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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后续

一客听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衡嘉苑内,灯火通明。青松带着画像和刘大山的供词进了院子。“公子,刘大山都交代了。据他描述,他背后之人是三品光禄大夫的女儿。小的根据画像查了一番,可以确定指使之人正是李夫人的堂兄李易云的嫡女李芳然。”“李家这几年行事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出了个得宠的妃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把这些供词抄一遍,明早交给祖母和母亲,也给小辞送一份去。另外,书院那边也送一份。”“是小的知道了。”“嗯,先下去吧。”青松不再多言,退了出去。第二日一早,老夫人、林婉以及沈纪辞都收到了沈锦程送过来的供词。“呵,李芳然。”沈纪辞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只觉得李芳然那猪脑子还不如刘大山的好使。居然毫不遮掩的冲自己下手,就不怕被查出来?还是说她确定李家势力强盛,可以护住她?...

主角:苏荷沈纪辞   更新:2024-12-16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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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沈纪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客听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衡嘉苑内,灯火通明。青松带着画像和刘大山的供词进了院子。“公子,刘大山都交代了。据他描述,他背后之人是三品光禄大夫的女儿。小的根据画像查了一番,可以确定指使之人正是李夫人的堂兄李易云的嫡女李芳然。”“李家这几年行事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出了个得宠的妃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把这些供词抄一遍,明早交给祖母和母亲,也给小辞送一份去。另外,书院那边也送一份。”“是小的知道了。”“嗯,先下去吧。”青松不再多言,退了出去。第二日一早,老夫人、林婉以及沈纪辞都收到了沈锦程送过来的供词。“呵,李芳然。”沈纪辞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只觉得李芳然那猪脑子还不如刘大山的好使。居然毫不遮掩的冲自己下手,就不怕被查出来?还是说她确定李家势力强盛,可以护住她?...

《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后续》精彩片段


衡嘉苑内,灯火通明。

青松带着画像和刘大山的供词进了院子。

“公子,刘大山都交代了。据他描述,他背后之人是三品光禄大夫的女儿。

小的根据画像查了一番,可以确定指使之人正是李夫人的堂兄李易云的嫡女李芳然。”

“李家这几年行事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出了个得宠的妃子,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把这些供词抄一遍,明早交给祖母和母亲,也给小辞送一份去。

另外,书院那边也送一份。”

“是小的知道了。”

“嗯,先下去吧。”

青松不再多言,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林婉以及沈纪辞都收到了沈锦程送过来的供词。

“呵,李芳然。”沈纪辞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只觉得李芳然那猪脑子还不如刘大山的好使。

居然毫不遮掩的冲自己下手,就不怕被查出来?还是说她确定李家势力强盛,可以护住她?

再有,这里面居然没有杜含薇的手笔?

杜含薇此人,他爹不过是四品的官职,却能和狗眼看人低得李芳然交好。

上一世更是以这样的家世成为了四皇子侧妃,压的正妃喘不过来气,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李芳然不足为虑,但是杜含薇不容小觑!

“小姐,这事?”苏荷在一旁问道。

“不用管,大哥心里有数,交给大哥处理。”

无论是李芳然还是杜含薇,争的不过是女子间那一亩三分地。

那些小手段确实恶心人,可她志不在此,不屑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们争斗。

若真是惹急了她,她不介意亲自将她们剁了!

“砰!”一茶盏被摔倒了地上,老夫人这是怒了。

“这李家女子心肠怎生的如此狠毒!”一大早,老夫人便召了林婉过去。

“娘,您消消火,顾着自个儿的身子。”林婉在一旁顺了顺老夫人的背。

看老夫人没那么激动了,这才说道:“今儿一大早,锦程亲自将人送到了衙门。

只要衙门那边过一遍,确认供词属实,咱们便上李家讨个公道!”

老夫人一拍桌子,怒道,“此事必不能善罢甘休!真当我镇国将军府是可以随意捏捏的软柿子吗!”

“娘,我知晓了。”林婉一边安抚一边说道。

“只要一想到我的宝贝孙女儿险些没了,我这心都要碎了。我这苦命的孙女儿呀!”

