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二的其他类型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哈哈哈。”向苒笑起来。但她对盛扬的祖父有些害怕,听说是位严格的老人。对盛扬其他的亲戚,她也完全不熟悉。不过,好就好在苏以晴对这些人也完全不熟悉。况且她只是个临时替身,真的那些人不喜欢她,也不要紧。反正又不天天住在一起。说到底她要取悦的,从头到尾只有盛扬一人。-到了盛宅107号,向苒先跟着盛扬单独去书房见他爷爷盛益民。向苒意外地发现盛老太爷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严肃。老人家身材高大,颧骨很高,说话慢条斯理的。偶尔听向苒回话还笑眯眯的。向苒从小到大善于和比自己厉害很多倍的人打交道。这是她的天赋。盛益民和她越聊越开心。对于这种年长的上位者,要取悦他们,对于长期处在下位者的向苒而言,实在是轻而易举。无非就是谈谈他们在建国前的抗日活动,建国后的...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哈哈哈。”向苒笑起来 。
但她对盛扬的祖父有些害怕,听说是位严格的老人。
对盛扬其他的亲戚,她也完全不熟悉。
不过,好就好在苏以晴对这些人也完全不熟悉。
况且她只是个临时替身,真的那些人不喜欢她,也不要紧。
反正又不天天住在一起。
说到底她要取悦的,从头到尾只有盛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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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盛宅107号,向苒先跟着盛扬单独去书房见他爷爷盛益民。
向苒意外地发现盛老太爷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严肃。
老人家身材高大,颧骨很高,说话慢条斯理的。
偶尔听向苒回话还笑眯眯的。
向苒从小到大善于和比自己厉害很多倍的人打交道。
这是她的天赋。
盛益民和她越聊越开心。
对于这种年长的上位者,要取悦他们,对于长期处在下位者的向苒而言,实在是轻而易举。
无非就是谈谈他们在建国前的抗日活动,建国后的经济政治贡献。
这种恭维,可能对于真正的苏以晴来说,不容易做到——因为她身上有百年苏家的骄傲。
而向苒背后只有三代贫农的历史。
适度地弯腰,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甚至在盛扬爷爷面前,向苒还夸奖了一下盛扬的叔叔和堂姐。
这也不失是一种策略。
一定程度上,她现在也代表着盛扬。
看着盛扬带笑的眼睛,向苒知道自己并没有说错话。
最后,盛老太爷开口总结:“以晴,你还真像我们盛家的媳妇,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爷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质朴,有礼 ,懂事!”
老人家的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盛扬,我看你现在也改了性子,之前就算有些误会都不要紧。往后你要好好地待人家。”
盛扬笑道:“爷爷说的对。”
盛益民点头:“出去吃饭吧!你姑姑、叔叔和堂姐,刚好今天也在。我换件衣服,马上出来。”
盛家老宅这边的饭桌上,完全是中式的礼仪。
确实有些沉闷。
盛老太爷也确实喜欢讲道理。
刚才在书房对晚辈们表现出来的那些和蔼可亲,在饭桌上至少少了一半。
向苒和盛扬坐的远还好。
坐在老爷子附近的长辈们只能恭敬地听他讲“一言堂”。
盛扬悄悄凑向苒耳边讲——“堂姐的老公许西岭,最怕这种场合,他每次都找借口不来。”
“许姐夫他会被爷爷说吗?”
“嗯,他经常迟到,还有喜欢——吃饭时候看手机。”盛扬笑了。
向苒原本也觉得许西岭不靠谱,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转眼看到盛音岚倒是毕恭毕敬地听爷爷在讲话。
心想盛扬这个堂姐果然不简单。
“以晴,你多吃点啊。如今看着.....好像比婚礼上看还瘦了些。”盛扬的姑姑突然开口,“盛扬受伤的时候,你在旁边没受到惊吓吧?”
啊?盛扬受伤的时候,苏以晴在他身边吗?
