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曜魄金瓶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后,摄政王有不臣之心柳曜魄金瓶梅 番外》,由网络作家“离娘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阳光明媚。我掐指一算,原来是个出殡的好日子。果不其然,在位五十年,熬死了自己三任太子的高龄皇帝终于嗝屁了。我看到一身孝服,抚育着幼太子的梅皇后差点在葬礼上笑出声。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皇帝留了个遗诏,内容大概是,“老子要我最心爱的梅皇后陪葬,顺便晋贵人褚氏为太后,辅佐老子的宝贝儿子垂帘听政。”好死不死,我就是那个昨天刚刚入宫,皇帝的裤衩子都没摸到的褚贵人。万般无奈之下,我中午哭走皇上,下午又哭走皇后。在一众嫔妃同事‘卧了个大槽’的表情下,风风光光的升了职,一跃而成大燕史上最年轻太后。虽说我十七岁喜当娘,白捡一个十岁皇帝儿子,但做母亲倒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难。比如此刻,我就正带着小皇帝坐在南苑听书,陶冶皇帝的情操。说书先生是我...
《太后,摄政王有不臣之心柳曜魄金瓶梅 番外》精彩片段
这天,阳光明媚。
我掐指一算,原来是个出殡的好日子。
果不其然,在位五十年,熬死了自己三任太子的高龄皇帝终于嗝屁了。
我看到一身孝服,抚育着幼太子的梅皇后差点在葬礼上笑出声。
但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皇帝留了个遗诏,内容大概是,“老子要我最心爱的梅皇后陪葬,顺便晋贵人褚氏为太后,辅佐老子的宝贝儿子垂帘听政。”
好死不死,我就是那个昨天刚刚入宫,皇帝的裤衩子都没摸到的褚贵人。
万般无奈之下,我中午哭走皇上,下午又哭走皇后。
在一众嫔妃同事‘卧了个大槽’的表情下,风风光光的升了职,一跃而成大燕史上最年轻太后。
虽说我十七岁喜当娘,白捡一个十岁皇帝儿子,但做母亲倒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难。
比如此刻,我就正带着小皇帝坐在南苑听书,陶冶皇帝的情操。
说书先生是我特地在民间寻的,只听那先生妙语连珠,口吐莲花,正讲到最兴奋之际,却被小夏子匆匆走近扰了兴致。
说是摄政王有要事要拜见。
我心道,这摄政王可真是闲得没事蛋疼,下了朝也不让我们母子过个安生日子。
没想到小皇帝也跟我是一路人,只见他不耐烦地晃晃小脚丫:“不见不见,朕有要事,没空见他。”
“敢问陛下太后,不知什么要事比天灾人祸,正受苦受难的百姓还要重要?”
这富有荷尔蒙的低沉嗓音一出,惊得我顿时夹紧了双腿。
毕竟这满宫除了皇帝小屁孩,就只有声线比小拇指还细的太监,上朝时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哪里听过男人的声音。
不过我毕竟是太后,全天下女人的表率,很快正襟危坐将注意力转到了要紧事上。
“什么天灾人祸?”
“……”我明明白白看到柳曜魄冲我翻了个白眼。
一刻钟后,我们伪母子俩可算听懂了他的话。
大概就是闽江一带硬壳虫泛滥,良田被毁,百姓苦不堪言,摄政王想亲自带人去治理虫灾。
小皇帝故作深沉地沉思片刻,半晌憋出一句话,“母妃意下如何?”
这是他当了半个月皇帝,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问我意下如何?
拜托,我就是个花瓶,朝政之事我一窍不通耶。
不过该装还是要装装的。
“准了,此事全权交给摄政王处理,噢,你到了之后将那个硬壳虫寄两只来,我与陛下都没见过呢。”
小皇帝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连忙附和。
我心想,我和小皇帝那还真是没有血缘的亲母子啊。
摄政王抽着嘴角领了旨,走之前忽然没头没尾问,“不知陛下和娘娘刚才在听什么书?”
小皇帝口不择言,“金瓶梅啊,真是好听得紧,爱卿要留下来一起听吗?”
“……不了,臣告退。”
柳曜魄走了,但是走之前挤眉弄眼地盯了我好半晌,我后知后觉,顿时捂紧了自己大敞的领口。
难道这摄政王对我有不臣之心?
摄政王是走了,但是他的传说依然流存在朝堂之上。
因为以国舅梅怀丞相为首的白胡子老头天天吹胡子瞪眼,说这摄政王拥兵自重,目中无人,恐有不臣之心。
我一听,巧了吗这不,我也这么觉得啊!
