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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良心不会痛吗全局

公子扶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书不厚,但白禹看完,已是正午。把第二个技能媚舞强化之后,白禹便呆滞的躺在床上,直到饥饿感将他唤醒。一天没吃东西白禹已经饥肠辘辘。“好歹是个国家机构,不管饭吗?”白禹骂骂咧咧掏出手机。只能自己点外卖了。打开手机,白禹就呆住了。手指包得很严实,一个缝隙都不留,连手机都没法点。纱布真的不要钱吗?挣扎中露出一根手指。刚打开外卖软件,白禹又愣住了。我在哪啊?外卖往哪送?可不就是,白禹醒来到现在,唯一知道就是这里是天星局的一个诊所。什么诊所?名字是啥?一无所知。出去吃?可这粽子般的模样估计会被当成猴看。挣扎着起身。在四周摸索一番,并没有什么提醒服务的装置。“天星局好穷啊,还好没有脑子一热就加入!”白禹没好气嘟囔一句。就在白禹不知所措时,手机响了...

主角:白禹李玉   更新:2024-12-11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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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禹李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你良心不会痛吗全局》,由网络作家“公子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不厚,但白禹看完,已是正午。把第二个技能媚舞强化之后,白禹便呆滞的躺在床上,直到饥饿感将他唤醒。一天没吃东西白禹已经饥肠辘辘。“好歹是个国家机构,不管饭吗?”白禹骂骂咧咧掏出手机。只能自己点外卖了。打开手机,白禹就呆住了。手指包得很严实,一个缝隙都不留,连手机都没法点。纱布真的不要钱吗?挣扎中露出一根手指。刚打开外卖软件,白禹又愣住了。我在哪啊?外卖往哪送?可不就是,白禹醒来到现在,唯一知道就是这里是天星局的一个诊所。什么诊所?名字是啥?一无所知。出去吃?可这粽子般的模样估计会被当成猴看。挣扎着起身。在四周摸索一番,并没有什么提醒服务的装置。“天星局好穷啊,还好没有脑子一热就加入!”白禹没好气嘟囔一句。就在白禹不知所措时,手机响了...

《系统,你良心不会痛吗全局》精彩片段


书不厚,但白禹看完,已是正午。

把第二个技能媚舞强化之后,白禹便呆滞的躺在床上,直到饥饿感将他唤醒。

一天没吃东西白禹已经饥肠辘辘。

“好歹是个国家机构,不管饭吗?”

白禹骂骂咧咧掏出手机。

只能自己点外卖了。

打开手机,白禹就呆住了。

手指包得很严实,一个缝隙都不留,连手机都没法点。

纱布真的不要钱吗?

挣扎中露出一根手指。

刚打开外卖软件,白禹又愣住了。

我在哪啊?

外卖往哪送?

可不就是,白禹醒来到现在,唯一知道就是这里是天星局的一个诊所。

什么诊所?名字是啥?一无所知。

出去吃?

可这粽子般的模样估计会被当成猴看。

挣扎着起身。

在四周摸索一番,并没有什么提醒服务的装置。

“天星局好穷啊,还好没有脑子一热就加入!”

白禹没好气嘟囔一句。

就在白禹不知所措时,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号码,白禹挣扎着露出一个没人看得到的笑容。

“老妈,怎么啦?”

电话是白禹妈妈夏莯莲打来的。

“儿子,你没事吧,刚才联报说琴岛开往咱们昆城的火车出现暴徒,很恐怖的,吓死我了!”

电话那头,夏莯莲焦急不已。

“哦,你说这事啊,我也听说了,不过我没坐那列火车,之前的票我退了,现在在枫林市见一个朋友呢,您放心,儿子聪明着呢,就算碰到了,也可以安然无恙的。”白禹安慰道。

“贫嘴!你见朋友?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呀,要不顺便带回来给爸妈看看,还有啊你还在上学,要做好安全措施,对人家女孩子好……”

电话里,夏莯莲一听白禹没事,还去见了朋友,话语间透着难掩的喜色。

这边白禹却越听越不对劲,急忙打断了夏莯莲的话:“我见的是男朋……呸!”

