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的两个人在床上正亲得难舍难分。
我还是举起了茶几上的花瓶,往他们二人头上丢了过去。
花瓶在床边碎开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在惊慌失措之际也很快穿好了衣服。
“姜秋你在闹什么?”
傅谨抓住我的手臂。
“你知不知道,阿余在你之前,因为她,才让你有了这几年的衣食无忧,你应该感谢我知道吗?”
我盯着他:“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话还偷什么情啊,拉住我是怕我走出这个房门你们两个都身败名裂?”
我恨恨地扫了眼床边那人,当红影后简余,即使是我这种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人,对她也有所耳闻。
他似乎有些心虚了,说话的声音更大了一些,:“我说的不对吗?
离开我你还能活得下去吗,一个有着精神病史的毫无生存能力的废物罢了,况且。”
“你知道这些年你的父母跟我要了多少钱吗?
他们全用来给你弟弟置办房产了,你说你还的回来吗。”
“当初可是他们把你送到我床上的。”
我脑袋一懵,他钳着我的手愈发用力,我死活也挣不开,而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
闭嘴吧你。
我用没被抓着的手捞了旁边的一个摆件往他胳膊上砸,他被疼得松开了手,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没有站稳,倒了下去。
一个物品的尖端从我的眼睛穿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