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盈盈容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池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真看着容焯脸上的关心之色,顾忌光禄寺内人多眼杂,不和他说话。待左右无人之际,扔给他一张小纸条:今晚酉时,春玉楼地字房。容焯被他的神神秘秘弄的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去了。他到时,崔真点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早已恭候多时了。见容焯进门,规规矩矩的起身行礼:“参见恭亲王,请上坐。”容焯走在上首一撩衣袍坐下来,声音无一丝波澜,淡淡道:“说吧什么事?非要到这来说。”闻言,崔真一脸便秘样从怀中掏出昨日容焯给他的玉瓶双手呈给容焯,眼神闪烁的打量着恭亲王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硬着头皮拱手道:“多谢恭亲王赐药,救了微臣祖母一命。这药如此贵重恕微臣不能收,已经用了的那颗,王爷可以开个价,崔某自当如数奉上。”容焯没有伸手去接,坐在那一动不动,崔真浑身发虚,抬...
《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完结文》精彩片段
崔真看着容焯脸上的关心之色,顾忌光禄寺内人多眼杂,不和他说话。
待左右无人之际,扔给他一张小纸条:
今晚酉时,春玉楼地字房。
容焯被他的神神秘秘弄的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去了。
他到时,崔真点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早已恭候多时了。
见容焯进门,规规矩矩的起身行礼:“参见恭亲王,请上坐。”
容焯走在上首一撩衣袍坐下来,声音无一丝波澜,淡淡道:“说吧什么事?非要到这来说。”
闻言,崔真一脸便秘样从怀中掏出昨日容焯给他的玉瓶双手呈给容焯,眼神闪烁的打量着恭亲王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硬着头皮拱手道:“多谢恭亲王赐药,救了微臣祖母一命。这药如此贵重恕微臣不能收,已经用了的那颗,王爷可以开个价,崔某自当如数奉上。”
容焯没有伸手去接,坐在那一动不动,崔真浑身发虚,抬眸偷瞄了一眼容焯的表情。
见他正锐利的眼眸直视着自己,连忙低下头冷汗涔涔,恭亲王从小在宫中长大,自己这点小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容焯看着他那番作态,冷笑着伸手接过玉瓶道:“不用,崔逸杰自小伴我左右,与本王情深义重,那颗药就当本王全了儿时情谊。崔小公子不必挂怀。”
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崔真骤然听到哥哥的名讳,忍不住湿了眼。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眼中满是对容焯的责备,全然不顾身份尊卑愤然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哥哥何至于远派惠州如今落得个生死不明的下场。”
崔逸杰乃是容焯幼年时期的伴读,从小伴他一起长大。
他骁勇善战,功夫不在容焯之下,风骨料峭,有着无人能及的浩然之气。亦是当年京中的风云人物,无人见了他不称赞一句逸群之才。
长大后被父皇任命为参军随容焯征战沙场,不负众望的拿下了大大小小的胜仗,一时风光无限。
可好景不长,也是容焯拖累了他。
自两年前一役,容焯被软禁,无数与他交好之人被牵连。
当时还是镇国将军的韩国公主动投靠至当今的皇上,上交所有的兵权与家财这才免掉灭族之灾,可与他亲近的崔逸杰被指派驻守边疆,无召永不得反京。
这一桩桩,一件件一直压在容焯心头,迟早有一天这些仇他都得向那人讨要回来。
容焯垂下眼眸,用长睫掩盖住眼中的愧疚和怒恨。
崔真还在情绪激动的斥责他给他们崔氏一族带来的伤害:“若不是你,我又何至于只能呆在这碌碌无为的光禄寺内,你别以为一颗药就能让我们崔家原谅你。做梦!”
时间流转,好像回到了儿提时代。
那时的他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同众多皇子与伴读在南书房里上学。
每当在校场同崔逸杰一道练习骑射和武艺之时,总会有一个小脑袋偷偷藏在校场的假山石头后面偷学。
直到有次有位皇子射箭射偏了才发现他,崔逸杰气愤的将他从假山之后揪出来责备道:“崔真,你不好好在国子监里读书跑到这来作甚?刀剑无眼,万一伤着你了怎么办?”
