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浅苏晴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浅苏晴结局免费阅读儿子逼我去做外室番外》,由网络作家“麦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被奸臣所害,满门抄斩。我娘拼死换我一命。逃跑的路上我遇到了顾浅离。他答应我,待他平步青云,定为我家平反。于是我助他高中状元,还为他生下栩儿。没想到他官拜三品后,却要取尚书嫡女为妻。我不忿:“那我算什么?”顾浅离蹙眉:“你一罪臣之女,又如何做的了主母?”我气极,想一走了之,却又舍不得栩儿。不想栩儿却说:“娘,不如你出府去,做个外室可好?”可两年后,他们却改了主意。“娘,您怎么还不回家?”……与顾浅离一夜欢好后,我一如既往地为他穿衣。他选了一件最亮眼的外裳:“今日我就不陪你去赏灯了。”“为何?”往年上元节,我们都是一同去的。“薛尚书同意了我与薛小姐的婚事,今日我需得陪她。”我愣住:“婚事?!”“怎么,母亲没同你说?”我努力压抑着自己...
《顾浅苏晴结局免费阅读儿子逼我去做外室番外》精彩片段
我家被奸臣所害,满门抄斩。
我娘拼死换我一命。
逃跑的路上我遇到了顾浅离。
他答应我,待他平步青云,定为我家平反。
于是我助他高中状元,还为他生下栩儿。
没想到他官拜三品后,却要取尚书嫡女为妻。
我不忿:“那我算什么?”
顾浅离蹙眉:“你一罪臣之女,又如何做的了主母?”
我气极,想一走了之,却又舍不得栩儿。
不想栩儿却说:“娘,不如你出府去,做个外室可好?”
可两年后,他们却改了主意。
“娘,您怎么还不回家?”
……与顾浅离一夜欢好后,我一如既往地为他穿衣。
他选了一件最亮眼的外裳:“今日我就不陪你去赏灯了。”
“为何?”
往年上元节,我们都是一同去的。
“薛尚书同意了我与薛小姐的婚事,今日我需得陪她。”
我愣住:“婚事?!”
“怎么,母亲没同你说?”
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意:”你要娶妻?
那这些年,我算什么?”
他不耐:“苏晴,勿要闹了,你到底是罪臣之女,又如何做的了主母?”
罪臣之女?
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想出言驳斥,却听栩儿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娘,不如你出府去做个外室,既不用看人脸色,又衣食无忧,岂不自在?”
我怒极反笑:“栩儿,你这是要赶你亲娘出府?”
他闻言,眼神中有一丝慌乱,垂首低语:“娘,先生说我乃是可塑之才,将来必能进国子监。
可是,如果被人知道了娘的身份……”呵,我笑得寒凉,原来他是嫌我碍了他的仕途。
我一直知道这孩子早慧,却没想到他竟早慧到开始嫌弃他亲娘了。
“娘,您一直悉心教导栩儿,也是希望栩儿能有出息不是?
如果栩儿将来能如爹爹一般高中,我们顾府就是一门双状元,届时定会为圣上看重,也能尽早为外祖父平反。”
顾浅离闻言不住点头:“不错,志高远,明事理,孺子可教。”
可他再看我时却眉头紧蹙。
“苏晴,栩儿年幼尚且明理,你更当分得清孰轻孰重才是。”
我淡淡一笑,听他这意思,合着还是我不懂事了?
为爹娘平反固然重要,然而,当初我娘豁出性命救我,可不是为了让我忍气吞声,窝窝囊囊过完这一生的。
先不说我好歹曾是京都第一才女,更是御史大夫之女,岂能为妾?
单是我穿越女的身份,也让我无法接受和另一个女人共事一夫。
我冷笑一声看向眼前这个陪我一起走过九年的男人,初识他时,他还不过只是一个穷秀才。
这些年,为了让他安心读书,我一面侍奉公婆,一面赚钱养家,甚至为了给他拜名师,我将母亲留下来的唯一遗物都变卖了。
可如今,他倒觉得我上不了台面了?
