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容谢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飞花弄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一向沉默少言的谢明乘从坐席中站起来,愤愤然道,“这不公平,三妹是为了祖母的寿辰提前精心准备过的,可是姜姑娘从未提前准备过,即便是她会琴,也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马上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谢明翊挑眉,面上有些讶异,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弟竟会帮着姜容说话。他的余光瞥向了坐席末端的姜容,见她并没有太过慌张,而是冷静无比。于是他便觉得她必然是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这一局或许不需要他出面,她就能够轻松应对。老夫人出面道,“乘哥儿说的正是,是三丫头胡闹了。我赞扬容丫头是心里喜欢怜惜她,怎么倒叫你们一个个的跟她过不去,都想为难她去!”谢明翊道,“我倒觉得她可以。”面对这些质疑和嘲讽,姜容也没有反驳,而是站起身来,“在府中的这些天里,...
《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突然,一向沉默少言的谢明乘从坐席中站起来,愤愤然道,“这不公平,三妹是为了祖母的寿辰提前精心准备过的,可是姜姑娘从未提前准备过,即便是她会琴,也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马上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谢明翊挑眉,面上有些讶异,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三弟竟会帮着姜容说话。
他的余光瞥向了坐席末端的姜容,见她并没有太过慌张,而是冷静无比。
于是他便觉得她必然是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这一局或许不需要他出面,她就能够轻松应对。
老夫人出面道,“乘哥儿说的正是,是三丫头胡闹了。我赞扬容丫头是心里喜欢怜惜她,怎么倒叫你们一个个的跟她过不去,都想为难她去!”
谢明翊道,“我倒觉得她可以。”
面对这些质疑和嘲讽,姜容也没有反驳,而是站起身来,“在府中的这些天里,老夫人一直待我很好,容儿一直感怀在心,今天是您的寿辰,不需要三姑娘说,我也应当作一曲赠您,只是许久未弹琴,难免是要献丑了。”
她知道老夫人在替她解围,可是自己也是通晓琴律的,若是躲着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吭声不回应,便是让老夫人丢了脸面的。
身后的五夫人心中隐隐替她捏一把汗,虽然知道姜容会弹琴,却要怎么和谢如遥这个在久在京中对这些东西信手拈来的侯府三房嫡女相比呢?
姜容坐在了刚刚谢如遥坐的位置,手指拨动琴弦简单试了几个音,心中便知道了自己要弹什么曲子。
底下有人讥讽,“我看她这副样子也只能强撑面子,最后丢脸的还是自己。”
“可不是吗?三姑娘可是从小就习琴的,她能比吗?”
她的玉指拨动琴弦,乐声如行云流水般的从她指尖倾泻而出,飘飘渺渺若天外来的仙音,如月游云宇,穿过人们的耳膜,直击心底的最深处。
高昂的琴声过后,音律声逐渐平缓,像是海潮落去,月明风清。
一曲终了,琴弦声停,只剩下余音袅袅,回荡在人们的心间。
直到抚琴的动作停下,姜容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场面上还是寂静声一片,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乐曲声中。
“好,好,好!表姑娘这一曲当真是妙极了!”首先开口打破平静的是谢明浔,他嘴角含笑,拍打着巴掌。
见二哥哥如此,于是谢四郎也跟着捧场,“听得表姑娘这一曲,真是如听仙乐一般。”
谢明浔是这谢家中最纨绔的公子,没事就喜欢往秦楼楚馆去听曲作乐。
论起来,谢家族里没有比他谢明浔还更懂品乐的人。
能得他一句真心的称赞实属不易,在这之后,其他人也纷纷给姜容鼓掌,他们虽没有谢明浔那么懂乐曲,但也听得出来一前一后的区别。
倘若说前面谢如遥弹的曲子是如清风穿堂而过,悠扬动听,那后面姜容弹的便是传透云霄,是能够净化心灵的感觉。
怎么可能?谢如遥脸上全是震惊,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姜容一个偏僻地方来的女子,竟能将琴弹得如此的好,就连她都要被惊叹住了。
谢如遥气急败坏道:
“你不是说这样能让她出丑吗?怎么反而让她更得意了!”
楚若盈眸色阴冷,“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现在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下次我定想个别的法子磋磨磋磨她。”
但在谢如遥看不到的地方,楚若盈也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有气却无处使。
她们两个同为谢家借住的表姑娘,可是现在的风头全在姜容的身上,怎么叫她能忍受?
