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南城舞潇的女频言情小说《乱世风云杜南城舞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舞潇带领大队兵马杀进我父王殿中的时候,我正被母后拉着从小路跑到宫墙,早已吓傻的我就这样被母后交给了杜浪。我摸着怀中母后交给我的玉玺,一声也没哭出来。这一年我十五岁,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后,我们从宫中逃出之后,摄政殿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直冲云霄。昔日我与哥哥欢声笑语的王宫此刻生灵涂炭。在马车不停的颠簸中,受到惊吓得我终于还是倒了下去。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儿时的玩伴和那个时候经常陪着我读书的杜南城,还有父王和母后,画面一转又看到了哥哥和杜南城骑马射箭的场景……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距京城一千多里的乡宁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姑娘正坐在房间的桌子旁喝茶,看到我坐起身来,穿绿裙子的姑娘对另一个姑娘说:“看到没,人家活得好好的。”红裙...
《乱世风云杜南城舞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舞潇带领大队兵马杀进我父王殿中的时候,我正被母后拉着从小路跑到宫墙,早已吓傻的我就这样被母后交给了杜浪。
我摸着怀中母后交给我的玉玺,一声也没哭出来。
这一年我十五岁,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母后,我们从宫中逃出之后,摄政殿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直冲云霄。
昔日我与哥哥欢声笑语的王宫此刻生灵涂炭。
在马车不停的颠簸中,受到惊吓得我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儿时的玩伴和那个时候经常陪着我读书的杜南城,还有父王和母后,画面一转又看到了哥哥和杜南城骑马射箭的场景……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距京城一千多里的乡宁庄,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姑娘正坐在房间的桌子旁喝茶,看到我坐起身来,穿绿裙子的姑娘对另一个姑娘说:“看到没,人家活得好好的。”
红裙子的姑娘听罢也冷嘲热讽道:“是啊,不知道她这一来啊,我们要像老鼠似的躲到什么时候。”
说完狠狠剜了我一眼。
头昏脑涨的我并没说话,只是摸了摸我的衣服,幸好,玉玺还在。
“二位姑娘,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隔了好久我才敢弱弱地开口。
“乡宁庄,你的救命恩人家!”
绿裙子的姑娘语气凶狠,“为了你,我们都要躲在这种小庄子里才能生存!”
是啊,舞潇上位,怎么能不对先王桦的儿女斩草除根呢?
可是自从逃离宫中,哥哥音信全无,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只能在杜太医家暂避,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不知道要过多久。
刚到这里的我,时常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飞鸟发呆,心事重重但又说不出来。
杜南城每当这个时候准会出现在我身边,他静静坐在我旁边,看我没有和他搭话,他便主动开口说:“公主,天气多变,要时刻注意身体才是。”
“谢谢你在马车上拦着我。”
我自顾自地像是和空气说话。
他微微一笑,说:“你我可是有儿时婚约的。”
我呆住,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有听父王母后向我提起过,“你不用紧张,”他看出了我的心事,“现在朝廷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儿时婚约……早不作数了。”
