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雪林默的女频言情小说《玫瑰怀表 番外》,由网络作家“炸毛熊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贬到山间小镇的林业站。尽管受到了诸多排挤,但副镇长妖娆又风情。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张二十年前的老照片里。看到了我的未婚妻。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玫瑰怀表。三个月前,我和柳雪拖着行李箱,站在松林镇政府大院里。说是政府大院,其实就是两栋上了年纪的土黄色办公楼,墙皮斑驳,台阶都被雨水冲刷出了沟壑。柳雪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林默,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她今天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脸颊白里透红,像个刚毕业的学生。每次看她这样笑,我的心都会漏跳一拍,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她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我在省城的环保局得罪了领导,也不会被贬到这个偏远的山区。那次我坚持要查处一个排污企业,没想到那企业背后有人。领导给我两个选择:要么主动申请调动...
《玫瑰怀表 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贬到山间小镇的林业站。
尽管受到了诸多排挤,但副镇长妖娆又风情。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张二十年前的老照片里。
看到了我的未婚妻。
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玫瑰怀表。
三个月前,我和柳雪拖着行李箱,站在松林镇政府大院里。
说是政府大院,其实就是两栋上了年纪的土黄色办公楼,墙皮斑驳,台阶都被雨水冲刷出了沟壑。
柳雪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林默,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她今天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扎着马尾,脸颊白里透红,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每次看她这样笑,我的心都会漏跳一拍,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
她说得没错。
如果不是我在省城的环保局得罪了领导,也不会被贬到这个偏远的山区。
那次我坚持要查处一个排污企业,没想到那企业背后有人。
领导给我两个选择:要么主动申请调动,要么等着被开除。
要不是县医院急缺护士,柳雪也不会跟着我一起调过来。
原本我是想让她留在省城的,省人民医院的工作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可她却执意要跟我来这穷山僻壤,说什么也不肯分开。
“就你会自我安慰。”我捏了捏她的手,”不过也确实是因祸得福,要不是这样,咱俩哪能天天见面?”
走进林业站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同事在等着了。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几台老式电脑摆在褪色的办公桌上,墙上贴着发黄的宣传标语。一切都透着一股萧条和没落的气息。
窗外是连绵的松林,深邃得让人心生敬畏。
站长郭建国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脸上堆满假笑,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给我介绍工作。
他的西装上沾满烟灰,领带也打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那种得过且过的基层干部。
倒是副站长陈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他走路带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字。
他的眼神里也带着明显的敌意,让我瞬间明白,这个地方不会太好混。
“小林啊,你来得正好,”郭站长说,”副镇长马上要来检查工作,你先整理一下这些文件。”
这摞文件至少有半人高,我知道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但还是默默地接了过来。
在基层工作,有些气是必须要吞的。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墨绿色套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挑,浓密的长发披在肩上,走路时腰肢轻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暧昧起来。
“苏镇长好!”办公室里的人纷纷起立。
我注意到郭建国的表情变得更加谄媚了,就连一向冷漠的陈强也换上了一副笑脸。
“坐,都坐。”她摆摆手,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的眼神像一汪深水,让人看不清底:”这位就是新来的林站长吧?”
郭站长连忙介绍:”这是苏雨柔副镇长,分管咱们林业这块。”
“林默。”我伸出手。
她跟我握手时,纤细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划过,像一条温柔的小蛇,让我心里一颤。
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魅惑:“久仰大名,听说你在省环保局工作过?那起污染企业的案子,我也有所耳闻。”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是的,不过就是个小科员,做了点份内的事。”
“太谦虚了。”她笑着说,眼波流转,“我看过你的履历,成绩很优秀。咱们松林镇正好缺你这样敢作敢为的人才。”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让我有些不自在。
接下来的检查工作中,苏雨柔对我格外关照。
每次问到专业问题,都会特意征求我的意见。
她一边翻看文件,一边时不时靠近我,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
那股香味很特别,不是那种浓郁的花香,而是淡淡的檀木香,让人莫名心悸。
临走时,她还特意留下电话:“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以后常联系。”
她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转身离开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像是在敲打每个人的心弦。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莫名想起那句老话:美人如蛇。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像这大山深处潜伏的毒蛇,美丽而致命。
办公室里其他同事的脸色很不好看。
尤其是陈强,冷笑一声:“省城来的果然不一样,看来以后有人罩着了。”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像是在打量一个即将到手的猎物。
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过。
说是林业站,其实就管着方圆百里的原始森林,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违规采伐、林地纠纷、树木病虫害......
