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御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细腰萧承御苏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那时,萧承御才十岁。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可惜尚未出生,...
《细腰萧承御苏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
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
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
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
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
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
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
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
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
“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
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
那时,萧承御才十岁。
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
可惜尚未出生,皇后便已遭人陷害,在坤宁宫查出厌胜之术。
再加上母家败落,无人撑腰,终被皇帝厌弃,禁足在思过殿中。
哪怕她生下萧承御这个皇长子,也没能让皇帝回心转意。
萧承御七岁那年,皇帝终于废后,并立贵妃所生的萧承景为太子。
消息传到思过殿,皇后万念俱灰,一条白绫了却残生。
全不管只有七岁的萧承御,在这吃人的深宫里,要如何过活。
三年过去,本就萧条的思过殿更加破败。
空空荡荡,八面透风,蜘蛛网甚至结到了床上。
寒冬腊月的,莫说取暖的火盆,就连糊窗的粗纸都没有一张。
可萧承御依然活着。
我找遍全殿,终于在供桌底下找到了蜷成一团的萧承御。
手里攥着一把枯草,眼睛已饿的泛出绿光。
叹口气,我给蜷成一团的萧承御行了叩拜大礼,恭恭敬敬叫一声:“大皇子殿下。”
然后,拿出包袱里自己新领的冬衣,打算给萧承御穿上。
——毕竟,还是个孩子!
却被他又踢又踹,弄伤了手臂。
我只得把冬衣放下,先去打扫屋子。
好歹,得给自己和萧承御收拾个栖身之所。
折腾到天擦黑,才勉强整出一间不太漏风的小偏房。
再捡几片破瓦,扯把院子里的枯枝干草,生起一个火盆。
不知什么时候,萧承御从供桌下爬了出来。
胡乱裹缠着我的冬衣,一面嚼手里的草根,一面直勾勾盯着我忙前忙后。
我没再招惹他,自顾自将一个半扁铜壶坐上火堆,打算烧点热水。
包袱里还有两个包子,是临走时,同屋的顺公公给我的。
也得亏他想的周道,让我暂时不用操心晚上的吃食。
包子拿出来时,已经快凑到我跟前的萧承御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以为,他会扑上来抢。
找了根干净的枯枝,我叉了包子在火上烤。
这么冷的天,还是得吃热乎的。
烤热的包子闻着很香,可萧承御却退的更远。
我只得将其中一个掰开,再咬上一口,才将另外半个递过去。
萧承御盯着包子咽了口口水,没接,但终于说话了。
“有毒,会死。”
这样重的戒心,不知道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我不想问,也不敢问。
我才十六,还想多活几年。
将半个包子放到火堆边上,指指已铺好的小榻,告诉萧承御,以后他就睡在这里。
小榻上铺着我四处搜罗来的残破被褥,以及我行李里的唯一一条棉被。
然后,我在屋子另一头躺下装睡,免得被萧承御疑神疑鬼。
我已尽力,问心无愧。
至于萧承御领不领情,我并不在意。
我苏棠,从不拿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
饭菜明明没有毒!
我顾不得多想,扑上去抠萧承御的喉咙,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边催吐边灌水,几次三番后,终于吐无可吐。
生死由命,我尽力了。
吐尽胃里的东西,萧承御便安静下来。
待我收拾干净再回到屋里,他已经睡熟了。
手脚温热,呼吸平缓,并不像中毒的样子。
应是肚里亏空太久,乍食荤腥,一时没受住……想事情出了神,再惊觉,便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眸。
“饭里没毒!”
“你姓唐?”
我和萧承御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消失。
莫名,就有了几分尴尬。
“奴才姓苏,棠是奴才的名字。”
“哪个棠?”
“海棠花的棠。”
“像姑娘的名字。”
萧承御难得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率真,与之前阴狠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
“奴才出生时,海棠花正好。
娘亲就给奴才取了这个名字。”
“那你娘亲呢?
她舍得你进宫吗?”
