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相册里夹着一张清俊的男人照片。
那是童年从高中到大学期间唯一存在的学长许源。
他和我都是新闻专业出身,许源现在已经是全国闻名主持人。
他们相爱七年,原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结果许源为了仕途娶了台长的女儿。
许源向童年保证,等他功成名就,一定离婚娶她。
可惜她等到许源成了中央台主持人,也没等到他来娶她。
而我,恰巧是因为长得像许源,童年才想要和我在一起。
原来我和童年结婚前,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师兄许源的替身。
可他们偏偏就像看傻子一样看我被蒙在鼓里。
我在冬日里的每一出卑微大戏,都被实时转发给许源。
在我面前骄傲的童年却肯卑微地祈求许源的原谅。
师兄,我错了,我不该找替身。
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许源一句影响不好,我才能被童年放进家里。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存在就是为了配合童年的追夫。
我像是被套进了小丑的套子里,供人玩乐取笑。
童年的朋友以为我受够屈辱,就会自己离开,没想到我硬生生抗了三年。
许源,你这么舔又怎么样,这辈子都得不到童年的心!
她故意带我去他们圈里的宴会,让我受尽圈里的讥讽嘲笑。
试图把我的自尊碾进尘埃里。
可我从来不在意,他们打碎的尊严被我一点点拼起来,继续做我的舔狗。
她掐着我的下巴说我是她养的好狗。
我苦笑一声,腰杆在她的玩弄下一弯再弯。
我在她面前连人都不算,只是条帮她处理花边新闻的狗。
哪怕心被伤得千疮百孔,我也不在乎。
至于白月光的事,我也从来不与她计较。
因为我爱的是许源因病早逝的妹妹许菱。
没人知道许菱是我珍藏多年的白月光。
我在山林里捡到童年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许菱回来了。
她们太像了,我根本无法舍弃一个这么像我的爱人的女人。
所以我能忍受童年对我的白眼,只为了求她笑一笑,能更像许菱。
所以我才在她摔碎许菱送我的相机时,心灰意冷地提出离婚。
替身就是替身,怎么能逾距弄坏正主的东西。
也是我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代替记忆里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