我语气淡淡:“顾浅离,你若执意要娶薛家小姐,我们,便和离吧。”
顾浅离并没有派人送来和离书,他只当我是在闹脾气。
可没想到,两日后,他竟将薛蓁蓁带回了府。
连身边丫鬟都为我不平:“夫人,那薛小姐竟然点名要见您,您可千万别去,她一定没安好心。”
我微笑着拿起刚刚写好的和离书。
“去,为何不去?
刚好让那陈世美把这签了。”
刚出院子,我就见到不远处顾浅离正也带着栩儿去前厅。
“栩儿,一会儿定要讨得薛小姐的欢心,尚书大人与国子监忌酒是故交,她若能做你母亲,你进国子监便更多几分胜算。”
“是,栩儿记下了,爹爹放心,栩儿定会劝得娘亲出府。”
我不由恍然,我说怎么我平日里悉心教导的栩儿,竟会说出那样的话,原来背后一直另有人教。
我故意又等了一会儿才到前厅,还没进去就听栩儿说道:“栩儿将来定会孝顺母亲,凡事皆以您为先。”
还真是“孺子可教”,这还没进门呢,都已经改口叫母亲了。
若不是念着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此刻我真想转身就走。
我冷着脸进去:“栩儿!”
他见我来了,眼神顿时有些慌乱:“娘……姨、姨娘。”
“你叫我什么?”
“他日母亲进门,孩儿自然是该改口叫您姨娘的。”
栩儿的声音越说越低,可却说得理直气壮。
薛家小姐笑着出来打圆场:“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若姐姐不愿,栩儿便不必改口。”
“呵,薛小姐可真大度。”
我冷哼一声,将和离书甩给顾浅离。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了,早点签了,咱们一别两宽。”
说完,我看向栩儿:“我与你爹和离后,你打算同谁一起生活?”
栩儿眨了眨眼睛:“自然是跟爹爹留在顾府啊。”
顾浅离一脸玩味地看着我,薛蓁蓁更是满眼的疑惑和探究。
我忽地想起,这个时代,和离后的女子是没有权利带走孩子的。
但是我给过他选择的权利了,问心无愧。
不过我这举动更加让顾浅离认为我不过是在闹脾气,嗤笑着就把和离书给撕了。
我也懒得解释,索性回自己的院子开始收拾东西,一纸文书而已,他顾浅离再写了补给我便是。
不料当我拿着包袱要走时,却被他拦下了。
“许晴,我娶薛蓁蓁过门,不也是为你考虑?
有薛家相助,你父亲也能早日平反。
你到底在闹什么?”
“闹?”
我无奈一笑,”行,就当我是闹吧,顾大人若是还念着这些年的情谊,记得将和离书补给我,至于平反一事,就不劳烦顾大人了。”
说着我抬步要走,却被顾浅离拉住。
“你当真要和离?”
我沉默不语。
他抿唇:“好,明日太子妃办品诗会,你帮蓁蓁梳妆,事后,我便将和离书给你。”
我是胎穿来的,但是上一世的化妆技术一点没忘。
虽然比不了传说中的易容术,但是我这“乱臣贼子”回京九年,却从未有人将我认出来,我的技术可见一斑。
再姿色不堪的女子,经我的手,也能变得清秀可人。
因着这门手艺,我在京城里结识了不少女眷,更不乏达官贵人,也是借此铺路,我才能一步步将顾浅离送上高位。
只是没想到薛蓁蓁竟也想找我,她又不是什么丑女?
我看向顾浅离:“你说话算数?”
他负手而立:“自然。”
“甚好,那顾大人快回去写和离书吧。”
他咬牙:“如你所愿。”
翌日一早,我去给薛蓁蓁化了个说得过去的妆容。
没错,虽然她从始至终没有对我出言不逊,但我就是看她心里不爽。
我并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女子,无法给让我儿子叫母亲的人好好梳妆。
但她也没说什么,反倒是夸赞我:“姐姐这手艺可真好,就是不知要注意什么?”
“别沾水就成。”
我撂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可却被她一把拉住。
“姐姐,近日雨水多,那品诗会又是在花园里,万一……若姐姐得空,不知可否与我同去?”
