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青雨赵纪闻的其他类型小说《错撩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个五品小官的庶女,从小被父亲忽略,被嫡姐打压,事事都以她为先。如今还被迫替她嫁给摄政王。人人都道摄政王性情暴戾,阴鸷狠厉,总是戴着青面獠牙面具,是个十足的“煞神”。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可没人知道,替嫁的我内心乐开了花。1北境战火绵延,摄政王以少胜多,得胜归朝,少年天子龙心大悦,亲自为其赐婚。圣旨送到府上后,我的嫡姐赵青雨便在家寻死觅活,坚决不肯出嫁。这也难怪,大夫人对她一向娇惯,她从小在家中姐妹面前作威作福,让她去摄政王府做小伏低伺候“煞神”,她自是万般不愿意。大夫人见女儿整日以泪洗面,亦是心疼不已。我那懦弱父亲上不敢违抗皇命,下不敢对出身名门的大夫人说句重话,诚惶诚恐地接旨后,只能在家抚髯叹息。“爹,三妹妹与我长相有八分...
《错撩小说》精彩片段
我本是个五品小官的庶女,从小被父亲忽略,被嫡姐打压,事事都以她为先。
如今还被迫替她嫁给摄政王。
人人都道摄政王性情暴戾,阴鸷狠厉,总是戴着青面獠牙面具,是个十足的“煞神”。
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
可没人知道,替嫁的我内心乐开了花。
1北境战火绵延,摄政王以少胜多,得胜归朝,少年天子龙心大悦,亲自为其赐婚。
圣旨送到府上后,我的嫡姐赵青雨便在家寻死觅活,坚决不肯出嫁。
这也难怪,大夫人对她一向娇惯,她从小在家中姐妹面前作威作福,让她去摄政王府做小伏低伺候“煞神”,她自是万般不愿意。
大夫人见女儿整日以泪洗面,亦是心疼不已。
我那懦弱父亲上不敢违抗皇命,下不敢对出身名门的大夫人说句重话,诚惶诚恐地接旨后,只能在家抚髯叹息。
“爹,三妹妹与我长相有八分相似,外人区分不出来,不若让她替我嫁过去吧。”
赵青雨哭哭啼啼地对着爹道。
赵纪闻言眼睛一亮,有些为难地看着我,“青瑶……”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好事从来轮不上我,破事儿我是首当其冲。
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便装作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了替嫁的事情,但也以此为条件让大夫人好好照顾我的小娘,毕竟她缠绵病榻已久,我走之后,更加没人去照拂她了。
转眼月余过去,大婚之日悄然而至。
毕竟是圣上亲自赐婚,今日京城十里红妆,鞭炮齐鸣。
“三妹妹,摄政王人虽不好相处,但位高权重,你嫁过去尽享荣华富贵,姐姐也是为你好。”
看着赵青雨一脸惺惺作态的样子,我的内心极是厌恶,面上却装作一片哀戚。
我知道,我越是难过,她越是开心;我要是今日高兴了,她说不定还要反悔。
这婚事我求之不得,如何能让她反悔。
迎亲的喜轿帘子一放下来,我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
世人皆笑我怜我,可是只有我知道,姜珣不是传言中那样凶狠无情之人。
2我在房内等得快睡着的时候,姜珣进来了。
我内心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垂着头绞着手帕,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皂靴立在我面前。
屋里很安静,确实也没人敢来闹“煞神”的婚房。
喜帕被利落地挑起,姜珣伸出两只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寒星一般的眸子冷冷地盯着我。
显然,他不记得我了。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有很多的时间让他想起我,记住我。
我鼓起勇气,冲他弯了弯眼睛。
他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似是没料到我如此胆大,手上渐渐卸了力道。
屋内红烛高照,彩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了。
没有合卺酒,没有结发仪式,我们双双沐浴过后,便到了就寝的时间。
我努力地缩在床边一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刚才的勇气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心底涌起一丝涩然。
姜珣一点儿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着了。
借着微凉的月色,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他。
他的眉眼比少年时候凌厉了些,仍是高鼻薄唇,侧脸如峰峦起伏,秀挺有致。
我一直在想他戴面具也许只是为了在战场上震慑敌人,而非是性情狠厉之故。
他怎么会是凶狠的人呢?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又见到了当年那个秀美的少年。
3我十岁那年,家中西席教我们几个姊妹作画,不知是谁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手上的颜料就全都倒在了赵青雨的裙子上。
她顿时怒不可遏,直嚷着让我赔。
那衣服是昂贵的天丝制成,是赵青雨舅兄送她的生辰礼物,我如何赔得起。
她不依不饶地去大夫人面前说我是嫉妒她,故意为之。
大夫人本就看不惯我们母女,便趁机罚我在雪地里跪着面壁思过。
寒风从四面八方袭来,我在后院跪着,冰雪像无数细针穿透了我的衣衫,刺痛了我的膝盖。
“你为何在此跪着?”
