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致苏逸的女频言情小说《殷殷如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尖椒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同柳如月拿着和离书来到苏致跟前。“夫君看罢,署个名再按个手印,一切便结束了。”他只看了两眼,便将其撕碎,凌厉狭长的一双黑眸威势十足,身着官袍,一身凛然正气。他冷冷道:“我要赶去面圣封赏,没空陪你玩这个。”我无奈叹气,望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那行,那我等你回来。”苏致语气冷硬:“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值得闹这么久,你总动不动将和离挂在嘴边,裴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心都野了。”这话换做谁都不乐意听,我正欲开口,却见舒烟穿着一身新衣走来,在苏致面前娇媚羞涩地转了个圈。“大表哥,穿成这般得体吗?”苏致点头赞许,冷然的眉眼多了几分暖意,末了又面色一正,同我解释。“舒烟在灾民营里帮了不少忙,此次也受到嘉赏得到了面圣机会。”我无所谓,仔...
《殷殷如月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同柳如月拿着和离书来到苏致跟前。
“夫君看罢,署个名再按个手印,一切便结束了。”
他只看了两眼,便将其撕碎,凌厉狭长的一双黑眸威势十足,身着官袍,一身凛然正气。
他冷冷道:“我要赶去面圣封赏,没空陪你玩这个。”
我无奈叹气,望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那行,那我等你回来。”
苏致语气冷硬:“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值得闹这么久,你总动不动将和离挂在嘴边,裴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心都野了。”
这话换做谁都不乐意听,我正欲开口,却见舒烟穿着一身新衣走来,在苏致面前娇媚羞涩地转了个圈。
“大表哥,穿成这般得体吗?”
苏致点头赞许,冷然的眉眼多了几分暖意,末了又面色一正,同我解释。
“舒烟在灾民营里帮了不少忙,此次也受到嘉赏得到了面圣机会。”
我无所谓,仔细与他商量时间:“三天足够了吧,这次你和苏逸别再失约。”
苏致眉头攒动,怒极一般,将桌上笔墨一扫而空。
舒烟吓得捂嘴惊呼。
苏致便指着她说:“表妹身体从小就不好,可她不忘帮忙,将难民安置得好好的,裴殷,你好手好脚,你做了什么?你只知拈酸吃醋,矫情作怪,竟还要用孩子来做筹码,裴殷你这么冷心,没孩子是你该得的。”
这话足够戳人心窝。
我却想起一件事,嫁人时我便说过,我小时落过水,伤了身体,不易有孕。
老家的婆母催促,我便吃了许多药。
每每亲热,苏致便拿这话刺我:“没孩子又如何,那药不爱吃了,一身药味。”
可我如今才彻底明白。
他是真的不期待孩子,就如他不期待我这个人一般。
我知道,这打小定的亲事,他拒绝不了,娶我只是不得已。
我说孩子没了他不信,言我装腔作势,表姑娘说句心口疼他将灾民弃之不顾,一城的大夫守在舒烟帐外。
连一个也舍不得分予我。
孩子走了也好,生下来也同我一样享不了福。
我望着苏致,与他平视。
“我再等三日,夫君莫要食言。”
三日后,我与柳如月早早来到官府。
等了两个时辰,苏致、苏逸带着舒烟姗姗来迟。
苏致手中捏着一张纸:“裴殷,若是这张东西署了名,盖了章,你想后悔也无济于事。”
我还未开口说话,他无奈叹气,好似我在无理取闹。
“你我夫妻六载,何必因为这点小事闹到这个份上,当日灾情危急,我又事事忙碌,确实顾不上这么多,裴殷,你为人妻,就不能体谅我?”
我坚定摇头:“事到如今,你还是没能清楚问题所在,当日若不是柳如月,我便真要活活烧死在房中,与宅子一起化为灰烬,我要死了,你第一时间先是质疑,如今已过去七日,你却连句真正的关心都不舍得给我。”
柳如月在一旁嗤笑:“事到如今又何必摆出一副情圣模样,”
苏逸拧眉低喝:“干你何事?柳如月,大嫂素来性子平和,要不是你在其中插手,她又怎么作怪,好好的一家人全给你毁了!”