他的语气低沉下去,凹凸有致的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站起身来向他微笑致意,随后走回房间。
为了能生存下去,杜太医经常提醒我们在外要低调行事,就连名字都不能说出去,出门置办家用的时候,也都要戴着面纱装成生病的样子,杜太医家中原本的奴仆已经全部遣散,只留了一个忠心的小管家。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三年,杜南清和杜南澈两姐妹早已受不了了,整日怨声载道。
她俩处处对我加以刁难,将所有的怨气都尽数撒在我身上,在杜太医面前便装出一副和平的样子。
如果不是杜太医和杜南城对我照顾有加,我恐怕早已被她俩生吞活剥。
在日复一日的休养中,我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昔日王宫的盛况,沦落到如今寄人篱下的惨状,有一股强大的信念慢慢在我心中凝结:我想要夺回属于傅氏的天下。
这个信念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每天都在我的耳边回荡。
如今能帮到我的人,恐怕只有杜太医和杜南城了。
在信念的驱使下,我拖着未痊愈的身体敲响了杜太医的房门,可是许久都无人应答。
又来到杜南城的房前,同样无人应答。
我正疑惑之际,杜南清和杜南澈走下了楼:“别敲了,满屋子都是你烦人的敲门声。
你也不用敲了,父亲和哥哥都出去了,这下,可没人护着你了。”
听她们这么一说,我突然反应过来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们。
正当我有些失落地想要走回房的时候,杜南清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色的瓶子在手里摇晃了几下之后,冲着我就走了过来,我步步后退,她步步紧逼,她打开瓶子,瞬间一股液体从瓶口溢了出来,顺着瓶壁眼看就要流到杜南清的手上,她抓着瓶子的手灵活躲开了。
“真危险啊,要是被这东西碰到了,我这手就别想要了。”
说完目露凶光地看着我,“傅若幽,可别当自己是个公主了,父亲只是尽他君臣之责而已,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感觉不妙,转身想逃,可这时杜南澈一个箭步跑到我面前死死地拦住了我的去路,而杜南清找准时机在我被杜南澈箍住双手的刹那,将瓶中的液体尽数泼到了我的脸上。
顿时,我的脸好像着火了一样,钻心地疼,一种皮肉被腐蚀的斯斯声在我耳边回荡。
我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脸。
“一个亡国公主,脸蛋没了也没什么吧?
我们也算是听从父亲的话了。”
我虽睁不开眼睛,但还是能听出这个声音是杜南清的,她和杜南澈讥笑着,丝毫没有为我的毁容而感到害怕或者内疚,“这回她没了这么好看的脸蛋,出门都不用带面纱了。”
剧烈的疼痛感很快麻痹了我的神经,在管家小厮匆匆赶来的脚步声中,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在漫长的黑暗中,我隐约听到了杜南城的声音,还有无止境的马车颠簸,随即又是叮当作响的金属碰撞声,仿佛就在耳边,但脸上的疼痛很快就切断了我对外界的一切感知……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还是杜南城的脸。
周围的布置都是陌生的,街上还是人声鼎沸。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玉玺才稍稍放心。
“我……这是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京城。”
杜南城拍了拍我的手。
京城?!
没等我发问,杜太医闻声赶来:“公主恕罪!
微臣管教不严,家教欠缺,让公主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微臣实实该死!”
说罢,对着我叩了一记响头。
现在的我,寄人篱下多年,公主的威风早已不复存在,也只有杜太医还愿意叫我一声公主,现在又因容貌被毁难以实现心中信念,一时之间我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躺在床上流出了眼泪。
杜南城见到我流泪,赶紧拿来了绢布替我拭去了眼泪。
“公主莫要伤心,”杜太医慌忙说到,“公主的脸已然无恙!”
无恙?