我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呵,真是给你脸了,还想让我给你当跟妆不成?
“不好意思,不得空。”
薛蓁蓁尴尬地笑了笑:“既如此……便不敢劳烦姐姐了。”
一直陪在一旁的顾浅离见状,沉声道:“苏晴,你有何事要忙?”
“忙着走啊!”
包袱我都收拾好了。
他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和离书我还没写,这样,你陪蓁蓁走一趟,和离书我一会儿自会送去品诗会。”
我睨他一眼,明明昨天说好的。
他似乎也觉得理亏,又补了一句:“顺便我还会将那些东西也整理好一并给你。”
我知道,他指的是这些年我们一起搜集到的给我爹娘平反的证据。
“好吧,希望你这一次不要再食言。”
到了品诗会,我找了个没人的池边坐下。
本想躲清闲来着,可没一会儿,薛蓁蓁就带了几位贵女过来。
“呦,这莫不是顾大人的那位外室?
她这个身份怎么能来这里?”
薛蓁蓁拉住说话的人:“姐姐可是我特意请来为我梳妆的。”
她看着好像是在为我说话,可却无形中默认了,我的确是一个外室。
“哦,原来是来伺候蓁蓁的啊。”
“是啊,听闻她经常伺候人呢,无论出身,给钱就行。”
那些贵女毫不掩饰地蔑笑,眼里皆是鄙夷。
薛蓁蓁有些尴尬地对我道:”姐姐莫怪,她们不是这个意思。”
“蓁蓁,你这般心善将来如何做主母?
有些人生来就是下贱坯子,你不用怜悯。”
薛蓁蓁只好使眼色将人都支走,而后才一脸抱歉地看向我:“姐姐……别,这声姐姐我可消受不起。
我与顾浅离如今只是一纸和离书的关系。”
闻言,薛蓁蓁脸上那烂漫真挚的笑容渐渐褪去,转而换上了一抹嗤笑。
“和离?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不过是以退为进,许晴,我劝你识相些,老老实实做个外室,或许我还能善待栩儿,否则……”呵,我就说怎么哪哪都看她都不顺眼,果然是个绿茶。
“薛小姐放心,我没有把丢掉的垃圾再捡回去的习惯。”
她脸色瞬间铁青:“你是说我在捡你丢掉的垃圾?”
我懒得理她,转身想走,不料却又被她拉住了衣袖。
这一次,我没有惯着她,用力甩开了她。
不料她竟惊呼着身子向后一仰,还将我也拉着一起跌进了池水里。
池水倒是不深,也就及胸,只是古代女子名节最为重要,尤其岸上还有不少公子哥……薛蓁蓁紧紧抱着胸口,低着头,梨花带雨。
而我只是捂住了脸。
顾浅离这时匆匆赶来,看了我们二人一眼,二话不说便脱下披风,跳下来将薛蓁蓁包了出去。
薛蓁蓁缩在他怀里:“是我不好,是我惹姐姐不高兴了,不能怪姐姐。”
看她这般,我瞬间了然,她定是早就看见了顾浅离,所以才故意落水诬陷我,好让顾浅离彻底对我断了念想。
“顾浅离,快带我离开。”
我遮着脸,声音急促,心里从未这般慌乱。
“是啊,浅离,你去救姐姐吧,爹爹会来救我的。”
顾浅离一听薛尚书的名号,立刻对我懊恼道:“哼,你既这般本事,不如自己上来好了。”
“不要,顾浅离,你先带我离开!”
我乞求的声音中已然带了颤抖。
她薛蓁蓁丢的最多是名节,而我只怕是性命。
这里的妆品不比现代,遇水则化,当我以真容示人之际,大抵就是我人头落地之时。
这一切,顾浅离明明再清楚不过,可他此刻却并未睬我,只抱着薛蓁蓁径直离开,留我一个人在池水中被人围观。
池水不凉,我却浑身冰冷。
我似乎都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味。
就在我万念俱灰时,一道傲慢的声音传来。
“拉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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