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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纸玫瑰结局+番外

11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郑大导演,还有十天,你就要回香港继承家产,迎娶林家小姐了,还不打算跟阮清云坦白吗?”阮清云停下步子,透过菱花窗看见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呼气成云。“一个玩意罢了,驯女人如驯烈马,只是这匹马性子淡,看不出来被驯服了多少。”“她喜欢纸玫瑰,接下来我会每天送她一朵纸玫瑰,每一朵纸玫瑰拆开能看见一个字,十天之后能拼成一句话,她看到那句话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姨太太。”阮清云的泪水翻涌而出,心痛快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坚持着给三叔公写了信:三叔公,我愿意退圈嫁进林家冲喜,七天后维多利亚港见。将信寄走后,她低头轻抚手上那枚郑知庭送她的戒指。思绪突然被拉回五年前。幼时爸妈婚变,母亲与她被扫地出门,受尽磋磨,也屡次在觅工路上被嫌弃,母亲...

主角:郑知庭阮清云   更新:2024-12-2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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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知庭阮清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心上的纸玫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大导演,还有十天,你就要回香港继承家产,迎娶林家小姐了,还不打算跟阮清云坦白吗?”阮清云停下步子,透过菱花窗看见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呼气成云。“一个玩意罢了,驯女人如驯烈马,只是这匹马性子淡,看不出来被驯服了多少。”“她喜欢纸玫瑰,接下来我会每天送她一朵纸玫瑰,每一朵纸玫瑰拆开能看见一个字,十天之后能拼成一句话,她看到那句话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姨太太。”阮清云的泪水翻涌而出,心痛快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坚持着给三叔公写了信:三叔公,我愿意退圈嫁进林家冲喜,七天后维多利亚港见。将信寄走后,她低头轻抚手上那枚郑知庭送她的戒指。思绪突然被拉回五年前。幼时爸妈婚变,母亲与她被扫地出门,受尽磋磨,也屡次在觅工路上被嫌弃,母亲...

《心上的纸玫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郑大导演,还有十天,你就要回香港继承家产,迎娶林家小姐了,还不打算跟阮清云坦白吗?”

阮清云停下步子,透过菱花窗看见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呼气成云。

“一个玩意罢了,驯女人如驯烈马,只是这匹马性子淡,看不出来被驯服了多少。”

“她喜欢纸玫瑰,接下来我会每天送她一朵纸玫瑰,每一朵纸玫瑰拆开能看见一个字,十天之后能拼成一句话,她看到那句话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姨太太。”

阮清云的泪水翻涌而出,心痛快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坚持着给三叔公写了信:三叔公,我愿意退圈嫁进林家冲喜,七天后维多利亚港见。

将信寄走后,她低头轻抚手上那枚郑知庭送她的戒指。

思绪突然被拉回五年前。

幼时爸妈婚变,母亲与她被扫地出门,受尽磋磨,也屡次在觅工路上被嫌弃,母亲因此郁郁重病。

自那时起,她无法对任何男人敞开心扉。

直到她遇见了郑知庭。

他不顾是自己的处女座电影,给她女主角的戏份,让她有成名的机会,也曾在三伏天排了一下午的队,衣衫被汗水浸湿,只为给她买她念叨过一次的凤梨酥。

他在拍摄时亲自给她当肉垫,整个后背踩到发紫,只为给她拍出最美的镜头。

他极具耐心,不畏拒绝,就连表白都是99次。

功夫不负有心人,郑知庭的处女座票房成黑马,他在庆功宴上送了她一枚戒指,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郑重向她告白。

她不忍拒绝,最终鼓起勇气接受他。

此后他们一起合作了多部电影,被圈里称为天作之合。

可没想到,并不是先动心的人满盘皆输。

思绪回笼,阮清云踏入了郑知庭的书房,同居多年,还是第一次进来。

厢匮里,密密麻麻的照片跟信件,无一不透着他的家庭优渥。

伪装怀才不遇的导演与她相爱不过是体验生活。

翻了厚厚几沓,她才找到属于自己的痕迹。

照片背后有字,她还来不及细看,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她急忙躲到桌子下,透过狭窄的缝隙看见郑知庭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办公桌上。

“宝贝,花园洋楼不好吗,非要来这寒酸的筒子楼。”

女人纤细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都要结婚了,我不得来看看你在外头养的那只雀儿长什么样子?”

原来是未婚妻啊。

郑知庭许久没有应声,阮清云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女人继续问道:“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见你那只雀儿?我可是迫不及待见到她呢。”

“诶,这张照片怎么在地上?你的雀儿倒是长得比电影里还好看。”

郑知庭显然也有些意外,修长的指摩挲着照片,掀起眼帘扫视起书房。

阮清云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下一刻女人抱住男人的腰,“带着这张照片去床上玩玩,怎么样?”

