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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七个月,老公拿我练飞刀许逸风青梅大结局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逸风一把甩开我,冲向沈茵茵。铁笼朝我落下的那一刻,眼前定格的是许逸风把沈茵茵护在身下的画面。我囫囵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又回到十六岁。那时我翻墙出去玩,正碰上许逸风跟着师父在路边演出。少年五指纷飞,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从礼帽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他折了一支插在我发间,随后扬了扬手,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就那么突兀而又美好地套在我的指尖。自那之后,我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央求妈妈将他请回家中。共处的日子里,他就像我专属的快乐制造机,只要我微微蹙眉,他总有新奇有趣的魔术逗我开心。那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他能永远忍耐我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未来遭遇什么,都会始终如一地陪在我身边,给我无尽的欢乐与宠爱。只可惜,岁月流转,人心从来易变……再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

主角:许逸风青梅   更新:2024-12-17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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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逸风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七个月,老公拿我练飞刀许逸风青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逸风一把甩开我,冲向沈茵茵。铁笼朝我落下的那一刻,眼前定格的是许逸风把沈茵茵护在身下的画面。我囫囵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又回到十六岁。那时我翻墙出去玩,正碰上许逸风跟着师父在路边演出。少年五指纷飞,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从礼帽中源源不断地涌出。他折了一支插在我发间,随后扬了扬手,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就那么突兀而又美好地套在我的指尖。自那之后,我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央求妈妈将他请回家中。共处的日子里,他就像我专属的快乐制造机,只要我微微蹙眉,他总有新奇有趣的魔术逗我开心。那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他能永远忍耐我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未来遭遇什么,都会始终如一地陪在我身边,给我无尽的欢乐与宠爱。只可惜,岁月流转,人心从来易变……再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

《怀孕七个月,老公拿我练飞刀许逸风青梅大结局》精彩片段

许逸风一把甩开我,冲向沈茵茵。
铁笼朝我落下的那一刻,眼前定格的是许逸风把沈茵茵护在身下的画面。
我囫囵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又回到十六岁。
那时我翻墙出去玩,正碰上许逸风跟着师父在路边演出。
少年五指纷飞,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从礼帽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他折了一支插在我发间,随后扬了扬手,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就那么突兀而又美好地套在我的指尖。
自那之后,我满心满眼都是他,甚至央求妈妈将他请回家中。
共处的日子里,他就像我专属的快乐制造机,只要我微微蹙眉,他总有新奇有趣的魔术逗我开心。
那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他能永远忍耐我的大小姐脾气,无论未来遭遇什么,都会始终如一地陪在我身边,给我无尽的欢乐与宠爱。
只可惜,岁月流转,人心从来易变……
再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头痛欲裂。
邻床的女人同情地看着我,将一碗鸡汤递过来,“姑娘,补补身子吧。”
我道了声谢,艰难地抬起手。
可许逸风却先我一步接过饭盒,“茵茵崴了脚站不起来,急需营养,你……不至于为了一口鸡汤和她抢吧?”
他起身快步跑出去,留下我独自面对邻床女人探究的目光,“姑娘,那是你什么人啊?”
我揉着昏沉的脑袋,“一个……无关的人罢了。”
查房医生看着我,语气严厉:“你刚做了引产手术,现在又把自己折腾成脑震荡!你是不想活了吗?我劝你要是还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待在医院!”
他将绷带给我缠了满头,我苦笑一声。
哪里是我不想活?
分明是渣男贱女巴不得我早点去死!
我仰头把药吞下去,可下一秒许逸风冲进来,扯住我的衣领,“苏曼枝!你真是不可理喻!连一碗汤也要和茵茵争,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
我被呛得咳嗽不止,许逸风却冷着脸甩下一张纸。
上面是沈茵茵的字迹,写满了对我的道歉。
她说都是因为她,才害我打掉了孩子。
还说为了不影响我和许逸风的感情,决定独自离开。
许逸风满脸担忧,“她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人,这么晚能去哪里?”