要是这狐媚女人再借着这狐媚劲儿勾引上了谢明翊,她日后该如何自处?
谢如遥扬起眉头,“这可是你说的,下次要是再出这种馊主意,我可不和你玩了。”
三房大爷见自己女儿吃了瘪难受,连忙安抚了一番,还说要替她多寻几个名师来教授琴技。
三夫人扯下嘴角,“看吧,一天天的就喜欢出风头,这下丢脸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谢明乘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原本捏紧的手不自觉放松了。
坐在他旁边的谢明翊不着痕迹地将这些动作一一收入眼底。
不自觉地眸色沉了几分。
而最正中间的座位上,老夫人看向姜容的眼神中,又多了几许赞叹,她侧目对着身侧的谢明翊道,“容儿这姑娘还当着是秀外慧中,比起侯府里头养的这几个姑娘来也是不逞多让的,若是她从小就长在京城里,定是风光无限。”
谢明翊脸上仍是淡淡的,随意应了一声,心中却是十分惊喜,她似乎还有许多是自己不知道的。
老夫人皱眉,却忍住没说他。她瞧着谢明翊明里暗里是对姜容不上心的,还是有些嫌弃自己这孙儿,实在是太没有眼光。
就连最开始对姜容说过一些尖酸刻薄之语的四夫人也被惊住,拉住旁边的四姑娘谢如芝道,“这表姑娘弹琴还真有些一些水准,看来之前是小瞧了她。”
谢如芝向来是不爱掺和这些杂碎事的,对姜容这个表姑娘也没什么印象,但今日一见,也能瞧出来她家这个跋扈的三姐在和姜容对着干。
最后竟还落得了一个下风。
她在心底忍不住嗤笑一声。
由此,一贯表情淡淡的谢如芝也跟着笑了笑,“母亲说的正是呢。”
此曲一罢,那些原本看热闹的谢家族亲纷纷闭上了嘴。
又有人道,“我看这表姑娘出落得如此得体,又弹得一曲惊鸿之音,你们就不要再对人家这么多意见了。”
“你什么意思?刚刚你不是也跟着说了吗?”
“好了好了,都住嘴吧,今天是老夫人的寿辰,别再惹她老人家不痛快了。”
接下来,又是接踵而至的礼物送出,有白玉如意,珊瑚朝珠,福字长命锁,碧玉连环镯……
有一些是稀罕玩意,也有一些是比较平常的物件,一件件的流水般的送到老夫人面前过目。
最末的席位上,呈上去的却不是珠宝首饰,或是玉石文玩,而是一幅装裱好的刺绣画,还有一卷书画。
三房夫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这是五房那边送来的画,便不住地嘲笑道,“这是什么破烂玩意,怎么还拿得出手?”
谢如蕙看到桌上搁的药碗,温柔道,“姐姐要好好喝药,快些好起来,等好起来了陪我去逛集市买新衣裳。”
姜容捏了一下谢如蕙软乎的脸,笑道,“好。”
又聊过一会儿,五夫人和谢如蕙就回去了。
一路上她们都有听到一桩事。
那便是昨日表姑娘落水,叶静姝施以援手将自己的披风借给了表姑娘。
“这叶姑娘还真是人美心善,对表姑娘这样一个不相熟的孤女都能伸以援手。”
“就是啊,不愧是中书令大人家的千金,别说是老夫人满意,就算是我们这些下人也没有不喜欢的。”
“不过侯爷好像看上去对叶姑娘不怎么上心,难道是看上了别家的姑娘?”
“你看侯爷对谁不是这样?侯爷他就是这一副性子,男人嘛,成了婚就好了。”
“说的也是,叶姑娘家世样貌虽好,不过我们侯爷更甚,还是天子近臣,就是娶个公主郡主回来也不为过。”
“小声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五夫人敛眉,带着谢如蕙径直走了过去。
这些都不是她们五房的事情。
大公子娶妻,她一个庶婶母,也说不上什么话来。
就这样养了好一段时日,姜容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好了不少,便常常在庭院里面走动。
这些天谢明翊又忙了起来,也没再来找姜容,而姜容病中也不必去泠雪院弹琴,落得了不少清闲。
而她的生辰也早在病中就已经过完了,此前谢明翊和谢明乘都送来了生日贺礼,以及老夫人和五房那边那边也送来了一些礼物。
姜容让下人将这些一一都收好了。
谢明翊和老夫人所送的礼物贵重,她想到自己以后终归是要走的,于是便都装起来放在一间屋子里。
她走的时候就不带上了。
又一日,姜容坐在房中窗下,望着门外晴空瓦蓝透亮,水池边的树上树枝萧萧条条,便让绿云取来画材,想以此景做一幅画。
忽然门外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表姐,表姐你在吗?”
