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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酿余容红药前文+后续

林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宴未散,陈乾让人去唤了罗燕兰出来,他站在暗处等着,有些事情不能让人传话,只有他去亲自说,有些蠢东西才能听得懂。棋子怎么用,全看下棋的人怎么放,罗燕兰是他手下容貌最端正,气质最温和的,像是一柄没有开刃的刀,只要用的合适,就能猝不及防,落人一个遍体鳞伤。陈乾清润的眸底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山涧泉流般幽浅又透着渗人的薄凉。他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周芙蕖的以后铺路。罗燕兰扯着云缎裙摆跑得飞快,她甚至用上了轻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到了陈乾面前。陈乾皱着眉头看她,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指责:“你的武艺不能让人知道,哪怕在行宫里也不能动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罗燕兰应声而归,话语里太多的委屈:“阿兰知罪,请王爷责罚。阿...

主角:余容红药   更新:2024-12-1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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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容红药的其他类型小说《万花酿余容红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宴未散,陈乾让人去唤了罗燕兰出来,他站在暗处等着,有些事情不能让人传话,只有他去亲自说,有些蠢东西才能听得懂。棋子怎么用,全看下棋的人怎么放,罗燕兰是他手下容貌最端正,气质最温和的,像是一柄没有开刃的刀,只要用的合适,就能猝不及防,落人一个遍体鳞伤。陈乾清润的眸底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山涧泉流般幽浅又透着渗人的薄凉。他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周芙蕖的以后铺路。罗燕兰扯着云缎裙摆跑得飞快,她甚至用上了轻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到了陈乾面前。陈乾皱着眉头看她,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指责:“你的武艺不能让人知道,哪怕在行宫里也不能动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罗燕兰应声而归,话语里太多的委屈:“阿兰知罪,请王爷责罚。阿...

《万花酿余容红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宫宴未散,陈乾让人去唤了罗燕兰出来,他站在暗处等着,有些事情不能让人传话,只有他去亲自说,有些蠢东西才能听得懂。

棋子怎么用,全看下棋的人怎么放,罗燕兰是他手下容貌最端正,气质最温和的,像是一柄没有开刃的刀,只要用的合适,就能猝不及防,落人一个遍体鳞伤。

陈乾清润的眸底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如山涧泉流般幽浅又透着渗人的薄凉。他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周芙蕖的以后铺路。

罗燕兰扯着云缎裙摆跑得飞快,她甚至用上了轻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到了陈乾面前。

陈乾皱着眉头看她,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指责:“你的武艺不能让人知道,哪怕在行宫里也不能动用,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罗燕兰应声而归,话语里太多的委屈:“阿兰知罪,请王爷责罚。阿兰只是想尽快见着王爷,才会着急了些。”

小时候,她叫罗燕兰,是母亲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姑娘。后来进了王府,她是暗卫里数一数二的杀手阿兰,是王爷手里最利的一把刀,只要王爷想要的,她受再重的伤也会做到。王爷让她做回花州的罗燕兰,她就是,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杀手阿兰,属于王府的阿兰。

入宫起大红的幔布已然扯起,演的不是罗燕兰自己,她不能像在王府时一样酣畅淋漓地释放自己的欢乐悲喜,在皇宫里,罗燕兰能做的只有倾尽自己的璀璨年华,来粉饰权势富贵的风情,她是王爷用来给周芙蕖铺路的花,她心知肚明又甘之如饴。

陈乾袖子一挥,使了巧劲将她从地上提起,压低的声音里满是嘲讽:“你是皇妃,哪有跪本王的道理。”这话阿,带了多少怨,只有陈乾自己心里有数。

罗燕兰一字一顿说的认真:“阿兰能有今天,全靠王爷栽培,什么皇妃不皇妃的,阿兰不在乎,只要王爷开心,阿兰就开心。”

人阿,总是贪心不足。想要的,怎么都得不到,像是指缝间的沙,一点一点流走。不想要的,却像是个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陈乾靠近她耳边,轻声说着计划,他确认再三,生怕她这一环出了差错。

“和你说的都明白了,到时候本王会给你提示,你只要照办就好,秋猎这趟水,是时候有个人来搅一搅了。”

罗燕兰贪恋得看着男子嘴角轻浅的笑意,她喜欢看王爷笑,为了王爷的笑,她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她朝男人点了点头,表明自己记住了。陈乾交代完了事情,一句废话也没有,连声催着她回去。