“胡闹!”郑知庭嘴上拒绝着,可双手还是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阮清云从桌下钻出,拍了拍僵硬的腿,压低脚步声往外走,却还是惊动了卧室中的人。

脚步声匆忙响起,开门时四目相对,郑知庭素来放荡不羁的脸上涌现一抹慌乱,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状似无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清云抬眼,撞上床边女人挑衅的目光,扯了扯唇,“刚刚。”

郑知庭明显松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对耳珰,“上次在宝行见你一直盯着这对耳珰,新电影投资到了,我把它买了回来。

她还没说话,耳珰就被一只戴着手镯的手抢走。

“呦,好美的耳珰。知庭,你怎么不给我买啊。”

手上落空,郑知庭明显有些不悦,警告地看了一眼女人。

阮清云觉得好笑,“她要是喜欢,你就给她吧,毕竟佳人生气了可不好哄。”

郑知庭诧异掀眼,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大度,毕竟以往他跟哪个女人多说一句话,她都会生气几天不理他。

“你别误会,她是我远方表妹,过来玩,没地方住,我看她可怜,就将她带回家里住了。”

林宝嘉不满意郑知庭给她安的身份,紧紧挽住郑知庭的手臂,撒娇道:“我不会戴耳珰,你给我戴。”

郑知庭眉头蹙起,下意识去看阮清云的脸色。

林宝嘉忽然笑了,“算了,想来你也不会戴,让你女人帮我戴吧。”

郑知庭思量片刻,取过耳珰递给阮清云,“清云,宝嘉娇生惯养,你照顾照顾她。”

这就开始让她伺候他未来太太,她未来的主母了吗?

阮清云垂眼压住眼底讥嘲,“不会戴。”

无视郑知庭骤然冷下来的面色,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郑知庭可真“体面”,连最后的分离,也想用她的失魂落魄收场。

既然这样,她也准备在七天后送他一份大礼。

就用他送的纸玫瑰。




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

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

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

“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

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

“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

“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

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

难为他还愿意亲手叠纸玫瑰来糊弄她,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爱纸玫瑰。

而是爱送纸玫瑰的人。

当初他们一穷二白,而真玫瑰太娇贵,她便撒谎说她喜欢纸玫瑰,可他却当了真。

如今要离开,还想用纸玫瑰套牢她。

哪怕他结婚,也想让她做他的妾。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有些慌乱地捂住襟口。

她却已经道:“这是送我的吗?”

他微怔,答不出话,又听到她说:“以往你都是送一大捧,这次怎么只有一朵,是准备每天送我一朵吗?”

“那我就先收下了。”

襟口突然空掉,他来不及阻止。

明明是他的计划,却让他心中生出一抹罕见的紧张,只能点头道:“是,接下来每天我都会送你一朵玫瑰。”

她缓缓笑了,“好,我也有礼物送你,算上今天一共七天,第七天礼物会放在你床头,你起来时记得看一下。”

他有些意外,毕竟她对他的好从不会大张旗鼓,都是润物细无声地释放在生活中。

可是为什么是七天,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

容不得他细想,她已道:“是你要亲手划伤我的脸吗?”

知道没有改变的余地,阮清云苦笑一声。

这个伤疤是女人阮清云的妥协,却不是演员阮清云的妥协。

最后一部电影,她想完美画上句号。

他想说不是,可又撒不了这个慌,沉默中她已经握住他持刀的手,朝眼角划去。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让他浑身发冷,手忙脚乱地去擦,她却已经云淡风轻笑道:“趁着天没黑,先把一些近景拍了吧,远景应该不需要我这道疤了。”

“好,拍完后我送你去医院。”

拍到凌晨三点,阮清云终于可以离开。

却在化妆间门口被林宝嘉拦住。

林宝嘉上下打量着她,“老天真是不公平,脸上开出一道血口还那么好看。”

她不想理会,却被林宝嘉紧紧抓住手臂,尖利的指甲用力划她的胳膊。

“阮清云,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就医吗?你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会演电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那我偏偏就要毁了你这张勾人的脸。”

“偷偷告诉你一下,我脸上的伤是假的。”

阮清云吃痛,用力推开她,下一刻却听见郑知庭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林宝嘉抢先哭喊道:“我又不是故意受伤的,她非要说是我故意害她。”

阮清云想给自己讨回公道,郑知庭却冷冷道:“宝嘉没有必要陷害你。她从小锦衣玉食,而你......”




欲言又止,阮清云却听懂了。

因为林宝嘉与她云泥之别,所以林宝嘉就没理由伤害她吗?

因为她出身不好,所以就满腔阴谋诡计吗?

