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他还特意低头倾听，很是认真的模样。
那是沈珝砚从未在贺屹南脸上见过的表情，专注，投入，以及呵护。
他两已经在一起了？
沈珝砚淡淡收回目光的时候，跟庄拙言探究的目光撞上。
庄拙言将沈珝砚微妙的表情纳入眼里，说：“换我我就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离婚。”
这几年，贺氏旗下的南北娱乐喂给程妍不少资源，生生捧成了个一线女星。
程妍被贺屹南捧，是公开的秘密。
沈珝砚是贺屹南的妻子，现在准确地来说是前妻，却只有极少人知道。
看着像花心的丈夫在外头斥巨资捧了个大明星出来，对家庭不闻不问。
沈珝砚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没必要，拴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
“爱有什么用？”庄拙言非常现实，“我说的是钱，你可是跟宋城第一豪门贺家离婚，结果现在还要自己租房子。我以为你起码得拿几个亿的赡养费吧？”
“那你就当我一身傲骨吧。”
……
一身傲骨转头就在洗手间跟程妍撞见。
沈珝砚在洗手，余光里瞥见程妍。
程妍属于气质清冷挂，遗世独立，茕茕孑立。
说好听点是清高，说难听点就是端着。
但这样的才配成为白月光。
沈珝砚以前问贺屹南那她这样的配成为什么，贺屹南说：配被日。
收起思绪，沈珝砚抽了纸巾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将废纸丢进垃圾桶之后，转身看着站在门边的程妍。
四目相对，沈珝砚感觉到程妍对自己是有敌意的。
这种敌意可能来自于她霸占了本该属于程妍的贺屹南三年。
沈珝砚语气淡淡：“程小姐，请让让。”
“我让过了。”话是这么说，但人却杵在门口没走。
那说的，该是贺太太这个位置了。
沈珝砚很快意识到什么，有些诧异地问：“他没跟你说，我跟他离婚了吗？”
看程妍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沈珝砚就猜到贺屹南的确没跟程妍说。
她不清楚贺屹南为什么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