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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萧承御苏棠最新章节列表

婆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那时,萧承御才十岁。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可惜尚未出生,...

主角:萧承御苏棠   更新:2024-12-22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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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承御苏棠的女频言情小说《细腰萧承御苏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那时,萧承御才十岁。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可惜尚未出生,...

《细腰萧承御苏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我十岁进宫,十六岁混成宫里最末等的太监。

伺候的自然也是最末等的主子。

按说,以我这样的心机和长相,不该混到如此地步。

是姜公公把手搭到我的腰上,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干儿子时,我回了“不敢高攀”四个字。

才从正六品的内侍,混成了末等杂役。

对,那时候,我还是能说话的,脾性也莫名的犟。

身为太监,做人的尊严没了,作男人的尊严也没了。

就剩下这点子清白,该守还得守,哪怕要把命搭上。

但姜公公不要/我的命,他依旧对我笑得和颜悦色。

“既如此,咱家就该成全您的志向。”

他只摆摆手,我就到了宫里最冷清的思过殿,成了萧承御身边唯一的奴才。

那时,萧承御才十岁。

瘦若枯竹的身子裹着一件过大的锦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乃皇后嫡出,本应是这世上最最尊贵的人。

可惜尚未出生,皇后便已遭人陷害,在坤宁宫查出厌胜之术。

再加上母家败落,无人撑腰,终被皇帝厌弃,禁足在思过殿中。

哪怕她生下萧承御这个皇长子,也没能让皇帝回心转意。

萧承御七岁那年,皇帝终于废后,并立贵妃所生的萧承景为太子。

消息传到思过殿,皇后万念俱灰,一条白绫了却残生。

全不管只有七岁的萧承御,在这吃人的深宫里,要如何过活。

三年过去,本就萧条的思过殿更加破败。

空空荡荡,八面透风,蜘蛛网甚至结到了床上。

寒冬腊月的,莫说取暖的火盆,就连糊窗的粗纸都没有一张。

可萧承御依然活着。

我找遍全殿,终于在供桌底下找到了蜷成一团的萧承御。

手里攥着一把枯草,眼睛已饿的泛出绿光。

叹口气,我给蜷成一团的萧承御行了叩拜大礼,恭恭敬敬叫一声:“大皇子殿下。”

然后,拿出包袱里自己新领的冬衣,打算给萧承御穿上。

——毕竟,还是个孩子!

却被他又踢又踹,弄伤了手臂。

我只得把冬衣放下,先去打扫屋子。

好歹,得给自己和萧承御收拾个栖身之所。

折腾到天擦黑,才勉强整出一间不太漏风的小偏房。

再捡几片破瓦,扯把院子里的枯枝干草,生起一个火盆。

不知什么时候,萧承御从供桌下爬了出来。

胡乱裹缠着我的冬衣,一面嚼手里的草根,一面直勾勾盯着我忙前忙后。

我没再招惹他,自顾自将一个半扁铜壶坐上火堆,打算烧点热水。

包袱里还有两个包子,是临走时,同屋的顺公公给我的。

也得亏他想的周道,让我暂时不用操心晚上的吃食。

包子拿出来时,已经快凑到我跟前的萧承御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以为,他会扑上来抢。

找了根干净的枯枝,我叉了包子在火上烤。

这么冷的天,还是得吃热乎的。

烤热的包子闻着很香,可萧承御却退的更远。

我只得将其中一个掰开,再咬上一口,才将另外半个递过去。

萧承御盯着包子咽了口口水,没接,但终于说话了。

“有毒,会死。”

这样重的戒心,不知道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我不想问,也不敢问。

我才十六,还想多活几年。

将半个包子放到火堆边上,指指已铺好的小榻,告诉萧承御,以后他就睡在这里。

小榻上铺着我四处搜罗来的残破被褥,以及我行李里的唯一一条棉被。

然后,我在屋子另一头躺下装睡,免得被萧承御疑神疑鬼。

我已尽力,问心无愧。

至于萧承御领不领情,我并不在意。

我苏棠,从不拿热脸去贴人的冷屁股!


饭菜明明没有毒!

我顾不得多想,扑上去抠萧承御的喉咙,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边催吐边灌水,几次三番后,终于吐无可吐。

生死由命,我尽力了。

吐尽胃里的东西,萧承御便安静下来。

待我收拾干净再回到屋里,他已经睡熟了。

手脚温热,呼吸平缓,并不像中毒的样子。

应是肚里亏空太久,乍食荤腥,一时没受住……想事情出了神,再惊觉,便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眸。

“饭里没毒!”

“你姓唐?”

我和萧承御的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消失。

莫名,就有了几分尴尬。

“奴才姓苏,棠是奴才的名字。”

“哪个棠?”