柳如月早已心如死灰:“二爷这么说我百口莫辩,也请放妻书一封,了解我俩的孽缘。”
苏逸刻薄的表情一愣。
表小姐舒烟以手帕沾眼,泪眼朦胧看着我与柳如月。
“大表嫂,二表嫂,你们若是因为我才同表哥他们分开,我回家就是,也免得留在这多了话柄,还惹得你们和表哥生分。”
苏致望着我说:“外面流言都传我与你和离是因为舒烟表妹,如今表妹名声受损,之后若是嫁人也......”
舒烟在旁边又是委屈的红了眼眶。
苏致又说:“裴殷此事因你而起,你跟表妹道歉,我就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和离。”
人至无语真会笑。
我便笑出声,冷声道:“舒烟表妹名声有碍,皆因你们兄弟二人与她毫无分寸可言,苏致,你行事不计后果,叫全城大夫为她一人救治,让数个无辜百姓生生痛死。”
“要说道歉,也该是你们向百姓道歉!”
苏致面色大变,上前一步。
舒烟忙抓住苏致的手腕,柔弱无比地倚靠在旁。
“大表哥,不要为我和大表嫂伤了和气。”
柳如月看不惯她这样,直接上前推她。
苏致和苏逸护着舒烟。
柳如月被苏逸一下推倒在地,我和棉棉连忙将她扶起来。
苏逸怒吼:“柳如月,要是表妹出了事,我就休了你!”
柳如月方才站稳,冲上去忍着手痛给了苏逸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所有人一时忘记了动作。
苏逸愣神过后,怒不可遏。
“柳如月,你不是想要和离吗,我如你所愿!”
顺利拿到和离书,改了户口。
我与柳如月如释重负一笑。
刚出官府大门,我脑袋一阵眩晕。
我以为是小产休息不够一路颠簸导致,催促二人离开,柳如月和棉棉连忙搀扶我出门。
苏逸见状又是嘲讽:“如今都和离了,装成这副模样给谁看呢?”
柳如月呛回去。
我让她不要计较,先回去。
我腹中只觉得坠坠的疼,撑不了多久。
可就在跨过门槛时,腿脚似有什么掉了出来。
身后响起一阵尖叫。
我低头想看,被柳如月抖着手抱住。
“别看别看。”
恰好官府内有一老大夫路过,只瞧一眼,便说:“夫人小产,怎地也不用药流干净,死胎在腹中长留,只有母体受难。”
空气静谧,无人开口。
只有苏致声音艰涩难言问。
“......孩子?”
苏致和苏逸神情皆怔。
半开的帐篷走出一清丽佳人,她便是寄养苏家的表小姐舒烟。
舒烟手帕掩唇,声音清凌凌:“姐姐就算是生表哥的气,也不该拿孩子的事开玩笑。”
苏逸像是反应过来般哦了声,厌恶地望来。
“大嫂嫁来这么多年没怀上,就偏偏这个点怀上了?柳如月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般好,竟然也合伙骗人了,你不是最讨厌大嫂吗?”
“府里女人就是这么爱玩弄心计,比不得表妹单纯。”
苏逸神情鄙夷,恨不得将我们踩在脚底。
他故意高声说话,引来旁人看热闹。
身后议论声渐起。
我一下抓住柳如月的手,此时唯有她能给予我力量。
但舒烟,真的单纯吗?
今天出事之前,苏致和苏逸休沐在家,舒烟好端端说是心疾发作,兄弟二人火急火燎为她找大夫,结果没多久就开始传来走水动静。
我与棉棉被困房中,屋门还被锁了,若不是大火烧得旺阴差阳错将门烧开,我们恐怕真成了一捧灰。
我事后与柳如月谈过,她的房门也被锁了,只不过她更幸运,早前偷偷溜出去玩,压根不在房中。
唯一解释便是有人要害他们。
柳如月气不过,狠狠道:“先前有太医来诊,表姑娘心疾每次发作却并不严重,怎么现在又病起来了?还那么巧合?裴殷命悬一线你们不管,偏偏要对一个未婚女子献殷勤!你们还没有有廉耻之心!”
舒烟呜咽一声,泫然欲泣:“二表嫂何必这般臆想我!”
苏致黑沉着脸:“老二,管好你媳妇!”