是谢如慧。
姜容出门去迎,“今日怎么想起我来了?”
“前些天表姐不是病了吗?母亲大人一直不让我去找你。现在应该都好全了吧,上回答应我一起去看衣裳还作不作数?”
姜容浅浅勾唇,“自然是作数。”
她回屋换上了生辰那日谢明慧送给她的衣裙。
这是一件流云芙蓉罗裙,裙身通体都是浅杏色的,上面还绣了许多一些蔷薇花,既不张扬,却也不失明艳。
这花的一针一线都是谢如蕙亲手绣上去的。
她穿上这一身,整个人都比平日里更有精气神了一般。
谢如蕙也鼓着掌惊叹道,“我还没送出这件衣裙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到容姐姐穿上有多好看,如今一见,还是被姐姐天仙般的姿容给惊住了。”
姜容点了一下谢如蕙的鼻尖,“你啊,年纪小小说话就这么甜。”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嘛……”
两人出门便直奔了未央街。
这是京中最热闹的一条街,不论是买衣裳还是看珠宝首饰,又或是喝酒品茶,都是应有尽有的。
整条大街之中,车马人群及店门口小摊铺的叫卖之声,嘈杂又吵闹,却也不失烟火气。
逛了没多久,谢如蕙就带着姜容进了一家名为“云霏坊”的店铺。
“这家店铺我同家中姐姐来过,他们家总有着京中最时兴的样式……”
老夫人看到她,又想起府里其他的公子姑娘们,便又道,“你若没什么事,也可多和府里的哥儿姐儿们多来往,你和他们年纪相仿,平时也能聊到一处。”
“上回同了三公子和表妹去看字画,至于其他的人……还不大认得。”
“这都不打紧,慢慢地就熟悉了。”
老夫人喜欢她,又拉着她说了许久的话,才放她回去。
姜容从老夫人那里得知,如今府里的大姑娘和二姑娘都已经婚配,三姑娘的婚事也开始相看了。
但是家中的几个男子中就只有二房的二公子谢明浔早早娶了妻,大公子和三公子还有四公子那些都是八字没一撇的。
又听说二房夫人在偷偷替三公子谢明乘打算着,可他却很是不愿,便是说自己要科考,又说大哥哥也还没成婚,自己更是不着急。
也是难事一桩。
想到这里,姜容不知觉就走到了一条小径,稍远处有一处亭台,亭后紫薇花成簇地开着,很是惊艳。
她一下子就被这盛放的紫薇花吸引住了,便唤绿云,“我们去这边看看。”
凉亭内,谢明乘抱着一本书来回踱步,嘴里还一边小声地念着,念了半响,又往亭外望去。
眼前是一片绿意,其中有些树已经沾上了秋色。
他的脑中还残留着一抹白色的倩影。
那日从姜容踏出前厅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不自觉地注意到了她,身穿白色长裙,鬓间只有寥寥两只珠花银钗点缀,却是难掩那清丽绰约之容。
真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让人只看一眼,就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挪开。
自这位表姑娘来府里之后,谢明乘是日思夜想,也想不到什么法子能与她说上话,既能和她相识,又不显得自己轻浮。
直到寿宴上见她竟会作画,他心中又惊又喜,便邀请了她一同去看字画。
可自从上次一别,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姜容,心中不住地有些失落。
此时,紫薇花树下忽然闯入一袭粉色绫罗长裙的女子。
谢明乘定睛一看,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出现在了眼前。
绿云感叹,“这紫薇花开得这样好,看得人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是啊。”
谢明乘出声,“表姑娘若喜欢,或可以折几枝插入瓶中放到房间里头看。”
姜容被那声音惊住,神色一顿,很快又回了过神。
她看到谢明乘手里拿了本书在看,微微福身,“不知道三公子在此处看书,是我扰了这里清静。”
谢明乘赶紧道,“不妨事,一点都不妨事。”
他的心思本来也没在这书本上。
姜容笑了一下,没再看他,而是吩咐绿云,“绿云,替我将你左手边的那枝折下来。”
绿云上前,踮着脚折下了那枝开得最饱满的紫薇花。
“不知表姑娘最近怎么样?都在做些什么?”