“罢了,今天的事是意外,你已经打她出气了,以后不要再找她的不痛快。”

说完,牵着林宝嘉离开,完全忘了他承诺的,拍完后送她去医院。

大半夜,医院只有值班医生,随便给了她外伤的药,就让她走。

要是放在以往,她一定会焦急地四处奔走。

可是如今,已经打算息影,脸上有疤好像也不重要了。

回到家,郑知庭不在沙发上,卧室里传来嬉闹的声音。

她趁着夜色将行李搬出去寄存,回来时看见沙发边坐着的郑知庭。

他手忙脚乱地扔掉钢笔,阮清云装作看不见,直接拿起纸玫瑰。

“还没到天亮呢,就做好了,那我就先收走了。”

送纸玫瑰是想看到她得知一切后的失魂落魄,义无反顾追随他。

可是如今,他心里却涌出一丝愧疚以及心痛,连想问她怎么深夜出门都给忘了。

只是嘱咐道:“不要打开玫瑰。”

阮清云点了点头,拿着玫瑰往杂物间走,准备开始制作给他的礼物。

可他却叫住她,“你最近是有......”

什么事吗?

话没说完,便被在房间里大喊有老鼠的林宝嘉打断。

坐回杂物间,阮清云关上门,用废弃的衣柜将门堵住。

无视林宝嘉的歇斯底里,以及郑知庭的质问。

专心拆开两朵纸玫瑰。

龙飞凤舞的字迹:爱跟意。

大概是要写他们第一部电影的经典台词:爱意如山起,恨情深缘浅。

她讽刺地勾起嘴角,在他的笔迹下面提笔书写。

恨、不。

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要用十朵纸玫瑰套牢她的下半生,那她便让还回去的七朵纸玫瑰令他余生都活在遗憾中。

接下来两天,阮清云四处奔走,向公司请辞,顺带为签过合同但还没开始拍的电影善后。

有了三叔公跟未来夫婿的支持,她的收尾工作做得很顺利,只是她特意嘱咐公司不要这几天就将息影声明登报,登报日期,她选的是电影节那天,也是她结婚那一天。

与郑知庭结婚是同一天。

更是同一个林家。

做完这些后,阮清云的生活终于惬意起来,却在半夜被人拉起。

发现是很久没有回家的郑知庭后,有些意外,“什么事?”

灯火幽暗,却将郑知庭脸上的疲惫照得清清楚楚。

“宝嘉惹祸了。”

“她惹祸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郑知庭犹豫张口:“那个人是你的男影迷。”

听到这一句,阮清云的睡意荡然无存,用力甩开郑知庭的手,“什么意思?你让我去陪睡?”

“不要说这么难听,只是让你陪着喝几杯而已。”

听见郑知庭云淡风轻的话,阮清云气红了眼。

因为她酒精过敏,往日他为她推掉所有酒席,即便是到了不得不去的时候,也会拼了命护她周全,不会让她喝一杯酒。

可是今日,他却要送她去陪别的男人,只为救他以后的太太。

阮清云刚想拒绝。就被一股大力钳制住。

没有商量的余地,郑知庭不顾她的挣扎,强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车里。

到达舞厅时,才松开禁锢她自由的手。

阮清云揉着发红的手腕,抬头迎面撞上一张肥头大耳的脸,吓了一跳。

那张脸半边都被毁去。

宛如鬼魅的富商兴奋地搓搓手,嘿笑一声,“阮小姐,终于见到你了。”




他要送她一身婚纱。

洁白的婚纱挂在橱窗里,与旁侧的旗袍铺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是当日没有听见那一句话,只怕她会以为他要跟她结婚。

婚纱到手的那一刻,林宝嘉姗姗来迟,一把夺走婚纱,意有所指:“呦,知庭哥哥要给女朋友送婚纱啊,可是我喜欢这件怎么办?我的未婚夫若是也像知庭哥哥一样称职就好了。”

不需要郑知庭开口,阮清云已道:“那就给林小姐吧。”

这样和顺的态度让郑知庭满意地勾了勾唇,看向阮清云,“既然你要让给她,那你再挑挑看,喜欢哪件就拿哪件。”

谁知林宝嘉傲慢地丢开手中的婚纱:“所有的婚纱我都要了,我还要她伺候我穿衣。”

郑知庭面色瞬间冷下来,拉走林宝嘉,“别闹了。”

林宝嘉冷笑一声,“郑知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算盘。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不就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吗?可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看着郑知庭眼底涌出不悦,林宝嘉压下怒火,幽幽道:“我可以让她进门,但是她也得有二房的样子吧,不然回到香港,你让我,让林家颜面何在。”

郑知庭这才卸下眼底冰冷,说话却没多少温度,“你最好说话算话。”

见他为了让阮清云进门,竟敢跟她这样说话,林宝嘉便气得浑身发抖,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笑出来。

阮清云,你想做二房,下辈子再做吧。

“清云,婚纱难穿,你帮宝嘉穿一下。”

见阮清云不应,郑知庭耐着性子道:“你帮她穿完婚纱,我就给你纸玫瑰。”

看着郑知庭一副家主的样子,阮清云就觉得好笑。

就这么笃定她会舍去尊严做他的姨太太吗?