苏逸恼羞成怒,正要说话,刚好来了几个护卫。
苏逸挥手让人将我和柳如月送回家,头也不回踏入帐篷。
想来是去安慰表姑娘了。
可家早就烧了啊,我们又该去哪呢?
柳如月红着眼扭头,同我一块离开灾民营,在城中找了个客栈住下来。
苏家兄弟虽是非不明,但能力确实出众,火灾纷乱不过三日,便井然有序起来。
只是不知何时,城中多了说法,说苏家表姑娘有旺亲之相。
柳如月听罢嗤笑。
“有心人推波助澜至此,苏家人真是眼瞎。”
又问我:“和离书写好了吗?”
我点头:“早已备好。”
再醒来时,火势已被控制。
死对头柳如月苍白着脸告诉我,我孩子没了。
我摸着肚子,泪水从眼角滑落。
昨日诊出喜脉,突遇大火。
火势连着秋风将西南几宅院被烧个精光,光秃秃一片,还死了十几人。
那样危及的情况,我们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我说:“柳如月,我欠你一命。”
放在以往,柳如月铁定要得意说上几句。
可这次她转身离开,说要给我再找个大夫看看。
我才从丫鬟棉棉口中得知。
朝廷督促搭建灾民营,指派官员便是苏家兄弟。
二人搜罗全城大夫,大夫们排着队在舒烟帐外给她看心疾。
棉棉默默流泪,替我不值。
我躺在垫着干草的地上,腹部隐隐作痛,闭上眼睛又想起火灾绵延生死一线时的恐惧。
那时我惊得小腹坠痛,两腿间的衣物被血色染红,想到丈夫休沐,让腿脚快的丫鬟棉棉去叫他过来救人。
他却抱着表小姐匆匆出门找大夫,只留一句:莫要争风吃醋,有失体统。
棉棉哭着跑回来,她不过我腰那么高,还是个小孩,怎会扶得起我?
彼时我已疼得跪地,手心抓着滚烫的地砖,直觉眼前茫茫,我让棉棉快点走,别再为我误了性命。
棉棉不肯走,仍试图将我扶起来。
绝望之时,火光被一道黑影破开,死对头柳如月披着湿被闯进敬香阁,顶着大火生生将我带出去。
“裴殷!你要是挺不住,我第一个笑话你!”
柳如月见我流的血,吓得脸色发白仓惶地爬起来。
“裴殷,你等着,我找大夫来救你!”
最后她失魂落魄地回了,什么也没带回来。
我活下来,孩子没了。
柳如月一双弹琴写诗的手被烧得血肉模糊。
在灾民营休养两日,我堪堪能起。
柳如月日日出门,日日红着眼回来。
她叹着气说:“这亲没甚意思,想和离。”
我道:“正有此意。”
于是我们一拍即合,来舒烟养病的地方找人。
正巧看见丈夫苏致拿着小碗步履匆匆。
柳如月开口叫人。
苏致脚步一停,见是我俊脸微沉。
“你怎么来了?我如今很忙,没工夫跟你矫情。”
我淡淡笑说:“妾自请下堂,求夫君放妻书。”
苏致忽然生怒:“裴殷,你睁眼瞧瞧外面这些难民,还有那么多人没了性命,你在家待着安稳的很,就因为我没回去陪你,你要和离?你再这样胡闹,当心我真休了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方向是门口站着两护卫的帐篷,表小姐舒烟养病的住处。
两日了,我和柳如月逃出来,他不曾派人过来问过一回,也不曾知道我们住的是何地方。
他们兄弟二人心尖尖上,始终只有青梅表妹一人。
我与柳如月对视苦笑,她气不过,上前理论:“苏致,你还有没有心,裴殷因为火灾差点没了命,这两日来,你从未去看她就算了,现在还出言嘲讽,你配当丈夫吗?”
苏逸掀开帘帐走出,闻言嗤笑。
“你们二人不都跑出来了吗?还有何要紧的?”
“盈盈表妹心疾发作,危在旦夕,大哥又是忙公务又是请大夫,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何必在这时候耍内宅心机,惹人厌烦!”
柳如月身形踉跄,我上前将她扶住。
耳边再次传来苏逸刺耳的声音。
“呵,何必装模作样?”
柳如月两眼冒火,声声泣血:“裴殷都流产了,你们可曾有人关心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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