意识到口误,白禹“呸”了一声。

“我见的是男性朋友,您放心我买好票了,这两天就回去,我和朋友在一起呢,就不多说了,等回家再聊。”白禹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白禹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自己母亲该调查别人的户口了,急忙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定位上显示的枫林市,白禹叹了口气。

枫林市位于琴岛市和昆城中间,是重要的交通中转都市。

各种交通十分方便,可以说四通八达。

但白禹对这个城市很陌生。

一直勤工俭学的白禹,上大学这一年来,都留在了琴岛,从不花钱出去旅游。

唯独和枫林市的交集,就是来往两市之间,从火车窗看过那么几眼。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个城市,只是他连怎么到的枫林市都不知道。

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

白禹动了动胳膊,身体还是疼痛不已,但相对刚醒来时已经好了很多。

估摸了下自己康复的时间,直接从手机上定了后天下午去往昆城的火车票。

看着支付软件上可怜巴巴的余额,白禹一阵肝疼。

又少了几百大洋。

有钱人真好!

要是有钱,直接包个飞机回家,那岂不是爽翻天。

“哦嚯嚯嚯!”

脑海之中,白禹仿佛看到一众空姐围在两边伺候自己的场景,忍不住笑出声来。

“午饭来了!”

“你喝牛奶还是……”

病房门毫无征兆再次被推开,是上午那个女护士。

此时她半张着嘴,到口的话说了一半,就那么愣站在门口,看着仰头浪笑的白禹。

不知所措。

白禹也被吓了一跳。

进来都不敲门的吗?

这习惯真的不好,需要改!

四目相对片刻,女护士似乎联想到了上午的场景。

俏脸通红。

羞答答的跑进来,把食盒往病床上一放,然后羞答答的又跑了出去,还顺带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做什么了吗?

笑也犯法吗?

白禹一阵无语。

嗅着空气里弥漫的饭菜香气。

也不再管其他,狼吞虎咽起来。

中途李大奎来了一次,给白禹插上吊瓶,一句话没留,便离开了。

至于那个漂亮女护士,白禹就再也没见她出现过。

……

修罗历101年7月2日。

七月的枫林市早晚还算凉爽,但中午却略显炎热。

白禹预估自己伤势时间还挺准,两天的休养,身上已经没有明显的疼痛感。

不久前那个李大奎来过,帮白禹拆了纱布。

大部分伤口都已经愈合,只有后背的五个指甲洞略显狰狞。

但都已经结痂,并无大碍。

穿好衣服的白禹随意洗漱一番,拎上自己的东西,朝着医务办公室走去。

他想找李大奎道别一声,毕竟免费在这吃住两天,还受他照顾,不告而别,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但不知为何,他人并不在,只能作罢。

出了诊所,乘着地铁,向火车站前行。

枫林市果然是交通集散要地的一线城市。

宽敞亮堂的火车站里挤满了人。

熙熙攘攘的,连个休息地方都难看到。

取完票的白禹,往角落一站,就只等检票进站。

时候尚早。

还得一个小时左右才能上车。

从枫林市到昆城,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白禹买的依旧是坐票。

万恶的根源就是囊中羞涩。

“枫林特产嘞!正宗的枫林特产便宜卖了。”

“好吃酥脆的枫林糯香鸡,醇香可口的荷香百叶酒,便宜卖咯!”

“不要998,不要888,只要88了!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88你买不了吃亏,88你买不了上当,88彰显你的身份,88代表你的孝心,出门见朋友,回家见父母,两手空空脸面无光咯!”

站台外,一商贩推着车,卖力吆喝着。

白禹听完则有些不淡定了。

低头看了看两手空空的自己,有些不自在。

这不明显说自己?

咬咬牙,朝着商贩走去。

商贩一看有人照顾生意,热情的道:“帅哥,带上一点?”

“您这是正宗的枫林市特产吗?”

“帅哥长那么英俊,很会开玩笑,我在这混迹十几年了,要卖假的早被人打死了。”

商贩一听白禹的话,表现得有些不乐意。

“价格能便宜些吗?我多要点。”

商贩眼睛一亮,急忙说道:“要多少您开口,我只收您最低价,66华币,怎么样?”

“真不能再少点?”