那时肉嘟嘟的崔真仰着头奶声奶气道:“我也想和大皇子和哥哥一样学武艺。”
容焯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笑着抬手捏了捏他娇嫩的小圆脸道:“男子十岁之后才能学骑射,你现在才六岁,还太小了。”
一听他不能学,圆圆的眼睛里浮出晶莹的泪水,嘴巴一瘪当即哭了起来:“我不要,我就要学,我也想像父亲一样打坏人。”
容焯立马心软的给他擦泪,拿着一抓糖果温声哄着。
崔逸杰对自己弟弟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小小年纪皱着眉头一把揪住崔真的耳朵就将他往校场外走:“别在这瞎闹,赶紧给我回去。”
时间再一转。
容焯被册封为太子,崔真也已经十二岁开始学武,总是拿着剑缠在他和崔逸杰的身边要和两人一较高下。
容焯还记得那时的崔真眼里满是骄傲和自信,冲着容焯和崔逸杰道:“这一次我一定能打败你们,这样我爹就会同意我去军营了。”
可以每战每败,每败每战。
次数多了容焯忍不住问他:“你为何非得要去军营里?”
而那时的崔真年少憧憬,眼中洋溢着闪亮的梦想,他道:“我要同我父亲一样守护苍生,保卫武朝江山,做武朝武功最高强的男人。”
回忆如镜子,应声而碎,洒满一地的伤痛。
如今崔真已经长大成人,然再也无法实现他年少热血的梦想。
他眼中的恨刺痛了容焯的双眼,像一柄剑扎在容焯的心底,他开口说话,声音带着低沉的暗哑:“对你们造成的一切我很抱歉。”
哽咽了一下,接着道:“惠州地势险要,群山环抱易守难攻。相比与其相邻的荆州,遂丹县最难攻破。据急报,当夜攻至惠州的金戈兵不过五千精兵。而惠州内足足有三万精兵。”
容焯抬眼看着阴郁的崔真问道:“你可想过在明知攻不破的情况下,为何金戈兵还要攻打惠州吗?”
崔真面容严肃思考着其中关要。
容焯又问:“逸杰征战多年,举无遗策。这么显眼的破绽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为何他在金戈兵岌岌败退的情况下还要执意领兵追出去?”
崔真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也饱读各类兵书,闻言瞳孔一缩,目光炯炯的盯着容焯的脸:“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引我哥哥出关?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我哥哥不过只是个小小的城门守将,谁会刻意去对付他?
他心中暗自着急。
容焯收回眼神,一袭绯红色的官袍在灯光下格外耀眼,他薄唇轻启:“谁在之中获利那就是谁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崔真哪里还待得住,当即就向容焯请辞。
临行之际,他回过头看着容焯苍白的脸提醒道:“恭亲王有这等救死回生的神药往后莫要再拿出来了。”
陈多福虽然年轻但并不傻,他从顾盈盈的口吻里听出希望,如今他来找王爷和王妃,就是做最后一搏的打算。
他不假思索道:“只要王妃愿意救我母亲,奴才必定将证据呈到王妃眼前。”
然而顾盈盈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想要的并不是单纯的除掉李长海,而是能够为自己作用的左右臂膀。
如今在王府内处处受牵制,她必须想办法破局,而眼前人是目前来说最高的人选。
“救你母亲很容易,念在你的这一番孝心本妃也不至于在这区区一百两上为难你。”
她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到陈多福面前,平静道:“只要你想,这一百两银子随时可以拿走,就当王府感念这两年做出的贡献。”
陈多福喜不自胜,拿了银子磕头谢恩。
“举手之劳,不必如此。将你母亲治好后带着她赶紧离开京城,寻个地方躲着些。”顾盈盈温柔的笑着:“毕竟这府里到处都是皇帝和李管家的人,说不定你今日刚出了这张门。李管家就知道你来过这了。”
陈多福怔怔的愣在原地,背脊一寒。
他一时冲动只想着和李多海同归于尽,倒从未思考过后果。他如何无所谓,可他母亲怎么办?
