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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心扉结局+番外

兜里有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年前,厉景行送我一场世纪婚礼。司仪宣读婚礼誓词前,我眼角含泪看着他:“厉景行,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你负了我,我将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厉景行一点点吻掉我的泪珠,无比珍视地捧起我的脸:“就算我负了全世界,也不会负你。”后来,他斥巨资将我们的爱情故事拍成电影。在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中央大屏上,没日没夜滚动播出。他会收罗最珍贵的珠宝送给我。说我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所有人都说,厉景行视我如命,爱惨了我。可就在庆祝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游轮上,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叫女秘书“宝贝”,亲手把价值两亿的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与她抵死缠绵。我不哭不闹,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厉景行意乱情迷之时,打了一个响指,喃喃道:“厉景行,看着我的眼睛,从...

主角:厉景行依云   更新:2024-12-11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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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景行依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锁心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兜里有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厉景行送我一场世纪婚礼。司仪宣读婚礼誓词前,我眼角含泪看着他:“厉景行,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你负了我,我将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厉景行一点点吻掉我的泪珠,无比珍视地捧起我的脸:“就算我负了全世界,也不会负你。”后来,他斥巨资将我们的爱情故事拍成电影。在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中央大屏上,没日没夜滚动播出。他会收罗最珍贵的珠宝送给我。说我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所有人都说,厉景行视我如命,爱惨了我。可就在庆祝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游轮上,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叫女秘书“宝贝”,亲手把价值两亿的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与她抵死缠绵。我不哭不闹,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厉景行意乱情迷之时,打了一个响指,喃喃道:“厉景行,看着我的眼睛,从...

《情锁心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前,厉景行送我一场世纪婚礼。

司仪宣读婚礼誓词前,我眼角含泪看着他:“厉景行,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你负了我,我将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厉景行一点点吻掉我的泪珠,无比珍视地捧起我的脸:“就算我负了全世界,也不会负你。”

后来,他斥巨资将我们的爱情故事拍成电影。

在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中央大屏上,没日没夜滚动播出。

他会收罗最珍贵的珠宝送给我。

说我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

所有人都说,厉景行视我如命,爱惨了我。

可就在庆祝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游轮上,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叫女秘书“宝贝”,亲手把价值两亿的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与她抵死缠绵。

我不哭不闹,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厉景行意乱情迷之时,打了一个响指,喃喃道:“厉景行,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将,永远忘记我!”

他大概忘了,结婚前,我是国内著名的催眠师。

不出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

可在我离开后的第三个月,网络传言厉景行疯了。

恨不得将云城掘地三尺,只为找到我。

他甚至在直播间卑微哀求:“依云,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三个小时前,厉景行牵着我的手,来到游轮的甲板上。

“爱妻者,风生水起,我现在有多辉煌,就证明……”他嘴角含笑,低下头,深情吻住我的唇。

在一片起哄声中,他扣住我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缓缓抬头,颤抖着声音,续上未说完的话。

“就证明,我爱你有多深。”

“宋依云,三周年快乐,我爱你,至死不渝!”

游轮上,被邀的宾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唯有厉景行的女秘书安歌,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干呕。

后来我才知道,她此时已怀孕两月有余。

游轮套房的门被厉景行打开时,我已经看了安歌发来的视频整整一个半小时。

厉景行也在隔壁房间陪了她一个半小时。

我脑袋一片空白,眼窝酸涩,默默按灭手机。

靠在床头,看着厉景行笑意缱绻的走来。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亲了我额头一下,笑着抱怨道:“那群混账太没眼色,一直缠着我喝酒,耽误我陪老婆大人。”

“我去洗掉这身酒气,马上来给老婆暖脚。”

再浓的酒气,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沾染的栀子花香水的味道。

他不知道,在他俯身的瞬间,银灰色衬衫的衣领敞开,露出了胸口几处暧昧痕迹。

明明刚从安歌床上下来,他却说谎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我不敢想象被他这种以爱为由的借口骗了多少次。

我捂着胸口,往下缩了缩,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

只有如此,才能稍稍抵御心中传来的一阵阵抽痛。

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慌忙跑过来,心疼地帮我擦掉。

“怎么了,是老公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你告诉我,我改,我马上改。”


后来,他送了我一场震撼的世纪婚礼。

许下“宁负天下人也不负我”的誓言。

我以为我这一丛浮萍,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可短短三年,他就变了。

他将我瞒的很好,可他的金丝雀有野心,不甘心做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除了心痛,我并没有多恨他。

却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兑现当初的诺言。

他负了我,我就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清晨,厉景行将我从昏沉的噩梦中吻醒。

“小懒猫,起床看日出咯。”

每次出海,我们必定会一起看日出。

可以后,我都不想再看了。

我闭眼推开他的脑袋,闷闷地说:“我有点累,还想再睡会儿。”

厉景行宠溺地揉着我的发:“怪我考虑不周,你本就身子弱,昨天闹了一天,肯定累惨了。”

“老婆再睡儿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门被合上时,我睁开眼,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一天一夜的狂欢,大家都还在补觉,船舱外几乎看不到人影。

我站在三楼的走廊尽头,看着厉景行搂着安歌躺在甲板的躺椅上等待日出。

一只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细腰,含笑道:“腰还疼不疼?”