陈强处处和我作对,我负责的项目他总要横插一杠。
每次开会,他都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郭站长看似和气,实际上处处为难我。
每次分配任务,最苦最累的活总是落在我头上。
深山里的护林工作,大雨天的巡查,都是我的活。
但我不在乎,环保局的工作经历让我明白,基层就是这样,得熬。
何况现在有柳雪陪在身边,再难的日子也能挺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
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星期,柳雪的情况让我越来越担心。
那天晚上我去县医院接她下班。
护士站里很安静,走廊上只有零星的脚步声。
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人难受。
我靠在墙上等了快二十分钟,她才换好常服出来。
一看她的样子我就愣住了。
柳雪素来爱干净,今天却显得有些邋遢。
头发乱糟糟的,护士服上还沾着药水的痕迹。
最让我心疼的是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眶发青,像是哭过。
“工作还适应吗?”我轻声问。
“还行,就是有点忙。”她靠在副驾上,闭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
她的手指一直在颤抖,我想握住她的手,她却像触电一样躲开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很沉默。
这太不正常了。
平时的她可是个话痨,每天总有说不完的话——医院里的趣事,病人的故事,护士长的糗事,她都要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现在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蜷缩在座位上,仿佛要把自己藏起来。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忍不住问。
她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太累了,最近病人特别多。”
我不信,但也不好多问。
看着她疲惫的侧脸,我心里堵得慌。
最近我倒是和苏雨柔越来越常见面。
她几乎每周都要来林业站视察,每次都要单独和我谈话。
办公室里的门一关,她就是另一副模样,说话时总是若即若离,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
有一次,她甚至提议带我去深山里看看。
“你是专业人士。”她笑着说,“我需要你的专业意见。”
那天,我跟着她的车进了山。
她开着一辆红色牧马人,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她今天换了身打扮,修身的牛仔裤,白色衬衫,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林默。”她突然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苏镇长为人很好,工作能力也强。”
她轻笑一声,伸手拨了下头发:“我是问你觉得我这个女人怎么样。”
说着,还对我抛了个媚眼。
她身上的香水味在密闭的车厢里愈发浓郁,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感觉气氛有些暧昧,连忙转移话题:“前面是不是有条小溪?”
她也没有继续纠缠,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个人,太死板了。有些事情,适当放纵未必是坏事。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她说这话时,目光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回到家,发现柳雪在打电话,看见我回来,她慌忙挂断,然后飞快地删除了通话记录。
她的手抖得厉害,连手机都差点摔在地上。
“谁的电话?”我随口问道。
“哦,医院的同事。”她回答得太快,眼神闪烁,明显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走进厨房准备做饭,她拿起手机走进卫生间。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在删除手机短信,手指不停地颤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我的心突然揪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们的生活正在慢慢滑向某个未知的深渊。
这天深夜,我在办公室加班。
突然听见外面有车子的声音,透过窗户看去,是一辆黑色奥迪。
陈强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鬼鬼祟祟地进了办公楼。
我悄悄跟上去,发现他去了档案室。
透过门缝,我看见他在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几份文件匆匆离开。
我等他走远,进去一看,发现是关于山木公司的采伐许可档案。
直觉告诉我,这事不对劲。
我连夜翻出所有相关档案,拍照存档。
果然发现这些采伐许可全是伪造的,有些日期甚至标注在十年前,可印章却是崭新的。
我盯着手中的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柳雪说今晚要值急诊的大夜班,可这一周以来,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这种不安的预感,要从一周前说起。
那天医院突然下了一纸调令,说要把柳雪调去镇上最偏远的卫生所。
这个卫生所在深山里,平时就只有一个老大夫坐诊,来的病人也大多是附近的伐木工人。
通知下得很急,说是上级指示,必须即刻履职。
“为什么偏偏是你去?”我攥着调令,指节发白。
医院里比柳雪资历浅的护士有的是,明明还有两个实习护士刚来不久。
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正是我在查山木公司违规采伐案的关键时期。
柳雪脸色煞白,手指绞着衣角:“我也不知道。林默,我怕.”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被风一吹就会散掉。
“别怕,我每天接送你。”我紧紧抱住她,她在我怀里像片秋天的落叶。
卫生所在山里,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我买了辆二手越野车,就是为了接送她。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越来越憔悴。
没过几天,陈强就开始频繁出现在卫生所。
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来
又过了几天,一个晚上,我正在停车场等柳雪下班,忽然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医院深夜的寂静。
听到声音的瞬间就认出是柳雪。
撞开消防通道的门,我跌跌撞撞冲上三楼。
只看到柳雪蜷缩在角落里,像只受惊的小鸟。
她的护士服被扯得很乱,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白色的袖口还沾着药水的痕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
看到我时,她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然后突然认出是我,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心疼得快要碎了。
她身上有一股刺鼻的酒气,还夹杂着男人的烟味。
平日里她最讨厌烟味,每次我应酬回来都要把衣服扔进洗衣机。
“谁?是谁?”我咬牙切齿地问。
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狂飙,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人算账。
柳雪只是摇头,抓着我的衣服哭得更厉害了。
我感觉她的身体在发抖,手脚冰凉。
她把脸深深埋进我的胸口,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这时护士长赶来了,看见这一幕,叹了口气:”小柳啊,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我来处理。”
她拍拍柳雪的肩膀:“明天开始放三天假,好好休息。”
回家路上,柳雪一言不发。
我知道她受了惊吓,也不敢多问。
只是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方向盘被我握得咯吱作响。
这几天她本来就不太对劲,现在又出这种事。
柳雪曾经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能把医院里的每一件小事讲得绘声绘色。
可自从来到这个山区医院,她就变得越来越沉默。
她开始频繁加班,常常错过我们约好的晚饭时间。
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冲很久的澡,有时候我能听见她在浴室里小声啜泣。我问她怎么了,她总说太累了,可眼神里的恐惧却越来越明显。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一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陈强正坐在我的位置上翻我的文件。
这个位置能清楚地看见整个办公室的动静,是我精心挑选的。
见我来了,他也不躲闪,反而挑衅地看着我:“林站长,查得挺起劲啊?”