这事没人和她提过啊。
正当向苒不知如何回应时,倒是盛扬的爷爷率先发话了:“那些不开心的事,今天就不提了,盛扬你多夹点以晴爱吃的菜给她。”
老爷子的耳朵还真尖啊,竟然主动帮她解围。
-
在座的人都是有眼力见的,没有人再接着提这件事。
可盛扬姑姑的眼睛依旧时不时打量向苒几眼。
看得向苒心里毛毛的。
盛扬的叔叔大概身体还未康复,并没有上桌。
而盛扬的婶婶倒是个温婉的女人,而且一看便是出身于富贵之家的女子,很有气质。
向苒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起床。
盛扬早就去公司了。
她慢慢悠悠的下楼,吃完早餐就去看看盛扬堂弟有没有买什么值钱的礼物。
既然他说让她先挑,那一定要挑最贵的。
正好,现在曾阿姨不在,她可以收入囊中。
这么辛苦,总得要留个“纪念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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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一眼就在一堆礼物中旁的一张纸上看到了显眼而熟悉的logo——是之前在盛扬书房看到的那个瓷器品牌的logo。
但很明显有人拿走了它。
向苒拿起来一看,清单的上赫然印着瓷器的图片。
就是之前被她在尚程公寓弄出裂痕的那套。
“小富,这是谁放在这儿的?”向苒站起来喊小富。
小富擦着手说道:“太太,这是盛冕少爷托人带回来的礼物。应该是套瓷器,音岚总早上来的时候拿走了,我看她拆出来看的。可能是这张纸忘记拿了。”
“盛扬当时在吗?”向苒问。
“在啊,还是盛总帮音岚总拎上车的。”
向苒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本来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现在虽说是冒牌的女主人,但去盛家的一套公寓应该没什么难度,到时候可以去把那件弄坏的瓷器对调,不是轻而易举?
她心中有些恼火。
上天给她了一个“弥补”的机会,突然就这么溜走了。
三百万佣金也不能躺平。
任务结束后,她不是该生活还是得生活?
该打工还是得打工?
钱如果买了房子,花掉后,盛家的兼职还做不做呢?
可这套瓷器中其中的一件都得一两万块钱!
这么贵重的瓷器早晚都会被人发现裂痕,她好久都没接尚程公寓的活了。
向苒越想越生气,正想寻找一下有没有其它合心意的东西。
这时曾阿姨闻声走过来了。
曾阿姨来了,不是所有东西都要记档?
到时候也不好意思带走。
算了!
向苒站起身,她也没心思挑选其余的东西了。
“没有合小姐心意的礼物吗?”曾阿姨笑着问。
“没有!我唯一喜欢的就是这套瓷器,被别人拿走了!”向苒没好气地把手中那张纸一摔。
“盛总的堂姐可不是别人。”曾阿姨一想这盛音岚据说对盛扬一直照顾有加,心想不过是套瓷器而已,姓向的穷苦出身,真是让人笑话了。
于是安慰道:“小姐,咱们澳洲家中柜子里不是有很多奢侈品瓷器吗?怎么就那件入了你眼了?”
“我就是喜欢啊。我现在就要打电话问问盛扬,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向苒看到曾阿姨脸上露出的嘲讽,也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小富突然出声:“那个.......太太,盛总一般中午休息时间是12点到1点,夫人给他打电话一般也是挑这个时候。”
曾阿姨瞪了小富一眼:“为这点小事打电话给盛总不好吧?”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向苒心烦。
“那我过了十二点打!”向苒转身就噔噔上楼了。
曾阿姨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等无人的时候,她悄悄拉住向苒:“小姐,何必为了一套瓷器去打扰盛总呢?何况盛音岚和盛总关系非比一般,一直对盛总很照顾,是盛家力挺盛总的人之一。小富这个嘴贱的,不过是想撺掇你去叨扰盛总,让盛总觉得你不识大体。”
向苒听她这么一说:“哦?”
曾阿姨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我把小富往坏里想,她那对狐媚眼,一看就是不安着好心的。说不准今天12点之后刚好盛总有要事,你贸然打电话过去,难免会让丈夫觉得妻子无理取闹,不识大体,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们苏家人没见过世面。”
向苒压低声音:“曾阿姨,话虽如此,但想必苏管家也和你说了吧,你们家小姐可能马上就要回来了,所以——你是想让我走之前表现的骄纵一些呢?还是忍气吞声一些呢?你们小姐大概不是那么好吃亏的人吧?”
向苒这么一说,曾阿姨也呆住了。
如果小姐真要回来,那么肯定是先让冒牌的表现地无理取闹一些,才能衬托出自己小姐的明理好。
向苒又说:“想来苏家大小姐在家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盛家最好的东西当然也是要先敬着你们小姐不是吗?规矩要立起来不是吗?偶尔我也替你们做一回坏人,不好吗?”
曾阿姨被她彻底劝服,没话说了。
向苒在心中暗笑。
到了十二点整,准时拨打盛扬手机号。
响了一阵,没人接。
电话断了。
向苒又打.......
这次总算有人接了。
盛扬压低着嗓音:“什么事?我刚才在开会,现在走到外面来接电话。”
“不是说好礼物我先挑,我想什么就拿什么吗?”
