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然然程磊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送初恋劳力士,却送我一条拖把薛然然程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薛然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周年,老婆第一次陪我过纪念日,却恰好赶上她初恋的生日。老婆执意邀请初恋来家里做客,刷我的卡给他买劳力士手表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却是楼下超市不到二十块钱的拖把。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我好。“这可是热销款,你好好练练拖地,把咱们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就知道感谢我了。”一旁的岳父岳母和小舅子,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话。反而围着老婆初恋唱生日快乐歌。多可笑,被我供养的这一大家子,居然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把给他们的一切收回。可我离开后,老婆却打来99个未接电话求我回到她身边…………结婚三周年,老婆薛然然难得答应,陪我过一次结婚纪念日。以前,每逢类似浪漫的节日,我提出一起庆祝时,薛然然总是不耐烦。“一个大男人净整这些没用的...
《老婆送初恋劳力士,却送我一条拖把薛然然程磊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结婚三周年,老婆第一次陪我过纪念日,却恰好赶上她初恋的生日。
老婆执意邀请初恋来家里做客,刷我的卡给他买劳力士手表做生日礼物。
送给我的,却是楼下超市不到二十块钱的拖把。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我好。
“这可是热销款,你好好练练拖地,把咱们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就知道感谢我了。”
一旁的岳父岳母和小舅子,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我说话。
反而围着老婆初恋唱生日快乐歌。
多可笑,被我供养的这一大家子,居然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给他们的一切收回。
可我离开后,老婆却打来99个未接电话求我回到她身边…………结婚三周年,老婆薛然然难得答应,陪我过一次结婚纪念日。
以前,每逢类似浪漫的节日,我提出一起庆祝时,薛然然总是不耐烦。
“一个大男人净整这些没用的,过什么情人节纪念日啊,折腾死了,你有这功夫,还不如在家刷刷马桶洗洗碗。”
但其他女人讲究的仪式感,我也想让她拥有。
于是,我决定这次结婚纪念日好好弥补一下老婆。
提前一个月,我就开始筹备约会场地,订好了花束,选好了礼物。
甚至提前加班加点处理好了手头的工作任务,一门心思地期待那天的到来。
可纪念日前一天晚上,薛然然在饭桌上突然对我说:“明天刚好是程磊的生日,他说自己一个人太孤单,想来咱们家庆祝,你下班回来的路上,把我订好的蛋糕捎上来,记得再买点下酒菜,他喝酒最爱吃花生米了。”
话音未落,她在手机上给我发来蛋糕店的定位。
“可是……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过结婚纪念日吗?”
“我知道啊,正好请程磊来家里做客,喜上加喜呗。”
我虽有不满,却还是压抑自己心底的委屈。
“然然,为什么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要给你初恋过生日呢?
往年我的每一次生日,你从来都没有给我订过蛋糕,甚至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说过。”
“行了,不就是个破结婚纪念日吗,真以为谁稀罕跟你吃那顿饭?”
“你搞清楚,程磊可是我的青梅竹马,我认识他的年头比跟你结婚还久,就你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一个蛋糕而已,还至于专门拎出来提一嘴,你说说你,心眼儿简直比针尖还小,嫁给你这种男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定睛一看,薛然然发来的蛋糕店是知名的定制品牌,至少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
我抬头,看向岳父岳母求助,可他们二老却兴高采烈地计划上了明天的安排。
“磊磊一高兴就爱跟我喝酒,老太婆明天别忘了提醒我,把家里珍藏的五粮液茅台都拿出来!”
“行行行!
对了,然然,问磊磊还缺什么别的?
叫他千万别客气,就拿这儿当自己家,想要什么尽管跟我们开口!”
“妈,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什么都不缺。”
就连一向不爱搭理我的小舅子薛文哲,也显得格外激动。
“姐,我已经好久没见到磊磊哥哥了!
要是程磊哥哥能住进我们家里,天天陪我打游戏就好了!”
“傻弟弟!
明天就能见到你最喜欢的磊磊哥哥了!”
他们全家对我视若无睹,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想要开口,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在周围的一片欢声笑语中,心中泛起说不出的苦涩。
“许海洋,你别给脸不要脸!