最近我在查一起违规采伐案。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有村民举报说晚上总能听见深山里传来电锯的声音。
我带人去查,发现在自然保护区的腹地,有大片的原始森林被砍伐。
参天的古树被连根拔起,到处都是新鲜的树桩。
经过初步统计,非法采伐面积超过两千亩,涉案金额至少上千万。
顺着线索查下去,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叫”山木公司”的影子企业。
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木材加工,实际上背地里干的全是违法勾当。
可每次去检查,他们总能提前得到消息,我扑了好几次空。
“公事公办。”我冷冷地说,把文件从他手里抽出来。
陈强眯起眼睛:“年轻人,不是什么案子都能查的。这山高皇帝远的,很多事情都有潜规则。你省城的那一套,在这儿行不通。”
话音刚落,郭站长就踱着步子过来了,他那张圆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小林啊,中午一起吃个饭?”
饭局安排在镇上最好的饭店,还特意开了个包间。
郭站长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件新西装,可依然掩饰不住他的邋遢。
他点了一桌子菜,有几道还是用山里的野味做的。
酒过三巡,他开始拐弯抹角地劝我:“山木公司这个案子,不如就到这吧。你也知道,在基层工作,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我浅浅抿了口酒,没有说话。
山里的烧酒度数很高,入口像火一样。
他又说:“你未婚妻在医院工作吧?听说她表现很好,马上就要评优秀护士了。这种事情啊,还是要靠领导提携的。你说是不是?”
这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我径直放下筷子:“郭站长,我吃好了。”
“诶,你这孩子......”他还想说什么,我已经起身离开。
包间的门关上时,我听见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回到办公室,我开始仔细梳理手上的证据。
几个月来的走访笔录、照片、视频证据,都被我存在一个加密的U盘里。
举报信、伐木现场照片、运输记录,这些都是真凭实据,足以证明山木公司违法采伐的事实。
但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更大的秘密。
山木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显然是个挂名的。
他们在市里还有几家关联公司,生意做得很大,据说和省里某些部门都有联系。这么大的案子,没有当地官员的默许,根本不可能进行。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说柳雪突然晕倒了。
我火急火燎赶到医院,护士长把我拉到一边:“林先生,柳雪最近压力太大了。她刚才查房的时候突然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地哭,说什么也不肯查下去。”
输液室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轻微的响声。
柳雪缩在病床上,眼睛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最近瘦了很多,原本圆润的脸庞变得尖削,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几岁。
“求你们别让他靠近我......求你们了......”柳雪在睡梦中呓语,声音里满是恐惧。
“他是谁?”我抓住护士长的手。
护士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这个......你还是直接问小柳吧。不过我建议你多来接送她,尤其是值夜班的时候。”
回家的路上,柳雪一直望着窗外发呆。
我想起郭站长今天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心里突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测。
“是不是有人在医院骚扰你?”我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都是冷汗。
她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低下头去:“没有,我就是......最近太累了。医院事情太多,我可能有点焦虑。”
她突然崩溃大哭:“林默,我们......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我心里一沉。
柳雪从来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现在她会说出这种话,一定是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我开始暗中收集证据。
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在医院外守着。
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些异常:总有人在柳雪值夜班的时候,故意制造一些医疗纠纷,把她叫去处理。
那些人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从山木公司工地上下来的。
深夜的医院总是特别安静,值班护士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
我躲在停车场的角落里,看着那些人三三两两地进进出出。
他们说话的语气很奇怪,眼神也不干净。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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