“她又不是小孩子,她是个成年人,去哪自然有自己的决断。”我语气淡漠。
许逸风扫了一眼我裹满绷带的脑袋。
“这话还是说给你听吧,你这么大人了,还因为一点小事,和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
“你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多陪陪你吗?”
他握着我的手,语气软了下来。
“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
“但是茵茵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先和我把茵茵找回来,和她道个歉,然后我会好好陪你的。”
我顿觉好笑。
我为什么要道歉?
然而我的沉默,在许逸风眼里就是耍脾气。
他强硬地拉起我,将我塞进车里。
我重重跌进座位,脑中像是有无数根细针搅动,忍不住一阵瑟缩。
可许逸风不管不顾地大开车窗,冷风呼呼地灌进来,我连呼吸都疼。
许逸风见我木然坐在一边,不满地搡了我一把,“你怎么这么冷血?茵茵行踪不定,生死未卜,你倒是一脸淡然!”
我咬牙开口,“许逸风,你有在意过我的死活吗?”
可我的声音被吹进呼啸的风里,许逸风只是专注地搜索着沈茵茵的身影,连个眼神都不愿留给我。
“哥哥,是你来找我了么?”沈茵茵倒在路边,扬起哭红的脸,“哥哥,是我没用,走了几步就疼得不行。”
她柔弱的样子,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惹人怜惜。
许逸风立刻冲下车,一把将沈茵茵抱在怀里,“茵茵!你怎么样?我这就送你回医院!”
沈茵茵一个劲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我不回去,我不去医院……”
“医院到处都是拄着拐杖,坐着轮椅的人……”
“我怕……我也像他们一样,再也站不起来了……”
许逸风满眼心疼,紧紧抱着她,“不会的,茵茵……就算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我也会照顾你,我会一辈子陪着你……”
沈茵茵红着眼埋进他的怀中,哭得更加厉害,“哥哥……我们回家……我想回家……”
许逸风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像抱着易碎的珍宝。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满脸歉意地看着我,“曼枝,我得先送茵茵回去……她坐副驾驶,我比较容易照看她的安全……你先自己回医院,好吗?”
我看着情意缱绻的两人,只觉得讽刺。
我很自觉地下了车。
许逸风体贴地为沈茵茵摇上车窗,生怕一丝冷风吹到她。
然后一脚油门,快速从我目光中驶离。
我被尾气喷了满脸,自嘲一笑。
原来,他不是粗枝大叶。
只是他的细心,从来都只给了沈茵茵。
站在空旷的大街上,我突然觉得很累。
在爱情里,不是坚持就能有结果的。
而有些人,也不是付出所有就能留住的。
我早就改掉了我的脾气,可在许逸风眼里,我依然是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
我不想再继续这场没有胜算的战争了。
犹豫了许久,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一开口,我委屈的眼泪再也崩不住,“妈,我想回家……”
妈妈听说许逸风变着法子纠缠我,气得不行。
她直接给我派了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枝枝,这阵就让他们寸步不离地保护你!”
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有保镖看护,许逸风倒也没再近我身。
只是远远地跟着,像个幽灵似的。
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就连我去趟洗手间,他都杵在门口。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妈妈看我心情越来越差,塞给我一张酒会的邀请函,“去散散心吧。”
我叹了口气,去了也好,我就不信许逸风还能跟着我!