趁现在我还没发火,立马给程磊道歉,我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我懒得再跟薛然然周旋,打电话叫来搬家公司,一个人躲进书房包扎伤口。
十几分钟后,上门服务的搬家师傅们陆续赶来,准备将薛家人的衣物和日用品打包丢到楼底下。
岳父岳母见状,忙不迭阻拦上门的师傅们。
“哪里来的地痞流氓,都给我滚开,谁让你们进我家门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小心我打电话报警!”
“你们是谁,来我们家干嘛,不许碰我家的东西!
轻点,那个面霜很贵的,你个土包子赔得起吗?”
我冷笑一声:“你们家?
麻烦搞清楚,这套大平层是我的婚前财产,房产证上的名字只有许海洋一个,我是这个家唯一的户主,你们才算是外人。”
他们被我的话戳中了脊梁骨,轮番倚老卖老,道德绑架。
“你这个白眼狼女婿,好端端地赶我们走干什么?
我和你妈这么大岁数,经得起折腾吗?”
“老头子,你说我这一身病,净给家里添乱了,连我都嫌弃自己,也怨不得女婿……”我面无表情道:“我答应了离婚,已经不是你们家的女婿了。
更何况,我没有针对你们俩老人,而是所有薛家人,你们都必须在今天晚上之前搬出我家。”
“师傅们,不用担心,你们继续。”
在卧室敷面膜的薛然然听到了外头的动静,被门外搬家师傅们忙碌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许海洋,你有病吧?
不就是吵个架吗,至于把我们全家扫地出门吗?
好歹我们同床共枕了三年,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淡漠道:“这是我的房子,我说了算。
你最好尽快收拾自己珍贵的鞋子首饰,万一师傅在搬行李的路上磕了碰了,可没人负责给你赔偿。”
薛然然见我铁了心,攥紧拳头,撂下狠话。
“许海洋,你做事这么绝,到时候保证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就算你以后跟我磕头下跪,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不到二十分钟,薛家人居住的痕迹就被清空了。
临走前,薛然然仍然不死心地试探道:“别以为我离开了你找不到更好的,我上学的时候有大把富二代追,之所以选了你,是单纯看你可怜而已,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
是啊,大学时期,薛然然的确是无数男神梦中的女神。
可当她被程磊抛弃,家庭陷入困境后,对她施以援手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更何况,婚后她辞职当上了阔太太,整天无所事事,胡吃海塞,身材和脸蛋早就变形了。
除了我,没有哪个富豪会再向她献殷勤了。
我只是提醒她:“明天记得去律所签离婚协议书,你如果不签字的话,那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你跟我来真的?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跟程磊在一起?”
“离婚以后,你选择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好啊,许海洋,你给我等着。”
薛文哲搬走门外最后一纸箱游戏机,朝我狠狠吐了口唾沫。
“呸,没用的废物,离开了你,我们全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站在阳台上,远远望着他们一家老小拎着行李包袱离开的狼狈模样。
我倒要看看,离开了我,你们薛家的日子过得能有多好。
第二天,下班取完蛋糕后,我开车驶向小区地下停车场。
余光中,我似乎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背影,亲密地手挽手走进了小区门口。
当我进了负一层电梯,误以为自己刚才看走眼时,电梯忽然在一楼停下。
开电梯门的瞬间,面前的薛然然和程磊二人赫然紧紧相拥,差一点就要嘴对嘴亲上。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程磊扭头,目光上下打量我,无所谓道。
“许海洋,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上不了台面?
瞅瞅你穿的,跟进城打工的农民似的。”
我控制不住冲过去:“放开然然,她是我老婆!”
薛然然连忙推了我一把,护住身后的程磊,朝我吼道:“你大惊小怪什么,人家程磊是从欧洲留学回来的,拥抱和亲吻是国外社交的正常礼仪,瞧瞧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丢死人了。”
“走,程磊,别搭理这个土老帽,我们上电梯。”
于是,我像个忍气吞声的奴才一样,尾随他们二人回到家中。
“磊磊哥哥你来了!
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快进屋来!”
薛文哲率先站在门口,笑容洋溢地招呼程磊进门,顺手接过了他脱下的外套。
“磊磊哥哥,你当初怎么一声不吭就出国了啊?
要是你当我的姐夫该有多好啊,咱俩就能天天聚在一起打游戏了。”
岳父拍了拍程磊的肩膀:“是啊,磊磊,你和然然是叔叔阿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做父母的最明白儿女的心思了,早就把你当成心目中的准女婿了!”