白禹皱眉,悄摸打开支付软件看起余额。

眼看白禹皱眉,商贩以为白禹还嫌贵,无辜道:“帅哥,我和您说,要不是看您长那么帅气,我真的一分都不能让!66华币一份是底价了,小本生意,您帮帮忙。”

眼看实在讲不下去,白禹无奈的用支付软件扫向二维码。

商贩看白禹伸出一根手指。

变脸般喜笑颜开。

“老板真豪气,各10份,马上给您装好!”

白禹诧异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1份糯香鸡,一瓶百叶酒,麻烦用礼盒装一下。”

“一样一份,还用礼盒装?”

“礼盒2华币一个。要就买,不要走开别挡我做生意。”

商贩忽然收起谄媚的笑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


眼看病床上的人对自己不理不睬,问话的人一股怒火从心底攀升。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男子站了起来,原本温润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

白禹抬眼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少年,浓眉大眼,别说,还真有一丝帅气。

顿了顿,白禹阴阳怪气道:“咋了?你爸是李G不成?”

“你怎么知道我爸是谁??”男子忽然怒气渐消,试探性问道。

“???”

“?”

卧槽,这么无情?

白禹被盘问的怒火也瞬间消失,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李玉,还是我来问吧!”

还真姓李啊?

那他爸是李G实锤了……

白禹有些无奈,艰难转头,看到同样一身正装,满头银发老者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这眼神!

白禹被看的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啥?我取向没问题,即便有问题,您这年纪,真不适合我。”白禹心底有一丝害怕,不同于面对异变体的那种害怕。

“小伙子说笑了,我是华国天星局,星字部成员邵满意,你可以叫我邵老,或者邵先生。”老者微微一笑,自报身份。

邵满意笑的很和蔼,给白禹一种很容易接近的感觉。

一旁李玉听闻老者开口,也不再多说什么,端然坐下,在本子上画来画去,不知道是记录什么,还是在画些什么。

“这样,先给你看些东西!”

言罢,老者使了个眼色,一侧的李玉会意起身,把一旁电视机打开。

“欢迎收看时实联报,接下来分享一则最新通报,昨日下午2点,一列由琴岛市开往昆城的特快列车上发生一起惨绝人寰暴力事件,多名手持利器的暴徒在列车上进行了无差别袭击,造成18人死亡,56人重伤,134人轻伤,事件中的袭击者虽已全部被击毙,但此次事件极为恶劣,为此华国成立特别专案组进行调查,详情将在事件调查清楚后将进行通报……”

看着电视里的女播报员滔滔不绝的论述,白禹眉头紧锁。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禹可是当事人,自然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没过一会电视里出现另一个人,赫然就是昨天挡在过道撒泼的女子。

只见女子一脸惊骇的说道:“太恐怖了,那些暴徒足有十几人,手持利器,完全没有人性,见人就砍,吓死人了……”

白禹看着电视里女子手舞足蹈比划着,心底却越是骇然,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但他完全能看出,那女子根本不像是说谎,仿佛他所说的都是他亲眼看到的。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白禹有看了看被裹成木乃伊的自己,开始怀疑人生。

一旁老者一直盯着白禹。

只可惜白禹被纱布裹得严实,现在白禹什么表情,他完全看不到,但他能从白禹眼神中看到一丝迟疑。

但这已经够了!

电视时实联报播放近30分钟,房间内三人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播报结束,老者再次开口:“你再看看另一个东西!”

邵满意说完,一旁的李玉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凑到白禹身前。

手机画面里,一帅气男子手持铁棍凌空刺向一坨200多公斤重的异变体,却在飞出数秒后被异变体一巴掌拍飞,期间更是有无数藤蔓充斥整个车厢……

屏幕前的白禹无比清楚画面中的场景,看了一半便侧过头去,不再看。

“怎么样?”

邵满意看白禹侧头,示意李玉收起手机,沉声问道。

白禹刚看到画面时,便已经知道怎么回事,脑海中已经在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果不其然……

“您别说,这特效真棒,里面那男子和我还有几分相似!”

白禹不傻。

他要真说实话,就现在自己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还不得被拉去活体解剖做研究?

傻子才实话实说!

没见电视里那罪魁祸首的女子都会明哲保身?