他现在才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已经陷入两难的地步。
他看着眼前王妃,现在只有眼前的这人才有办法能保住他和他的母亲。
他看着眼前和煦的王妃,眼睛里闪烁着丝毫不掩饰的野心。
他不傻自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如今他进了主院,皇帝疑心重必然会认为他早已叛变,不会容他。
他如今唯一的出路就在眼前人身上。
想清所有的事情,他毫不犹豫的跪拜行大礼以示诚意。
“奴才愿归顺王爷和王妃,从今往后奴才任凭差遣,就是要我做牛做马杀人放火,奴才也在所不辞。”为了他的母亲,但凡有机会他都得奋力一拼。
是个聪明人,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回答,顾盈盈宽慰他:“放心,既然我敢收纳于你,自然有我的本事保你。”
而另一边。
要说这李长海在教训了陈多福之后,来到了他每天必打卡的地方,那就是赌坊。
来的时间多了和赌坊内的人也就熟了,赌坊掌柜的见了他,忙上来笑着打招呼:“李兄,今日来的晚了。”
“还不是王府事多,这离了我啊,就是不行。”李长海径直走向他最喜欢的牌九桌开始下注。
掌柜的瞧着他那荷包袋里装的十分丰厚,忍不住起了催债的心思:“您瞧您昨个儿在这里佘的50万两,什么时候给填补上?”
李长海不耐烦的皱眉:“催什么催,这不是来扳本了吗?等我今天赢了就还给你。”
“好嘞。”掌柜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
谁知玩了还没两把,王府来人:“李管家,大事不好。”
李长海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很不爽,他一脸不耐烦:“有事说事。”
“那陈多福去主院了,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李长海听了这话哪还有心思玩,扔了手中的牌就往王府赶,直奔主院。
通报过后,碧云领着李长海进了屋,此时王妃正在读话本,见李长海来了也不惊讶,打趣道:“李管家来的倒是快。”
李长海环顾了一圈并未看到陈多福的身影,他作揖赔笑道:“这不听闻有人惊扰王妃,特意赶来为王妃分忧。”
顾盈盈放下手中的话本,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说的是陈多福吧?他刚刚在这胡言乱语一通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已经着人将他赶出去了。”
“不知他说了些什么?”李长海心乱如麻,打探道。
“他说上次主院修缮,你克扣了众人的赏银。可有此事?”顾盈盈声音略略拔高,冷厉的审视着李长海。
“奴才哪敢,奴才当日就一五一十的分发下去了,您随便拉一个人问问事情就水落石出了。”李长海堪堪松了一口气,直喊冤枉:“这陈多福他母亲身患重病找奴才借银子不成,竟然栽赃陷害,还请王妃明察。”
顾盈盈扬起唇畔:“我就知道是如此,问过一圈下人之后都说李管家公正不阿,这不立马就将他赶出去了。”
李长海面上十分感激:“王妃明察秋毫,乃我王府之福。”
他一直觉得顾盈盈就是一无知妇人,所以对她这般愚蠢的做法并不意外。
拍须溜马一番后走出主院,李管家谄媚的笑容立马消失殆尽,逐渐变得阴狠。
吩咐手下:“立即将陈多福给我抓来。”
手下应声而去。
陈多福刚收拾好东西,背着母亲走出没多久,就见一群王府内侍直奔而来,他忙闪身躲进巷子里一阵后怕。
幸好投靠了王妃,不然他和母亲绝对没有办法活着过完今天。
他拿着王妃给的银两带着母亲在一家客栈住下,静静蛰伏。