“海棠花的棠。”

“像姑娘的名字。”

萧承御难得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率真,与之前阴狠疏离的样子判若两人。

“奴才出生时,海棠花正好。

娘亲就给奴才取了这个名字。”

“那你娘亲呢?

她舍得你进宫吗?”

“奴才的娘亲,早就死了。”

萧承御翻了个身,两眼望着虚空一处。

“我母后也死了…”许是觉得同病相怜,萧承御自那晚后与我亲近些。

但任何吃食,依旧需我先尝过,他才肯入口。

好在顺公公念在曾经共住一室的情份上多有照应,隔三岔五会送些米面过来。

不然,我可能真会被萧承御逼着尝遍百草。

可无功不受䘵,我也怕连累顺公公。

他在姜公公面前得脸,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我没脸占他这份便宜,便辞谢了好几次。

可顺公公说:“一个屋里睡了六年,如若有朝一日,是我落了难,棠公公您难道就不管我?”

我反驳不了,只希望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有了顺公公的照应,思过殿的日子虽然艰难,但还能过得下去,萧承御甚至长高了许多。

十三岁的少年已能与我比肩,眉眼间也隐有皇家威仪。

近来萧承御动作频频,我只装作不知。

皇后母家是大名鼎鼎的琅琊王氏,根基深厚,门生无数。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皇帝再怎么打压消夺,也不可能说败就败。

何况,萧承御还是占长占嫡,名正言顺的大皇子。

我大约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但萧承御对我的疑心从未消除,我也不愿卷入诡谲风云的夺嫡之争。

装聋作哑之下,反倒能相安无事。

可萧承御带着一身血腥,倒在我身上时,这份神奇的默契被打破了。

为了不妨碍萧承御行事,我早就找借口搬到了离他最远的另一处偏房。

萧承御得了便宜,自然没说什么。

那天半夜,我被浓郁的血腥气惊醒。

不待有所反应,萧承御已经倒在我的身上。

“苏棠……救我……”萧承御伤在后背,是暗器。

更要命的是,伤口周围青紫发黑,明显淬了毒。

顾不得细想,那些人为什么会让重伤的萧承御回思过殿。

是自顾不暇,还是别有深意?

我只知道,再耽误下去,萧承御必死无疑。

拔掉暗器,划开伤口,没有半分犹豫,我直接将唇贴了上去。

反复吸了数十次,伤口处渗出的血终于转红,可萧承御依旧昏迷不醒。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得将平日收集的草药熬了一碗,硬给他灌了下去。

都是些普通的清凉解毒药,我采来泡水喝的,了胜于无吧!

到第二日,萧承御伤口没再变黑发紫,但人还没醒,嘴唇已经青白。

他的手脚越来越凉,我的心越来越慌。

又灌了一碗药下去,心里已经没了指望。

掌灯时,情况没有任何好转。

我给萧承御盖好被子,离开了思过院。


半夜被惊醒时,我感觉身边有个东西。

以为是门没顶死,屋里进了野猫。

正要动手,却觉得不对,野猫没有这么重的呼吸。

思忖间,两根带着寒气的手指缓缓伸到我口鼻处,感受到我呼出的丝丝热气后,又悄悄缩了回去。

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细细碎碎的咀嚼声。

我暗暗吐出口气,心里五味杂呈。

在如此饥寒交迫之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竟能隐忍三个时辰。

确认我没被毒死,才肯吃下别人给予的食物。

这得是什么样的心性才能做到?

反正我不行。

我宁可被包子毒死。

然而,天亮后,我看到了更加意外的一幕。

那个完整的包子,还好好放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边。

萧承御只吃了我吃过的那半个包子。

这般谨慎,难怪能活到现在。

昨日初见时的心疼已然消失,我心里多了些难言的寒凉。

只得告诉自己,别把眼前的孩童当成一般人。

那是能拿我试毒的大皇子殿下。

思过殿已经很多年无人问津了,但今儿个却是例外。

提着食盒的小太监,并没有因为我被降到末等就慢怠于我,隔着老远便恭敬问好。

端出的菜虽然只有一荤一素,却也干净热呼。

“棠公公,姜爷爷说了,给您三天时间反悔。

过了这三天,您若还是心意不改,他老家就不勉强了。”

我谢过小太监,也谢了姜公公。

姜公公是手握大权的太监总管,他除了喜好美色,没什么不好。

依附他的那些干儿子们活得都不错。

是我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打发走小太监,一转身,对上满是戒备的萧承御。

“你要反悔什么?”

“要滚趁早滚,小爷不需要三心二意的奴才!”