我抬头,只见墙上探出个少年的头,唇红齿白,长得比姑娘还好看。
此刻他正满目疑惑地看着我。
“我犯了错,夫人罚我在此悔过。”
我低声说道。
他嗤笑一声,双手用力一撑便跳进来,欲扶我起身。
我却不敢起,若夫人看见我躲懒,只会更加严厉地惩罚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
他无可奈可,末了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至我面前。
看那雪纸上的印记,应是城西柳唐记的黄豆糕。
“你拿着吃吧,吃点儿甜的,跪在这里就不觉得那么苦了。”
说完他转身欲走。
“你叫什么名字?”
我急忙问道。
“我姓姜。”
他灵活地爬上墙边的梅花树,头也不回地翻身离去。
我摸着那温热的黄豆糕,心中如有暖流淌过,眼泪簌簌落下。
委屈被人看见的时候,坚强就会裂开缝隙。
那少年身着锦衣玉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而整个京城,姓姜的官宦人家只有那一户。
从那时起,他便在我心里留了痕。
往后的很多日子,即使生活再苦,只要一想到那包黄豆糕,我就不觉得日子难过了。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能嫁给他为妻。
赵青雨欺我恨我,却没想到成全了我的心事。
4天不亮姜珣便起身了。
他似乎刻意放轻了动作,可他起身那一刹那,我仍然醒了。
我唤彩屏进来,眼神看了看外面,她立刻心领神会地告诉我,王爷在外面练剑。
我想了想,要拿捏住一个男人,还是要从胃抓起。
别的技能不好说,可这厨艺却是我从小练就的。
在赵府的时候,大夫人管家严,三五不时克扣秋香苑的饭食,大厨房送过来的饭菜时常是些残羹冷炙。
我小娘和钱妈妈白日里做些绣活儿托人送到外面卖了,赚些银钱来改善伙食。
我日日跟着钱妈妈学,倒把厨艺练得像模像样。
赵青雨见了,更加鄙夷我,道是小门小户做派,登不得大雅之堂。
她一向瞧不起我小娘的平民出身,我也懒得与她做口舌之争,在这个家,无论如何最后吃亏的终归是我。
姜珣练完剑洗漱完时,我刚把饭菜摆好。
“王爷请用膳。”
姜珣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拿起筷子。
“你亲自做的?”
“是……还合王爷胃口吗?”
他不置可否,半晌冷声道:“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去做就好,不必亲自动手。”
我心里顿时有些沮丧,想是他不喜欢我的手艺。
用完膳他便要去上朝。
“味道不错。”
他淡淡地丢下一句,随即径直出了屋子。
可他却不知,此刻我的心里仿佛有万朵鲜花盛放,连空气都变得馥郁芬芳。
此后,每天早上姜珣起床练剑,我便给他准备早膳。
他下朝回来,无论多晚,我也会等他一起用膳。
起初他让我不必等,见说不动我,便不再管我。
只要他在王府,我总是要在他面前找些存在感的。
他在书房看书办公,我便给他磨墨;他在院里垂钓,我就给他送点心;他闲来无事抚琴,我就在旁边做他的听众。
虽然他整天冷冰冰的,倒也没有要赶我的意思。
我亲手绣了香囊送给他,选了最好的绣线,细致地绣上了我最爱的梅花。
梅花清冷高洁,与姜珣格外相配。
他虽然看起来无甚表情,但仍是收下了,偶尔我也会见到他的腰间佩戴着那个香囊。
我想,他应是喜欢的。
但我发现他好像不再喜欢甜食,有一次我做了黄豆糕,自认味道不输柳唐记,但他却头一次没有吃完。
也许人长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之后,口味也变了。
此后我就不怎么做甜点了。
5在王府的这几个月,是我十几年以来最快活的日子。
没有赵青语成天找我的茬儿,我再也不用忍气吞声地过日子。
姜珣除了性子冷了点儿,其实很好相处。
只是我有些挂念小娘,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赵府过得好不好,她一定也很想我。
本来成亲后是应该回门的,但姜珣成天忙于朝政,他不主动说,我也不好向他提起。
谁知这日忽然接到赵府小厮传信,道是赵纪想念我,让我回门省亲。
彩屏进来通禀时,我和姜珣正在用膳。
我心里不由冷笑一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那懦弱爹能想我?