“奴才的娘亲,早就死了。”
萧承御翻了个身,两眼望着虚空一处。
“我母后也死了…”许是觉得同病相怜,萧承御自那晚后与我亲近些。
但任何吃食,依旧需我先尝过,他才肯入口。
好在顺公公念在曾经共住一室的情份上多有照应,隔三岔五会送些米面过来。
不然,我可能真会被萧承御逼着尝遍百草。
可无功不受䘵,我也怕连累顺公公。
他在姜公公面前得脸,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我没脸占他这份便宜,便辞谢了好几次。
可顺公公说:“一个屋里睡了六年,如若有朝一日,是我落了难,棠公公您难道就不管我?”
我反驳不了,只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有了顺公公的照应,思过殿的日子虽然艰难,但还能过得下去,萧承御甚至长高了许多。
十三岁的少年已能与我比肩,眉眼间也隐有皇家威仪。
近来萧承御动作频频,我只装作不知。
皇后母家是大名鼎鼎的琅琊王氏,根基深厚,门生无数。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皇帝再怎么打压消夺,也不可能说败就败。
何况,萧承御还是占长占嫡,名正言顺的大皇子。
我大约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但萧承御对我的疑心从未消除,我也不愿卷入诡谲风云的夺嫡之争。
装聋作哑之下,反倒能相安无事。
可萧承御带着一身血腥,倒在我身上时,这份神奇的默契被打破了。
为了不妨碍萧承御行事,我早就找借口搬到了离他最远的另一处偏房。
萧承御得了便宜,自然没说什么。
那天半夜,我被浓郁的血腥气惊醒。
不待有所反应,萧承御已经倒在我的身上。
“苏棠……救我……”萧承御伤在后背,是暗器。
更要命的是,伤口周围青紫发黑,明显淬了毒。
顾不得细想,那些人为什么会让重伤的萧承御回思过殿。
是自顾不暇,还是别有深意?
我只知道,再耽误下去,萧承御必死无疑。
拔掉暗器,划开伤口,没有半分犹豫,我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反复吸了数十次,伤口处渗出的血终于转红,可萧承御依旧昏迷不醒。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得将平日收集的草药熬了一碗,硬给他灌了下去。
都是些普通的清凉解毒药,我采来泡水喝的,了胜于无吧!
到第二日,萧承御伤口没再变黑发紫,但人还没醒,嘴唇已经青白。
他的手脚越来越凉,我的心越来越慌。
又灌了一碗药下去,心里已经没了指望。
掌灯时,情况没有任何好转。
我给萧承御盖好被子,离开了思过院。
半夜被惊醒时,我感觉身边有个东西。
以为是门没顶死,屋里进了野猫。
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对,野猫没有这么重的呼吸。
思忖间,两根带着寒气的手指缓缓伸到我口鼻处,感受到我呼出的丝丝热气后,又悄悄缩了回去。
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细细碎碎的咀嚼声。
我暗暗吐出口气,心里五味杂呈。
在如此饥寒交迫之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竟能隐忍三个时辰。
确认我没被毒死,才肯吃下别人给予的食物。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做到?
反正我不行。
我宁可被包子毒死。
然而,天亮后,我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
那个完整的包子,还好好放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
萧承御只吃了我吃过的那半个包子。
这般谨慎,难怪能活到现在。
昨日初见时的心疼已然消失,我心里多了些难言的寒凉。
只得告诉自己,别把眼前的孩童当成一般人。
那是能拿我试毒的大皇子殿下。
思过殿已经很多年无人问津了,但今儿个却是例外。
提着食盒的小太监,并没有因为我被降到末等就慢怠于我,隔着老远便恭敬问好。
端出的菜虽然只有一荤一素,却也干净热呼。
“棠公公,姜爷爷说了,给您三天时间反悔。
过了这三天,您若还是心意不改,他老家就不勉强了。”
我谢过小太监,也谢了姜公公。
姜公公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他除了喜好美色,没什么不好。
依附他的那些干儿子们活得都不错。
是我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打发走小太监,一转身,对上满是戒备的萧承御。
“你要反悔什么?”
“要滚趁早滚,小爷不需要三心二意的奴才!”
才当了我一天的主子,身上还穿着我的冬衣,萧成御就已经端起上位者的架子。
我摆好饭菜,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殿下放心,奴才既然来了,就不会走。”
然后每样夹了一口,先替萧承御试毒。
“殿下用膳吧,难得吃顿干净热乎的。”
萧承御却丝毫不为所动。
架势足的怎么看,都不是肚里只有半个包子垫底的人。
“那姓姜的,要你做什么?”
