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露晚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魔教教主被徒弟一剑穿心后林晚露晚露》,由网络作家“胡不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魔教教主,被养了十几年的小徒弟一剑穿心。她口口声声说是替天行道,其实是为了给情郎报仇。她与情郎相约私奔那晚,我将她捉回来,折断那诱她叛教的小子双腿,彻底断送他们双宿双飞的念想。她假意知错,却在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轻抚我的脸颊,怨恨地盯着我:“你毁了他,我就要杀了你。”……“师父,喝茶。”我怔怔看着面前这张俏丽生动的脸,陡然意识到,我重生了。见我没有举动,林晚露将茶杯又往前递了递,歪头凑近:“师父?游魂呢?”若是从前,我肯定会戳着她的额头将她推开,宠溺地骂一句小丫头片子,但是现在……“无事,只是想起了从前。”林晚露是我在一场灭门惨案中捡回来的孩子。彼时她抱着膝盖躲在灶台里,满脸泥沙灰尘,一双大眼盛满恐惧。我...
《魔教教主被徒弟一剑穿心后林晚露晚露》精彩片段
我是魔教教主,被养了十几年的小徒弟一剑穿心。
她口口声声说是替天行道,其实是为了给情郎报仇。
她与情郎相约私奔那晚,我将她捉回来,折断那诱她叛教的小子双腿,彻底断送他们双宿双飞的念想。
她假意知错,却在关键时刻给我致命一击。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轻抚我的脸颊,怨恨地盯着我:“你毁了他,我就要杀了你。”
……“师父,喝茶。”
我怔怔看着面前这张俏丽生动的脸,陡然意识到,我重生了。
见我没有举动,林晚露将茶杯又往前递了递,歪头凑近:“师父?
游魂呢?”
若是从前,我肯定会戳着她的额头将她推开,宠溺地骂一句小丫头片子,但是现在……“无事,只是想起了从前。”
林晚露是我在一场灭门惨案中捡回来的孩子。
彼时她抱着膝盖躲在灶台里,满脸泥沙灰尘,一双大眼盛满恐惧。
我与她对视半晌,起身准备离开,衣角却被一只脏兮兮的小手拉住,我转身,她的眼里瞬间涌出大量泪水:“大哥哥,救救我。”
那时的我也还是少年模样,魔教教主是我父亲,他总说我完美继承了他的聪明和狠辣,但林晚露在那一刻让我罕见地心软了。
我带她回教门,众教徒都以为是少年孤寂,给自己寻个解闷的乐子,少部分人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词,被我打了一顿后也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
“晚露,你来教里多久了?”
我喝了口茶,隔着升腾的热气,漫不经心问道。
“十二年,这里就是我的家。”
林晚露掰手指数了数,语气轻快如唱歌。
这么久了么?
我垂眸。
林晚露刚来的时候,像只受惊的小兽,对周围的一切都防备又害怕,她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就连去厕所都想和我来个大眼瞪小眼,着实让我头疼不已,开始后悔当初的心软。
最初只是想给她一个容身之所,从没想过会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我犹豫是否要将她送走。
魔教依山而建,山顶寒冷,终年覆盖着皑皑白雪,白雪之下有一个隐秘的石洞,洞里堆满了各种天材地宝,还有一汪清澈的冰泉。
月圆之时,父亲在此洞中传授我魔功,每次练完功都是我最虚弱的时刻,父亲会递来一碗他亲手熬制的药汤,让我在泉水里打坐半个时辰。
那天我好不容易摆脱林晚露上山,练完功后正准备下山,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走近才发现是林晚露,她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头顶和身上都落满了雪粒,整个人像是要被雪淹没一般。
我气愤地拉起她,既惊讶于她一个毫无武功的人怎么爬上这么高的山,又生气她像个犟驴,连找个山洞躲避风雪都不会。
但最后我还是认命的将她背下山,她迷迷糊糊趴在我的背上,还在小声嘟囔:“大哥哥,你别扔下我,我害怕。”
我身形微顿,半晌后才道:“知道了,以后不丢下你。”
从此以后,林晚露彻底成了我的跟屁虫,我陪她嬉笑玩闹,教她习武识字,赠她天下名剑,我们曾经在相思树下彼此承诺相伴一生。
直到,我成了魔教教主。
我放任林晚露和宋铭远之间的相处,不再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这次,她没再来试探我,在下属阿庆的暗中帮助下顺利找到线索。
魔教偶尔会接些杀手的活来干,毕竟这么多人张嘴吃饭,总要想法子赚点外快。
父亲也的确接了林府这个任务,但是屠林府满门的人却不是魔教。
当我赶到的时候,林府几十余口人已被全部灭口,遍地的鲜血和堆叠的尸体,除此之外,下手的人连半点痕迹和证据都没留下。
林家是医学世家,祖上几代均是御医,因被奸人陷害而遭遇灭顶之灾,到了林父这一代,只是开个药房为生,按理说,不至于因为得罪什么人而遭灭门,更可能是怀璧其罪。
任务里除了灭林府,还写明务必找到林府那张“祖传药方”。
这药方到底有什么用,当年是谁急需这“药方”,这两拨人的背后是否是同一批雇主,这些问题,我留给林晚露自己去查。
林晚露不是笨蛋,她很快就会根据线索顺藤摸瓜发现真正的仇人。
而我,期待她的反应!
