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她过,我们到底,谁比较低劣?”
沈琏挑挑眉:“所以?”
“你该迷途知返。”
沈琏全然不在意,低下头去亲她:“背叛都已经背叛了,既然已成事实,也不差这一次。”
央如说:“嗯,反正以后没机会了。”
他们得分手了。
涂家出事,沈家自然不会再要这样一个亲家。
央如和沈琏的未婚夫妻关系,在保持了二百零五天后,彻底破裂。
沈琏听了忽然停下来,拨开她脸上散乱的头发,直起身子,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继续努力钓着我,很多事情,都说不定。”
“你不会跟家族抗衡。”
他由衷夸赞:“还是你最理智。”
“你要是舍得下家族利益。当年毕业,早跟她结婚了。”央如淡淡说,“算了,不重要,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沈琏调侃道:“那是,我老婆身边到处都有殷勤的男人,哪能看得上我。”
央如之所以知道是调侃,是因为他分明知道,没几个男人比得上他。
沈琏平日看似得体有礼,实际上他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能拿这事开玩笑,说明他对她身边出现的男人,不怎么在意,对她也没有什么占有欲。
沈琏并不温柔,格外的凶,有点急躁,也没有什么耐心。
他只在最初几次,有过温柔的一面。
虽然他平常看起来总是很禁欲,实则他跟所有男人一样,起初为达目的,总是很有绅士风度,很体贴。后来就开始注重自己享乐。
不过央如也不在意,她同样为了享乐。
高压的练舞压力和严格的教育之下,跟沈琏做这事比抽烟喝酒要来得放松。从小的循规蹈矩,和畸形的家庭关系,注定她在长大后会叛逆,央如表面没有,背地里却已经坏事做尽。
沈琏或许看穿她“恶”的本质,他一直很讨厌她。高中开始身边异性都捧着她,只有沈琏从不接近她。
不过碍于两家利益往来,他在央如大二这年,开始给她辅导高数。两人都冷,除了课业,没有任何交流。
直到有一天,他来的早,她的烟还夹在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