“娘,小辞自从习了武,身子便渐渐好了起来,你别太担心。

小辞能有您这样好的祖母,是她的福分,我能有您这么好的婆婆,也是我的福分。”

“唉,你放心,有我在一日,我便不能让人欺负了沈家的儿女们。”

婆媳二人互相安慰着聊了许久,又将许芳然骂了一顿,这才分开。

………………

“李小姐,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就在刚才,衙门派了人来,一板一眼地请李芳然去一趟。

李家主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放在心上。

这几年李家深得圣心,李家众人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我女儿犯了何事?你们岂能轻易带她走?

我劝你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李家可不是吃素的。”

“你李家不是吃素的,镇国将军府就是了?那就好惹了?”

来人在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不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李二夫人,卑职也是公事公办,还请您不要为难卑职。

“哼!你是非要和我李家过不去了?”李二夫人一甩袖子,冷喝道。

“卑职不敢!李小姐,请吧。”

“娘!我不去!”李芳然猜测是自己做的事情被查出来了,压根儿不愿意去衙门,冲着李二夫人撒娇道。

“芳然,你先过去,我这就去找你伯娘,我一会儿就去接你回来。”李二夫人瞪了一眼衙门的官差,朝李芳然说道。

李芳然没办法,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去了。

李芳然前脚刚走,她娘后脚就去找李泽利的夫人去了。

李泽利是李家当家人,宫里最得宠的李夫人是他的亲妹妹。

(至于前面那个被废了第三条腿的李泽宇,则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爹娘的老来子,在家里备受宠爱。)

这里既然提到了李家,那我顺便补一下楔子,也就是前世沈家被灭门的原因。

楔子

西夏十四年六月,成帝派宠妃李夫人的哥哥——庆师将军李泽利领兵讨伐匈奴,另派沈原的儿子——别将沈鸣随从李泽利一同出征。

沈鸣带领步卒八千出居延,孤军深入浚崤山,与单于遭遇。匈奴率两万兵卒围攻沈鸣。经过七昼夜的战斗,沈鸣率部斩杀匈奴一万余人,但因无主力部队的后援,直至弹尽粮绝,刀箭耗尽。沈鸣诈降。

居六日,匈奴欲回大营,沈鸣反,率一千旧部与匈奴死战,李泽利及其后援部队仍未到。沈鸣及其一千兵卒皆战死。

西夏十四年冬,兵败之事传回夏朝,李泽利欲逃上责难,谎报此战大败皆因沈鸣叛国投敌泄露军情,然,沈鸣已死,无从辩驳。帝大怒,令诛沈家九族。

时穆迁岩上书言帝,曰:“鸣事亲效,与士信常思奋不顾身以殉国家之急。其素所蓄积也,有国士之风。今举一事不幸,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蘖其短,诚可痛也!

且鸣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輮戎马之地,抑数万之事,虏救死扶伤不暇,悉举引弓之民共攻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士张空拳,冒白刃,北首争死敌,得人之死力,虽古名将不过也。

身虽陷败,然其所摧败亦足暴于天下。彼之失过,当有隐情,愿上查其实,以告其天灵。”

穆迁岩的意思是李泽利未能尽其责。他的直言触怒了成帝,成帝认为他是在替沈鸣辩护,讽刺劳师远征、战败而归的李泽利,乃令流放穆迁岩于南疆。

是年,冬二十五日,沈家上下,鸡犬不留,无一活物。腊月,穆迁岩丧于流放途中,客死他乡,英年早亡。

(穆迁岩是穆明姿的爹爹。)


“啪!”人物体摔落在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巷子里显得尤为明显。

护卫们皆举起了剑,进入了防御状态,苏荷也紧紧地护在沈纪辞身旁。

“去看看怎么回事。”沈纪辞开口说道。

在最前面的护卫闻言走了过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蒙着面罩,倒是看不清脸。

“小姐,摔下来的是一个人,蒙着面。好像受了重伤,此时已经昏过去了。”

“我过去看看。”

一个已经昏倒的人,对沈纪辞没什么威胁,护卫们也由着她过去了。

沈纪辞缓步走到了那人面前。

只见其腹部的玄色衣袍已经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手臂上也有两道伤口,血肉翻飞在外,伤口边沿已变得青紫了,倒是有些吓人。