“嗯,你随便选嘛。”电话那头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
向苒堵着一口气:“你这人说话不算数!我就喜欢的瓷器,你却先让音岚姐拿走了。”
“哦?刚好堂姐早上有事来找我,她说喜欢,我就让她带走了。这毕竟是盛冕送我们的东西嘛,对了,其余的东西里你没有看中的吗?”盛扬问。
“没有!你这是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盛扬笑道:“一个瓷器套盒而已,我其实也没留心里面是什么,猜测不过是流水线上做出来的东西,这样子的东西 也值得让苏小姐动这么大火气?”
向苒被他戳中了痛处——在乎瓷器的不是苏以晴,是穷人向苒。
“哼!”了 一声,向苒就挂了手中的电话。
不过发泄完后,她心情好受一些了。
今天 情绪有些来的莫名其妙,哎!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这样能证明,她曾经“来过 ”呢?
反正,自从当了苏小姐的替身之后,她一直没“作”过,今天总算“作”了一回。
算了!
剩下的几天时间就是减少“工作量”,打卡满全勤。
向苒跟着盛扬到了他的房间。
正中间也是一张中式木质大床,只不过顶上有帐子。
大概是靠北临水,蚊子多?
窗外是横七竖八的枝丫影子.......
打量完毕,向苒的心率稳了下来,她在谋划如何开口劝说盛扬去对面她那个房间睡觉。
谁知盛扬竟然去把房门关上了。
“你们男人应该是不怕蚰蜒的吧?”向苒试探着问。
“我是不怕,但是我怕万一这间房子也有虫子,你半夜鬼叫,吓坏大家,所以还是待在这儿陪你。”盛扬笑道。
“这里也会有吗?”向苒不可思议地问。
“说不准哦。”
“那怎么办呢?”向苒站起身,去翻柜门.......突然手一滞,回头对盛扬笑,“有毯子和薄被子耶!那,我给你弄个地铺行吗?”
盛扬反问:“为什么要睡地铺?”
向苒把毯子往地上一铺,一边铺边说:“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男人啊!你想啊如果房间真的有虫子,就会先骚扰睡地上的你,为我转移赢得宝贵的时间,反正你又不怕,对不对?”
盛扬苦笑:“可你有必要把毯子铺到离开床这么远的地方吗?”
“窗外就是水,临水靠财,旺男人的。”向苒铺完床,扔了一个枕头给他,“我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
盛扬对着她的背影,嘀咕:“敢情你是把最勇敢的男人当工具使啊?”
“有用,才使啊。”向苒随口回他。
说了又不免暗暗后悔。
这话倒是有一番歧义。
不过没几分钟,歧义就“消失”了。
向苒把卫生间开了一条小缝:“盛扬,盛扬!”
盛扬正生气呢,突然听到有人用蚊子般声响的音量在喊他。
额,莫非她改变主意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确认是向苒在喊。
“怎么了?”
“那个.......我姨妈突然来了,你能不能去隔壁房间我的一个小包里,拿个卫生巾我?”
听起来还有几分喜悦嘛。
盛扬咬了咬牙:“好的,我去!”
没多久他回到卫生间门口,敲门:“我拿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夹住卫生巾:“没错。是这个!”
-
向苒在卫生间“折腾”了一回,洗漱完才出来。
盛扬从房门外进来。
“你出去了?”向苒问。
“刚刚在阳台抽了一支烟。”
盛扬脱掉鞋,仰面躺在地铺上,冷眼看着她。
向苒暗暗好笑。
反正她大姨妈来是真的。
这下好了。
她把胸膛挺了挺,有种原本需要找借口推脱,现在莫名来了个正当理由,底气仿佛也足了起来。
难怪前几天开始就有些胸涨呢。
她躺到床上,伸手按着开关:“我关灯了?”
地上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啪嗒”房间的灯熄灭。
只窗外隐隐有些亮光。
按理说灯光暗了,会变凉。
但盛扬却觉得有一种燥热.......
得逞不了的燥热。
向苒听到他踢开被子的声音,偷偷朝地上看了一眼——他什么都没盖,仰面躺着,自己在给自己揉脑袋。
难不成,他头又疼了?
过了好久,地上那人终于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向苒竖起耳朵,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唔,这男人不打呼呢。
-
腹部有些隐隐作痛,向苒有些睡不着。
又担心盛扬身上不盖点什么会不会着凉。
她在黑暗中起身,轻手轻脚地去捡起地上的被子,觉得这地铺靠背,还对着空调风口,真有些凉。
要不......喊醒他去床上睡?