林晚露不下山了,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魂不守舍。
我从阿庆那里已经听到了她的反应,她拿着亲手找到的证据气势汹汹与宋铭远对峙,宋铭远大概也没想到谎言会这么快就被戳破,慌了一瞬镇静下来,一番花言巧语过后,林晚露从摇摇欲坠到泪如泉涌再到依偎在宋铭远怀里抽抽搭搭,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阿庆手舞足蹈,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我看得嘴角抽搐,眉头紧皱。
阿庆觑着我的神色,指了指脑子,小心翼翼道:“教主,林小姐是不是病了?”
我扶额沉默,林晚露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这样说,我压力真的很大。
从回忆中抽身,林晚露正坐在书桌前发呆,书拿倒了都未曾发现,我轻咳一声,她才恍然回神。
“晚露,你最近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我有个疑惑,想请师父帮忙解答。”
林晚露犹豫片刻后开口,“我有一个好友,他待我极好,可我最近发现他以前做过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师父,你说,我该原谅他吗?”
“你找到灭门仇人了?”
我淡淡道。
“师父?”
林晚露骇然看着我。
我无奈:“你查的那般大张旗鼓,现在又一脸心事,我又不是傻子。”
林晚露见我了然的模样,索性也摊牌了:“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古道热肠,侠肝义胆,我下山遇到麻烦,每次都是他替我解的围。
而且杀我全家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情,是他叔叔一家做的。”
她说这话时,捂着发烫的脸颊,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漫天繁星。
我怔怔地看着,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眼神了,像是隔了几千几万年,那个相思树下笑靥如花的小姑娘,现在用这样的眼神想起另一个人。
“林晚露,你没有脑子吗?
这样的话你也信?”
我哽了哽,还是忍不住讥嘲。
林晚露瞪大双眼,刚想反驳,窗外传来一声鸟鸣,林晚露绽开大大的笑颜,也顾不上其他,飞奔出去。
我冷冷瞧着,那是宋铭远的信鸽。
“林晚露,是非黑白,血海深仇,这些我都教过你。”
我开口,用内力将声音传出,“你若去找他,今后就不准再踏入魔教一步!”
没有回应,那个人毫无留恋的走了。
我垂眸,这次,我再也不管她了。
我把阿庆叫了回来,又让人将林晚露在魔教内的痕迹彻底清除,召集众教徒宣布,林晚露与魔教再无瓜葛,同时,教中事务由各长老代为管理,我准备闭关。
每次练完功后都是我最虚弱的时刻,这件事情鲜少有人知道,除了父亲和林晚露,我从未想过瞒着她。
也因为如此,上辈子才会在功法进阶的关键时刻,被林晚露一剑穿心。
想到这里我讥讽地笑了笑,将那些不愿再想起的回忆从脑海里赶走,闭上眼睛开始运功。
这一次,我不能再让我的弱点被暴露!
一年后。
我睁开眼,目中异彩一闪,真气自经脉游走顺畅,头顶升起蒸腾的雾气。
大功告成!
这魔功终于进了一层,也不枉我这一年的苦修!
我难掩激动,喜滋滋起身,准备出关。
刚到山下,就看到阿庆从远处小跑而来:“教主,教主你出关了!”