不行不行,我可是先帝的爱妃,天下人的奶奶,说啥也不能被柳曜魄这厮上了啊。
于是,我连忙找来了小皇帝寻找对策。
小皇帝嗑着瓜子听我讲完,拍板道,“就让摄政王进宫服侍母妃不就好了?”
听了这话,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地。
“陛下,使不得啊,外男进宫侍奉那都是要净身的,摄政王他,他……”小夏子自己说着还卡了壳。
小皇帝轻哼一声,觉得自己的主意好极了,又来问起我,“不就是净身,有什么使不得的,母妃意下如何?”
那我当然拍板叫绝,“大好,大好!”
于是,我就天天在寿康宫盼着柳曜魄回来。
虽然这厮心念不纯,但谁叫他长了一副好皮囊,瞧着就让人春心荡漾呢。
没等到摄政王回来,先等到了他快马加鞭寄来的硬甲虫。
这硬壳虫全身黑红,个头极大,不过在我和小皇帝的轮番试验下发现,它并没什么攻击力。
盯着一大桶生龙活虎的硬壳虫,我们伪母子俩突发奇想,让御膳房的大厨做了它去。
大厨一听,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但还是湿着裤子苦哈哈地做起了这硬壳虫。
最后做出了椒盐,清蒸,孜然,麻辣等多种味道。
我和小皇帝轮番品尝,又找来了五十个宫人投票,最终评定麻辣味的胜出,夺得魁首。
却不知当晚,我全身红痒,发起了高烧。
太医说是吃了硬壳虫过敏所致,吓得小皇帝在一旁抠嗓子眼,抠得眼泪鼻涕淌一地,也没吐出一块肉出来。
不过好在小皇帝没什么事,连那五十个宫人也没事。
我听闻此事,躺在床上愤愤不平,感慨道,“哀家真是天命之人也。”
却不曾想这句话传着传着就成了,‘太后仁德无量,不顾自身安危,凭一己之力,救大燕百姓于水火,不愧为天下之奶。
’大臣纷纷上奏要给我定什么尊号,连远在闽江的摄政王也附议。
我听得糊里糊涂,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的名字成了‘齐天圣母皇太后褚氏晚棠’。
我拍着胸脯心想,得亏不叫齐天大圣。
幸好幸好。
过敏治好了,眉梢上却留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
是我手欠,遭不住痒意自个挠的。
宫女小玉自责着,我却觉得无所谓。
都是奶奶辈的人了,正牌丈夫也死了个把月,有没有疤又不会影响我看美男。
噢,说起美男,摄政王回来了。
在小皇帝的飞鸽传书下还带回了三马车的硬壳虫。
就是可怜了我,看着小皇帝吃得香,却只能在一旁拿着脸盆接口水。
不过好在柳曜魄这厮还有点良心,知道给我带土特产回来。
“此次虫灾得以快速平息,太后娘娘功劳甚大,这是臣在闽江一带寻得的夜明珠,特来奉上。”
瞧着如我脸盘子一样大的夜明珠,我忍不住擦擦口水,“甚好甚好,哀家就喜欢又大又宝贝的东西。”
柳曜魄见我喜欢也松了口气,我细细观摩完夜明珠,又开始观摩起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生的冷峭,脸庞瘦削刚毅,特别是那眼睛最是好看,不多不少恰好两个。
“柳爱卿甚得哀家心意,不妨就留在哀家身边吧。”
柳曜魄依旧不卑不亢,“臣是外男,怎可长留太后身旁。”
我眨眨眼,“简单啊,净身就好了啊。”
“……”柳曜魄脸黢黑地走了,头都不回。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想,这厮竟不愿意净身,果然是有不臣之心!
小皇帝见我苦恼,说着排忧解难就瞒着我明令发了道圣旨,下令叫摄政王净身入寿康宫伺候。
还破例给了他一个二品大总管的位置。
别说柳曜魄和文武百官是什么表情,我反正是吓得花容失色。
连衣裳都没穿好,摸爬滚打地在一群宫女的追赶下,一路跑到了乾清宫。
好巧不巧还遇见了同样来找皇帝的柳曜魄。
“求陛下太后收回旨意。”
柳曜魄身为摄政王,位高权重,很少会对我们伪母子用‘求’这个字。
这次,怕是真的恼急了。
“母妃意下如何?”
