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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鬼医狂妃阴倾城大巫祝后续+全文

阴小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这棺材生意,刘老板的话也比一般人更加直率,听在旁人心里定是会不生快,不过阴倾城却是丝毫不在意,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抿着唇附在刘老板耳边低语了几句。刘老板见到阴倾城这样一个姑娘凑近来,原本心里倒是有些膈应,可是听到后来,他的两只眼瞪得越来越大,直到阴倾城收回了身形,他还处在震惊之中。“姑娘,你确定你家里人托你来买这些东西?”刘老板震惊地打量着阴倾城,他是何等眼力,光看那衣着艳丽丝绸质感就知道这姑娘的来头必定不凡,而且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独身来采购这些物件。不错,阴倾城方才附在他耳边所要采买的不是棺材,而是人油灯、黑狗血、黄符等物,这些东西市面上也有,但是不能大量采购,尤其是人油灯,市面上更是稀缺一般人不可能将这玩意儿卖给这样一个小...

主角:阴倾城大巫祝   更新:2024-12-07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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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阴倾城大巫祝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宠鬼医狂妃阴倾城大巫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阴小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这棺材生意,刘老板的话也比一般人更加直率,听在旁人心里定是会不生快,不过阴倾城却是丝毫不在意,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抿着唇附在刘老板耳边低语了几句。刘老板见到阴倾城这样一个姑娘凑近来,原本心里倒是有些膈应,可是听到后来,他的两只眼瞪得越来越大,直到阴倾城收回了身形,他还处在震惊之中。“姑娘,你确定你家里人托你来买这些东西?”刘老板震惊地打量着阴倾城,他是何等眼力,光看那衣着艳丽丝绸质感就知道这姑娘的来头必定不凡,而且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独身来采购这些物件。不错,阴倾城方才附在他耳边所要采买的不是棺材,而是人油灯、黑狗血、黄符等物,这些东西市面上也有,但是不能大量采购,尤其是人油灯,市面上更是稀缺一般人不可能将这玩意儿卖给这样一个小...

《嗜宠鬼医狂妃阴倾城大巫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做这棺材生意,刘老板的话也比一般人更加直率,听在旁人心里定是会不生快,不过阴倾城却是丝毫不在意,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抿着唇附在刘老板耳边低语了几句。

刘老板见到阴倾城这样一个姑娘凑近来,原本心里倒是有些膈应,可是听到后来,他的两只眼瞪得越来越大,直到阴倾城收回了身形,他还处在震惊之中。

“姑娘,你确定你家里人托你来买这些东西?”

刘老板震惊地打量着阴倾城,他是何等眼力,光看那衣着艳丽丝绸质感就知道这姑娘的来头必定不凡,而且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独身来采购这些物件。

不错,阴倾城方才附在他耳边所要采买的不是棺材,而是人油灯、黑狗血、黄符等物,这些东西市面上也有,但是不能大量采购,尤其是人油灯,市面上更是稀缺一般人不可能将这玩意儿卖给这样一个小姑娘。

阴倾城看着刘老板大胆又疑惑的目光,倒也不恼怒,心里大致猜到了一二,暗自叹息了一声,若不是这样,她也没必要采购这么多衣裳了。

因而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刘老板,我既然能找着这里,就足以说明很多事了。”

说着,阴倾城的视线缓缓地越过了刘老板,看向了略显昏暗的屋内。

里头正中摆放着两个崭新的棺材,木料用材一般,是给普通人用的,视线流转,阴倾城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灰烬,那灰烬就落在内堂拐角口。

若是一般的灰烬自然不会引起阴倾城的疑心,可是那团灰烬黑到了极致,一看似乎就是黄符燃烧而成。

兴许是看地大胆了,落入了刘老板的眼里,刘老板一见就觉得阴倾城非同一般,因而连忙挡住了她的视线,朝着另一处伸手道:“姑娘这边请。”