没想到,一向冷言冷语的岳父和小舅子,在程磊面前居然表现得如此热络。
甚至毫不避讳地当面说出了这些不留情面的话,丝毫不顾我的死活。
薛然然拉程磊坐在沙发上,掏出一只礼盒,故作神秘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程磊,看,这是我特地为你买的劳力士手表,花了三十多万呢,男人出门在外,一定要戴个名表傍身,不然容易让外人看不起!”
程磊接过礼物,挑衅地望着我。
“然然,你对我可真好。”
我放下大包小包满满当当的东西,两只手终于腾出空来,欲言又止道。
“老婆,今天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薛然然愣了一下,漫不经心地指向厨房。
“哦,差点忘了,我也给你买了礼物,就在厨房,你自己去拿吧。”
“谢谢老婆,我现在就去拿!”
我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来到厨房搜罗了半天,却只发现了一条新买的拖把,还贴着小区超市的标签。
正当我疑惑礼物藏在哪里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可是热销款,你好好练练拖地,把咱们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就知道感谢我了。”
我盯着手中19.9的拖把,耳边回荡着薛然然全家为程磊高声唱的生日快乐歌。
结婚三年来,我不仅允许薛然然携全家老小搬进了我的大平层,轮流开我的豪车,还动用人脉让薛文哲入学当地的重点高中,每个月给岳父岳母三万零花钱,好吃好喝地供养二老。
更别提家里平时的日常开销,薛然然奢侈的吃穿用度……甚至连送给程磊那只劳力士手表,也都是刷我的副卡买单。
到头来,我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在他们眼中却只值一条19.9的拖把。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与其留在这里忍气吞声,还不如自己出门清静一会儿。
我直奔门店,退掉了大大小小价值百万的礼品,破天荒地给自己购入了几件心仪的西装。
之后,我挑了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点了一桌美酒佳肴,在悠扬的钢琴乐声中放空自我。
直到凌晨一点,我才驱车回家。
他们已经回屋各自休息了,房间各处堆着杂七杂八的垃圾,地面上还有好几摊呕吐物,估计是打算留给我收拾。
正当我轻手轻脚,怕吵醒薛然然,摸黑回屋溜回床边时,突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
“谁?”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开灯,竟然撞见程磊躺在薛然然一侧。
我脑中嗡嗡直响,等整个人再回过神来,仿佛满腔的血液倒流。
顾不上思考,我立马朝程磊脸上狠狠抡了一拳。
薛然然被惊醒:“不是,你听我解释,程磊喝酒吐了一身,困得睁不开眼睛,我才扶他来床上休息的!”
我生平第一次,对她发出愤怒的质问。
“够了,薛然然,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许海洋,你吼什么啊,要不是你半夜十二点还不回家,程磊一直陪我等你,他至于喝得扶不了墙吗?”
说得好听,两个人一起等我回家,不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在餐厅的桌椅上,居然特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我苦笑:“照你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们一起躺在床上等我回家?”
“你有完没完?
跟你解释了也不信,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吗?”
我无心和她争执,恶狠狠指向酒气熏天的程磊。
“滚出我的房间,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磊捂着脸:“然然,你看海洋他……”砰的一声。
薛然然打碎了床头柜的花瓶,拿锋利的瓶身对准我。
“许海洋,我不许你伤害程磊!
再敢靠近他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薛然然狰狞的脸庞,陌生到让人恐惧。
或许,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只不过我到现在才看清而已。
“程磊,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望着程磊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整个人被悲伤笼罩。
逃走的人是他,输了的人却是我。
我承认,自己很爱薛然然。
可这份爱,竟一次次不遗余力地碾压我的尊严。
我失魂落魄地关上卧室的门,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夜未眠。
隔天早上,岳父岳母发脾气指责我赶走了程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还敢对磊磊动手,昨天晚上出门,怎么没让汽车把你撞死呢?”
“人家磊磊一个文质彬彬的国外留学生,犯得着跟你这种粗俗的农村人掐架吗?
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专门逮着老实人欺负!”
薛文哲一气之下,直接将我推倒在地。
“你滚出我们家,快把磊磊哥哥接回来!
我姐真是瞎了眼了,才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我倒了八辈子大霉,才摊上你这样的姐夫!”