“宫宴还没结束,你出来也久了,快些回去,别让人起了疑心。”

罗燕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奔而去,月色朦胧如霜,这秋猎场上的故事,如同那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平静,这好戏连台,还没有开场。


国宴散的慢,似乎每个人都有数不尽的话要讲,十五的月亮高高挂,圆圆的像是手中的月团,南栀吃得差不多了,有些想走,却不好意思做那个出头鸟。

小红药吃饱喝足有些坐不住,轻轻拉了拉南栀的衣袖,小声询问:“栀娘娘可不可以带着红药先走?娘亲走不开,我们悄悄溜出去玩。”

南栀让妙书给姝妃与皇后都递了话,得允之后带着红药走出了宫门。没走两步,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抬眼望去,是叔父南宁卫。南栀霓裳裹身,头上戴着御赐的珠钗,比起刚入宫时,不知道华贵多少。

南宁卫身着礼部侍郎的朝服,走起路来有朝珠碰撞,他弓着身子行礼问安:“微臣给南美人请安,美人安康长乐。”

南栀往后退了几步,不咸不淡地开口让他起身:“免礼吧,不知叔父唤我,有何贵干?”

南宁卫笑得谄媚,满嘴奉承话:“听闻南美人颇得圣宠,不知可否提携提携后辈?过几日秋猎若有机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南栀打断,她往后退了三步,表明态度:“后宫不得干政是明言的规矩,南栀区区美人也不敢逾矩,今日之事南栀只当作是偶遇叔父,望叔父不要多加怪罪。”

南宁卫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怒目而视南栀:“如果不是你妹妹不愿意,宫妃身份怎么轮得到你?”

南栀牵着小红药的手,红药很乖,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的小手也是暖暖的,不断向她传递着暖意。

南栀笑得温婉,似乎毫不在意的模样:“若不是南嘉枝不愿意,是轮不到我。南栀既然已被你们当作是投奔的棋子,现在又何必这样让人难堪呢?叔父,往后不要来找我了,回去吧。”

南栀牵着红药往前走,没再回头。

栀子花州不是什么大地方,她十岁时父亲病逝,与母亲一起投奔了叔父,叔父家有个妹妹,自然是什么吃穿用度都紧着妹妹的,她不在意,妹妹有意中人,赐婚圣旨下达时百般的不愿意。

似乎只有到用得着她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来,花州里还有这么个小姐,名唤南栀。父亲在时,她也是家里捧着长大的姑娘,生怕她一不小心磕着碰着。父亲不在后,她与母亲被这家亲戚踢过来,那家亲戚踢过去,生怕她们多在谁家待上几年赖着不走。

赐婚的旨意只是要栀子花州的小姐,没有点名,她替南嘉枝嫁皇室,也称不上欺君。出嫁时的嫁妆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母亲拖着病体给她梳妆,给她祝福,而叔父家,什么也没有。

世人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人心难测,可南栀却觉得宫里的人比外头的人简单不少。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不勉强,这是她在姝妃身上学会的道理。

中秋节的六宫,点上了明晃晃的红灯笼,南栀牵着红药的手慢悠悠地往白蟾宫走去,夜已深,而今夜呀,并不凉薄。


天色渐白,眉清觉少,换了一袭蓝锦绸缎裙,肩披一块儿狐皮,不过是从内寝走到司宝司,眉清也没有穿得太厚实,随手挽了个双丫髻,缀以绢花去到司宝司。

司宝司内的着装其实相对而言比较放宽,就如同大臣们出行穿便装,上朝穿朝服一样,司宝司在赶工时可以穿着稠裙,方便针线珠钗工作,眉清却是难得一见穿便服。

美人儿眼眸里像是盈满了泪光,未点绛唇也是一颦一笑自有绰约风华在。司宝司空无一人,还不到班点,眉清从金丝笼中取出一只翠鸟,用剪子剪下外围的一圈羽毛来用作点翠用的翠羽,然后换另一只翠鸟,如此反复。

往常的点翠工艺都是取用翠鸟脖子上一圈羽毛,活鸟取毛,颜色会比褪化的更为鲜亮明艳,魏紫提倡竭泽而渔,不愿杀鸟取羽,眉清这才用上了这个法子。

她不在意任何人任何动物的生死,但只要那个聘婷的人儿开心一分,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养在金丝笼里的翠鸟寥寥二十余只,等眉清取好羽毛,才发现司宝司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烛火为她照明。