“你也太娇气了,跟依云隔太近,昨晚我都不敢用力……”厉景行话未说完,安歌媚娇笑着仰头,吻住他的唇。

厉景行的手掌扣住她的脖子,唇齿纠缠,许久,两人才喘着气分开。

安歌媚眼如丝,声音勾人:“我的总裁大人,安歌又给你准备了惊喜,看完日出,到我房里去?”

厉景行舔了舔唇,喉结滚动,眼里全是欲色:“你个小东西,是想榨干我吗?”

“日出有什么好看的,我迫不及待要看你的惊喜。”

说完,他拉着安歌,往楼上来。

明明知道他不再属于我,可真正亲眼看到这一幕,心痛的仿佛要碎了。

我默默退后,转身疯了一般跑开。

两个小时后,安歌挑衅的消息又发了过来:“看,虽然游轮是为你启航的,可景行却一直陪着我,你说,我们到底谁赢了?”

底下配了一张厉景行光裸上身,累趴在床上的照片。

只要厉景行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就会发他们的甜蜜照片给我。

我没回应她,只是把照片默默保存下来。

接下来两天,我总是提不起来兴致。

厉景行小心翼翼试探:“老婆,是不是我哪里没考虑周到,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

我依着栏杆,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缓缓开口:“我只是在想,我并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当然值得,老婆,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我厉景行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心头像被剜去一块,疼得我微微颤抖。

我仍强颜欢笑道:“景行,我想要香山上那块玫瑰花海,你可以买来送给我吗?”

厉景行挑眉笑道:“只要你开心,整个香山买下来送你又何妨?”

他依然对我有求必应,却不再只对我有求必应。


大学里,追我的人很多,最终都因我的冷漠和无趣止步。

唯有厉景行。

军训时对我一见钟情,向我表白,给晒伤的我买面膜,防晒霜。

每天坚持给我买早餐,风雨无阻,连周末都不放过。

寒暑假陪我一起打工赚学费。

我一直对他冷着脸,从未收过他的东西,对他的好意也视而不见。

也曾告诉过他,我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

他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颓废了两天后,依然笑盈盈的往我身边凑。

拽着我的胳膊,大言不惭道:“宋依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去爱一个人,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到时候,我会拿命去爱你!”

我静静看着厉景行,他是新晋校草,阳光帅气,充满朝气和活力。

怦然心动,不足以对抗我对爱情的恐惧。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大三的时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爸妈,还是找到了我。

他们嘴里骂着让人作呕的脏话,冲进教室扯我头发,扇脸,拳打脚踢。

我只震惊了一瞬,整个人就像被浓浓的黑暗笼罩,耳畔嗡鸣不止,心中挣扎不出一丝反抗的欲望。

任由他们将我推倒,狠狠撕碎,再重新扔进那暗无天日的泥潭。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心已麻木。

连同身体一起,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同学们的尖叫声将我的意识从黑暗漩涡中扯出来。

我躺在地上,睁开眼,眼前是厉景行有些苍白的脸。

他胳膊微微颤抖着,努力撑在我身体两侧,有鲜红的血液从他头顶流到了脸上。

他身后,是举着板凳和木棍,凶神恶煞的爸妈。

是他帮我挡下本该我承受的刺破血肉之痛。

厉景行痛的龇牙,却依然笑着问我:“你很想摆脱他们是不是?

我帮你。”

后来,厉景行的脑袋缝了十三针,轻微脑震荡。

我爸妈被送进监狱,估计很难再出来。

这时大家才知道,厉景行,原来是云城商业大亨厉氏集团的嫡长子。

我相信厉景行对我的爱是真的。

但我这样阴暗的人,不配拥有。

我给厉景行写了一封感谢信,然后申请了退学。

厉景行再次找到我时,我正在一个不怎么正规的心理咨询工作室当学徒。

我想学的一直都是催眠术,试图通过催眠自己,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他偷偷买下工作室,请来最专业的心理师给我当老师。

在他第九十九次向我求婚时,我依然拒绝了。

我看着他痛心疾首,越来越灰败的脸色,单膝跪地,真切地开口:“厉景行,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我,这次换我来向你求婚。”

“厉先生,我很懦弱,也很无趣,因为你,我会努力让自己鲜活明媚起来,你愿意娶我吗?”

我心软了,决定赌一把。

赌赢了,是重生,赌输了,无非跌进更黑暗的深渊。

当时厉景行满脸难以置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抱着我重重点头,哭得稀里哗啦。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沉默地摇了摇头。

人啊,怎么可以虚伪成这个样子。

厉景行暗暗松了一口气,打趣道:“原来是感动的哭了?”