酒会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独自喝着香槟。
主办方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邀请我上台弹奏一曲。
我推脱不过,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台。
手指拂过琴键,我渐渐沉浸其中。
就在宾客听得如痴如醉之际,一声惊呼打破了和谐的氛围。
我余光瞥过台下,只见大家惊恐地望向我的头顶。
我茫然抬头,入目的是一盏直直坠落的水晶灯。
一瞬间,铁笼坠落的阴影笼罩了我。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尖叫声此起彼伏。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眼睁睁看着那盏巨大的水晶灯越来越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猛地冲上来。
是许逸风。
他张开双臂,想要将我护在身下。
可他没来得及。
我的保镖反应更快,一把将我拉开。
“砰”地一声巨响,水晶灯砸落在地。
在四溅的碎片中,我看到许逸风躺在水晶灯的残骸里,口鼻淌血。
“曼枝……我知道这些天来……你嫌我时刻跟着你烦……”他的声音虚弱,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可我终于……能保护你了……”
他挣扎着从胸口摸出一枚银戒,那是我离开之前,随手扔进垃圾桶的戒指。
“我在垃圾场……找了很久……”他摩挲着戒指,断断续续地说,“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我的脑海浮现出1岁那年,眉眼干净的少年,将这枚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许诺会护我一世。
那时他的眼中,只有我一人。
可现在呢?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许逸风,心中五味杂陈,“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感动你自己罢了。”
他愣住了。
“你之所以冲上来,是因为沈茵茵安全无虞。如果是同样二选一的场景,你还是会甩开我的手,选择沈茵茵。”
许逸风强撑着摆了摆手,从口袋摸出几张染血的纸,“我一直都觉得……铁笼坠落……很蹊跷……虽然……大家都说……那天没开监控……”
“但是……我去比对了铁笼上的指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发现……有一个人……实在没理由……在上面留下指纹……”
他顿了顿,“那个人……就是……沈茵茵……”
许逸风艰难地大口呼吸着,“曼枝……我会检举揭发沈茵茵……这样做……你对我的怨恨……能少一点吗?”
他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分寸?
他有什么分寸?
他根本不在乎我,不在乎我的感受,不在乎我的死活。
他只在乎他的面子,在乎他的沈茵茵。
我一路被他拽着,脚步虚浮,下腹的疼痛愈演愈烈。
许逸风的车开得飞快,路灯在我眼前晃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我死死抓着安全带,身体随着颠簸的路面一下下撞击着座椅。
剧痛在全身蔓延,我咬紧牙关,直到喉头涌上一丝腥甜。
我几乎是被许逸风拖进了剧院。
一进门,喧闹的人声瞬间将我淹没。
“哟,许哥回来啦!茵茵都等急了!”
“嫂子也是的,大家不过是平常开个玩笑罢了,怎么一下就恼了呢?”
其他人纷纷点头,叽叽喳喳地应和着,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对我的埋怨与指责,仿佛错都在我,而他们只是无辜受累的一方。
我强忍着不适,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沈茵茵见状,立刻起身走到我身边,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曼枝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开玩笑的。”
我摇了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
沈茵茵一脸受伤地愣在原地。
“没事的,女人怀了孕都这样!脾气阴晴不定的,不像茵茵这般善解人意!”
“就是!茵茵别放在心上!倒是逸风,以后可有你辛苦的了!”
众人纷纷开口安慰沈茵茵。
许逸风见我脸色不好,连忙过来打圆场,“好了,茵茵还是小孩子性情,曼枝你这个做嫂子的,多担待些!”
他揽着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地安慰我。
我心中冷笑,沈茵茵的那些话,分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见我分走了许逸风的注意,沈茵茵忙凑过来,拉着许逸风的手,撒娇道:“哥哥,我们去吹蜡烛吧!我都等不及许愿了!”
许逸风笑着点了点头,跟着沈茵茵走到蛋糕前。
“我希望……能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沈茵茵闭上眼睛,一脸虔诚。
切蛋糕的时候,有人将蛋糕抹到许逸风脸上。
“寿星,快吃掉!”众人起哄道。
许逸风慌忙地扫了我一眼,就要拿纸抹掉。
可沈茵茵却伸出手指,抹过他嘴角的奶油,一口吞下。
“我不舍得蛋糕浪费嘛!”她娇羞地辩解,眼神却挑衅地看向我。
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气氛热闹非凡。
我别过脸,不想脏了眼睛。
闹腾了一阵,沈茵茵突然看向我,“嫂子怎么没给我准备礼物啊?”