“你真不知道手机视频里那男子是谁?”邵满意也不生气,平和的问道。

“那小伙子俊郎帅气,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身手了得,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演员,可惜我不认识,我要认识他,肯定给你要张签名……”

反正裹着纱布,没人看得到自己脸红的样子,白禹夸起自己丝毫不留底线。

其实白禹现在很想走,只是动弹不得,干脆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那这样,你看看现在的李玉。”

在邵满意的示意下,李玉平摊双掌,掌心之上忽然出现一簇烈火,炙热的烈火凭空出现,把整个房间照的更是亮堂。

白禹感受到温度变化,睁眼便看到握着火团的李玉,被吓了一哆嗦。

李玉则是僧然一笑,看着被震慑的白禹,满脸得意洋洋。

“我了个大曹,你居然会魔术!我跟你说哈,小孩子别玩火,小心晚上尿床。”

白禹从一瞬的震惊中醒悟过来,似乎很多想不通的东西在他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醒,但是看着李玉脸上那副表情莫名觉得恶心,阴沉着声音说道:“你最好离我远点,你要把我点着了,我做鬼吓死你。”

要不是邵满意还在场,此刻的李玉巴不得把手上两团火直接拍在白禹脸上。

一旁的邵满意也皱起眉头,他觉得自己已经把想表达的东西表达的很清楚了,难不成眼前这少年是个脑瘫?

邵满意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和你说了,我们是华国天星局成员,所以在天星局,你不是个例,也不是异类,进入天星局后你会获得适合你的职位,更好的待遇,享受更尊崇的对待,你,能懂吗?”

“我懂!”

白禹眨巴着仅露在外眼睛,用单纯的语气说道:“可是我还是个学生,我学业还没有完成,我爸妈含辛茹苦养大我,就盼着我能毕业成才,结婚生子,我莫名其妙拥有莫名其妙能力已经很烦了,而且这次我就想单纯的趁着暑假回趟家,帮家里干干农活,分担家里的负担,我感谢你们救了我,可是我真的还需要上学!”

白禹不想被任何势力牵制,他原本就是混迹在琴岛大学里的普通大学生,半个月前莫名其妙被沙雕系统认主,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进入天星局,那便意味着他将会接触更多本来不用他接触的类似事件。

天星,听起来高大上,但白禹很单纯,只想完成父母寄托,结婚生子,好好的过完属于自己的一生而已,仅此而已!

听完白禹的话,邵满意定在原地若有所思起来。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不强求你做任何事,但一份能力保一方平安,天星局只是一个凝聚你我他的团体,我们守望相助,彼此守护,心底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护佑我华国子民平安。”

言罢,邵满意拿出一张名片和一个水晶般的小球放在白禹病床前的桌子上,挥了挥手,示意李玉和他一起离开。

转身后徐徐说道:“这里是天星局的专门诊所,你放心休养,桌子上的是记忆球,以后记得在战斗结束后使用记忆球抹去普通人的记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桌上有我的名片,如果有可能,请联系我。”

随着声音停下,邵满意和李玉的身影消失在了白禹的视野之中。


深夜,昆城中心区域灯火通明,压抑一整天燥热情绪的人,开始在夜间寻求刺激,而郊区却是漆黑一片,还要为生活奔波的人,早早待在家里准备休息。

朝阳花园,白禹家中。

夏莯莲抱着谢雪儿看起了电视,白春生在卫生间边洗澡边哼着小曲。

厨房中,浴血奋战的白禹都快气的冒烟了。

现在的白禹就是个被遗弃的孩子,曾经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地位荡然无存。

“我一定要从这小鬼嘴里套出实话不可。”

白禹一边嘀咕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一边摆放好刚刷干净的碗筷。

走出厨房,看到沙发上躺在夏莯莲怀里一脸享受谢雪儿,疾步走了过去。

“妈,我有话要和雪儿说。”白禹顺势就要抱起谢雪儿。

“哇~”

谢雪儿却不知怎么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小模样,就像谁把她胖揍一顿那般。

“奶奶,爸爸刚才凶我!”

边哭还不忘指着白禹,原本怒气冲冲的白禹双手僵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你怎么回事,你自己惹得事,我罚你你冲孩子凶什么!”

“离我们远点。”

夏莯莲怒气冲冲的指了指远处的小板扎。

看到白禹安安静静坐在板扎上,谢雪儿哭声便戛然而止。

这小鬼头,简直无法无天了!

