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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

赵静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

主角:赵静蓉彩鹦   更新:2024-12-1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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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静蓉彩鹦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赵静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我愣了一下,仔细...

《把婚约让给庶妹后,我转头成了女将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文茵带我进宫面圣,皇上称赞我巾帼不让须眉,有外祖父的风范。

我立了大功,被封为定远将军,有了自己的宅院。

挂匾那日,我在府中办了宴席,请家在皇城附近的将士携亲人前来小聚。

道贺的大臣、世家也来得不少。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贺铭,他跟在赵静蓉身旁满脸哀戚。

看透了生死反而对过去那些情爱无感了,看见他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

酒过三巡,有战友家的小儿不慎将汤羹撒到我的外衫上,浸湿了一大块。

原本在军中也不讲究这些,但此地不必塞外,天子脚下,礼仪规矩得重新捡起来。

我回房中换好衣裳,出门便遇到匆忙前来的贺铭,他看见我猛地扑过来。

我下意识躲闪开,他扑了个空。

“阿妤,你不愿理我了吗?”

“两个月前我去塞外找你,他们都说没有赵静妤这个人,我找不到你。”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日我刚从训练场下来,就有守营的将士告诉我有一个男子找我。

“他说找阿妤,想来想去只有你单字一个“羽”。

“不会是你的小情郎吧,不如带回营里和兄弟们喝两杯!”

第一仗胜利后,我在城中负责安置受伤战士,常常和百姓打交道,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边塞民风开放不比皇城,男子若是遇上心仪的女子直接示爱便是,因此常有媒人来提亲。

我经常被大家取笑,久了便觉得烦闷,听他那么一说我就恼了。

“别胡说,我没这心思,都打发了吧。”

我没想过会是他。

我同侯府断绝关系后就改随母姓,在边塞一直用“姜羽”这个名字,他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我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才缓缓开口:“找我有何事?”

他往前一步又止住,“我不该找你吗,我是你未婚夫啊。”

“未婚夫?

贺公子怕是忘了,定亲书和信物已经归还,你我早就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你不是说你的妻子是侯府嫡女吗,我不是大家闺秀,配不上贺公子。”

我这话说的是事实,也解恨。

但男儿有泪不轻弹,看见他眼角挂起泪水,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刺痛。

六年,不是六天,哪是几个月就能忘记的。

“贺公子,你我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我快步离开,又遇上前来寻人的赵静蓉。

“姐姐,没想到这没长时间没见,还是改不了私会男子的癖好啊。

你这么做可有考虑过名声?”

我冷眼看她,要是在战场上早就一刀割下她的头颅。

“本将军与赵大小姐非亲非故,你该唤在下一声定远将军才是。”

“至于名声,你该问问贺公子,他当初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与你同进同出,给你上药,你们携手同游时可考虑过名声?”

“另外,这是我府上,劝赵大小姐别乱跑,要是不小心迷了路,受了伤,本将军可没办法跟侯爷交代!”

赵静蓉听完脸色突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明知道我母亲没被抬为正妻,故意羞辱我是不是!”

我意外的看着她,我记得当初祖母和父亲不是急着让她当那劳什子的嫡女吗?

“噢?

是吗,那真是可惜,看来是赵大小姐的宠爱还不够啊!”

她说不过我,又是在我的地盘,只能咬牙切齿地走了。

贺铭意外地没有离开,呆呆杵在原地。

“阿妤,皇上说蓉儿生母没有当侯夫人的才和德,侯爷不敢抬她为妻。”

“你离开后,侯府受到世家排挤,大臣也多次弹劾侯爷……侯爷他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

原来如此。

没了母亲和我,没了外祖父的庇佑,侯爷不过是空有虚名而已。

难怪今日只见赵静蓉和贺铭,不见父亲,毕竟谁愿意见到自己丢弃的女儿比自己更厉害呢。

尤其我的功名是自己挣来的。

“阿妤,以后我就留在将军府陪你好不好。”

陪我。

我气极反笑,当初最先抛弃我,丢下我去陪赵静蓉,伤我最深的不就是他吗?

现在我有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何须他陪!