阴倾城疑惑地收回视线朝着刘老板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跟上。

可是脑子里似乎还是依旧回想着方才的灰烬。

跟着刘老板进了旁屋,昏暗的光线照下来,阴倾城看到了似乎被随意摆在地面上的白色烛灯,心里万分惊叹,果然这种手艺活还是只有刘老板这里方能买到。

市面上的人油灯稀缺不说,而且大多还是油灯,关键时刻用起来着实不方便,可是已经被刘老板制成蜡台的烛灯却是不一样了,只要轻轻一点就可以拿在手上燃烧。

阴倾城开口道:“这些我都要了,多少?”

被想到阴倾城这般狮子大开口,刘老板蹙起了眉:“不卖。”

“不卖,你引我进来做什么?”

“我又没说不卖予你,不过不能卖你这些,给你的是那些。”

黑狗血以及黄符等都不成问题,只有人油灯才最为关键,可是阴倾城要的根本不是刘老板指的那些普通人油灯,见状不由冷嗤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灯盏你都掺杂了鱼油,根本不是正宗的人油灯,果然还是个黑心奸商。”

阴倾城双眼微眯盯着刘老板,前世就和这个狡诈的商人打过交道,如今看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奸诈。

谁想,被一语道破刘老板也不恼怒,反而笑道:“我这是为你好,纯人油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会折多少寿你不是不知道,卖你这种人鱼油灯,我也不过是积点阴德罢了。”

阴倾城颇觉好笑:“既是阴德,说出来倒也不灵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就是来买这些人油灯的,给个话,怎样才能卖我。”

刘老板摆了摆手道:“不卖的,说了不卖的嘛,别来问我了。不要就赶快走人吧。”

说完,刘老板就要转身离开,然而阴倾城却是先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淡笑的望着他,清澈的眸子跳跃着一抹算计,饶是将刘老板都是给瞅地不是滋味。

“你这么看着我做啥?”

“如果我帮你屋里的贵人驱了麻烦,那么你能不能卖我这些?”

此话一出,不光是刘老板被惊地出了冷汗,就连隐在暗处的暗卫都是纷纷握紧了刀柄,随时准备应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刘老板仅仅一瞬就恢复了方才的神情,丝毫不见掩饰慌张之色,然而阴倾城又岂是这般好糊弄的:“不知道老板是否听过尸毒这种邪祟?”

刘老板一惊,蹙起眉头盯着阴倾城,半晌后转身关上了门神色冷冽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时此刻的暗卫已经隐约上了房梁,只要阴倾城一有破绽就打算杀人灭口,细微的动作落下的尘沙,带动着微风轻轻地拂动着女子脸庞上的白色面纱。

阴倾城嗤笑一声,眼神转了转故意调高声音说道:“刘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就连尸毒都能压制,谁会相信刘老板只是一个简单的棺材铺老板呢?”

“可是不知刘老板知道不知道,尸毒的本身并非只是毒素,反而是一种邪祟,一旦侵入体内就不是靠压制就可以的。”

“一味的压制,反而让尸毒之后对人体的侵蚀更加猖狷,破坏性极大,甚至可能会传染他人。”

刘老板紧抿着唇,隐藏在长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你到底是什么人?”

阴倾城的一席话让刘老板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一般人。看她对尸毒的了解,即便是巫族九系的年轻子侄辈,都不见能有这面前女娃的十分之一。

刘老板打量着阴倾城,再也不敢小觑。

“小女子姓马。”

阴倾城淡淡一笑,报了姓氏。

“马家人?”