才当了我一天的主子,身上还穿着我的冬衣,萧成御就已经端起上位者的架子。

我摆好饭菜,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

“殿下放心,奴才既然来了,就不会走。”

然后每样夹了一口,先替萧承御试毒。

“殿下用膳吧,难得吃顿干净热乎的。”

萧承御却丝毫不为所动。

架势足的怎么看,都不是肚里只有半个包子垫底的人。

“那姓姜的,要你做什么?”

我初以为萧承御是关心。

可待看清他眼里阴翳狠戾,便知是自己想多了。

“还能做什么,玩物罢了,总不会让我来思过殿里做个耳目。”

再能耐也只有十岁。

萧承御被我一句话刺红了脸,半晌都没再说话。

我淡淡看他一眼,并不想出言安慰。

“用膳吧,饭食我已替殿下试过,没毒。”

萧承御抿唇离开,一口未动。

大概还要再饿上几个时辰,看看我会不会被毒死,再决定吃不吃饭。

由他去吧!

我没来之前,不也没饿死吗?

姜公公的白食最多也只能吃上三天,再往后,就真得过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日子了。

我还是要早做些准备。

忙到天黑,温在火堆旁边的饭菜果然已被吃净。

我半句不问,只把昨日的包子拿出来吃了半个,便自顾睡去。

谁知半夜竟被萧承御的痛呼惊醒。


传闻新帝最好细腰。

各宫娘娘们连晚膳都不敢吃了。

接连饿晕两位娘娘后,新帝萧承御发了脾气——“朕后宫佳丽三千,竟无一人可比苏棠!”

……我就是苏棠,一个看守皇陵的哑巴太监。

萧承御的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正在给先皇们上香。

闻言,手一抖,香断了。

我觉得那断的不是香,是我苏棠的命。

顺公公这次可不单是来传话儿的。

他还要奉旨带我回宫。

并不意外。

半年前,被柔太妃召见之后,我便料到会有这一出。

离宫五年,萧承御就没真正放过手。

可我一个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人,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顺公公可不管这些,捧出彩绣的蟒衣,就要与我换上。

那可是最高规制的太监服制,我一个末等太监怎配得穿?

谢过顺公公的好意,我仍穿着半青不绿的末等太监服制,被他扶上过于华贵的车辇。

终于到了明政殿前,未等通报,就听到殿中瓷器碎裂的声音。

有机灵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提醒:“顺公公,您可回来了!

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顺安!

给朕滚进来!”

不待小太监细说,殿内已传出久违的怒喝。

我闭眼暗叹——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以萧承御的脾气,当年不告而别的那笔账,他势必会变本加厉全算到我头上。

也不知他又要用什么法子惩罚我。

胡思乱想间,一个钗环零乱的女子被扶了出来,不知是哪宫的娘娘。

我赶紧低头避让,可那华丽的裙裾偏就停在我的身前。

“抬起头来。”

我垂着眸,微微仰脸,下巴被纤长的指甲掐住。

“你是谁?!”

“他是谁轮不到你来问!

贤妃,滚回你的长乐宫去!”

萧承御面沉似水,眸色晦暗。

“苏棠,你还知道回来?

朕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我撩开袍角熟练跪好,恭顺又谦卑。

萧承御踱到我面前,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

“还是那幅要死不活的狗样子,看着就让朕心烦!”

我默默把下巴从萧承御的靴子上移开,以额触地,恭敬请罪。

却被萧承御一把提起,掐着我的脖子怒喝:“说话!

苏棠!

你哑巴了吗?”

“陛下息怒!

陛下!

您忘了吗?

棠公公他……他早就说不了话了……都给朕滚出去!”

我被萧承御提着衣领拖进殿里。

松软的被褥间有隐隐的脂粉气,引得我阵阵反胃。

不待我撑起身子,腰身就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握住。

“苏棠,朕好生想你……”该来的躲不掉,我只希望能换个地方继续。

“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

“……”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哪有什么愿不愿意。

可我口不能言,说不出心里的难受,只能眼巴巴看着摆在窗下的小榻。

萧承御凤眸一扫,便已知晓我的意思,却偏不让我如愿。

他掐着脖子将我的脸摁入堆叠的锦被之中,连带身子也被他翻了个个儿。

伴着裂帛声响,我身上洗到发白的旧衣被萧承御撕成碎片。

“苏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一个奴才而已!

朕最下等的嫔妃都比你高贵,你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挑三捡四?!”

惹怒萧承御的后果很严重。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我屏住呼吸,尽量放软身体,却依旧疼出一身冷汗。

毕竟,太久没做过了。

而且,喜欢和作贱的区别也太明显。

在我昏死过去之前,听到萧承御在叫我“棠棠”。

那惊慌失措的眼神,竟与多年前那晚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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