小皇帝真是鸡贼,又轻飘飘地将问题抛给了我,而我被柳曜魄这厮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吓得双腿直发抖。
“陛下,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王爷不愿咱也别强人所难了。”
“瓜甜不甜,要先扭过才知道啊。”
小皇帝不愧是老皇帝亲儿子,搞事可是第一好手,“这样吧,皇叔就先去寿康宫服侍着,如果觉得习惯再净身也不迟。
母妃意下如何?”
这还能有试用期?
我眼前一亮,在柳曜魄惊愕的目光中,拍手叫好,“陛下所言,甚妙啊!”
就这样,摄政王又顶着黢黑的脸,搬进了寿康宫。
柳曜魄搬进来的这两日,寿康宫上上下下最紧张的非小夏子莫属。
生怕他夺走自己这寿康宫掌事太监的位置,每天连如厕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但显然,摄政王大人每天忙于政务,穿梭于养心殿和朝堂之上,根本不屑于多在寿康宫停留。
宫女小玉说,这摄政王心比天高,能服侍我乃是天大的福分,他竟还不满足,恐有不臣之心。
在她的劝说下,我当场下旨,今晚说什么也得叫柳曜魄给我守夜!
当晚,天空乌云密布,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不过柳曜魄倒是准时来了。
但是他宁愿被雨淋着,也不肯踏入殿内半步。
气得我半夜十一点又多吃了顿夜宵,才堪堪消了气躺下。
睡之前还在心里诅咒,让你不进屋,冻死你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恍惚听到炸雷般的响声在耳边轰鸣,紧接着一道耀眼的电光将寝殿照亮了片刻。
隐约间,似乎还看到殿外有黑影一闪而过。
“柳爱卿?
你在外面吗?”
我裹紧披风光脚下地,紧张地呼唤着柳曜魄的名字,回应我的却只有震耳的雷鸣声。
“柳曜魄?”
推开殿门,外面竟是烽火狼烟的战场,我还没来得及摆出惊愕的表情,一支箭弩就‘咻’的一声,划过我的脸颊,削走了我一缕头发。
“褚晚棠,回屋不许出来!”
“砰——我滴个娘类,吓死我了。”
我跌坐在门内,吓得双腿直颤,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此刻,脑子再不好使我也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逼宫造反!
我既紧张又委屈,躲在殿内叉腰大骂,“外面的!
你们逼宫去养心殿啊,我就是个没实权脑子还不好使的花瓶太后,杀我干嘛呀!”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话点醒了叛军,没一会外面就没了动静。
雨势渐渐小了。
“太后,叛军已被击退,并且臣已经将内奸小玉就地正法。”
柳曜魄的声音就像根定海神针一般,稳住了我的心弦。
我竟没看出小玉是内奸!
不对,若能被我猜到,那她也挺失败的。
殿门被推开,胸甲上溅满鲜血的柳曜魄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我拉着他粗粝的手急忙问道。
“皇帝呢,皇帝怎么样?”
“养心殿还没传来消息。”
“快,你快护着我去养心殿,小皇帝可不能有事啊,他死了可就没人陪我放风筝抓蛐蛐了,不对……他死了我也得死啊!”
一想到小皇帝可能没了,我顿时抱着柳曜魄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可劲往他身上抹。
他满脸黑线,提小鸡仔似的一手将我拽起,向外狂奔。
惊慌过后的我渐渐恢复神智,只感觉屁股下的手臂好像根铁栏杆,隔着五层披风,还能摩擦着阵阵发热。
男性坚硬的胸腹紧紧贴在脸颊,我甚至听见了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从没有跟成年男性接触过的我,似乎隐约感觉,脸红了。
被他抱着狂奔半晌,可算在御花园见到了缩在角落灰头土脸的小皇帝。
“皇帝!”
“母妃!”
“呜呜呜~”伪母子俩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哭得一声更比一声大。
上次哭这么惨,还是半年前我那连裤衩子都没摸到的丈夫死的时候呢。
也算是给小皇帝面子了,毕竟要对父子俩一视同仁嘛。
等小皇帝哭累了睡着了,我将身上套了五层的披风解下一层披在了他身上。
裹着四层披风,我后知后觉的抬头问,“柳爱卿,你冷吗?”
他眨眨眼,“冷。”
冷啊,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睡着的小皇帝,当即将小皇帝身上的披风扒拉了下来,热情地递给了他。
“凑合穿吧。”
“……”他咬咬牙,“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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