“贺公子说笑了,天色已晚,公子还是早些离开此处吧。”

彩鹦朝门口的侍卫递了眼色,两人上前将贺铭请走。

他不愿,挣扎着叫我的名字,直接被人丢了出去。


我重新回到席上,世家大族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军中好友。

我们喝得畅快,一整晚,府上灯火通明。

宿醉加上前几个月的劳累,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过来,彩鹦现站在门口神色焦急。

“将军,外面出了点事。

这两天坊间都在传您挪用给牺牲将士家人的抚恤金大摆宴席。”

“这事来得快,才一天时间就闹得人尽皆知,怕是有意为之。”

我何时挪用过抚恤金,我是派人挨家挨户送上门后,才会皇城复命的,摆宴席的钱也是皇上给的赏赐。

这事很不对劲,我跟彩鹦上了街才知道事情比想象中更严重。

前天还夹道欢迎的百姓此刻比我如蛇蝎。

一路到城门口,有几个满脸沧桑的老人正在哭喊:“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命都没了,钱还被贪,我们老两口以后可能怎么过啊。”

“那黑心肝的人,不知民间疾苦,真是什么钱都敢要,也不怕遭了报应。”

“什么定远将军,我呸!”

彩鹦向上前去理论,被我一把拉住。

“明显是有意为之,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先别跟百姓起冲突。”

我话音刚落,就有手下的人来禀报,说有夫妇在宫门击鼓鸣冤。

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

“这不就是那个定远将军吗,还真看不出来竟是这样的人!”

“她以前可是侯府大小姐,据说连侯爷都不待见她呢,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成大将军了。”

“可真是苦了那些没了儿女的夫妇,以后还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呢!”

我没理会,更难听的话我早就听过了,内心毫无波澜。

走到击鼓那人身边,问:“请问是哪位将士的父母,我好让人查查是不是遗漏了抚恤金。”

那人明显心虚了一下,又壮着胆子回复:“我是谢霖的亲爹,我儿子战死沙场,你却拿着该给我们的银钱大摆宴席。”

“今日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我也要告到圣上跟前!”

我让彩鹦马上去找人查,夫妇俩却突然跑进人群中大闹起来。

“大家要为我儿作主啊,他可是为了大家才会死的!”

百姓不明所以,都跟着起哄,“告御状,告到皇上跟前,废了这个大将军!”

“对,废了大将军!

废了大将军!”

一时场面难以控制,已经有人开始往我身上扔菜叶。

我遣散周围的护卫,挺着背脊,独自承受。

我不怪他们,人言可畏,何况我大摆宴席确实考虑不周,该受到谴责。

这时候突然一个包着头巾的大娘从人群中挤到我面前,她不是来斥责我的,而是转身对下面的百姓说:“将军不是这样的人,我儿战死沙场,是将军拿自己的银钱帮我安置院子,要不是将军,我早就饿死了!”

“我家就在城外三里的福旺村,大家伙不信可以去问问,全村人都知道!”

人群安静下来,刚刚闹事的夫妇指着她说:“你是收了银钱来帮他说话的吧,大家别被骗了!”

大娘叉着腰反驳,“你才是收银钱的吧,不然怎么会知道能拿钱办事!”

“一年前我们村儿来了个大夫,就是行医不端,收人钱说了谎才逃出去的,跟你这嘴脸可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人群后又响起清润的男声,是贺铭。

“我作证,击鼓鸣冤的夫妇是侯府二小姐花银子请来诬陷将军的,昨日散播谣言的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表情坚定,字字铿锵有力。

恍惚中我又看见了那年在城外骑马射箭遇上的少年。

心里一阵酸涩。

“你是哪家公子,这跟你没关系,赶紧走!”