刘老板一惊,听到马姓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马氏巫系。北夜国虽有着巫族九系,但并非所有家族都如同巫天洞以及阴家一般名声盛大。

在多年以前,九系之中的马家和毛家凭借着高超捉鬼技术可以说曾经也是旺及一时,那个时候马家擅长对付僵尸,而毛家则是捉鬼技术不在其下,一时之间南毛北马名声躁动,甚至盖过了巫天洞。

直到如今南毛北马依旧广为人知,只不过现在提起的人都是纷纷一声叹息。


从小祖爷爷待她就格外好,起初还原以为是因为通灵体质的缘故,可是后来阴府众人得知她虽具有通灵体质但实际是个废柴之时,祖爷爷却丝毫不介怀,依旧耐心地教导她。

只不过祖爷爷很快就是宣布隐退并且在灵苑修养,到后来阴倾城再听到关于祖爷爷的消息的时候,就是他升天的时候了。

她一直在懊悔自己没能在祖爷爷最后的日子里陪伴他,今生可以重来,她定要好好地陪伴在他老人家跟前,让他一享天伦之乐。

怀着复杂的情绪,她在三叔父阴荣锋的带领下,进入了议事厅。

议事厅内鬼气森森,即便是燃着的烛光,都散发着幽蓝的焰芯。

厅堂很大,坐在首位的赫然是阴倾城的父亲,阴府的当家阴国公阴荣琨,他此时眉目紧锁,眸光收敛,看不出表情,但看那浑身散发的气势,就知道他此刻是多么愤怒。

而阴荣琨的下首左右并排开来,就是各上了年纪的族老以及阴倾城的叔父姑妈们。

他们看着阴倾城的目光,有疑惑,有不解,有鄙视,也有玩味……

祖爷爷则是坐在议事桌外的老太椅上,悠然地喝着茶,恍若遗世独立,也只有他,是笑眯眯地看着阴倾城,带着点探究的思念。

阴倾城看着这一幕,唇角一勾,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先行走到了祖爷爷的跟前,撩着衣裙跪了下去:“孙女倾城拜见祖爷爷,许久未见祖爷爷,孙女真的好想念祖爷爷啊。”

阴杨也没料到阴倾城会直接给他见礼,笑着忙道:“快起来,快起来,让爷爷好好看看。”

可是在看到阴倾城隐隐的面纱下那若有若无的尸毒之时,眼神黯然了些许,转向阴荣琨道:“改日有机会,让巫天洞的人给看看。咱那么精致的姑娘,不能就这样毁了。”

阴荣琨忙点头道:“父亲说的是。”

看着爷爷竟然还在为自己的容貌担忧,阴倾城就有些感动地说不出话来,经过了前世的种种,这一种来自亲人的真诚关怀,如今与她而言,却是心中最渴望的温暖了。

阴倾城重新走回了议事厅前,鞠了个躬表示给各长辈族老见了礼。

有人按捺不住了,开门见山:“二哥,直接说事吧,太子还在花厅等着,等久了想来也不好。”

阴倾城淡淡的余光瞟过去,见到说话的正是自己的五叔父阴荣庆。

观他口中的语气以及神态,对太子似是颇为交好,阴倾城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他之后,旋即就望向了自己的父亲。

只见阴荣琨略有不悦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五弟,然后就收回了视线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倾城,你既然来了,想必也知晓我们所商议的是何事,你可知错?”

阴倾城冷眼看了一眼自己的长辈,如今却不过都以旁观者的神态自居,或许他们都期待着,家主这一脉的笑话吧。

这样子一来,阴倾城反倒有些好奇等会儿他们的反应会是如何滑稽了。

暗笑一声,阴倾城神色一正看向阴荣琨:“父亲,倾城不知。”


阴倾城回头冷嗤了一声:“你这意思是你跟着本小姐受苦了?本小姐亏待你了?那还真的是委屈你了,屈尊降贵的就连主子都是骂你不得了?”

杏雨闻言瞬间唇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姐,都是奴婢不会说话,都是奴婢的错。若因为奴婢让小姐和三小姐之间生了嫌隙,那奴婢就是万死莫辞了。”

“奴婢该死!”