多半是打听到我在王府过得逍遥,赵青雨心里不平衡罢了,想让我回去一探究竟。
又或许是赵纪怕我在王府漏了马脚,怕姜珣一怒之下牵连赵府,让我回府好敲打一番。
反正决计不可能是因为挂念我。
但想到小娘,我仍不免眼含期待地看着姜珣,“王爷,我知道您日理万机,就不麻烦您了,臣妾可以自己回去吗?”
其实我不太想姜珣同我一道回去,如果撞见赵青雨,我怕他们露馅儿。
可能姜珣根本无所谓娶的是谁,但他一定不喜欢被欺骗的感觉。
不过他多半没空凑这热闹,我想。
谁知他点点头,冷声道:“明日休沐,我可以陪你。”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和彩屏对视一眼,心下瞬间有些慌乱。
他似是捕捉到了我跟彩屏的“眉目传情”,侧过头,墨色双眸沉沉地看着我。
“怎么?
王妃不想本王陪你回去?”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以前他对我说话从来不带情绪。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心虚地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没有,臣妾很欢喜。”
6翌日。
我掀开轿帘,只见姜珣骑在马上,一身黑色暗纹束腰锦袍,显得他整个人越发清俊。
不戴面具的他,和传闻中的“煞神”完全联系不起来。
到赵府时,赵纪已携满门家眷在门口相迎,见到姜珣立刻恭敬行礼。
我突然感到一股摄人的目光。
我抬眼寻去,却发现大夫人身后站着一个穿鹅黄色纱衣,戴着面纱的女子,正双目含恨地盯着我。
我昨日已提前遣人回府告知赵纪姜珣要同我一起回门的消息,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这戴着面纱之人自然是我那嫡亲姐姐赵青雨。
赵纪引我们入正堂坐定,我同姜珣自是坐在上首,而赵青雨这种未出嫁的小娘子只能在下面站着。
从来只有她坐着,没有我站着的份儿,今日却是全然颠倒过来。
是以虽然看不见她的脸色,但我知道,她此刻十分不高兴。
那目光如刀,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见状我脸上越发漾出笑意。
众人一一见礼。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连姜珣都察觉出不对劲,他脸色沉下半分,看向赵青雨。
赵纪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道:“王爷,这是微臣三女青瑶,近日时节变换,小女脸上过敏,为免失礼,故戴面纱示人,请王爷恕罪。”
说完瞪了一眼赵青雨,却见她把脸一撇,理也不理赵纪。
我心里不由好笑。
姜珣端起茶,不紧不慢地冷然道:“不妨事。”
这厢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可我内心有种隐隐的不安,赵青雨能这么轻松放过我?
当彩月“不小心”把茶倒在我身上时,我就知道,好吧,赵青雨果然不让我失望。
姜珣见状立刻拉起我的手,问我有没有事,脸色阴沉似水,那目光如利剑似乎要把彩月刺穿。
彩月吓得伏在地上不停哆嗦求饶,赵纪又气又怕,生怕“煞神”一不高兴殃及池鱼,看彩月的目光甚是骇人。
赵青雨没那么蠢,众目睽睽之下,彩月不敢用很烫的水。
7我拍拍他的手示意我无事,便离席回房换衣服。
刚换完衣服赵青雨就来了,她把面纱一扔,柳眉倒竖。
“三妹妹,你这摄政王妃的位置坐得可还顺心?”
她语气含酸,面上满是嫉妒。
“托姐姐的福,妹妹得嫁良人,王爷对我很是关照,我们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恩爱和睦。”
我堆起满面笑容,语气极是真诚,气得赵青雨脸色发青,她似乎没料到我敢如此顶撞她。
看着那与我十分相似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我心里有种怪异的畅快。
家里姐妹众多,小时候我想不通赵青雨为何独独最爱针对我。
后来我明白了,除了看不起我娘的出身,更是因为我和她长了张相似的脸。
她认为我不配。
我们一起读书习字,学习琴棋书画,一起做女工,可没有哪样她能赢过我。
她便越发恨我,逮到机会就要发泄一番,轻则让大夫人克扣秋香苑的用度,重则罚我下跪面壁思过。
那些年我的膝盖时常青一块,紫一块,小娘心疼我,总是拿鸡蛋包了帕子给我按摩,一直垂泪说她没用,让我跟着她一起受磋磨。
罚跪的时候我没哭,可是看到小娘哭,我就心里发酸。
这些事情,赵纪或多或少都知道,但他不想管,也不敢管。
大夫人出身名门,当初一眼相中高中探花的赵纪,成就一段榜下捉婿的佳话。
谁知道赵纪后来在仕途上不思进取,十数年来,不过才晋得五品官,自然在大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想是赵青雨今日见姜珣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凶狠暴戾之人,又一表人才,因而后悔了。
可她似乎还活在从前。
“是吗?
