灌酒的朋友扇了扇手,“别玩儿了,若初喝不了什么酒。”
“啧啧啧,靳少这才刚在一起几天啊就这么护着,以后结了婚不得是妻管严啊?哈哈哈!”
“这酒不喝可不行啊,来都来了!”
靳屿年接过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妻管严怎么了,我乐意。”
说完,他偏头,拇指拂去唇角残留的一丝酒液,又帅又痞,略显昏暗的光线里,他望着乔若初,眼睛里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
乔若初抿抿嘴唇,耳根红了,贴得靳屿年更近了一些,揪着他的衣领低语。
温棠看着这一幕,脚下像是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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