沈纪辞伸手拉下了那人的面罩。

眼前的人面如冠玉,俊美绝伦。

但由于失血过多,其脸色已经是惨白惨白的了。

嘴唇也泛着黑,想来是中了毒,此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沈纪辞看着眼前这人,感觉有几分熟悉,好似在某处见过。

应是在宫宴上见过几次。

这人叫司夜,是西夏的一位异姓王,袭的是其父亲的爵位。

但他本身也是极有能力的,十六岁时,正值南疆战事起,伊循(敌国名称)犯西夏,老王爷多年征战沙场,身体里留下了难以治愈的暗伤,无法再战。

作为镇守南疆的接班人,司夜只得披甲上阵。

南疆一战,司夜带领西夏军队大败伊循。

经此,司夜一战成名,成为西夏举足轻重的异姓王爷。

此时,应是南疆战事已过,可司夜作为镇守南疆的将领,没有得到皇帝的诏令,此时不应该出现在盛京。

现在,司夜却躺在了这里,受了重伤,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纪辞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如何,还是先救人吧,毕竟是守边将领,也没干什么坏事,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沈纪辞从随身带的荷包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褐色的小药丸,掰开司夜的嘴,硬塞进了司夜的嘴里。

又将他的头抬了一点起来,给他顺了顺。

“你们两个过来,将他抬上马车。”不清楚司夜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敢贸然将他丢在这里或者直接送回王府。

沈纪辞打算先将他带到自己铺子里去,让兰夏过去照顾着。

首饰铺子里边住了赵娘子母女二人,不方便再让司夜这个男子住进去,只得将他送到紧邻着首饰铺子的那家铺子去。

等人上了马车,沈纪辞也跟着进去了。

“今日之事,你们不准对任何人提起,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沈纪辞对众人警告道。

是夜,熙水街铺子里。

“王爷!属下来迟了。待您痊愈之后,我自去执法堂领罚!”司夜所在的房间内,出现了一个青年男子。

此时恭敬地跪在司夜床前,眉眼低垂。

司夜已经醒了,坐在了床沿上。

司夜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才缓缓开口说道:“这次我回盛京行程十分隐秘,就连我父王都不清楚。可是,我的行踪仍然被那位知晓了。”

此次的事情回盛京须得悄悄进行,因此,不好大张旗鼓,他只带南风和西洲二人,可是南疆和京城都正好出了一些问题。

当时已经到了京郊,他便让南风先进城处理,让西洲回南疆。

他则预备先去京郊外的岷山,看看这两年来的训练成果。

可还未到岷山,便遭到了刺杀。

这次的刺杀,又是派了高手、又是用毒,生怕他死不了。他是拼死才走掉的。等逃出了追捕,他已经力竭了。若不是遇见了沈纪辞,他可能已经死在了玉溪街巷子里。

“南风,你去查一查,今天救了我的那名女子是谁。还有,我怀疑我周围存在内鬼,把他找出来!”司夜对南方吩咐道。

南风是从小便和司夜一起长大的,司夜手底下许多事情都交由他负责。

司夜对他十分信任。

“是,王爷!”南风点点头,领了命。

“接下来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养伤,来找我时避着些人。”

司夜交代完,摆摆手让南风走了。

第二日下午,沈纪辞下了学,去了熙水街的首饰铺子。

“小姐您来啦?您看看还有哪儿需要改进的,我们再改。”

沈纪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柜台设在了进门的右侧,用琉璃烧制。

墙上是简洁的各式格子,用来展示首饰。

店铺总体用雨过天青和秋香色的软烟罗妆点,其间夹杂一些银红色的霞影纱。

店铺的布局与装饰是完全按照沈纪所给的图纸来做的。

首饰铺子分为两楼,一楼所卖的东西价格相对便宜一些,二楼的首饰则贵一些,且首饰的数量十分有限,同一种首饰的款式绝不会超过三件。

二楼的首饰得要贵宾卡牌,才能进去挑选。

这种卡牌由黄花梨木制成,上面刻有“锦姿堂”三个字,还雕有祥云图案。

要得到这牌子,须得缴纳一定的费用,进行登记以后,才可领取。

“这铺子布置的不错,没什么要改的地方,那首饰册子抓紧些绣出来,挑个吉日,便可开门做生意了。”