可这本该是我的!”
她有些咬牙切齿。
“姐姐何出此言,不是你让妹妹替你出嫁的吗?
哦,不对,现在你该唤我姐姐,三妹妹。”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一点儿不生气。
“你这鸠占鹊巢的贱人!”
她气得一巴掌就要扇过来,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料到她会亲自动手打我。
我呆愣在地,闭了闭眼睛,脸上却没有痛感传来。
睁眼只见姜珣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儿,一贯冷如冰山的脸上表情狠厉,随即嫌恶地将赵青雨往地上一扔。
她的背重重地撞上门柱,她顿时痛呼出声。
“谁允许你对本王的女人如此无礼。”
姜珣的声音本就偏冷,此刻更是寒如冰凌。
赵青雨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杏眼微朦,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泣声道:“王爷,我是赵青雨,我才是你的王妃啊……”我悚然一惊,脸色煞白地看向姜珣。
我看她是不要命了,竟敢把这个事情不管不顾地捅出来。
8我坐在庭院里发呆。
满脑子都回荡着姜珣那句话:本王的王妃只会是她。
彼时他深邃的目光停驻在我脸上,我怔愣在地。
赵青雨胆敢如此对我,在姜珣看来,自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自赵府回来之后,他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赵青雨的话听进去。
我跟姜珣可没到什么夫妻恩爱的地步,那些话不过是说来气赵青雨的。
是以我很是心虚,这几日都躲着他。
正自发愣时,周管家进来通传让我去秋风亭见客。
我收起心底的愁绪,换了身翠烟衫,梳了飞仙髻,便往秋风亭行去。
遥遥往亭子一看,却并没有旁人,只有姜珣身着月白长袍,独自一人坐着亭子里。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换了衣裳,早晨出去的时候分明是穿的一件玄色衣裳。
“王爷,妾身来迟了,请王爷恕罪。”
我福身行了个礼,最近对待姜珣礼数周全,丝毫不敢造次。
“不是说有客人吗?
怎的就王爷一人在此?”
姜珣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面色柔和起来,嘴角噙着一抹玩味儿的笑。
“他突然有事先走了,爱妃来得正好,坐下陪我对弈一局。”
我微微一怔,从来没见过姜珣这般神色,今日的他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我强压下心底的疑惑,硬着头皮与他下棋。
他棋艺显然远在我之上,但总是留个活口,每当我以为能翻盘的时候,他又大举进攻,像猫捉老鼠似的戏耍我。
我心里顿时有些恼,这人分明是故意的。
我赌气把棋子一扔,“王爷棋艺精湛,臣妾甘拜下风。”
姜珣却一点不恼,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眼底笑意分明,似拢了温和的月泽。
他的笑容那样柔和,仿佛冰川融化,天地间一片春暖花开之景。
我一时看呆了,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仿佛又回到了我身边,眉眼英俊一如当年。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碰他黑如鸦羽的睫毛,根根分明。
四月春风轻拂,他的乌发在如玉的脸侧飘荡。
蓦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满园的宁静。
“你们在做什么?”
我浑身一颤,慌忙收回手,回头望去。
一身玄衣的姜珣束手站在亭外,满面寒霜地看着我,那目光冷如寒冰,仿佛要把我冻结。
9怎么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姜珣?
在片刻的慌乱和迷茫后,看着来人越来越沉的面色,我终于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着玄衣的才是我的夫君姜珣。
我就犹如被捉奸在床的荡妇一般,极是心虚,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整个人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但心里对刚刚戏耍我的假“姜珣”更是没有好感,明知我认错人还顺水推舟让我误会。
气氛尴尬得好像凝固了。
那假“姜珣”轻笑出声,“臣弟姜昭,见过嫂嫂,适才是臣弟的不是,唐突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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