看着谢雪儿冲自己吐了吐舌头,白禹那个气啊。

“妈,不早了,我该抱雪儿去睡觉了。”

“奶奶,我想和你睡,雪儿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和爸爸睡!”

恰好,白春生刚好裹着浴袍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老白,晚上你和儿子睡,我和雪儿睡。”

夏莯莲仿佛颁下圣旨,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下,白春生原本走向卧室的脚停在原地,犹豫片刻,乖乖往白禹卧室去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白禹则在角落里气的浑身发抖,坐着的小马扎也被白禹压的‘嘎吱’作响。

“你要是痔疮犯了,你就回屋让你爸给你上点药,别在这碍我俩婆孙的眼。”

白禹已经忍无可忍了!

今天暂且住在这里,明天必须把她送回去,要不然白家真的没有自己立足之地了。这才第一天就把自己亲妈拐跑了,再留两天,小丫头片子还不得上天?

白禹思索片刻,郑重说道:“妈,我明天得把雪儿送回那边去,她妈妈也快回来了。”

“奶奶,妈妈还有好久才回来,爸爸平时待我可凶了,我想在这陪着奶奶。”谢雪儿一骨碌从夏莯莲怀里坐了起来,在夏莯莲脸上亲了一下。

夏莯莲也甜甜的在谢雪儿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回头瞪了一眼白禹,:“怎么,我刚和我孙女第一天见面,你就准备把我俩拆开不成?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白禹:“……”

说什么都是错,我不说了,睡觉总可以吧!

白禹就差原地爆炸了。

卧室里,白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旁的白春生因为忙碌一整天,早已呼声连连。

都是因为太心软,才请了个活祖宗回来,早知道上午把雪儿留在别墅,那也就没有今天那么多事了。

只不过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不知过了多久,白禹才沉沉睡去。

清晨的风还算凉爽,但随着朝阳升起,凉爽劲也慢慢消失。

白禹家并没有空调,买个二手空调并不贵,但用起来实在太费电,家里也就一直没装,反正在这地方生活几十年,一家人早已习惯。

一宿没睡好,白禹起来时一家人早没了踪影,就连谢雪儿也不在家中。

想必是那小鬼头知道昨天把白禹得罪的透彻,如今干脆不和白禹单独相处了。

洗漱过后,白禹才悠悠出门。

反正白禹现在是按时薪收费,无论白禹干什么,一个小时20华币,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是480华币。

躺着都能挣钱,这算是给白禹满是创伤的小小心脏最后一丝安慰。

来到自家杂货铺前。

果然。

谢雪儿正坐在凳子上翘着小短腿,含着棒棒糖,那模样好不悠哉!

但一看到白禹,立马如触电般跑向夏莯莲。

“你来了?店里很多东西都卖了,你去市场进点货回来吧!”夏莯莲看到白禹,停下手中的活计说道。

以前都是白春生去进货,但现在因为生意不好,白春生也找了别的活计,几个月没来店里,夏莯莲自己又走不开,进货的事也就一推再推。

如今正好白禹来了,刚好可以使唤白禹去。

上大学前白禹也好几次跟着白春生去进货,所以对进货地址还算比较熟悉。

夏莯莲递过一张纸条给白禹,上面写着所缺的货品。

“雪儿,你想不想去,那里有可多可多好吃的好玩的呢,想要什么咱们就买什么。”白禹看着一旁抱着夏莯莲大腿的谢雪儿,灵机一动。

然而,谢雪儿鄙视的看了一眼白禹,眼神里写着四个大字:“滚犊子,穷逼!”

当看到白禹对自己怒目圆瞪时,则好像很怕白禹那般,把小脑袋藏在夏莯莲腿后,还不忘顺手轻轻掐了下夏莯莲。

“你赶紧自己去,别想嚯嚯我的孙女。”夏莯莲一抬头就看到白禹怒视着雪儿,呵斥道。

呵呵,这小妖精,比我还精呢!