得知手下无功而返,李长海磋磨着嘴角的短须,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却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吩咐手下守好城中各个医馆,只要见到人不论生死都得要抓回来。
而京城这么大,足足有二十多个坊市,城中医馆少说都得有二三十个。
这样一来,府中的人手少了将近三分之一,倒方便了容焯和他手下往来。
冯力按照盛学林的吩咐一直盯着王府的动静,如今这般大阵仗,自然瞒不过盛学林。
这天夜里子时,顾盈盈早已熟睡,盛学林乘着夜色来屋内向容焯打听情况。
了解过后,盛学林都忍不住称赞王妃这番操作简直妙不可言。不仅分散了府内的兵力,只要好好运筹一番还能将自己人送入王府。
容焯同盛学林私语,盛学林领命而去。
好像自从她来了以后,一切都变得有希望了,容焯侧躺在榻上注视着顾盈盈的睡颜。
就像是做梦一样。
睡梦中,顾盈盈的任务积分悄然增长。
她到别院时,罗夏正守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见顾盈盈来了,忙上前迎接,一边搀扶着顾盈盈一边皱着眉头倒苦水:“师父你可算来了,那沈郯正在屋里发疯呢。”
顾盈盈不明所以,走进院门看到沈郯站在房门口正和府中侍卫僵持着,张姨卑微的站在一边,脚边是歪倒着的尿壶。
沈郯冲着侍卫吼叫道:“滚开,我要沐浴更衣。”
顾盈盈走近冷嘲热讽道:“沈公子这么精神,看来是不用治了。罗夏,将沈公子送回沈府。”
沈郯见顾盈盈来了,心中怒意更甚:“简直欺人太甚,我是来这治病的不是受你侮辱的。你信不信我叫我爹来剿灭你这破馆。”
“谁侮辱你了?”顾盈盈问道。
沈郯看了一眼张姨脚边的尿壶,青筋胀起,梗着脖子不说话。
罗夏凑到她身边解释道:“是他不肯在床上用这个尿壶,嫌丢人。”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众人都能听见。
沈郯的脸通红,他不满的冲着顾盈盈道:“本公子有手有脚,为何非得要在床上更衣。而且你这为什么没有丫鬟小厮伺候沐浴,就这么一个老婆子寒搀谁呢?”
顾盈盈冷眼看他:“这里是治病的地方,不是你沈公子的府邸。在我这里我说的就是规矩。”
“你想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就请离开。”顾盈盈知道这人吃硬不吃软,直接拿话堵死他。
沈郯站在门口,脸色五彩纷呈,最终一咬牙捂着心口回到床上去了。
罗夏机灵的将夜壶给他送了过去。
顾盈盈走到张姨身边,看着她站在原地一脸不安,宽慰道:“张姨不用听他瞎说,既然他不乐意让你伺候,下次有什么事情就让罗夏去。”
“欸。”张姨这么大年纪了被沈郯羞辱一通心里着实难受,但听听也就过去了。忙活着给这一大院子里的人准备午膳。
等罗夏忙完沈郯的事情,顾盈盈推门走了进去。
和昨日一样拿出迷药,没一会连顾盈盈脸都没看清的沈郯就这么睡了过去。
只不过今天顾盈盈没让罗夏出去守门,而是当着他的面拿出今天需要给沈郯诊治的药物放在桌子上。
罗夏从没见过这等惊奇的物件,情绪要比容焯夸张的不知多少倍。
他稀奇的拿起桌上的瓶子还有注射器打量着:“师父,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没见过很正常,在这世间还没有几个人见到过。你是第二个。”顾盈盈从他手上一把夺过注射器放到床边,准备给沈郯输药。
见一旁的罗夏看着输液瓶不撒手,皱眉道:“你不是要学吗?站在那做什么?”
罗夏忙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物件,走到顾盈盈身边,看着顾盈盈手法熟练的在沈郯手上系了一根黄色的带子,而后用手拍打着沈郯的手。
那黄色的带子颇为神奇,竟然能随着顾盈盈的动作伸缩。他忍不住问道:“师父,这是在做什么?”