可就在手摇触碰到盛扬额头的刹那,停住了。
算了,男女授受不亲。
她把手里的薄被搭在他腰上,正想走,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袭来,男人伸臂拉住了她,向苒差点站立不稳。
“别动!”盛扬起身,扶住了她,“一起去床上睡吧。”
向苒没有吭声。
但盛扬拾了地铺上的薄被,已经坐到了床上,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向苒略微犹豫,也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男人身旁躺下。
盛扬躺着仿佛也很规矩,没多久呼吸声已经沉下来,比刚才还沉重些。
向苒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她伸手把薄被往胸前提了提,他身上仿佛还残留着寒气……
向苒终于放下心来,准备阖眼,盛扬却翻了个身,侧对着她,这样一来,两个人的鼻子不过相差几毫米。
向苒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
“怎么还不睡?”他问。
“肚子有些胀........”
过了片刻,他突然伸手向她摸来,几下就挑开了她睡裙的系带!
向苒忙按住他的手:“盛扬......那个......会弄脏床单。”
男人没有出声,轻轻地手下移,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有些迷糊地问:“是这里吗?”
好半天,向苒才知道他想帮她捂肚子。
他身上的确还有些凉,但是他的手心真是烫。
-
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对她。
这样......是怎么样呢?
向苒看到了电视剧里那些恩爱的标本情侣,一贯对此嗤之以鼻——肯定是假的。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是傻X,譬如她老家寨子的那些又懒又穷又会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温柔的男人,哪怕是偶尔的温柔——除了大学英语俱乐部认识的一个姓卫的男生。
没错,向苒当时可能暗恋了他。
说不出喜欢那个男生什么,可能是因为他的彬彬有礼,可能是因为他对女性朋友的照顾和尊重。
所以——原本她和盛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啊。
如果没有这笔“交易”,他们不可能躺在一张床上。
他这么对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就是“苏以晴”。
一个出身显贵,身后有人撑腰的千金小姐。
扒去这层身份,她不过是那个他正眼也不愿意瞧的,甚至是连他的行李箱轮子也不能触碰的佣人。
不是吗?
向苒苦笑。
哪怕片刻的温暖,她都不需要!
她不能让自己上瘾!
她发脾气似的用力推开他的手!
盛扬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向苒回答。
他重新把手搭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着:“肚子还难受吗?”
“不了。”向苒冷冷地回答。
可盛扬没有出声,只是依旧帮她一遍又一遍地揉着小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向苒连忙对司机说自己愿意支付他五倍的路费。
-
看天色已晚。
向苒又借着老板的手机给曾阿姨打了个电话。
曾阿姨的声音有些焦急了:“小姐,你还在外面?”
“我手机丢了,被人捡到了,现在在一个地方等。”向苒故意淡定地说道。
“你在哪啊?身上有现金吗?小陈现在回来了,要让小陈来接你吗?”曾阿姨问。
向苒看了一眼斜对面的水果店,说道:“让小陈来接也行!你让小陈搜一下青湖区青桥市场附近的朱明水果店,我就在附近。”
曾阿姨挂完电话。
一旁的男人皱眉问:“怎么?谁手机丢了?”
曾阿姨:“小姐。不过手机找到了,等人家送过去。小姐说小陈有空的话去青桥市场附近接一下。”
“她出去了?”盛扬淡淡地问。
曾阿姨支支吾吾:“去逛街的。”
“去青桥市场逛?”盛扬看着曾阿姨的眼睛,质疑,“她——感冒好了?”
“好多了。”曾阿姨实在不想回答他前半个问题,回避了盛扬的目光。
-
因为要等司机送手机来,向苒索性就把让老板把原本归置到三轮车上的塑料圆桌和塑料凳子拿了出来,坐着等司机。
等了一会,向苒心里反而静下来了。
手机没丢,钱包里除了几个硬币原本也没有现金。
她转头对老板说:“盛碗豆腐花来吧。”
很快,一碗豆腐花就见底了。
于是她又要了一碗——反正那一大桶都是她的。
等第二碗吃到一半时,司机就把手机送来了。
向苒要微信转给司机五百块感谢费,司机大哥倒是个实在人,只肯收三百,开玩笑说向苒可以送个小的锦旗寄给他。
司机大哥一走,眼尖的向苒看到了小陈平常开的商务车正停在不远处的水果店门口,闪着双跳。
她立马过去,刚过马路,就看到车上下来一个人。
不是小陈,是盛扬。
他站在夕阳下望着她,眼神疏淡。
薄薄的眼皮微垂下来,就那么站着盯着向苒,
似乎并不打算移动一步,而是在等她走过去。
向苒定了定心神,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东西找到了吗?怎么跑这种小巷子里来?”盛扬用很轻淡的语气问。
向苒想,心虚是没有用的。
现在她是苏家大小姐,就算是丈夫也管不了她,她爱去哪就去哪!