白禹摇了摇头,甘拜下风。

有自己亲妈做人形护身符,白禹就算再多十个脑袋也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只能骑上一旁的三轮货车,晃晃悠悠往市场进货点进发。

进货的超级市场在昆城市西北方向,和他们家的方向正好相反

要到那边,基本算是需要横跨整个昆城,以白禹脚下这台脚力三轮车的速度,即便现在还是上午,回来怎么着也得是傍晚了,所以白禹不敢耽搁。

杂货店里,谢雪儿目送白禹离开,眼神中流露一丝不合年龄的笑意,只不过远去的白禹什么都没有看到。

昆城越来越热,甚至吹来的风都带着丝丝热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场大雨,让这个城市里那一颗颗躁动不安的心降一降温。


白春生双目呆滞,脑海里只有杨宇轩刚才说的‘家人’两个字。

猛然间如同发疯那般,赤红着双眼,伸手掐住杨宇轩的脖子,怒吼道:“你们想对我家人怎么样?我犯了什么事你们冲我来,和我家人有什么关系!”

白春生的举动很突然,突然到一房间里的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谁能想到刚才还如此怯懦白春生竟然有这般大的胆子,敢对杨宇轩动手!

杨宇轩被白春生掐着脖子,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伸手想掰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但他的力气哪有工地上干苦力的白春生力气大,用尽吃奶的力,白春生双手依旧如同铁钳般纹丝不动。

直到身后保镖反应过来,才将两人分开。

杨宇轩摸着自己被掐红的脖子,后怕的往后退了退。

然后声嘶力竭的对旁边的保镖怒吼道:“废了他两只手,妈的,敢掐我!”

此时的白春生被保镖反手扣在地上,动弹不得,但脸上却是青筋暴涨,无尽的愤怒一览无余。

一直以来,白春生的个性都很怯懦,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和别人红脸争吵过,遇到有权有势的人,向来也都是绕道而行,凡事不争不抢。

别人总是说他又憨又蠢,抢功劳不行,吃亏第一名,他听到也都是傻傻一笑。

平时在家夏莯莲是天,他也心甘情愿躲在她的身后,在外面他就缩着脖子做人,心里信奉着“我不找麻烦,麻烦自然不找我”。

但这天道之下,事事又岂能如愿。

保镖听到杨宇轩的话,从腰间拔出匕首,看着地上的白春生,一脸狠厉,毫无怜悯之意。

“啊!”

房间里,一声痛苦的嘶喊响彻天际。

片刻后,只见白春生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上,地上全都是血,而他双掌竟然被活生生切了下来,就被丢在自己身边。

白春生毫无血色的嘴里依旧念叨着:“求求你放了我家人,求求你……”

“恶心死了,赶紧给我清理一下,还有,马上给他包扎,我留着还有用呢!”

杨宇轩厌恶的看了眼地上,转身走出房间,瘦弱男也跟了出去,门外则跑进一群人,开始清理。

“去他家的人呢?怎么还没有回来。”杨宇轩刚走出房间,便厉声问道。

瘦弱男连忙拿出电话,按了一串号码,片刻后阴沉着脸说道:“电话关机了!估计雨大弄湿了,不过肯定没有问题的,两个女人而已。”说完,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四个人对付两个女人,能有问题?

这是瘦弱男的自信。

“那就行!你一会把他包扎完带去那个房间,我还没玩够……”

杨宇轩指着一个房间刚说一半,就看到瘦弱男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恶心道:“你要是再敢有不该有的想法,我就让你体会一下自由落体是什么滋味!”

“哦!”瘦弱男失落的回了一句。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体会真正的活着才是噩梦,还不会弄死他!。”

杨宇轩皱着眉头,他现在不能玩的太过火,毕竟白春生已经只有半条命了。

一看有了自己表现的好机会,瘦弱男扭脸笑道:“银针刺穴,祖传的逼供手艺,一针下去,大罗神仙也得跪地求饶。”

“好,就这么办,让他们包扎快点,还有那什么针,你去拿过来。”说完,不再搭理瘦弱男,直接朝着房间走去。

这是一个十几平的房间,房间内和房间外完全两副天地,外面富丽堂皇,这个房间则是完全没有装饰过,四下还摆放着一些铁制刑具,刑具之上还沾着血迹。

昏暗的灯光下,杨宇轩缓缓走过,伸手抚摸着一件件刑具,俨然就像是在轻抚少女的身体,温柔且小心翼翼,而他眼神中里则充斥着嗜血的贪婪和无尽的疯狂。

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那些欺辱自己的人,都将受到惩罚,而他的家人,一个都逃不掉……