那闹事妇人说道。

贺铭面露难色,低着头死死抿着嘴唇。

他是罪臣之子,又在侯府名不正言不顺住了几年,不管哪个身份说出来都不光彩。

我心软了,正想开口,他却突然抬头提高音量:“我是前礼部侍郎贺敬之的儿子,如今住在侯府,是我亲耳听到二小姐差人去办事的。”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否则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正好这时彩鹦已经带着人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厚厚的名册。

“我们已经查过战死将士名册,并没有一个叫谢霖的人。

不过倒是在赌场抓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大家看看认不认识。”

身后的侍卫抓着一个邋里邋遢的人丢到人群中,那人看见闹事夫妇就跑过去。

“爹娘,这怎么回事。

你们不是出去挣银钱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

那些骂我的人都羞愧地低着头道歉,很快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开了。

彩鹦带人去处理闹事夫妇的事,孙大娘跟我行了礼后又匆忙赶回家去,一时只剩下我和贺铭。

“谢谢你,贺公子。”

他眼泪夺眶而出。

“阿妤,就非要如此生疏吗?”

“你说过要嫁我为妻的啊,阿妤,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为何要爱上别的男人?”

我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我何时爱上过别的男人?”

这些年,我一直围着他转,满眼都是他,何时多看过别的男子一眼。

“我堂兄呢,你若不是心悦于他,为何要豁出性命保全他。”

“他是嫡子,我是庶子,你也觉得他才与你相配吧!”

我觉得荒诞,当初分明是为了他才保全他堂兄。

我要是嫌他庶子出身,就不会缠着母亲答应提亲了。

没想到到头来,他居然不信我!

可如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和他再无可能。

“贺铭,我从未心悦过你堂兄,也未曾嫌弃你的出身,否则就不会把你堂兄送到别人府上去,而把你带回侯府了。”

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没了男子的体面,我路过他往前走去,啜泣声渐远。


他愣在原地,脸色惨白。

祖母反应过来权当我说的气话,也没当回事。

“行,你别后悔,我明日就让你父亲将蓉儿生母抬为正妻和你母亲平起平坐,让蓉儿这个嫡女当得名正言顺!”

我淡然地笑笑:“那就麻烦父亲写一封和离书,我带我母亲一起离开侯府。”

这个家我不要了,我母亲也不会稀罕。

贺铭惊讶地大喊:“赵静妤,你疯了!”

我抬头看他惊慌失措的脸,淡淡开口:“我没疯,今天说的每一个字都算数。”

我一直没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突然就不爱了。

父亲是庶子出身,一直到娶了我母亲才功成名就。

他偏爱赵静蓉,不过是在她身上看到曾经的自己罢了。

祖母厌恶我母亲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倔强,从来就没把她打心底当作儿媳妇。

要不是看在外祖父的份上,她恐怕早就作主把赵静蓉生母抬为正妻了,不喜我也很正常。

赵静蓉更不用说,她妒恨我有个大将军外祖父,妒恨我出生就是侯府嫡女。

她整日在屋里学礼仪,练女红,却羡慕我有苦学十几年的功夫。

我和她注定是要站在对立面的。

可贺铭呢。

当年是他亲口说此生非我不娶的。

他哀叹在世间再也没有亲人,我就请文茵帮忙想办法救了他堂兄,安置在她手下的军师府里做个管事。

可他知道后怒骂堂兄为了活命不知廉耻,自己却和赵静蓉同进同出,又把我置于何地。

就如同此时,他似乎在意的是我的地位,而不是我这个人。

祖母看了看赵静蓉说道:“既然如此,就把铭儿的定亲书交出来,待蓉儿成为嫡女后与他成亲。”

我眼睛一直盯着贺铭,没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他默不作声,已经够了。

“好,定亲书我可以给,前提是拿与我母亲的和离书来交换。”

父亲大手一挥:“这有何难,本侯……别急。”

我打断他的话。

“还有归还我母亲的嫁妆并且写一封断绝书,从此我与侯府再无任何瓜葛。”

一直没吭声的赵静蓉急得站了起来。

“姐姐舍不得明说便是,提这些条件是要别人如何看待父亲,看待侯府!”

我知道她在急什么。

我母亲去世后,她生母当家,偷偷挪用了不少我母亲的嫁妆,如今要归还,侯府便要花很大一笔钱填补。

父亲捏着桌角的手指泛白,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行,本侯都给你,现在就叫人去清算,拿了东西给我滚出去,这辈子别再求着回来!”