“扎针。”顾盈盈将沈郯的血管拍出来之后,指给罗夏看:“看到这根青色的管子了吗?这个是静脉。我现在要将注射器的针头扎进这根血管里。”
顾盈盈示范了一遍,将一些角度和注意的细节教给他之后,将注射器递给他道:“你来。”
罗夏之前偷学过别的术士给人针灸,自己也给人针灸过,对这个还算有点经验。
他接过顾盈盈手中的针头,有模有样的学着顾盈盈的样子给他用碘伏消毒。
在顾盈盈如针芒一样的注视下,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扎就扎,你抖什么?”顾盈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罗夏看了她一眼,手抖的更厉害了。
这可是沈都督的孙子的手,可金贵着,万一给他扎坏了怎么办?
他猛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手的平稳咬牙扎了下去。
顾盈盈将胶布递给他,等针稳之后,顾盈盈开启速度控制器,药水有节奏的往下落。
见并没有出现肿胀的情况,顾盈盈夸赞道:“做的不错。”
这才开始跟他讲述其中的原理还有药水中的成分。
讲完之后她深深的看了罗夏一眼道:“这些药都来之不易,除我以外没有人有复刻的可能。但是我会将我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你,剩下的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罗夏还沉浸在顾盈盈说出的那一长串他从没听说过的药名,第一次感觉到顾盈盈所知道的那些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遥远。
他隐隐感觉到就算他将师父所会的一切都学过来也无法达到她的高度,可他并没气馁。而是从顾盈盈的描绘中看到了一个新兴的他一直身处其中但不认识的世界。
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抓着顾盈盈追问道:“那师父,静脉是什么?沈公子的病到底是由什么形成的?你给他鼻子里插的又是什么?”
他就像刚认识这个世界的新生儿,脑海里装着十万个为什么,对一切充满着好奇。
顾盈盈一一给他讲述。
沈郯一觉醒来,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片青紫,他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纳闷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睡着了。
而且每次睡醒之后,都神奇的发觉自己的身体比睡着之前好受了许多。
他将房间内环顾一圈,难不成是这个房子有什么神奇的魔力?
他虚弱的起身,走出门外。
就看到顾盈盈和罗夏正手捧着一个鲜红色的不明物体在说些什么。
沈郯盯着顾盈盈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罗夏正在听顾盈盈跟他讲述心脏的结构以及沈郯病情的由来,为了让罗夏脑子里对心脏的概念更明显,还特意从街上买了一只鸡回来。
罗夏拿着鸡心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听见沈郯问他,献宝一样的将东西递到沈郯眼跟前道:“这是鸡的心脏,你想知道你的病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啊。”
一阵浓浓的血腥味直呛入沈郯的鼻子,再听罗夏说是鸡的心,忍不住当场俯身呕吐起来。
他像看魔鬼一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竟然剜了鸡的心在这观赏,真是冷血。”
说完头也不回的回房里去了。
顾盈盈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有本事你不吃鸡肉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准备打道回府。
罗夏学的意犹未尽,也抬头看了一眼天,这还没有到顾盈盈平时离开的时间问道:“师父,这不过才申时一刻,怎的就要走了?”
顾盈盈扬唇一笑道:“家里还有人在等着。”
这是顾盈盈第一次同他说起家里的事情,虽然丝毫都没透露,罗夏还是机敏的抓到了重点。
他瞪大着眼睛,惊愕道:“我竟然有师母吗?”
顾盈盈神秘的笑了笑,扬长而去。
他冷声道:“祖上明令,容家妇年过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亦或当家主母诞下嫡子后方可纳妾。”
顾盈盈看他站在床边说了这么一通,茫然道:“所以呢?”
“你想给本王纳妾,还早了点。”容焯冷酷的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到小榻上直直躺下。
大有今晚就睡这的意思。
被他这么一弄,顾盈盈的瞌睡彻底清醒过来。
她坐起身隔着道看着躺着的容焯问道:“所以你究竟是喜欢邱婉莹还是不喜欢她?”