昆城的夜,从未如此躁动过,狂风暴雨加上电闪雷鸣,整个城市被浸泡在风雨之中。

屋外的风没有一刻消停,街道上很多树被连根拔起,偶尔几个被困在风雨中的人,只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白禹透过窗户,外面的大山在闪电之中时而明朗,白禹在一道闪电落下之后,仿佛看到山顶上正站着自己的父亲。

他向白禹招着手,嘴里说着什么话,却是都被淹没在雷雨之中。

白禹拼命冲出屋子往山上跑去,一直跑一直跑,他总感觉离自己的父亲越来越近,可他拼了命的追上去,四周却是变成了一片虚无。

白禹茫然抬着头,任凭雨水打湿自己,眼角的泪珠混合着雨水掉在地上。

猛然间,一道炸雷劈了下来,白禹惊醒过来。

白禹睁开双眼,湿润的眼眶里尽是无助和恐惧。

“爸!”

白禹轻声喊了一声,一片宁静。

忽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摸了摸白禹的脸。

白禹木讷抬头,此时天已经微亮,雨也停了,眼前还是夏莯莲房间,夏莯莲依旧躺在床上没有醒来,一旁的谢雪儿眨巴着眼睛望着自己。

“爸爸,你做噩梦了!”软糯的声音隐藏不了她的虚弱。

白禹伸手挡住谢雪儿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问道:“或许你有很多话需要和我说!”

但谢雪儿还没开口,门外便传来急促敲门声。

白禹打开门,看着眼前的女治安员。

女治安员被白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躲开白禹视线道:“楼下有人找你,说是你爸爸的同事。”

“我爸爸有消息了!”

这一晚上没有消息,再加上刚刚的噩梦,白禹心底一阵发凉,忽然听到有了消息,脸上闪过一抹喜色。

白禹从口袋掏出几张湿漉漉的纸币,交给女治安员道:“抱歉在这呆了一晚上,妨碍你们查案,我想先临时给家里找个住所,但……”

白禹说到这,尴尬的笑了笑。

本来这事该自己办,可白春生没有亲自回来,而是同事来传信,白禹只怕有事,家里人一直住在这也不方便,只能拜托女治安员帮他先找个住处。


十分钟后。

美艳女子再次走进咖啡厅。

“你好,我叫谢梦影,你被录用了。”

谢梦影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是谢梦影家的地址。

“工资以时薪计算,一小时20华币,明天上午8点开始上班。”

接着,女子又掏出一把钥匙交给白禹。

???

这么随意的吗?

我还什么都没说啊喂!

你这出去的十分钟到底干了什么?

白禹握着显示着华国学信网的手机。

本来纠结着要不要给女子看,如今只能默默接过钥匙。

“感谢认可!”

白禹想要很热情握手道谢,但看了看冷若凝霜的谢梦影,终究没好意思伸手。

目送谢梦影离开。

白禹思绪漫天飞舞。

刚才一切都好不真实。

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不单纯是做家教这么简单。

但20华币一小时薪酬,实在太有诱惑力。

如果做满两个月,那下学期学费便有了着落,还能剩下许多。

白禹深吸口气,调整好心绪。

反正也不会有比这更适合自己的工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怕人家这么美艳的女子吃了自己不成?

既然下定决心,白禹也不再看其它的招聘广告。

付完钱走出咖啡厅。

白禹没有着急回家。

而是在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很多东西。

白春生喜欢偶尔小酌两杯,白禹专门买了平时他最喜欢的酒。

买酒时,白禹回想到枫林火车站买的那瓶百叶酒,昨晚白春生当面抿了一口,就再也没动过。

期间他自己偷偷尝了一点,那味道和酸水似的,简直不能入口。

果然,火车站的东西不能买,这是血与泪的教训!