我没再看任何人一眼,直接回了院子,马上命人开始收拾我和母亲的东西。

不知道贺铭什么时候跟来,站在门口。

“阿妤,你真的要走吗?”

我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东西,一件件擦干净小心翼翼放进箱子里。

“刚刚已经说过了,每一个字都算数。”

“那我们怎么办,你当初说过非我不嫁的。”

他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收拾。

“赵静妤,你不能这样,你跟蓉儿道个歉就好了,她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

“老夫人只是气不过,她……”他没能在说下去,因为我甩开了他的手,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连我自己都是一个踉跄。

“又要说她没能进宫是因为我对吧,我都听腻了。

她根本就没受伤,只是知道自己会落选又想连带将我一军才故意装受伤的,你每天照顾她不知道?”

“后来我受了伤你们问过半句吗,要不是她执意去打马球我会错过殿选吗,文茵早就求了太后把我要到她宫里当女官,那时我既能和你成亲也能在太后跟前说上话。”

“你甘愿被她骗就继续被骗下去好了,不用来跟我说这些。”

他被我甩开后愣在原地,眼眶微红。

可我不在乎,早就不在乎了。

“贺公子,二小姐那边说伤口疼,请您过去。”

伤口疼不叫大夫叫贺铭,目的是什么明眼人都知道,可他还是选择离开。

“阿妤,你等等,我过去看一眼就过来。”

我想告诉他不必了,反正他今晚不会再过来。

而我也要离开了。

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他。


我去了事先让彩鹦定好的客栈,偌大的皇城,此刻也只有这里能容下我。

文茵知道后一再让我搬到她家中暂住,可我拒绝了。

反正也没几日,将就些就过了。

可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边塞有蛮族进犯,皇上命大军即刻出发支援。

彩鹦被安置在将军府,她一个小姑娘没必要陪我过着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何况她还要帮我照管外祖父与母亲的牌位和坟墓。

一路上风餐露宿,每到一个地方只做暂时修整便要继续赶路。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和军中将士们待在一起,听他们将战场上的故事。

那是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厮杀。

他们从不看轻女子,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何况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不分男女。”

我听得热血沸腾,丝毫恐惧都没有,好像生来就该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不是高门大院里的世家小姐。

整整一个月的路程,我们终于抵达边塞。

甚至行李都还未安置,便急忙上了战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亡,脚下都是被血染红的泥土。

我忘了自己是谁,更来不及思考能不能活下去,只在刀光剑影中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

昏天黑地的三天过后,敌军损伤惨重,暂时退到十里外。

我带着满身伤来到城楼,看着下面堆积成山的尸体,喉咙像卡了石子一样难受。

那个在路上和我说回家要给老娘买个大院子的将士没了。

我亲眼看见敌军将领一刀砍下他的头颅,马从他的尸体上踏过,而我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

“阿妤,这就是战争,你要习惯。”

文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嗯,我知道。”

她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

“将士们不拿命拼,那死的就会是他们的家人,上至父母下至妻儿,蛮族比你想象中更残忍。”

“我们也一样,不想百姓惨死,不想女子被辱,不想敌人在家人的坟墓上践踏,只能拼!”

我终于明白当年外祖父为何走的那样决绝。

不仅为了黎明百姓,更是为了我和母亲能幸福地活着。

简单包扎好伤口后,我和战士们一起清理尸体,用牛车拉到万人坑。

回到营里已经夜深,我竟一点困意也没有。

我给彩鹦写了封信,让她去皇城外三里的村子里找一位姓孙的大娘。

从我娘的嫁妆里支点银子给她置一处院落,让她余生无忧。

我帮不了所有的人,但能帮到这一个,也心安。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训练,上过一次战场,我才知道以前跟外祖父学的那些功夫远远不够。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但我们必须无时无刻准备迎战。