她笑着说:“找到了!人家帮我把包送回来了 。我闲在家中无事,嘴里有些淡,就找到这个网红豆花摊了。怎么.......我不能来?”
“丢了手机,不用导航就能来?”盛扬问。
向苒反驳:“路——不能用嘴问吗?”
盛扬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伶牙俐齿!”
向苒:“我实话实说罢了。”
“走吧?带你回去。”
“不行,我东西还没打包。”向苒心想那边还有一大桶,得再打包一点回去。
“你在吃——什么东西?”
“豆腐花,盛总你想来点吗?”向苒打量他了一眼,“不过,就怕你拉不下面子,坐下来吃。”
没想到盛扬反问:“怎么?我是没有嘴吗?怎么就不能吃豆腐花了。你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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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低不平的路上是蓝色的塑料凳子,盛扬面前是不知道包浆了几层的小桌板,路过往来的都是疲惫不堪、眼中没有光的打工人。
他看着向苒递给她用塑料碗装的豆腐花,皱眉:“怎么放这么多辣椒?”
“不多啊, 我刚才那碗里辣椒也不少呢。”
盛扬用小勺扒拉了一口放嘴里,慢慢品尝,问:“这么说,你感冒好了?”
向苒被他看的心虚。
“那是当然。人人都说苏大小姐爱花钱,我怎么也没见到你买什么?是怕家里的下人看到去告诉母亲或者爷爷吗?”
向苒不服气:“你也是个大公司的CEO,怎么和市井小人一样喜欢道听途说呢?我如果和 你一样相信谣言,哼——那你还不知道你自己被人传成什么样了呢?”
“哦,你说说看——外面是怎么传我的?”
“这个嘛,还是不说了。”
“没事,说说看?”
向苒耸耸肩:“就说你那方面有问题呗。”
“什么问题?哪方面?”
“就说你好男风,毕竟你堂哥在英国也是个名人嘛。大家以讹传讹,还有说你不喜欢碰女人什么的。”
“哦,这个啊。”他笑道,“我行不行,这个你应该检验过了,其余的嘛,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话让 向苒吓了一跳。
他们一共有过三次,都没戴套 。
她昨天才服用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因为她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稀里糊涂的也没让盛扬戴安全套。
看来盛扬是想让她自然怀孕了,所以才没主动采取措施。
而她又后知后觉,事后才想起来要紧急避孕。
但既然说到这,向苒觉得有必要和盛扬谈谈。
“老公,我觉得要孩子这个事,不急。毕竟——我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向苒扯了扯他袖子,“至少今年我们不要考虑了,好不好?”
盛扬想起母亲和爷爷的催生说辞,不动声色地道:“好。”
向苒瞧他脸色:“是不是你家里人给你压力了?妈说盛家男丁单薄,你明年又二十九岁了.......”
“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喜被人摆布影响,除非——我愿意。”他淡淡地说。
这让向苒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青峦高中,看起来便有些桀骜不驯的青年。
“盛扬,家里还有没有口罩?”
忽然冒出来这句话。
“怎么了?”盛扬有些纳闷。
“觉得你戴口罩一定很好看。”
“夫人是嫌弃我下半部分不好看?”盛扬摸了摸下巴问。
“也不是,只是你的嘴唇有些薄,人人都说薄唇的男人凉薄。”向苒伸出手指点在他唇上。
盛扬移开她的手,吻了她:“凉吗?”
向苒笑了。
是啊,谁会知道看上去长相这么凉薄的男人,嘴唇是这么炽热滚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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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湖边的林荫道走了一段路,盛扬忽然带着向苒往山坡上走。
向苒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看我外公!”他回头拉着她手,“我们从小路往山上爬。”
向苒心里一惊,那本册子上不是写着盛扬外公还在世呢。
怎么会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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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江南一带,人们口中的的山就是小土坡........
这在向苒看来,连个丘陵也算不上。
没几步就走到坡顶,看到对面有一座康复医院。
而不远处的地方是赫赫有名的A湖干部疗养中心。
以盛扬的财力,怎么会让他外公住这样一家名不经传的康复医院?
向苒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只问盛扬:“你外公住院了吗?我们两手空空去探病不太合适吧?”
“就算买了东西,他也不知道你是谁。”盛扬指了指头:“老头子今年已经九十多了,去年开始得了阿兹海默症,已经不认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各方面指标都还行,只是脑子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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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那家医院,向苒才发现病房里面很多都是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病人。
以老年病人居多,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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