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后的宫人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我。
终于，皇后身边的张嬷嬷也看不下去了，出言劝阻，可楚桑宁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直到我看到她偷偷遣派了一个小宫女出去。
我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楚桑宁。
她占用了我许多年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我开始故意闪躲宫人的鞭子，几次打偏，我的衣服也被打松了许多。
我又忍着痛，偷偷地一点点往下拽我的衣服。
直到我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算着时间往后一倒，衣物脱落，正好露出后肩上的胎记。
皇后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我跟前。
我知道，我赌对了。
她愣神片刻，眼睛直直看着我后背上的胎记，缓缓蹲了下来，掏出帕子，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
她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你这蝴蝶印记，是从小便有吗？”
“是胎记。”
她何时也留意到我头上簪着的一支素簪，伸手从我头上拔了下来。
“你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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