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我完全无法反驳。
我让人在卧室和客厅都安装了摄像头,然后带着于涵离开了出租屋。
七天后,子弹飞得差不多了,我发布了“拜金女”事件以来第一个视频。
这是一条直播预告。
那些人还是对我极尽辱骂,甚至嘲笑我竟然有脸开直播。
我不为所动,当晚七点准时开启直播。
直播间的人气瞬间涌到了二十多万。
各种“捞女”,“拜金”的字眼铺满了弹幕,甚至还有人问我多少钱一碗。
于涵气得脸都变形了,我好心提醒她,她还戳我脸,骂我没心肝。
我:……
等人气稳定在五十多万,我开始说了第一句话。
“我不是拜金女。”
“我也不是捞女,我堂堂正正赚钱,我对得起我的爸妈。我也没有花过程光一分钱。”
“我从没觉得一千块钱的手机配不上我,也没觉得两千块钱的电脑不够我用,我主张有多大能力就花多少钱,不要超前消费,不要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内的消费。”
“抱歉,因为账号被封了,所以我现在才出来澄清。”
“这女的脸皮真厚。”
“怎么证明自己堂堂正正赚钱?我们又看不见哈哈哈!”
我无视这些恶意的攻击,继续说着自己和程光交往三年的各种细节。
我给程光买阿迪达斯,他给我买阿弟打思。
我带他吃西餐,他带我吃路边摊。
我给他买上万块钱的名牌鞋,他送我夜市里卖一块钱一个的夜光玫瑰。
我给他买几千块钱的领带,他送我越南沙金做的戒指。
我给他买的男士洗面奶价值好几百,他送我十五块钱买一送一的大宝,还让我省点用。
我掷地有声地发问:“如果我是拜金女,那程光算什么?吃我软饭的小白脸?我不过是用我自己的钱给自己买点东西,我就是拜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