我的脑门被桌角磕出一个窟窿,顿时鲜血直涌。
薛然然缓缓走来,居高临下道。
“要不这样吧,我现在给程磊打电话,你跟他认个错,这事儿就算翻篇了,要不然,别怪我跟你提离婚!”
多可笑,被我供养的这一大家子,居然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人。
既然薛家中意程磊这个女婿,那就满足他们的心愿好了。
望着眼前的一窝白眼狼,我捂住脑门的伤口,露出了如释负重的微笑。
“好啊,薛然然,我们离婚吧。”
按照离婚协议的财产划分,薛然然分走了我一套郊区的别墅,一辆奔驰大G,还有两千万现金。
离婚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远在家乡的父母来到身边。
刚结婚的时候,我提出接父母过来住一阵子,薛然然不情不愿地阻挠道。
“你傻不傻呀,再亲密的关系,长辈和晚辈也要保持距离,这样家庭才能和睦,再说了,我才不愿意被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呢。”
我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愧疚拒绝了父母来探望我们小两口的请求。
可扭头,薛然然就擅自将她一家老小接到我的家里,招呼都不打一声。
甚至脸逢年过节,她也一哭二闹三上吊,执意要我待在他们老薛家身边,完全不顾及我父母的感受。
“爸,妈,这几年你们二老受苦了。
现在我有能力照顾你们了,你们可以安心在家养老了。”
爸妈心疼地拉过我的手,泪眼闪烁。
“傻孩子,说什么呢,爸妈在家里过得好着呢,最担心的就是你在外头吃不饱穿不暖,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我和你爸知道你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从来不图你赚大钱,只保佑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我扑倒在他们的怀里,后悔将真心错付给不值得的人,更后悔没能认清谁才是最爱我的人。
还好,我悔悟得还不算太晚。
没了家务事缠身,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上。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我的推动下,公司顺利谈成了五六笔交易金额过亿的大项目。
在一次商业聚会上,我恍惚间听到了薛文哲的名字。
“你们都听说市一中那起霸凌案了吗?
三个高二男生联手霸凌一个刚上高一的贫困生,最后把那个男孩活活逼到跳楼……遗书上还写满了那三个霸凌者的名字。”
“当然了,那件案子闹得多轰动啊,哪个当家长的能放心呀?
一中可是咱们本地排名第一的重点高中,怎么还能招进这种道德败坏的学生?”
“听说带头的那个男生,叫什么薛文哲,是花钱进的一中重点班,背后的势力还不小呢,他家里人为了保他,一跟受害者家属见面,就提出赔偿一套别墅和一百万呢。”
“那他最后进监狱了吗?
我听说,他们霸凌的对象不止这一个跳楼的小孩。”
“薛文哲的爸妈给受害人家属磕头道歉,又添了两百来万的补偿,人家这才同意给薛文哲签了谅解书,不过,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少说也得判个七八年吧。”
我全程听完,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底掀不起一丝波澜。
果然,两天后,薛然然的爸妈拎着一堆塑料袋包装的土特产登门拜访。
“海洋啊,你瞧瞧你,这些日子不见都瘦了,看得爸妈怪心疼的。”
“给,这是你最爱吃的辣椒酱!
爸妈特地从老家给你带过来的,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嗅到门外刺鼻的气味,我连忙捂住鼻子。
“我最讨厌吃辣,薛然然没告诉过你们吗?”
因为薛然然无辣不欢,所以婚后几乎每餐都让做饭阿姨加入重口味的辣椒调料。
我口味素来清淡,哪怕过了三年,也始终没适应吃辣,无奈之下,只好在公司楼下解决一日三餐。
对面的笑脸僵住,尴尬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告诉我们老两口,爸妈这就……”我无情驱逐道:“不用了,以后别来了,我家不欢迎你们。”
话音未落,我用力合上了门。
二人用力拍打大门,低三下四地乞求道。
“海洋,别关门啊!
然然脸皮薄,不好意思来见你,这才拜托我和你爸来跟你认错的!
以前都是我们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们吧!”
“然然心里还是有你的,每天念叨着怎么跟你和好,怎么哄你开心,你要是还生然然的气,我们再让她亲自来求你,行不行?”
说得好听,我看是打算利用我把他家的宝贝儿子从监狱捞出来吧?
为了躲避薛家人的纠缠,我索性删除拉黑了他们全家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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