沈纪辞里里外外看了一圈,表达了自己的肯定。

柳茹和浅竹二人闻言,也露出了笑容。

二人在布置店铺上下了不少功夫,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此时得了自家小姐的肯定,自是十分高兴。

看完铺子,沈纪辞想起了离得不远的司夜。

司夜所在地方就在这间首饰铺子隔壁,离得十分近。

沈纪辞到时,兰夏正在煎药。

“小姐,您过来了?”兰夏放下了手中的扇子,朝沈纪辞问好。

“我过来看铺子,顺带着看看他,那人可好些了?醒了没?”

“已经醒了,不过伤的有些重,只堪堪能下地。”

司夜此时正披着薄毯坐在窗边,正好能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

“顺便?”司夜不自觉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我上去看看他。”毕竟是自己捡回来的人,都到这儿了,便上去看看吧。


又过了十来日。

沈纪辞刚下了学,苏荷便从院子里迎了上去

“小姐,您回来了。”苏荷先是给沈纪辞请了安,又忙扶着她到屋子里坐下,令春晓端了盏茶来。

今日是暮云陪着去书院的,明日便该苏荷去了。

等沈纪辞抿了口茶,将茶盏放下,这才开口说道,“小姐,大夫人先前派了人过来,让我跟您说,李家递了拜帖,准备明日上门拜见。”

“想必李芳然的身子应该好些了,起码能简单的走动了。”

“这都过去十几日了,倒也该好了。”苏荷说道。

“我看,就合该打死她,省得那黑心烂肚的玩意儿到处害人。

要爬不起来才好呢!”

暮云在一旁骂道。

李芳然差点害了她小姐,她心里恨的不行。

“你这丫头!”沈纪辞笑骂道。

“今天的晚膳去娘亲院子里用,苏荷,你让人去跟娘亲说,我一会儿便过去。”

“是,小姐。”

沈纪辞在自己院子里歇了会儿,便又收拾了一下,带着两个丫头去了羽悠院。

…………………

“奴婢给三小姐请安。”董嬷嬷早早的就在羽悠院候着了,一见着沈纪辞,脸上便笑开了。

“嬷嬷不必多礼。”沈纪辞眼里满是亲昵,伸手将董嬷嬷扶了起来。

“小姐快随我进去吧,夫人早就吩咐厨房准备了您爱吃的,在屋里就等您来了。”

沈纪辞点了点头快步朝屋里走去。

“娘!”

“辞儿来了,快,快坐下。这几日上学累不累?书院里可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你?”

这些问题,林婉每隔几日便会问一遍,都是李芳然留下的后遗症,林婉生怕又有人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

“娘,您就放心吧,没人欺负我,之前哥哥们去李家闹了一场,满盛京的人都知道咱们不好惹了,哪里还会有人欺负我。

而且,你女儿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可是跟着周师傅学了武的,我现在可厉害了。”

沈纪辞冲林婉撒娇道。

“你呀,就你那细胳膊细腿儿的,别受伤就行。”

“娘,骑射考核可是满分!”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真是怕了你了。”林婉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道。

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听你大哥说说你这几个月来一直对兵书很感兴趣?怎么忽然就喜欢上这个了,不是最喜欢看游记话本了吗?”

“娘,我想去边疆,我想跟祖父、爹爹一样上战场,我也想做大将军,当然。”沈纪辞说这话是很严肃,很认真。

她想提前让林婉有个准备,边疆她是一定要去的,战场她也是一定要上的。

林婉听了这话,一下就站起来了,“上战场!你这身子怎么去?况且你还是女儿身,战场上刀剑无眼,就是你爹爹祖父都没有百分百保证自己安全的把握,更何况是你?

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就在书院好好学习不好吗,你安安心心的待在家,以后找个好夫婿,安稳一生,这不就很好了吗。”

“娘亲!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就想鲜衣怒马,戎马一生。而且,我也不是现在就要去,我两年后再去。

您放心,我会将身子养好,也会保护好自己。”

沈纪辞何尝不知道战场危险,何尝不想安稳平淡的过一生?