一通乱逛之后,白禹左一袋子,右一包裹,收获满满。

回到家,已近傍晚。

白禹推开门,菜香就扑面而来。

夏莯莲的手艺不是盖的,一手绝活,什么食材到她手里都能变成美味佳肴。

此时白春生还没回来。

“又买那么多东西,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

看着白禹把一袋袋东西放到厨房,夏莯莲心疼的训斥两句。

“老妈,我今儿找了个家教工作,明天开始上班,暑假结束也够交学费的,所以这些是买来庆祝的。”白禹擦了擦夏莯莲脸上的汗珠,解释道。

“我儿子就是棒!但家里东西够多了,平时要添置什么我和你爸买就行,你的钱留着买些好吃的,独自在外不容易。”

夏莯莲满是怜惜,孩子越是懂事,做父母的越是因为没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而内疚。

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生活。

夏莯莲如此,昆城的上百万人同样如此。

今天白春生回来的很晚,到家之后也是疲惫不堪。

三双碗筷三个人。

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品。

昏暗的灯光里,时而传出的没心没肺的笑声,温馨四溢。

这份温馨是白禹最珍重的东西。

翌日。

白禹早早就坐上公交。

第一天上班,白禹怕路不熟,中间会耽搁时间,所以起的特别早。

地址是建设路漫山澜庭。

这个地方是别墅区,白禹之前有听说过。

听闻这里寸土寸金,是昆城最富庶人住的地方。

一个多小时后。

白禹站在一栋别墅前。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高挑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有钱真好!

白禹满眼放光,羡慕不已。

按了几下门铃。

等了良久,见没人开门,白禹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开门之后是硕大的院子,种满各式鲜花,不远处还有一个泳池。

“有人在家吗?”

白禹试探性喊了一声。

毕竟第一次来,还没见过要辅导的孩子,直接进去似乎不太合适。

无人回应。

拿出手机给谢梦影打电话,也没打通。

就在白禹纠结要不要离开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

“爸爸!”

“啥?”

“爸爸,真的是您吗?”

???

白禹看着屋内跑出的六七岁的小女孩,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开玩笑!

白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哪来那么大的女儿。

而且不是说好是做家教吗?

怎么就成了当爸爸了?

当爸爸加工资吗?

白禹本能向后退了退。

看眼门牌,再次确定是满山澜庭8号后才开口问道:“小朋友,你家里人呢?”

“爸爸,我是雪儿,您终于回来了。”

ʘʚʘ

“雪儿?难道是个痴呆儿?”

白禹心中跳出一个惊恐的想法。

掏出手机,再次给谢梦影打了个电话,依旧关机。

是走是留!

走?

舍不得!

一个小时20华币,过了这村没这店。

留?

会不会被人当成拐卖儿童的坏蜀黍。

就在白禹纠结时,名叫雪儿的孩子奔跑了过来,抱住了白禹大腿,脸上的泪水鼻涕在白禹腿上蹭来蹭去。

白禹尝试拔出大腿,但没用成功。

“雪儿对吧?谢梦影人呢?”

“妈妈一早出去了,临走前说爸爸会来的,妈妈果然没有骗我。”

白禹一脸惊恐。

这孩子总不可能骗自己吧。

“她妈妈交代了,她爸爸会来?指的难道是我?”

白禹捋了捋雪儿话语中的含义。

真的不是当家教,是来当爸爸啊!

我了个大曹。

如此美艳的女子,白禹的确心动。

可莫名多了个这么大的孩子,怎么有脸回家面见父老乡亲!

“那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阿姨中午会过来送饭打扫卫生,之外没有别人了,爸爸。”

白禹很想找一个大人出来和孩子解释,自己不是她爸爸,但似乎没有人能帮他。

只能靠自己了。

“爸爸,我们进屋吧,雪儿还给您准备很多惊喜呢。”

雪儿眨巴着大眼睛,牵起白禹大手,就往屋子里走去。

“雪儿,我是你新来白禹老师,不是你爸爸,不可以这么叫我哦。”

白禹坐在沙发上,看着无比乖巧的雪儿说道。

“爸爸,雪儿很乖的,你不要讨厌雪儿好不好。”

雪儿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白禹身旁,再次牵起白禹的手,两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看着白禹。

“爸爸渴吗,雪儿给您倒茶。”

忽然间,看着乖巧懂事的雪儿,白禹心底那丝柔软仿佛被触动。

如此呆萌可爱的奶香味女孩。

要不,就勉为其难做一次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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