说着,不免又是一番梨花带雨主动掌嘴的模样。

阴倾城记得前世的杏雨一直都是颐指气使的,倒也要多亏她一直按着杏雨的戏本走,反而没见识过杏雨这如火纯清的演技。

这一次她稍微给她点颜色,就动不动在外人面前下跪掌嘴,看着这一副惶恐的模样,还真的让人以为她阴倾城一直都在虐待她呢。

这不,一直伴在阴碧芙身侧的唐璇见不过去出言道:“姐姐,瞧将这孩子给吓的,就莫要与她一般见识了,她还小不懂事。”

孩子?

杏雨确实小,不过也只比阴倾城小了两岁,更何况,一个下人年龄再小那也是下人。

“是啊姐姐,下人也是人,像我们阴家这一行的,还不得给自己积点阴德,做了鬼还可以少受罪不是?”阴碧芙也是笑着说了一句。

阴倾城缓缓地抬眸扫了她们一眼,然后视线就落定在了杏雨身上,不知为何,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自心底里蔓延开来。

正在疑惑着今日的阴倾城气势怎么如此骇人的时候,阴倾城却是朝前走去:“怕只怕有些人仗着主人家好说话,背地里做出些卖主求荣的事情来。”

“如若妹妹喜欢,那就给了你便是,在我这里,自要守我阴倾城的规矩。”

杏雨一听瞬间慌张了,方才的惶恐都是装模作样,唯独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吓着了。

既是因为阴倾城说的卖主求荣,也是因为她要将她送人。

阴碧芙虽然还想看点阴倾城的笑话,可是见她独自走远,自也不好跟上,只能原地冷笑了一番:“还真当自己是阴家嫡小姐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了多大的祸,捅了多大的篓子。”

一旁的唐璇迎合道:“就是,这下子舅舅肯定不会轻饶了她,说不定都有可能直接赶出家门。”

阴碧芙闻言朝着阴倾城离开的方向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然后缓步离开了。

而此时的阴倾城,走得很快。她只知道母亲是在今日离开的,却不知道具体是何时,方才那么耽搁了一番,她真的害怕重来一世都会来不及见母亲最后一面。

杏雨原本还想要拖延阴倾城好好地哭诉表一番忠心,然后为自己方才的胡言乱语道个歉,以免阴倾城心里对她生了嫌隙。

可是她即便都已经小步子奔跑了,依旧追不上阴倾城,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

跟在阴倾城身后气喘吁吁地进了安宁院。

“母亲……”

刚踏进屋子,阴倾城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力扑面而来,还未进到内堂见到母亲就已经呼唤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刚要踏进内堂的阴倾城,却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而这个人还是阴倾城不得忽视之人。

因为他就是阴倾城的父亲,阴家的当家人,也是北夜国的辅国公,阴荣琨。


阴倾城没注意到自己父亲眼眸深处闪动的暗涌,只是被那赐婚二字给骇了一跳。

千算万算,实在没想到,阴容琨会想到结姻这一个戏码,可是阴倾城怎么可能还傻傻地火坑里跳?

前世已经被害成了那副模样,难道这一世还要重来一次?一旦嫁给了太子殿下,无论是生是死,从此以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荣辱与共了。

可是对于太子来说,她阴倾城这颗棋子,失去了价值之后便可随时丢弃,一如前世一般。

只是彼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对父亲而言,无疑也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阴倾城为难地看着阴容琨道:“父亲,这……不好吧?”