可前世沈家覆灭的阴影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一定要保护好家人。

可是,想要保护家人仅靠书院的学习是不够的,她必须要有足够的权势和实力。

所以,边疆战场她非去不可!

“你这是一定要去?”

“是,娘亲,我一定要去!”

“可你的身子?”林婉担忧道。

“娘,府医想必也将我的情况告诉您了,我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林婉点了点头,确实如她说的那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别说府医,就她自己也发现了,女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好,精神头越来越高,走路也不再像以前一样轻飘飘的了。

整个人看起来健康了许多。

“可战场上刀剑无眼,我还是不放心呀,咱们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娘,爹爹和祖父都不怕,我也不怕,我相信我们沈家没有人会怕!

女子又如何,外祖母不是也上过战场吗?”

“这……”林婉没答应,也没拒绝。

“辞儿,咱们先吃饭吧,待会儿菜该凉了。”

林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女儿跟她说的这事实在太突然,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从不觉得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相反,女子也可以建功立业,撑起半边天。

可是,在情感上她又舍不得,她的女儿从小身体便不好,边疆战场条件那么艰苦,若是把这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拖垮了怎么办?

那锦程锦沅他们不是也要上战场吗?锦程还可能走文官的路,可锦沅必定会走武将的路子。

若今天是锦沅跟她说他要上战场,她会怎么说?会拒绝吗?

不,不会。

她不会拒绝的,她会担心,但一定不会拒绝他。

锦沅和辞儿都是自己的孩子,只是,锦沅是男孩儿,辞儿是女孩子,辞儿的身子不太好。

但正如辞儿所说,她身子已经好了。

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用看待锦沅的眼光去看待辞儿,也支持她去。

自己要做的,便是支持她的一切决定,辞儿已经十一了,她知道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

她可以给她建议和参考,却不能替她做决定。

短短一顿饭的功夫,林婉想了很多。

等到沈纪辞放下了碗,她才开口说道:

“娘不想让你去战场上,我担心你受伤,担心你一去不回。”

顿了顿,林婉继续说道:“但娘不能替你做决定,你要是真的想清楚了,真的做好了决定,那你就去!

还有两年的时间,我会让自己做好准备。

谢谢你提前告诉了娘这件事。”

沈纪辞看着娘亲,鼻子一酸,这是她最爱的娘亲呀,是她要守护的人。

她忍不住抱了抱林婉,开口说道,“娘,是我应该谢谢您。”

林婉也红了眼眶,伸手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

一如小时候哄她吃药那般。


宿主积分已满,请选择重生世界及重生时间。”

“西夏王朝九年。”

“已为宿主开启重生通道,本系统与宿主合作圆满成功,请宿主确认脱离。”

“确认脱离。”

“脱离成功!”

“苏荷姐姐,小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呀?”暮云在一旁低声问道。

苏荷揉了揉眉心,安抚道:“小姐已经不发热了,大夫说今日应该能醒过来,你且在小厨房内将清粥温好,待小姐醒来,必是饿极了。”

“我听苏荷姐姐的。”暮云话毕,转身出了房间,去小厨房看粥去了。

苏荷在床边陪着沈纪辞,心里有些担心,小姐的身子不太好,前日里去了梅园里赏梅,吹了邪风便病倒了,下次得更注意些,必不能全随了小姐的意,此次便是例子,可不能再让小姐生病了,自家小姐那身子骨儿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苏荷独自坐着,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缓缓睁开了双眼,眼里满是璀璨风华。

“我回来了!”沈纪辞在心里默道,如星辰般的眸子里仇恨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的坚定和自信。

前世,爹爹被诬叛国,沈家阖府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沈纪辞的灵魂在机缘巧合之下与一个系统进行了绑定,穿越万千世界以换取一个重生的机会。

在穿越大千世界做任务的时光里,即使再艰难她都熬过来了,在任务世界中,她拼命的学习各种知识和技能,只为重生改写家族的悲惨命运。现在,她终于重生了!