她指着桌上的飞刀,眼神发亮,“不如……就刚才那个飞刀表演再来一次吧?就当是送我的生日礼物了!”
我本以为许逸风会阻止,没想到他只是看了看我的脸色,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他大概以为我会大发雷霆,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
可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好啊。”我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许逸风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再次蒙上眼睛,拿起飞刀。
台下的沈茵茵不住地起哄,“哥哥,这次来个更刺激的!同时扔三把刀!”
有人迟疑着开口,“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
沈茵茵立刻反驳,“你们是不相信哥哥的技术吗?”
许逸风被捧得上了头,扬手甩出三把飞刀。
可这一次,他的飞刀却偏离了目标。
“噗”的一声,直直扎进了我的小腹。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许逸风慌忙扯下眼罩。
但他看见的,不是满地的鲜血,而是漫天飞舞的鹅毛。
他的嗓音颤抖,“曼枝,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呢?!”
我掏出肚子外瘪下去的枕头,“如你所见,我们的孩子没了。”
枕头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许逸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沈茵茵的声音瞬间提高八度,“曼枝姐!你对我有意见,打我骂我都行,为什么要偷跑打掉孩子啊!你难道不知道哥哥有多看重这个孩子吗?”
我碾过纷飞的鹅毛,“真抱歉让你失望了,杂技界少了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
沈茵茵红了眼眶,“我随口的玩笑,没想到嫂子竟记了这么久!可我真的没有恶意!”
我定定看着她,“你让我一个孕妇,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去接你精心设计的飞刀,你没有恶意?”
“够了!”许逸风终于回过神来,他颤抖着手指着我,“你居然如此任性妄为!我们的孩子就因为你乱发脾气没了,你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和孩子都这么不负责任?”
“任性妄为?”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把我绑起来,蒙着眼睛扔飞刀,只为哄沈茵茵一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任性妄为?你把我当什么?你们之间调笑的工具人吗?”
许逸风愣了一瞬,他扫过我赤着的双脚,冻得发红的小臂,还有被他一路攥到青紫的手腕,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可他目光触及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众人时,又再次冷了下来,“别什么事都扯茵茵,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孩,难道你也是吗?”
沈茵茵今年二十四岁,我也不过只比她堪堪大了两年而已。
然而在许逸风眼里,他的茵茵永远是长不大的邻家妹妹,永远是需要偏爱关照的小孩。
而我则是一把年纪还争风吃醋的长嫂。
果然,于他而言,对我的爱,不及他的脸面,更不及茵茵的一个指甲盖。
就在两人轮番对我指责之际,头顶上摇摇晃晃的铁笼骤然落下来。
我本能地拉住面前的许逸风,“小心!”
可沈茵茵却高声呼救,“哥哥!救我!”
我以为许逸风能知难而退。
可我低估了他的不要脸程度。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就看到一个维修员鬼鬼祟祟在门口徘徊。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拙劣的伪装,“许逸风,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摘下帽子,带着讨好的笑容,“曼枝,我只是想求得你的原谅。”
“保安!”我懒得和他废话。
两个保安立刻出现,架起他就往外走。
许逸风还在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我却连头也没回。
接下来的几天,他变着花样出现在我面前。
一会是送水工,一会是外卖员,还有一次,他甚至扮成油漆工,捧着一束蓝色妖姬,单膝跪地,“曼枝,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每一次,我都毫不犹豫地让保安把他架出去。
终于,在许逸风第N次被保安架出去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苏曼枝!你凭什么这么对逸风哥哥!”
沈茵茵拧着眉,一脸不悦地冲上前来,“苏曼枝,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践踏逸风哥哥的真心?”
她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他一心一意想求得你的原谅,你却把他的脸面扔在地上踩!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一辈子都不配得到爱!”
我好笑地看着她,“沈小姐,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现在勾勾手指,他就能回到我身边,那岂不是没你什么事了?”
沈茵茵气得涨红了脸,“你!你真以为逸风哥哥真心爱你?生日宴上,铁笼坠落,生死关头,他还不是护着我?”