容焯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一通,她的脑回路不知道为什么绕在了邱婉莹身上。
他同样坐起身来,恨恨道:“本王何时说过心悦邱婉莹。”
诶?顾盈盈愣住了,他不喜欢邱婉莹那么关心她的婚事干什么?
容焯起身快步走向她,双手撑墙,将她禁锢在床头一隅,无法退后半分。
他借着月光直视顾盈盈的双眼问道:“我心悦谁你当真半点不知?”
顾盈盈被他禁锢在怀中,男性的荷尔蒙将她笼罩,她不得不直视容焯的目光。
心像小鹿一样扑通乱跳,她并非没有察觉,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罢了。
她不曾谈过恋爱,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直面一个人的感情,一时间有些慌乱。
容焯不给她半点思考的空间,霸道的握住她小巧的手,目光炯炯:“我心悦你顾盈盈,我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把我推向别人。”
“知道了吗?”他的声音喑哑低沉,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魔力引诱着顾盈盈沉沦。
翻滚的血液疯狂的涌向顾盈盈的头颅,她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清俊美颜,无法控制的浑身酥软。
在看不见的黑夜里,她面色通红,就在阿吉都以为她要缴械投降的时候。
顾盈盈被她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浇醒。
她看着容焯眼底毫不掩饰的感情,炙热到要将她融化。
清醒点,顾盈盈!
他只是你的任务目标,一个不存在的纸片人,等你任务完成之后他就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何必去自讨苦吃,让两个人都难受。
顾盈盈手掌捏成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她垂下不知何时上扬的嘴角,别过脸冷声道:“你想多了恭亲王,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她滑动干涩的喉咙,心底蔓延出淡淡的苦涩。她听见自己说:“我只负责治好你的毒,而你给我一个舒适的环境,再无任何瓜葛,仅此而已。”
容焯眼里的光渐渐熄灭,他明明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了动摇。
明明是她自己说过的为他而来,为什么会拒绝他?他哪里不好?
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弱小无能的王爷吗?还是因为她对大皇子仍有余情?
无尽的嫉妒和恼怒在他心底熊熊燃起。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有没有瓜葛只能由我说了算”
他宽大的手掌捏住顾盈盈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强势的宣誓主权:“你只能是我的。”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0。”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5。”
阿吉连着插播了两条警报,它话音刚落,顾盈盈还没来得及反应。
容焯已经俯身衔住她娇嫩的唇,长驱直入地闯入池城,宣誓自己的主权。
顾盈盈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无法呼吸,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堡垒瞬间分崩离析。
她轻轻后退半分喘着气,以为她仍在固执拒绝的容焯面色一冷。
“警告,任务目标黑化值上升至百分之58。”
顾盈盈被命运的手掌扼住喉咙,她蜷缩成一团轻声道:“我呼吸不过来了。”
声音小到如蚊子哼哼似的,容焯还是捕捉到了。
他轻哂笑这才松开她,在她娇嫩的手背落下轻轻一吻:“睡吧,我的盈盈。”
在他的注视下,顾盈盈慢慢的躺在床上,容焯贴心给她盖好被子,回到他的小榻上入睡。
顾盈盈小心脏久久不能平息,这样一刺激让她怎么睡得着。
阿吉在顾盈盈的识海里免费看了一场大戏,在那事后诸葛道:“我就说了你喜欢上了他,你还偏不认。”
顾盈盈正浑身发软,闻言小声的愤愤不平道:“我那是屈服在系统的淫威之下,话说,为什么黑化值涨的那么快?”
好不容易才降下来的黑化值,还没十五分钟上涨了百分之九。
阿吉倒是一点都不急,幸灾乐祸的看戏:“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太大。”
“少在那贫嘴。那现在总该跌下来了吧?”
这次她知道容焯是因为她拒绝了他才涨黑化值的,那她刚刚都奉献了人生的第一个初吻,容焯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涨上去的黑化值总得还给她吧!