“先不说先前女儿废物的名声,如今又是被尸毒给毁了容,怎配的上当今的太子殿下。”

“怎么会?这两天为父去找那巫国师给你看看,即便不能成功驱逐尸毒,想来也定不会让它在你脸上留下印记了。为父好歹也是堂堂一个辅国公,为女儿觅一段良缘如若都不行的话,那也枉为父亲了。”

听着这话,阴倾城心里不屑地冷笑一声,缓缓道:“父亲,女儿自然也是希望可以觅得一段良缘,可是宫闱深深,也不一定就是女儿栖身之所。”

经过了前世种种,阴倾城此刻只想远离这暗涛汹涌的战场,寻一块安静田园和母亲度一生罢了。

然而,阴容琨原本还觉着举棋不定,如今越说越觉得此方案可行,又怎会被阴倾城三言两语说动:“小女孩家目光就是短浅,如若你真的做了那太子妃,那么将来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是何等光宗耀祖之事。”

“你也且去准备准备,明日为父就向圣上禀明,即便做不了太子妃,封一侧妃还是绰绰有余的。遑论太子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迟迟不见得有封妃纳妾,倘若你能得太子欢心,倒也可以给你这一次擅自去鬼域城将功赎罪了。”

阴倾城闻言,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父亲,没有想到就连侧室父亲竟然都可以应允。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阴国公的嫡女,是从二品锦宁郡主的唯一子嗣,就冲着这个身份,嫁到哪一家都是给足了荣耀,还不得捧在手心里。

即便如今她真的配不上太子,可是想要侧室来打发她,未免也太寒碜人了吧?

阴容琨是怎样一个人阴倾城不是不知,难道他就不计较其中的颜面得失?

方才还说略有感动软化的话,如今阴倾城算是彻底发现,自己在这个父亲心里,离女儿这个位置差的实在太远。

如果不是自己身中尸毒在嫁给太子一事上还需要配合的话,她完全相信,父亲根本不会来和她商量,而是直接一道圣旨下来,而她则不得不被推进东宫那一个万丈深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深呼吸了一口气,阴倾城抬眸恭敬道:“父亲,其实你这般做法风险也是太大,虽然女儿知道是父亲疼我,想要给我一个好归宿。可是,女儿却不得不考虑阴府的安危。倘若为了女儿的一己私欲,而将阴府推到了刀口浪尖上,那么女儿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阴容琨一愣,疑惑问道:“怎么讲?”

阴倾城抿嘴一笑,道:“父亲不想和太子联盟的考虑,倾城心里自然也明白。可是父亲难道真的以为结姻就可以成功地安抚太子?而且父亲一旦向当今圣上请求赐婚,那么圣上会做何感想?”

“在圣上以及其他人的眼里,他们考虑的不是女儿喜欢太子殿下与否,看到的仅仅是阴家和东宫的联合结盟,届时,我们整个国公府不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吗?”

“倘若圣上想要杀一儆百,警告其他巫族莫要动一些不干净的念头,那么誓必就会从我们阴家下手。”

“父亲,结姻一事,还是万万不可啊,即便真要结,也不该是我们阴府或者太子出面。”

阴倾城大义凛然,所言句句都恰在点上。

阳光射下来,让她有些睁不开眼,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眸,一绺发一晃一晃显得颇为调皮。

阴容琨背后汗如雨下,枉他聪明一世,却差点以自己的主观臆想犯了这等糊涂,下意识地就仰天叹息一声道:“难道我们阴府真的要参与进这储君之位的竞争?”

话落,便是缓缓地转身,朝着花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阴倾城看着阴容琨的背影,似乎一下子沧桑了不少,虽然对他没有多少的感情可言,可是想到将来阴府的命运,咬了咬牙还是追了上去:“父亲,女儿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解这燃眉之忧。”

阴容琨淡淡地看了阴倾城一眼,虽说阴倾城有些出他所料,可是他也不觉得,一个小女儿家能有什么好的计策,但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问了一声:“说说看。”

“父亲,其实事情已经很明了,必定是府里的人将这个消息传给了太子殿下,若说真凭实据,太子殿下也是不曾有。不如父亲就先准备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鬼符……”

然而还未等阴倾城说完,阴容琨就大喝了一声:“放肆,这是欺君之罪!”

