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不少同事围过来,对着刘红玉指指点点。
刘红玉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当然受不了这么多人的议论,只能无奈离去。
孙哥将我送回宿舍,追便问我刘红玉过来是干什么的。
我如实告诉他。
孙哥劝诫我说道:“狗改不了吃屎,家阳,你可一定不能原谅她。”
我郑重点点头。
第二天下班,刘红玉又出现在宿舍门口等我。
但我是和孙哥一起下班的,她看到孙哥自然不敢再上前来纠缠我。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中午吃完饭,孙哥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一旁。
“家阳,跟你说个事,包你听了心里痛快。”
我问道:“什么事?”
“我昨天去街道办事处打电话回家,顺便打听了一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事,你猜怎么着?”
我目光疑惑的看向他。
孙哥急吼吼地说道:“刘红玉出轨的那个破鞋贝志成,是结过婚的,她老婆性子泼辣,对贝志成是非打即骂,贝志成是没离婚,就离家出走的。”
“你走之后没多久,他老婆就找过来,还到厂里大闹一场,说刘红玉勾引他老公,破坏别人家庭和谐。”
“反正这事闹得挺大的,刘红玉已经被厂里开除了,贝志成也被他老婆带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怪不得我都到这边一个月了,刘红玉才来找我。
就跟从前一样,我是她排在最后的兜底选择。
可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不会再留在原地等她了。
当天晚上下班,我主动找到刘红玉要跟她说清楚。
“刘红玉,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被厂里开除了,贝志成也被他老婆带走了,所有你才退而求其次的又来找上我。”
刘红玉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堪,但很快又压下去,镇定说道:“家阳,以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妥,但现在志成已经离开了,等回去之后,我给你生个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吧。”
我冷声道:“刘红玉,你的爱给了贝志成,钱给了贝志成,现在说要跟我好好过。”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贱,什么都不配得到,只配跟着你一辈子吃苦吗?”
刘红玉声音诧异,“你知道?”
我笑道:“你给贝志成买200元的羽绒服,却只给我买价值毛钱的冻疮膏,你把所有的积蓄都给贝志成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的老公吗?”
“刘红玉,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我也不会一直当一个傻子。”
也许是终于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有多过分,又或许是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优越感也让刘红玉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情。
最终她垂头丧气的走了。
一晃三年时间过去了。
我和西北的副厂长李梅在一起了。
李梅跟我同岁,是最早一批来西北建设的人员。
我们之间的开始是因为他送了我一盒养胃的米糕。
米糕是个稀罕物,在原本的江城购买都不易。
更何况是在物资匮乏的大西北,价格昂贵不说,购买更是需要跑到一百多里之外的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