可惜系统并不随她愿,阿吉在积分面板上不停的刷新也没看到黑化值降下来。
顾盈盈欲哭无泪,好家伙,这段日子都白干。
她翻了个身,看着黑夜中容焯躺在小榻上,完美的脸部轮廓异常凸显。
耳边回响起容焯对她说的话,生气归生气,心中还是忍不住涌出丝丝甜蜜沁人心脾。
第二日晨起,顾盈盈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卧室里的小榻换成了一个足够容纳容焯睡下的小窄床。
容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眼中的宠溺差点将顾盈盈融化掉。
碧云和西凤在房间里收拾着,看着自家小姐脸上与以往不一样的甜蜜笑容,眼光在小姐和王爷之间流转。
发现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西凤笑着打趣道:“这有床不让睡,非要人睡榻上作甚。依奴婢看,干脆这榻撤了。”
顾盈盈被她打趣的满脸通红,娇斥道:“就你嘴碎。”
用早膳时,容焯道:“今日就让你表妹收拾收拾回顾家去吧。”
顾盈盈一听这话,忙放下手中的碗筷道:“别呀。”
容焯以为她还在盘算着纳妾的事情,面色一冷。
顾盈盈忙将昨夜和邱婉莹商量的事情告诉容焯,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他问道:“那你们心中可有盘算?”
“还没有。”昨夜只是初步达成共识,后续还得细细谋划才能万无一失。
容焯垂眸思索道:“下月小满,皇后将率领众嫔妃祭拜蚕神主持亲蚕礼。届时王公贵族,高官命妇都得齐聚宫中行亲蚕大典,皇帝也会亲临。”
皇帝贪色,只要能让皇帝见上邱婉莹一面,这事定能成。
顾盈盈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碧云将此事转告给邱婉莹,让她做好准备。
用完早膳,顾盈盈将容焯送到光禄寺门外,告假三天,如今也得去复职了。
而她也准备去别院看看沈郯的情况。
容焯起身准备下马车,忽而回头拉住她的手,注视着她艳盛春花的面容,柔声道:“今天早点回家。”
容焯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么,但他也不问,任由她做自己的事情。
顾盈盈双颊绯红,磕磕绊绊道:“知道了。”
而天下第一神医馆那边。
罗夏恹恹的打了个哈欠,拿了几条凳子摆在一起当床,准备今夜就在这睡下。
昨日在这大闹一场的沈氏夫妇今日齐聚馆内,也不知道沈夫人是如何说服的沈将军,两人一大早就堵在了馆门口,誓要见到玉宸散人。
顾盈盈不来,罗夏又能去哪里找人,他好说歹说。
还险些挨了一顿打,他磨破了嘴皮子都没将固执的沈将军说服。
如今沈夫人已经回府歇息去了,沈将军还守在这,誓不等到玉宸散人不罢休。
还总觉得是玉宸散人摆架子故意不出现,不仅自己不走,还拦着罗夏威胁道:
你师父一日不出现,你也别想走。
罗夏十分无奈,他那师父简直是神秘他妈,神秘到家了。他也根本琢磨不透他的行踪,甚至连住址都不知道在哪里。
威胁他又能有什么用。
还是王府的盛侍卫机灵懂变通,见等不到人早早的就走了。
罗夏说不通,索性就不说了。
张姨贴心的给他备了张毯子,罗夏往凳子上一躺,不管他直接睡了。
沈将军固执的守在门边闭目养神,张叔抱了一床被子放到沈将军旁边的凳子上轻声道:“沈将军夜里凉,这被子是干净的,您将就着用。”
“多谢。”沈将军睁开眼睛道了声谢。
张叔看着他年纪轻轻,却满头白鬓。都是为人父母的,他哪能不理解沈将军的心情。
他壮着胆子劝慰道:“沈将军您放心,我东家他行事虽然放荡不羁,却是个软心肠的人,只要他来了定会同意救贵公子的。”
罗夏在一旁听了忍不住道:“张叔你跟他说这些作甚,他不会听的。”
“昨日送上门为你家公子医治你们挑这挑那的,现在又来堵门。这有权有势的人家行事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罗夏心里也憋着气,他才不怕他什么劳什子将军,忍不住刺道。
沈将军自知理亏,闭目养神不同他计较。
经过两天两夜的痛苦折磨,身体上的疼痛渐渐淡去,顾盈盈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屋内微弱的烛光问阿吉:“我这是昏迷多久了?”