我嘴角含笑,矜持地点了点头:“今日设宴。”
阿庆将近一年教中事务与我说了一路,临到末了,他吞吞吐吐:“教主,三个月前,林晚露派人送请帖过来,邀您参加她与宋铭远的喜宴。”
“也许是年纪大了,总爱回忆往事。”
我自嘲笑道,放下茶盏,盯着林晚露认真问:“晚露,你我相伴多年,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师父吧?”
林晚露微愣,随即眨了下眼:“当然不会,师父为什么这么问?”
心虚时会快速眨眼,这是她撒谎一贯的小动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微笑:“没事,随口一说。”
林晚露凑到我面前,小鹿般的双眼直直看着我:“师父,我最近练功卡在瓶颈期,想下山去历练几个月。”
她知道我不会拒绝。
魔教规定,无论是执行任务还是外出历练,都需要两人以上结伴同行,彼此照应,以防出事时尸体流落在外。
但林晚露不喜欢,她更喜欢独闯江湖。
碰到教众告状,她振振有词,师父,你告诉过我,要成为广阔天空中自由搏击的雄鹰,而不是被人保护的金丝雀。
对此我颇为无奈,只能派人私下保护她,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残局。
“去吧。”
“谢谢师父,师父对我最好了!”
林晚露欢呼。
林晚露走后,有下属来禀报:“教主,林小姐最近频繁下山,与一江湖少年走得相近,属下去查那少年的身份,是青城派的少主宋铭远,属下怀疑他接近林小姐别有目的,他…他……”我瞥他一眼:“说!”
下属冷汗涔涔:“他说您是林小姐的灭门仇人!”
我恍然大悟,这就是林晚露的那个情郎啊。
上辈子得知这个消息,我对此嗤之以鼻,林晚露是我一手养大的玫瑰,数十年的教养还比不过萍水相逢之人的一面之词?
若她真有疑惑,直接来问我便是。
可我高估了我们之间的信任,林晚露似乎真的信了,她开始若有若无地试探我,我失望之余,将调查来的结果直接甩到她面前——她的灭门仇人,就是那个青城派!
可是结果呢,她不信我,反而怨我派人暗中监视,想挑拨离间,甚至收拾包袱连夜跑去找那小子私奔。
我折断那人双腿,将她捉回来。
她仇恨地盯着我,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尖刀,却在我转身看过来时立马俯下身认错,我静静地瞧了她许久,终究再次心软。
这次心软,我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林晚露自己会去查,你们关键时刻扔点线索引导一下就行。”
我淡淡道,“她身边那些暗卫也都撤了吧。”
下属领命退下。
我带了壶酒去往后山,我的父亲埋葬在那里,这辈子加上上辈子,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来看他了。
我们之间存在太多的隔阂,他抛弃我的母亲,将我扔进狼群。
当我拖着伤痕累累的双腿,满身血污走到他面前,他审视我许久,才大笑上前,夸赞我不愧是他的儿子。
我盯着他,举起匕首向他刺去,那是他留给我的唯一武器。
他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却丝毫不生气,反而说我做得不错。
他开始培养我,教我武艺,授我魔功,喂我吃些奇怪又恶心的东西,逼我下山去执行血腥任务。
我恨他,但是现在,我好像也只能靠着墓碑,和他说说心里话。
“老头子,魔教可能要砸在我手里咯,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气得从土里跳起来。”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少接点杀人越货的买卖,你看外面那些人,屎盆子疯狂往我们头上扣。”
“你的药从哪个骗子手里拿的啊?
林晚露怎么还能恢复记忆呢?”
我闭上眼睛絮絮叨叨,脑子里是成为魔教教主那一天,父亲告诉我,林晚露已经自愿服下忘情丹,从今以后,她只会将我当成师父。
教主的身边只能是圣女,而她在成为圣女和服下忘情丹之间选择了后者。
我不愿意相信,可林晚露的确表现得像将我们之间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和父亲大打出手,那时我已经能够轻而易举将他制服,刀锋抵上脖子,我逼他将解药拿出来,他苦笑着摇头,忘情丹没有解药。
我颓废地在大殿里坐了一夜,最终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认为林晚露是自愿服下药物,但只有成为教主,才有希望为她找到解药。
直到死亡的前一刻,林晚露轻抚我的脸颊,怨恨地盯着我:“默哥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但那又怎样?
你毁了他,我就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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