我坐起身来,这时我突然发现床边还多了一个老者,他白花花的头发,身躯佝偻,为我端着镜子而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看着镜中陌生的面容,不敢相信这倾国倾城的容貌是我的脸。
我难以置信的不停地摸着我的脸,完全换了个样子的我,一时语塞。
“公主,这位是我在京城的旧相识,郑留。
他的医术远在微臣之上,只是隐居多年,您未曾听说罢了。”
杜太医向我介绍着这位老者。
郑留听罢向我微微躬身致意。
“微臣与郑留苦寻良久才得此医治良方,如今公主容貌上佳,微臣斗胆恳请公主恕臣管教不严之罪。”
我走下床,扶起杜太医,心中百感交集:“父王母后大势已去多年,杜太医待我极为尊敬,我十分感激,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怪罪。”
随即,我又看了看镜中焕然一新的绝色容貌,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于是我拉着杜太医的手,说:“杜太医,有一个忙,现在也许只有你可以帮我了。”
当我把我的复辟念头告诉杜太医时,杜太医神情凝重,紧皱眉头,良久,双手作揖,对我鞠了一躬说道:“那么微臣请公主见一个人。”
当这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感觉他是如此的眼熟,在脑海中寻找许久,终于想起他就是父王在世时常常召见的尚云起大将军。
如今我朝没落,尚云起执意不肯归顺舞潇,于是逃到小村隐居起来,直到前些日子才被杜太医认出,尚云起靠着当初在朝中的威望竟暗地里组建了一支受先王恩惠誓效忠先王的秘密军队,正在杜太医他们商讨谋反大计时,家中突传我出了事,才慌忙把我带至京城找到了郑留,不曾想原来我也是一样的复辟念头。
看到尚云起在我面前行大礼,我瞬间有了些许胜算。
只是若我想要完成复仇复辟大计,必得亲自杀了舞潇。
那么如何接近舞潇,成了现在最大的难题。
杜太医却不慌不忙地出了个主意:“公主可以伪装成郑留的孙女,在京城开设医馆,以郑留的医术加之您现在的容貌,想要轰动京城,怎么能算是一件难事?”
杜太医的意思很明显,以至于话刚说完,杜南城就冲上前来连连阻止:“不行!
此计不好!
公主怎可入宫和那舞潇……不可不可!
公主这样软弱的性格,怎么能完成这个任务!”
杜南城急的直摇头,说完还不忘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了一眼杜南城迫切的眼神,又想了想父王母后惨死的场景和我下落不明的哥哥,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选择了报仇。
杜南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他难以置信的看了我许久,然后转身走了。
自那以后,郑留的医馆多了一个孙女—郑丹萝。
自郑留出山以来,医馆的生意蒸蒸日上,不多久便轰动了整个京城,城中纷传郑留是“京城圣手”,而这位京城圣手还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孙女——“医馆西施”,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道多少人来到医馆是为了一睹这位绝色美女的芳容,而就在名声大噪的时候,我却整日躲在房中,一个外人也不见。
几个月后,几位身穿华丽锦服的男子来到了医馆,着装十分考究,这精细的衣服像是宫中的样式。
“敢问这位可是京城圣手?”
为首的男子十分礼貌的作了个揖,问郑留。
郑留捋了捋胡子,头也没有抬:“要治病,便告诉老夫哪里不舒服,怎样不舒服。”
那几位男子见郑留如此态度,便也不再伪装,伸手放在桌上一锭金钉子:“今天我们来,不治病,只找人。
还请您老人家把这位医馆西施请出来吧,到时候若她封妃,您这医馆呀可就鸡犬升天咯。”
一听这话,便可以确定是宫中舞潇的人。
但是郑留依然不为所动:“拿走拿走,”郑留冲着金钉子挥挥手,“这东西挡着我的光了。”
那人见郑留如此不识抬举,正要动手之际,后面几人慌忙拦住他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几句。
随后,几人愤愤地拿起金钉子走了。
我在楼上与郑留对视一眼,知道计划已经开始了。
没几日,那几个人又来了。
这次他们端了整整十二锭金锭子放在了桌子上,还是一样的气焰。
听到动静被吵醒的我戴好面纱便不开心地走了出来。
“什么人竟如此吵闹?”
我冲着楼下那几个人说道。
几人见我出来,齐刷刷的盯着我看,奈何我戴着面纱几人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
“想必这位姑娘就是医馆西施了。
我们主子有令……你们主子?”
我打断他们,“你们主子可在此啊?”
他们没有预料到我竟敢打断他们,听了我这话都集体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之后摇了摇头。
“既不在此何须与我提你们主子。
若你们主子真有要事,便让他亲自来吧。”
说完这话我便转身回房关上了门。
楼下几个人纷纷楞在原地好一会,和上次一样压制了火气,愤愤地走了。
此后几个月,宫中的人再也没来过。
我不由得紧张:难不成计划失败了?
然而这时候最需要沉得住气,考虑到大计,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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