“苏荷?”沈纪辞轻声喊道,几日未进水的喉咙有些沙哑。

沈纪辞的声音惊起了一旁的婢女。

“小姐,您可算是醒过来了,身子可好些了?您先喝点水,润润喉咙吧。”苏荷一边说话,一边扶着沈纪辞靠坐在床头。

沈纪辞点点头,就着苏荷的手喝了两口水,嗓子总算是舒服一些了。

“小姐您昏睡了两三日了,想必已是饿极了,小厨房里温着粥,您将就着用些。”苏荷是沈纪辞身边的大丫鬟,做事十分有条理。

沈纪辞听了苏荷的话,说了声好。苏荷便吩咐小丫鬟去传了粥来。

“小姐您总算醒了。赶紧喝些粥吧,奴婢亲手熬的呢。”暮云轻笑着说道。

沈纪辞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眼眶有些微红,心里暗道重生一次,一定要保护好身边的这些人,让她们有个好归宿。

“你倒是有心了,前些日子送来的珠花儿便分你一些吧。”沈纪辞打趣着道。“你们几个也都辛苦了,你们也分一些去。”沈纪辞又对其余几个丫鬟笑道。

“谢小姐!”几个丫鬟齐齐谢恩。

沈纪辞刚用完粥,得了消息的林婉便来了,“辞儿,你把娘吓坏吓坏了,我这几日都不敢闭眼,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一边说着,眼泪便簌簌地掉下来了。

“娘,我现在没事了,您别担心。”沈纪辞拉着林婉的手,柔声安抚道。

母女二人坐着聊了会儿天,林婉担心沈纪辞刚醒过来精神不济,便吩咐丫鬟婆子们照顾好她,自己则回了院子请大夫给女儿寻些上好的补品来。

就这般养了两日,沈纪辞的身子已经好上了许多,不必再卧床静养了。沈纪辞深知,要是一直这么躺着,没病也得躺出病来,何况她这个身娇体弱的娇小姐。如此想着,便让丫鬟扶着她去了书房,书房里的书大多是些女儿家看的闲书,如游记、话本、诗词歌赋之类的。

沈纪辞看着书房里这些书,叹了口气,自己从前果真是个养在深闺的娇女子,从前不谙世事,但如今经过历练,早已知道自己身的责任是什么了。

于是回身吩咐道:“苏荷,你去大哥哥那儿,给我借些兵书来。”

“小姐怎的看那些了,您从前不是最爱话本游记了吗?”暮云好奇的问道。

“将军府的女儿,总该知道些的。”沈纪辞笑道,对于身边这几个丫鬟,苏荷沉稳,暮云更跳脱些,另外,兰夏和浅竹也很忠心,自己身边没多少得用的人,倒是该把她们培养起来。

衡嘉苑内。

“大少爷,小姐那边的丫鬟过来了。”青松从门外进来,对沈锦程说道。

“快让她进来。”沈锦程猜想应该是自家妹妹有事情找他。

不出半刻钟,苏荷便跟在青松后进来了。

“奴婢苏荷给大少爷请安!小姐差我来向您求些兵书,还望您相借”苏荷请安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你家小姐身子可好些了?”沈锦程关切地问道。

“回大少爷,已经能起身走走了,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些。”

“如此这般便好,身子才好,倒不该看兵书,免得劳心伤神。”沈锦程对于自家妹妹的身子也是知道的,怕她因为看书累坏了。

“您且安心,小姐有分寸的,虽是看兵书,倒也不拘的一定要看些晦涩难懂的,看看便罢了,不求通透。”苏禾轻声回答道。

“你家小姐若是有分寸,前些日子里便不会去梅园赏花,还因此受了凉。罢了!我这两日忙着,也不得空去看望小妹,我亲自将兵书给她送去,顺便看看她。”

大少爷沈锦程年正值弱冠之年,早已住到外院去了,沈纪辞是女子,住在内院,从外院到内院需得穿过二门,得见一影壁,影壁后有一假山,饶过假山经抄手游廊,才能到内院。

沈纪辞住在毓秀阁,取钟灵毓秀之意,家人对其爱护,由此可见一斑了。

“小姐可在书房?大公子来看小姐了,此刻正在花厅呢。”兰夏低声问守在书房外的暮云。

“一直在里面呢。”暮云回答道,“我去唤小姐吧。”

暮云话毕,回身进了书房,去唤沈纪辞了。

沈纪辞身子还未好全,此刻正斜倚在玫瑰椅上,椅子上垫着厚厚的兔毛褥子。书房采光极好,冬日的暖阳透过窗纸照进来,正午金色的暖辉与书房内微微的暖香交织在一起,为她白皙的脸庞镀了一层柔光。