阴倾城其实很想直接驳回去,说太子殿下又不是当今圣上,何来的欺君之说,可是还是抿了抿嘴解释:“父亲,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不光可以揪出府里的细作,还能先回绝了太子殿下。”

“在事情没有闹开之前,抓紧寻回那个遗失的鬼符,自然就可以了。”

被阴倾城一解释,阴容琨也是无奈地垂下头来,如今之计确实只能这么办,可是风险却也太大:“这个法子为父也早就想过,可是风险实在太大。”

“如若……”

阴倾城知晓阴容琨在担心什么,笑道:“父亲,女儿擅作主张偷跑去鬼域城玩耍,中了尸毒面目尽毁,而母亲锦宁郡主为了医治女儿,也是重伤在身。此时此刻,父亲正应该告假在家,陪伴发妻。想来圣上此时也巴不得父亲如此,定是会恩准的。”


阴荣琨被自己这女儿一个气急攻心,捂着心口倒退了一步,被身后下人搀住才缓过了神,大口大口地喘息。

太子殿下见状道:“阴国公切莫焦急,免得伤了身体啊。”

可是心里却是在窃喜,知晓是方才在书房所言,惹得阴荣琨不快了。

阴荣琨闻言顿觉老泪纵横,摇晃着脑袋叹息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倒是让太子殿下见笑了,惊扰了太子殿下,还请恕罪!”

“阴国公乃是一朝重臣,这说的是哪里话。”

“还望太子殿下见谅,老臣现在有些家事需要处理,且让太子殿下去花厅歇息片刻可好?殿下所言之事,待老臣和家中族老协商之后,必是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答案。”

太子殿下带着笑点了点头道:“如此这般,倒是甚好!”

说完,就在阴府下人的带领下,去了花厅。

待太子一离开,阴荣琨的眼神转而变得锐利锋芒,直视着阴倾城狠声道:“还嫌自己的脸丢的不够,都要丢到人太子殿下跟前了才甘心?”

阴倾城茫然,啜泣道:“父亲,女儿不知做了什么让父亲觉着丢脸了?如若只是请父亲去见见母亲,那女儿也只能认了。”

阴倾城料到阴荣琨必定不敢这般大庭广众就言明鬼符一事,因而也是大着胆子咄咄逼问,丝毫不肯退让。

阴荣琨不容分说就呼喝道:“来人,家法伺候,还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说不出来,就只能憋在心里,想着等会儿还要和众族老商议,因为倾城之事必定少不了族老的冷嘲热讽,更是大怒,不由分说地就让人取来了皮鞭,气呼呼地走到阴倾城面前。

“既然不知,那为父就只好将你打醒了。”

说着,足有三根手指粗的皮鞭便是带着呼啸风声落了下来,阴倾城一害怕下意识地往阴无缺怀里一躲:“妹妹,救我。”

话音刚落,那皮鞭就已经应声落下。竟然是恰巧不巧地抽在了阴无缺的右臂之上,顿时皮开肉绽,右臂的衣裳明显被抽破了,显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阴无缺没料到阴倾城会突然如此,吃痛的同时惊呼连连,惨白的脸上很快便是渗出了一层薄汗。

心中虽然百般想要将阴倾城推开,可是此时此刻却也不得不惺惺作态:“义父,姐姐因着母亲急了眼,这才做错了事,还请义父开恩,饶了姐姐。”

“无缺,这不关你的事,你让开。”

阴荣琨大喝一声,紧接着第二下皮鞭又是要甩下来,阴倾城抱紧了阴无缺缩在她的怀里,哭着道:“妹妹,你说要护着姐姐的,可莫要失信。”

“妹妹向来是阴家的天才,父亲定是舍不得打你的。”

此话说地极轻,正在气头上的阴荣琨自是没有听见,可是阴无缺的脸却是煞白一片。

方才那一下就已经让她痛得冷汗连连,若再接上几下,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了。最重要还是,她很是担心会留疤啊!

“无缺,你让开,再不让开,就别怪义父无情,连着你一起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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