我初以为萧承御是关心。
可待看清他眼里阴翳狠戾,便知是自己想多了。
“还能做什么,玩物罢了,总不会让我来思过殿里做个耳目。”
再能耐也只有十岁。
萧承御被我一句话刺红了脸,半晌都没再说话。
我淡淡看他一眼,并不想出言安慰。
“用膳吧,饭食我已替殿下试过,没毒。”
萧承御抿唇离开,一口未动。
大概还要再饿上几个时辰,看看我会不会被毒死,再决定吃不吃饭。
由他去吧!
我没来之前,不也没饿死吗?
姜公公的白食最多也只能吃上三天,再往后,就真得过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了。
我还是要早做些准备。
忙到天黑,温在火堆旁边的饭菜果然已被吃净。
我半句不问,只把昨日的包子拿出来吃了半个,便自顾睡去。
谁知半夜竟被萧承御的痛呼惊醒。
传闻新帝最好细腰。
各宫娘娘们连晚膳都不敢吃了。
接连饿晕两位娘娘后,新帝萧承御发了脾气——“朕后宫佳丽三千,竟无一人可比苏棠!”
……我就是苏棠,一个看守皇陵的哑巴太监。
萧承御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给先皇们上香。
闻言,手一抖,香断了。
我觉得那断的不是香,是我苏棠的命。
顺公公这次可不单是来传话儿的。
他还要奉旨带我回宫。
并不意外。
半年前,被柔太妃召见之后,我便料到会有这一出。
离宫五年,萧承御就没真正放过手。
可我一个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人,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顺公公可不管这些,捧出彩绣的蟒衣,就要与我换上。
那可是最高规制的太监服制,我一个末等太监怎配得穿?
谢过顺公公的好意,我仍穿着半青不绿的末等太监服制,被他扶上过于华贵的车辇。
终于到了明政殿前,未等通报,就听到殿中瓷器碎裂的声音。
有机灵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提醒:“顺公公,您可回来了!
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顺安!
给朕滚进来!”
不待小太监细说,殿内已传出久违的怒喝。
我闭眼暗叹——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以萧承御的脾气,当年不告而别的那笔账,他势必会变本加厉全算到我头上。
也不知他又要用什么法子惩罚我。
胡思乱想间,一个钗环零乱的女子被扶了出来,不知是哪宫的娘娘。
我赶紧低头避让,可那华丽的裙裾偏就停在我的身前。
“抬起头来。”
我垂着眸,微微仰脸,下巴被纤长的指甲掐住。
“你是谁?!”
“他是谁轮不到你来问!
贤妃,滚回你的长乐宫去!”
萧承御面沉似水,眸色晦暗。
“苏棠,你还知道回来?
朕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我撩开袍角熟练跪好,恭顺又谦卑。
萧承御踱到我面前,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
“还是那幅要死不活的狗样子,看着就让朕心烦!”
我默默把下巴从萧承御的靴子上移开,以额触地,恭敬请罪。
却被萧承御一把提起,掐着我的脖子怒喝:“说话!
苏棠!
你哑巴了吗?”
“陛下息怒!
陛下!
您忘了吗?
棠公公他……他早就说不了话了……都给朕滚出去!”
我被萧承御提着衣领拖进殿里。
松软的被褥间有隐隐的脂粉气,引得我阵阵反胃。
不待我撑起身子,腰身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握住。
“苏棠,朕好生想你……”该来的躲不掉,我只希望能换个地方继续。
“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
“……”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哪有什么愿不愿意。
可我口不能言,说不出心里的难受,只能眼巴巴看着摆在窗下的小榻。
萧承御凤眸一扫,便已知晓我的意思,却偏不让我如愿。
他掐着脖子将我的脸摁入堆叠的锦被之中,连带身子也被他翻了个个儿。
伴着裂帛声响,我身上洗到发白的旧衣被萧承御撕成碎片。
“苏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奴才而已!
朕最下等的嫔妃都比你高贵,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挑三捡四?!”
惹怒萧承御的后果很严重。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我屏住呼吸,尽量放软身体,却依旧疼出一身冷汗。
毕竟,太久没做过了。
而且,喜欢和作贱的区别也太明显。
在我昏死过去之前,听到萧承御在叫我“棠棠”。
那惊慌失措的眼神,竟与多年前那晚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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