“老公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他捧着我的脸颊摩挲,笑得一脸玩味。

嘴唇在我胸前轻轻落下,脖颈处一凉,眨眼间,他为我戴上了一条宝石项链。

与安歌脖子上的,是同一款。

独属于我的偏爱不再存在,甚至还可能惨了假。

我的心,更痛了。

厉景行没看出我的异样,眼里满是惊艳:“太美了。”

“依云,再耀眼的珠宝都会被你衬得黯然失色。”

我苦涩地笑了笑。

“谢谢,我也给你准备了回礼。”

厉景行立马伸出手,期待地看着我。

“快给我看看。”

“我没带上游轮,现在也不是时候给你。”

厉景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也没再追问,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礼物。”

他满怀期待地转身去了浴室,很快里面响起了流水声。

我跟厉景行的初遇在海上,我喜欢看海,所以他就为我买下这艘游轮。

邀请了云城众多上流社会人士,将在海上航行三天三夜。

用三天三夜的狂欢,庆祝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没有人不羡慕他对我的宠爱。

以前无数个夜晚,我们躺在宽阔的甲板上,他指着夜空大喊:“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也是我厉景行这辈子,最爱的人!”

安歌的出现,让我明白,海底月终是镜花水月,心上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在这星光璀璨的夜晚,游轮继续向前航行,而我们的爱情,却不得不就此停止。

厉景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小声唤了句“老婆。”

我一动未动假装睡着。

这些年我一直入睡困难,所以厉景行从来不带手机到卧室。

可今晚,他不仅带了手机,还坐在床上玩了很久。

大概是跟他的宝贝聊天吧。

时不时能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愉悦笑声。

他小声说了声“晚安”后,才躺在我身侧。

伸手,像往常一样,轻轻将我揽进他怀里。

我缓缓睁开眼,一夜无眠。

嫁给厉景行以前,我从来不相信爱情。

因为我爸酗酒赌博,家暴我和妈妈。

妈妈在我小的时候还会护着我,慢慢等我长大了,她也变了。

我成了她被家暴后的出气筒。

她说爸爸曾经也是爱她的,就是生了我这个赔钱货,他才会动手打她。

我本打算在这摊腐臭的泥潭中虚度此生。

等哪天抗不住了,就找个清静的地方将自己埋了。

可我天生似乎对学习很有天赋,他们熬夜刷题苦读才挤进班级前十,我轻轻松松就能拿下年级第一。

学校对我寄予厚望,告诉我知识改变命运,给了我许多精神鼓励和金钱资助。

这是照进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不敢相信,瑟缩地伸出手,抓住了。

我瞒着爸妈,考取了离家很远的名牌大学,决定断亲。


当航行结束,走下游艇的那一刻,我长长舒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准备离开了。

厉景行待我不薄,这些年送我的名贵珠宝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我将它们都整理出来,连同脖子上的那条宝石项链一起,委托财务代理中介送到珠宝行卖掉。

扣除委托费,除了收到八亿转账,还有那条被退回来的项链。

经专业人士鉴定,它是一条赝品。

我看着手中的赝品自嘲一笑。

难怪安歌看我戴着这条项链的眼神,是那么……讽刺。

心中荡起一阵涟漪,很快归于平静。

已经不那么痛了。

我竟然这么快就能接受厉景行出轨的现实。

我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视线扫过沙发上一个金黄色的礼盒。

那里面装着这次三周年纪念日,在游艇上,我和厉景行的照片。

稍微隆重一点的场合,厉景行都会带上专业摄影师,抓拍我们幸福的点滴。

他说,要拍很多很多照片,保存起来。

等我们老了,每天看着照片回忆当时的场景,即锻炼脑子,也不无聊了。

为此,我专门定制了一个保险柜存放这些照片。

如今,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我拿出剪刀,一张张剪成两半。

晚上,厉景行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只为了回家为我做晚饭。

出海庆祝纪念日时,家里的保姆也请假回家几天,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我胳膊小时候被打坏了,一直很难抬起来。

厉景行给我找了国内顶尖的神经科医生,也没什么好转。

为此,他不准我做饭,还特意学了几道拿手菜,有事没事就要给我露一手。

吃完饭,我洗涑完从浴室出来时,正好听到他在接电话。

“疯了三天还不够?

你们自己玩,我要在家哄老婆睡觉。”

对面响起一阵揶揄的起哄声:“景行,是我,阿尘,今天刚回国,错过你的纪念日,这不组个局想给你补杯酒嘛。”

“谢了兄弟,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没有什么事比陪老婆更重要,挂了啊。”

厉景行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小跑着过来帮我吹头发。

头发还没吹干,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把吹风筒调到最低档。

手机那边是另外一个声音。

“景行,你都当了三年老婆奴,冷落兄弟三年了,你是非逼着我们哭给你听吗?”

“咳咳,其实,那个……”对面的声音突然压低,无奈我听力太好,还是捕捉到里面关键的字句。

“安歌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要告诉你,听说你不来,哭着跑了,兄弟们没拦住,打电话也不接,这天正下雨呢,要不你…..”厉景行脸色一变,挂断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原来他的兄弟都知道他和安歌的事。

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唯独瞒着我?

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却把我装扮成雍容华贵的小丑,供人取笑。

我苦涩地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道:“怎么?

出什么事了吗?”

厉景行身子一僵,仿佛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立马按灭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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