我神色淡然,“我可没空和你争一个朝三暮四的垃圾,你喜欢就带走好了,正好减轻了保安的负担。”
沈茵茵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瞬间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真是精彩的表演。
可惜,我也不吃道德绑架这一套。
许逸风见沈茵茵久久未归,他猛地甩开保安。
沈茵茵听到动静,故意摔倒在地上,狠狠折了一下脚踝,她受过伤的脚踝立刻红肿起来。
许逸风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我面前,苍白着一张脸,疼得呜呜哭泣的沈茵茵。
许逸风冲到她身边,心疼地将她扶起。
他对上我的眼睛,目光满是责备,“苏曼枝,就算你对我再有不满,也不该把气撒在茵茵身上!她是无辜的!”
沈茵茵连忙摇头,泪眼婆娑:“哥哥,你别怪曼枝姐,都是我……帮哥哥说话,才触怒了她……”
许逸风叹了口气,将沈茵茵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再抬头看向我时,语气中满是无奈,“曼枝,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气?”
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许逸风,你眼睛不要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许逸风脸色一变,他扫过头顶的摄像头,终究还是弯腰抱起沈茵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
果然,就算他说的做的再好听好看,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沈茵茵。
不等我回答,沈茵茵就如同疯了一般,含泪冲了上来。
她一把推开挡在我身前的保镖,力道之大,让我都有些吃惊。
“逸风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救她?!”沈茵茵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的妆容因为泪水而花了,看起来狼狈不堪,却更添几分疯狂。
许逸风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茵茵……你……冷静点……”他虚弱地咳嗽着,声音断断续续。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沈茵茵扑到许逸风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我对你一往情深,本来今天过后,苏曼枝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为什么你要横插一手?!”
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冷冷回望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果然,水晶灯的坠落,并不是意外。
这一切,都是沈茵茵精心策划的。
她想要我的命。
“茵茵,我从来都只待你是妹妹。”许逸风吃力地说着,“趁现在还没有酿成大错,你还是收手吧。”
“妹妹?”沈茵茵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凄厉而绝望,“当初你对我的好,难道都是兄妹情义吗?你送我礼物,陪我过生日,安慰我,鼓励我,难道都是兄妹情义吗?!”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受伤。
许逸风沉默不语,只是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就知道……哥哥还是在乎我的。如果没有苏曼枝这个女人,哥哥还是会选择我的,对不对?”
沈茵茵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偏执的幻想。
她对许逸风的爱,已经扭曲变质,变成了疯狂的占有欲。
她张狂地笑着,突然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向我猛扑过来,“苏曼枝!你去死吧!”
寒光闪过。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我睁开眼,只见我的保镖牢牢抓住沈茵茵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沈茵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水果刀应声掉落在地。
我报了警,警察到的很快,押走了疯狂的沈茵茵。
临走前,沈茵茵仍然含情脉脉地看着许逸风,眼神中充满不舍和期盼,“逸风哥哥,等我回来,我还要嫁给你。”
她的声音轻柔而甜蜜,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我低声对身旁的律师道:“别让她出来了,就让她余生在牢里度过吧。”
我转过头,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许逸风。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停止。
“曼枝……对不起……”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沈茵茵确实没等到许逸风。
因为他失血过多,在送医途中去世了。
临死之前,他还紧紧握着那枚银戒指。
我从他手中抽出戒指,却发现那并不是我丢的那枚。
少年怕是早就忘了,16岁那年,我见识过无数的宝石翡翠,他为了能让那枚戒指独一无二,在后面一笔一划刻了小小的同心结。
同心结歪歪扭扭,却盛满少年的心意。
如今,他连当初的那份心意,也不记得了。
回到家后,妈妈递过一沓联姻对象资料,“枝枝,看中哪个和妈妈说,要是都看不中,那就再换。我的闺女,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
妈妈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和力量。
我翻开资料,照片上的男人们个个西装革履,英俊潇洒。
终于,我可以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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