微弱的光芒太过温暖人,很多人问眉清为什么好好的凤藻宫不待要来管这么个都是小丫头片子的司宝司,很多宫人都是她一步一步教导起来,从五六岁看到大的。眉清从来没有解释过什么,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就是这些小丫头太过温暖了。

眉清将剪下的翠羽全都装进锦盒,又给翠鸟喂了些谷子,这才走出她的领域。司宝司大殿里围着一群宫人,正在用早膳,见眉清来了一个个矮身唱礼:“见过尚宫大人。”

眉清拂了拂手,笑得娇艳动人:“怎么今儿个这么生疏,连早膳也没有想着叫我。”

美人一笑,秀色可餐,不少人看愣了,还是胆子大的先说的话:“这不是怕打扰眉清姑姑么,我们连给姑姑点个蜡烛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姑姑不高兴呢。”

姑娘们你一眼我一嘴地说的正欢,有的说着姑姑今天真好看,有的炫耀着姑姑的衣裳出自什么料子,是她经手的。

正推搡着笑得正热闹,眉清却是点了点人头,敲了两下梭子让她们都安静下来:“阿伊怎么不在?身子不适还没起么?”

阿伊向来早到,从没有迟过,因为天分与勤苦才让她在入宫两年内做到了女侍。事出无常必有妖,眉清不由有些心慌慌。

与阿伊同房的女侍囫囵咽下一口肉包子,忙给眉清回话:“阿伊给暖香阁送骑装去了,只带了小公主的那两套。”

眉清心里石头落了一半,她拿起手里的锦盒,朗声告知宫人们:“这一盒是咱们司宝司那些个肥鸟身上的翠羽,数量稀少,权当做彩头,这次秋猎帝君有意让司宝司出一套新工艺的珠宝,眼下衣物珠钗告一段落,等阿伊回来我们商定一下怎么定赛,我们以作品说话,赢了的人月俸升一半。”

这一个无关等阶的通知一出,司宝司热闹非凡,满目都是生气勃勃。


魏楼手持金勺,往博山错金狻猊铜炉里头添了半勺牡丹香。袅袅青烟缭绕,他捋了捋鬓角微白的发,喃喃自语:“贪恋了半辈子的牡丹香,还是原来的味道。”

魏紫还是先前中秋宴上的一身华服,青丝成髻缀钗环,明明是雍容华贵的模样,却是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父亲喜欢牡丹香,出宫前去司宝司提上几盒便是。”

魏楼眸色一凛,还是将话说得直白了些:“也好,皇后娘娘终究是皇后,你可明白?”

魏紫一听就懂,父亲今日宴散不离宫,跟着她到内殿点牡丹香是幌子,他想点的是皇后魏紫。

魏相身在朝堂,也有听闻花琼宫华昙小产一事,虽然是位分低微,怀的却也是皇嗣。别人不清楚,可魏紫所用的那支木钗出自魏家工匠,和这事脱不了干系,稍加探查也能知道几分。

魏紫也不便同父亲解释太多,皇室内幕已经是过去式,不必旧事重提惹来祸端,何况知道太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她只得应下话来,递上一杯蜂蜜水给父亲解酒:“魏紫明白,皇后之身,不该妄言妄动。”

魏楼拿着蜂蜜水一饮而尽,想着不能久待,又忍不住提了句:“这庭前的栀子开得正盛,也不要剪得太过,免得失了韵味。”

魏紫接过杯子,难得说了句俏皮话:“这栀子花开十里香,魏紫可不敢轻易动了去。”

魏相这才点头告退:“如此就好,来日让司宝司往魏府送上几盒牡丹香,臣先行告退了。”

魏紫矮身唱礼,让镜心送魏相出宫,自己乘着风辇回到凤藻宫去,长乐殿里燃尽的牡丹香,尾调悠长,久久不散。

魏相的话言有尽而意无穷,点的是魏紫华昙一事做的太招摇,没有顾及好牵连进来的魏家。警醒的是让她认清楚自己皇后的身份,哪怕有庶子出身,无论有没有养在生母身边,都得叫她一声皇娘娘。