“好啊。”

林宝嘉怎么都不愿意好好配合穿婚纱,非要折磨阮清云,可阮清云并未跟她多说一个字。

在郑知庭的催促下,只好走出来。

林宝嘉却又闹着要试鞋,让阮清云亲手为她捧鞋。

她重重踩向阮清云的手背。

阮清云及时抽手,林宝嘉因用力过猛,脚蹬在地上,痛得她变了脸色,恶狠狠盯着郑知庭。

显然是要郑知庭给她讨一个公道。

郑知庭看着阮清云,有些不忍,在心里想以后一定好好补偿她,重重闭上眼睛。

“清云,要帮人穿鞋就好好穿。”

没等阮清云有动作,三人都被街头的声响吸引住了目光,无数拿着大刀长棍的人冲过来,所有铺面都没能幸免。

郑知庭拉着两人就往出走。

见郑知庭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放开阮清云,林宝嘉心一横崴了脚,委屈地让郑知庭背。

看着即将冲过来的帮派马仔,郑知庭攥紧拳头,抱起林宝嘉,对阮清云道:“宝嘉身份尊贵,要是被抓住,林家跟她未婚夫都会受到威胁。”

“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回来找你。”

说完不等阮清云回答,推门出去,见阮清云追上来,有些不耐道:“不是都跟你说了让你等一下吗?”

却见阮清云平静看着他,“纸玫瑰呢?”

他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想着他,想着纸玫瑰,心里不由涌起愧疚,发誓一定会在她进门后对她好。

递出被压烂的纸玫瑰,郑知庭还没来得及把它撑起就匆匆离开。

若是他再留心一点,就会发现这朵玫瑰露出字了。

可他没有,即便是发现了也不会遮掩,因为如今的他笃定阮清云深爱着他。

两人走后,陈大悄无声息出现。

“少奶奶,现在就去港口吗?”

看着手中的纸玫瑰,阮清云摇头:“先回去,等我把礼物放好后再走。”

回到家,空无一人。

阮清云将最后一个字写上去,将七朵玫瑰整整齐齐摆在盒子里。

盖好盒盖,放在床头柜上。

阮清云微微一笑,随后头也不回地坐上去往港口的轿车。

刚刚到家门口的郑知庭,看着轿车离去的尾气,慌乱突然涌上心头,他朝着轿车狂奔起来。




包厢内顿时死寂一片,郑知庭面色微变,快步走出,盯了阮清云许久,“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上林宝嘉嘲讽的目光,究竟是谁让她上来的,她心中有了答案。

好半晌,阮清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

话没说完,一件性感长裙被丢过来,“大家都想看你跳舞,十分钟,能收拾好吗?”

命令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舞女。

郑知庭离开后,林宝嘉拂手将她推倒:“看明白了吗?你什么都不是,识相的赶紧退出,不然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像今天一样。”

里头传来男人们亢奋的催促声,阮清云丢下舞裙转身离去。

即将转弯时听见郑知庭漫不经心的声音,“都起什么哄。我让她跳,她一定会跳的,对于这个猎物,我还是有点信心的。”

猎物吗?

可是猎物被逼急了,也会拼死跳出猎人圈套的。

她不理包厢中的声音,拦了一辆黄包车,向夜色中迈去。

当她处理完伤口躺到床上时,意识已经昏沉。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睁眼间,一只大黑老鼠窜到她身上,沿着她的身体向上爬。在她身下,还有无数只老鼠在叫嚣着。

阮清云一时吓得无法动弹。

只听门外传来林宝嘉恶劣的笑声,“小贱人,听说你怕老鼠,那你今天好好和它们玩玩吧。”

阮清云踉跄着起身推门,只有刺耳的哐当声。

“什么声音?”

听见郑知庭的声音,阮清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知庭,里面好多老鼠,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帮我开下门?”

“很多老鼠?”

郑知庭显然有些意外,快步走过来,却在看到林宝嘉后顿住步子,“你干的?”

林宝嘉无比坦然道:“是我,怎么了,你心疼啦?她今天害我在马场摔倒,出那么大的丑,你说了要给我出气的,现在不会要反悔吧。”

郑知庭沉默,耳畔突然响起下午包厢内众人调侃的声音,“呦,郑大公子,看来你的猎物也没有那么喜欢你嘛,到时候怎么心甘情愿给你当姨太太啊,这么多年的围猎,白瞎了哦。”

心口涌出一抹烦躁,他用力扯了扯领带。

终是决定给她一个教训:“锁子老旧,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明早我再给你开。

末了又道:“宝嘉虽然性子跳脱,却有分寸,不必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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