阿吉知道这种折磨有多难受,它瓮声瓮气道:“已经两天两夜了。”
竟然这么久!
她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到床边坐在轮椅上沉睡的容焯,他为什么会守在这?
顾盈盈虽然昏迷,但阿吉一直保持在线待机状态,所以这两天两夜里发生的事情它都清清楚楚,迫不及待的将一切转达给宿主。
顾盈盈听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容焯竟然守了自己两天两夜?
她看着他沉睡的面庞,他脸上疯长的胡茬和眼底难以忽视的青色显然证实了这一点。
顾盈盈心中微微泛麻,浮现出一丝她难以理解的情绪。
她刚醒有些口干舌燥难耐,又不忍吵醒容焯,轻轻拿开额头上搭着的湿毛巾,准备下床倒水喝。
谁知不过掀开被子这轻微的动作都将容焯惊醒。
他猛的睁开眼睛,和顾盈盈四目相对。
他好看的眸子里的神色从最初的警惕变幻到惊喜,最终俯身上前拉住顾盈盈的手将她抱在怀里。
“你终于醒了。”他声音微微颤,感受到怀里娇软的身躯和温暖的体温,他才能说服自己这不是梦。
顾盈盈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属于男性独有的荷尔蒙将她笼罩,内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像是要破胸而出。
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脑子越发一团乱,在识海里对着阿吉一通狂叫:“啊,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抱我?”
阿吉淡定的解释:“用医学的角度分析,任务目标多巴胺大量分泌,血液中苯乙胺的含量增高,肾上腺素水平上升导致他身体出现亢奋和欢愉,用最简单的话来讲就是爱情的冲动。”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爱上我。”顾盈盈疯狂否认:“他厌恶我都还来不及。”
阿吉静静的看着她掩耳盗铃,它不明白,有些人类明明很清晰的就能感知到世间的情感,却始终不愿意遵从内心去相信这一点。
容焯松开她,谨慎的用手掌碰了碰她的额头,确定高烧已退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他紧张的问顾盈盈:“可还有哪里不适?”
顾盈盈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喉咙带着刚苏醒的沙哑道:“我想喝水。”
容焯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大口喝下,何其有幸还能看如此有活力的顾盈盈。
她昏迷的那两天,容焯心脏都快停了。他无比的害怕,害怕他的光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去。
他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想要将一个人留住,他不管她到底是何人,是何身份,从哪里来。
他只想要让她爱上他,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垂下眼眸,悄悄隐匿自己强烈的欲望,而后扬起微笑问她:“饿吗?可想用点东西?”
经他这么一提醒,顾盈盈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丝毫不尴尬,食欲大开疯狂点菜。
“我想吃宫爆野兔、爆炒田鸡、花菇鸭掌再来个龙须面。”这些都是春玉楼里的招牌菜,顾盈盈饿了两天想的紧。
此时夜已深,春玉楼里的厨子又不是府里养着的,容焯哪里给她弄这些菜来。
宠溺的摇摇头,行至门外吩咐下去。
这一下可把顾盈盈的那些丫鬟们都唤醒了,一个个红着眼睛跟个兔子一样围着顾盈盈叽叽喳喳道
“小姐您都快把奴婢们都吓死了”
“小姐可还有哪里不适,等天一亮还是得请太医过府瞧一瞧。”
顾盈盈感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没过多时,一穿着蓝紫色窄袖罗裙的柔媚女子端着食盒走了进来,她身姿摇曳,步步生莲。
这就是那位远房表妹?长的可真好看,看得顾盈盈都呆了。
邱婉莹端着食盒快步走上前向顾盈盈笑着行礼:“见过表姐,表姐终于醒了。”
容焯没想到此时她会出现,皱眉冷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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