两月后,几支蛮族部落联合进犯,趁着月色突袭。

可他们失算了,我们每日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从未松懈。

这一仗打得酣畅淋漓,大家积攒了几月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敌军身上。

七日的时间,敌军节节败退,只剩下一个将领带着几千人从山里逃走。

我带了一支军队乘胜追击,以少胜多将几千人围剿在万人坑旁的山沟里。

我亲自斩下敌方将领的首级挂在城门外威慑四方,这一日,城中热闹非凡。

皇上知道后大喜,我又回到皇城。


第二日,我准备去找好友文茵聚一聚。

当初我被认为是害了赵静蓉的凶手,被全家斥责,心里烦闷,是她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阿妤,不如和我去塞外吧,看看大漠孤烟是何等壮观。”

“咱们女子不只能在家中绣花作诗相夫教子,同样也能驰骋沙场,保护百姓。”

我犹豫了,我的家人,我的爱人都在皇城,我舍不得。

可没想到赵静蓉腿好后跟爹爹说要参加伯爵夫人举办的马球比赛,还差个伴。

祖母不忍让她失望,又找不到合适的人,就想到了我。

“你妹妹被你害成这样,一辈子都毁了,你不弥补吗?”

爹爹更是威胁:“你要不陪蓉儿去痛痛快快打一场马球,这嫡女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我不在乎什么嫡女之位,可我母亲在乎,将军独女被小妾压过一头,她九泉之下也难安眠。

到了马球场上我才察觉不对,伯爵夫人压根不在,除我之外的参赛选手全是赵静蓉的好友。

她们把我围在中间以夺球的名义趁机殴打我,不知是谁激怒了我的马,害我掉马被摔断腿。

彩鹦在外等了很久,看见人一个个走光了才强闯马球场,把痛到昏厥的我背回侯府。

我醒的时候身边只有彩鹦,第一个赶来的贺铭一脸失望的站在床边。

“赵静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陷害蓉儿居然假装断腿来博得同情。”

那时我刚清醒,还没来得说一句话就被定了罪。

腿上的痛比起心里,根本不值一提,就如现在这般。

“文茵,这次我想和你去塞外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贺铭和赵静蓉在楼下亲密无间地吃着茶点,宛如一对璧人。

不过是彩鹦从外面进来被他看见,他一路追到我们的厢房里来。

看见我对面坐的是文茵,他似乎松了口气。

随之而来的赵静蓉先一步开口:“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可是跟踪我们?”

贺铭脸色涨红:“赵静姝,你还要不要脸,堂堂侯府嫡女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相见就只剩下质问。

曾经的温柔体贴如今只属于赵静蓉。

文茵是豪爽性子,拍桌子站起来想替我讨回公道,被我拦住。

她父亲和我父亲一向不和,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得好。

“我没有跟踪你们,今日只是和好友一聚,碰巧遇上罢了。”

贺铭不信,他小时候体弱,出门总是被一些世家公子欺负,而我从小就跟外祖父习武。

那时候我为了保护他又要顾全他的自尊心,每次都是偷偷跟踪,他还笑话我是粘人精。

如今我没有跟踪了,他反而不信。

“姐姐,你跟踪这事做得不光彩,爹爹和祖母知道又该生气了。”

何止生气,简直是震怒。

回府后,她把我找人查她这事说出来,连这次和好友相聚也成了蓄谋已久的跟踪。

“姐姐,我没想到你会怀疑我,可我受的伤是真的啊,那些痛苦地日子是我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父亲不顾我腿上有伤,让我跪在祠堂反省。

祖母找人守在门外,不让彩鹦给我送棉被送吃食。

贺铭站在离我一丈的距离,居高临下看着我。

“阿妤,当年的你不是这样的。

敢作敢当的侯府嫡女,怎么成了蛇蝎心肠的人。”

我在心里冷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经疼到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不仅身死,还有心死。

祠堂的夜晚冷得像冰窖,我想不明白,堂堂威远将军的外孙女怎会成了这番懦弱的模样。

真是为了母亲的名声吗?

或许有,但更多的是私心作祟。

我一再的迁就和退让,换来的却是众叛亲离。

我不该强求的,从父亲把赵静蓉母子带回府那刻起,我就不该沉溺于儿女私情。

那样母亲应该也不会会郁郁而终吧。

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荒诞的过去。

眼泪漫过双眼,我逐渐看不清面前的东西,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还好,我很快就要离开了,也该退婚放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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