华昙出身小族,哪怕是身后有莲花州可以依傍,也只是将她当做可有可无,等来年选秀,什么赵昙李昙都会有,没有人会在意这么个华昙。

那得宠的南美人不一样,新秀入宫她是头一个侍寝的嫔妃,不知道哪里得了帝君的另眼相看,现在怀上了龙胎,宫里更是百般呵护,不能轻易和她交恶。就算要动,也不能选在她盛宠的时候,这会太冒险了。

魏相想得复杂,说得隐晦。特意在宴散后留下,也只是为了和女儿说上几句话提点一下而已。

魏紫心知肚明父亲是好心,也知道朝堂上诡谲多变,父亲难免将事情想得太过阴谋化。

魏紫看着窗外早就黑压压的苍穹,思绪万千。镜心走进宫门,为自己主子添了一张薄毯,也不打扰。

等魏紫回过神来,镜心递上一杯温水,温度适宜,魏紫小口小口喝着。

镜心将魏相给的纸包交到姑娘手里,没成想姑娘一打开便红了眼眶。

“父亲还记得我中秋爱吃桂花糖阿。”

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威震朝堂的魏相,会在袖子里藏女儿爱吃的桂花糖。


“陈乾,见过陛下。臣祝陛下盛世安康,永享极乐。”

竹满庭看着他陡然笑起,笑声斥着恣意与不明的讽刺,眼底却是漠然,似乎没有什么是他所关心所在意的。

陈乾离开都城的几月里,朝堂之上文武官臣大换血,没有了陈乾坐镇,许多渣滓耐不住性子,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尚书贪污公款一事。陈乾刚刚踏入都城,就被一纸诏书叫来面圣,心情自然不会好。

工部尚书之事,皆已察明,其罪昭昭,铁证如山。涉及党羽,牵连颇广,让人不禁垂首扼腕。可毕竟是陈乾管理范围内的人,竹满庭认为自己不能越过兄长去处理他的人,这才叫的他。

哪怕陈乾刚刚抵达都城,尚未休息片刻,可工部贪污兹事体大,牵连了大半个朝堂,处理问题已经迫在眉睫,不能再拖了。

陈乾向来不喜欢竹满庭,他觉得竹满庭治理的方式太过随意,太过自我,长久挥霍,百年花国必然败在竹满庭手里。

可他从来没有想到,他麾下的工部会有贪污腐败的人,拿着百姓上交的税款给小妾买房子,怎么看,他都面上无光。

陈乾仰头看制高点上的竹满庭,你看阿,他自始至终都是威风八面,雄姿不减,眼中的桀骜可以将人尽数吞下,半分骨渣都余不下。陈乾不知道应当以什么面目再去看他,只好错开目光,恰好落在他腰间鞶带的金丝滚边上,朗声唱礼。

空旷的大殿上,风的足音回响得异常嘹亮,未歇便已盘旋九唱。“皇兄免礼,今日叫皇兄前来,是想同皇兄商议一下怎么处置工部尚书一事。”

陈乾听着这话,只觉得讽刺。

皇帝处理一个犯了错的臣子,何必同一个外姓王商量,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

他不咸不淡地回话:“工部贪污昭然若揭,圣上震怒已成定数。自然是大加整治,以儆效尤。”

竹满庭点头应和:“皇兄说的极是,寡人手上有一份参与这次事件的名单,皇兄可以拿去确认,如果没有问题,就一锅端了。”

陈乾眯起了眼睛,眼神轻蔑,满面讥讽,一身不屑。他不知道竹满庭打的什么主意,如果是为了处理他的党羽,没有必要等到他回来,如果是为了让他处理,又何必给他拉这么个单子?

他上前接过那份名单,没有细看,收在宽袖之中。

四目相对,陈乾大抵是无所谓哭,也无所谓笑的模样。冷漠而无情。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着从未有过的话:“臣,定当全力以赴彻查工部贪污一事,所到之处,必定再无漏网之鱼。”

这份名单,不看他也知道,牵扯上工部,那一定会有他的党羽,他的支持者,可陈乾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贪污公款,他忍不了。

陈乾肃立正色,沉声相谏的模样,竹满庭有些讶异,在他眼里的兄长,从不低头,甚至是去赈灾也是他下套请君入瓮哄着去的。

陈乾走的时候没有行礼,没有回头,竹满庭却是握拳作揖,遥遥送了他。

那份名单里,一半都是拥护陈乾的朝臣,而这天之后,朝堂之上,再无贪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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