暮云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幅美人图,心里暗道“自家小姐可真是仙姿玉色。”她有些不忍打破这幅美景,却也不得不说道“小姐,大少爷来了,在花厅等着呢。”

斜倚着的人睁开了眼,仿佛万千风华都揉进了这双眸子里。

“哥哥来了?那咱们快些过去,可别让哥哥久等了。”沈纪辞忙抚了抚发髻,带着暮云和兰夏去了花厅。

花厅里,沈锦程正端坐在圈椅上,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白玉佩,外罩一件白色的狐毛大麾,乌黑的头发用银冠束起,五官俊秀,通身气派清正儒雅。

沈纪辞看到自己大哥哥的瞬间,鼻子发酸,眼眶里浸满了晶莹却不敢落下。怕沈锦程发现端倪,赶忙将泪意逼回去,扬起笑脸,脆生生的唤了一声“大哥!”

“小妹,你慢些走,别摔着了!我今日休沐,正好来看看你。”沈锦程看向沈纪辞。

“大哥,切莫忧心,我今日已经好了许多了。”沈纪辞含笑道。

沈锦程细细地端详了自家妹妹的脸色,是比前日里面如金纸的模样要好些,也微微放下心来。

“苏荷去了我那里,说是替你向我讨要些兵书,我怕你身子经不起劳累。”

“我自是知晓自己的身子,便是看也只是粗粗浏览,必不会深究、钻牛角尖。这些日子里病着,也无事可做,山水游记我都看的腻歪了,看看兵书倒也新奇,正好受些熏陶,免得堕了将门儿女的名头。”沈纪辞说的半真半假,她做了那么多任务,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每次的任务内容也不尽相同,为了完成任务,必须要学习很多东西,兵法自然也在学习之列。

除却兵法,医术、厨艺、经商、琴棋书画等也是学习过的。但现在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在亲人们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病弱的娇小姐。

她让苏荷去借兵书,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以后若有人问起,也好有个托词。

“如此便好,你是个听话的,不像锦沅那个皮猴一样。”沈锦程说道,“我过来时也把一些兵书带过来了,你可记着,略看看便好,莫要太过劳累了。”

“谨遵哥哥的话!”沈纪辞俏皮一笑。

沈锦程又略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兄妹二人东拉西扯的聊了许多。

沈纪辞渐渐大了,他也不好在毓秀阁里多待。便说道“你好好歇着,我且回去了”

“哥哥慢走。”沈纪辞说完,起身将沈锦程送出了毓秀院。


“切!你看她们笑那样儿,可有半分淑女的样子,丑死了!”李芳然同一旁的杜含薇说道。

杜含薇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附和地点了点头。

杜含微心想:她们哪儿有半分丑陋?可这样明媚的脸,看着真让人不喜呀,真想,划花了它!

杜含薇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别人就生的那么好看呢,老天可真是不公平!

就连李芳然这个蠢货都比自己好看,不过,幸好,她很蠢!

面上仍是一派平静,眼底却浮现出了嫉妒的光。

其实杜含薇并不难看,算的上是小家碧玉,加上她总爱穿素色的衣衫,更是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不过,也有些小家子气了。

她这样略带小家子气的样貌在沈纪辞三人面前是黯然失色的。

“此次考核包括骑射、经学、算术还有两科自选的。还真不少呢。”夏云意对两位好友说道,怕她们不知道考核的科目。

“我会好好温习的,争取拿个好名次,不拖你俩的后腿!”穆明姿紧握着小拳头,下定决心道。

“切!再努力还不是那么笨!莽夫能学的好么?”李芳然听到了穆明姿的话,出言讽刺道。

“怎么哪儿都有你,本小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碎嘴皮子!”

“你!粗鄙!”李芳然气道。

“略略略~你什么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话都不会说,就知道‘你你你’的,怕不是出生的时候脑子忘带了!”

“你!”李芳然气的脸都红了。

“看吧,你就会这个字!看来是真的忘带着脑子一起出生了。啧啧,可怜见儿的!”穆明姿说罢,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杜含薇看着李芳然这副蠢样子,深以为然。

不过作为李芳然的“好友”,她在这时可不能落井下石,她得帮着李芳然说话。

“穆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芳然呢,她是担心你考核不过才出此言的,只是嘴巴笨了些,但她心是好的呀!”说完,眼眶已经有些泛红了。

像是心里振作一般,又接着说道:“芳然心地不坏的,可你们却这么说她,她该多难过呀,大家是同窗,你们却出此恶言,你们必须向芳然道歉!”杜含薇说罢,已是泫然欲泣的模样了。

倒是有那么几分柔弱小白花的样子了。

旁边有些不知情的吃瓜群众还因此有些不满沈纪辞三人,以为李芳然和杜含薇真受到欺负了。

“你别叫我妹妹,我听着心里膈应。再说了,谁要她这样的关心!”穆明姿没好气道。

路人甲:“人家关心你,你怎么不识好歹,还骂人呢,咱们是同窗呀,要团结友爱。”

这估计是只听了后半截对话的人。

“这关心给你要不要?”沈纪辞冷冷开口道。

还团结友爱,去特么的团结友爱!

李芳然也不满地看着杜含薇“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才不关心她,我巴不得她倒霉!”

打脸来的太快了些,杜含薇脸上僵了僵。

围观路人:……

“你说武将出身的小姐一定学不好,话里也总是瞧不上武将之家的意思,不如,咱们打个赌?”沈纪辞看向李芳然,玩味一笑。

“赌什么?”李芳然气冲冲道。

“就赌此次考核,若我考的比你好,你就当众向明姿道歉,以后见了我们绕道走。”

“咱们年级不同,怎么比?”

“可大家考的科目是一样多,届时,比谁得到的“优”多便行了。”

李芳然听完,暗暗翻了个白眼,优是那么好得的?她从来都没得到过,她才不比呢。

“我不比!你让我跟你比试我就要跟你比试吗?”她的智商总算在线了一回。

“哦?李小姐不是自诩瞧不上我们这些‘莽夫’吗,怎么不敢比呢,莫非,李小姐也学的不好,不敢比?”沈纪辞讽刺道。

“反正我不想比!”李芳然说道。

“这个赌约我替她应了。”一阵柔婉的声音传来。

“芳然,我可以替你应下赌约,代你比试,不知你可愿意?”

“清宁郡主,你替我比吗,我愿意的!”听到夏云柔的询问,李芳然忙不迭的便答应了。

夏云柔可是出了名的才女,每次考核都是第一名,她来比,肯定不会输。

夏云柔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仿佛只是为了给她解围一般。

转眼看向沈纪辞:“我听闻沈小姐自幼博学多才,也想见识见识,所以才贸然接下这赌约,还望沈小姐不要怨我唐突。”说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听闻她自幼博学多才?她最出名的难道不是她那病殃殃的身体吗?

“当然,那我就与清宁郡主赌一场!”沈纪辞说完,直接拉着穆明姿和夏云意走了。

“麻烦,让让!”沈纪辞冷冷地开了口,挡在面前的三人不自觉地让开了路。

夏云柔微笑着让开了路,脸上尽是包容,眼底却划过一丝轻蔑。

沈纪辞也懒得理她,真当自己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小姐!我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一天天的,跟那呆子讲不到一块儿去,快被他气死了。

后半句是兰夏自个儿在心里嘀咕的。

“那个呆子”指的是南风。

沈纪辞好笑的看了眼她,“你呀!回来了便好好负责我的养生汤吧。”

“得嘞!小姐,我这就去!”说完,作势欲走。

“等一下,他们主仆二人都走了?”沈纪辞眼无波澜,轻轻问道。

兰夏这才一拍额头,想起还有东西要交给沈纪辞。

“小姐,他们今日一早便走了,王爷走的时候让我跟您说,伊循今日在边境处蠢蠢欲动,小动作不断,他要回南疆去看着。”

说罢,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是王爷吩咐我交给您的,他说剩下的银子先欠着,您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拿着这枚玉佩去找永安当铺的掌柜。”

永安当铺是司夜暗地里的产业,遍布西夏各地。

沈纪辞凝了凝神,站起身,接过了兰夏手中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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