“劳三公子挂心,我一切都好,闲来没事便绣绣花画个画,日子过得也快。”
“府里别的妹妹都唤我叫做哥哥,连若盈表妹都叫我一声表哥,偏偏表姑娘总是这么客气疏远,显得生分。”
“三公子是这府里头的公子,楚姑娘的母亲也是侯府出来的,我与公子既无血亲,叫得太亲近了旁人说我攀附巴结,所以还是保持一些距离更好。”
“原来是这个缘由。”
谢明乘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刻意避开自己便好。
他想到寿宴之后,自己也的确听到了一些杂碎的声音,或许这也是姜容闭门不出的原因。
“那些下人说的闲言碎语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都是一些凭空捏造的话,我听到了都替你驳斥他们。”
姜容笑道,“多谢三公子替我说话,只是这旁的人爱嚼舌根子,我早已经不去听了。”
她感叹,世上还有像谢明乘这样当面替她出头的人,她的内心深处忽然像是被什么戳动了一下,掀起一阵波澜。
谢明乘站在了姜容面前,想要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多和她说说话。
忽然,一片黄枯的落叶掉了下来,落在了姜容的肩上。
谢明乘没忍住,抬起手帮她把那片落叶轻轻抚开。
他道,“即便是你不在意,我也想站在你这边,姜姑娘……其实我心底是很在意你的。”
姜容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恢复平静道:
“三公子还是安心读书吧,我就先回去了。”
与此同时,亭台对面的假山池水旁,一道绿色身影匆匆离去。
……
近来,谢明翊在朝中只剩下一些琐事,便帮着姜容开始着手料理她的家事。
淮宁那边,他已经派了人前去,只不过远在京城,消息传递来回还是有些不方便。
静安殿。
“我已经派了人前去江南巡抚,爱卿才回来没多久,许是还身心疲乏,就好好在京中住下歇着。”
谢明翊微微行礼,“多谢陛下体恤。”
皇帝吩咐身旁的宫女给谢明翊添上茶水,自己也掂着杯子抿了一口,“谢爱卿这才去了几个月,怎么就和朕这样见外,你比朕只小几岁,朕一直将你视为知己。”
谢明翊垂眸,“没有,臣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皇帝平日里最喜八卦,这时顿时来了兴趣,掀起眼皮,“哦?什么事还能难倒谢卿,说来与朕听听。”
“臣家中五房有一借住的表姑娘,她父亲曾任过淮宁县丞,两年余前在办案的过程中忽然遭遇不测至今未能查清其中的缘由,姜姑娘是个有孝心的人,便央着我来查探此事。”
“淮宁?”皇帝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有些印象,朕有所耳闻那地方经常出现祸乱之事,的确该好好查一查,况且还关乎爱卿你的家事。”
谢明翊点头应道,“只是时间有些久了,难免会有些棘手。”
皇帝并未再多说什么,而是将话锋一转,“那姜家姑娘长相如何?竟让爱卿如此上心。”
他记得谢明翊这个人一直都不近女色,这让京中许多想要将女儿嫁入定远侯府的姑娘家都望而却步。
现在却对一个小官家的孤女这样上心,确实是稀罕事一桩。
谢明翊放下手,沉声道,“她如今无父无母来投靠我家,我生了怜惜,便一并将这些事情应了下来。”
皇帝惯是知道谢明翊的口风严谨,便也没再多问,而是对他劝诫起来,“那爱卿也该想想自己的婚姻大事。”
皇帝耳听八方,近来谢明翊一回来,他就听说朝中有许多重臣都去了谢家拜访。
这其中的缘由,他不用想也能猜出来。
不过谢明翊拒了大半,只见了一些谢家已故老侯爷旧交和自己的三两好友。
谢明翊直言道,“臣这两年来四处奔波,已经是自顾不暇,姑娘家跟了我,是要受许多委屈的。”
皇帝忽然笑了,摆了摆手没再说什么。
姜容慢慢从那一阵眩晕中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在谢明翊的怀中。
还是一丝不挂。
顷刻间,她的脸颊烧红,“或许是身子弱一些,无事。”
谢明翊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怒,“这还无事?我抱你回去躺好。”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谢明翊的双手托着,身上的水珠洒在他的衣袍上,将他的衣袍洇湿了一片。
她不敢抬头去看他,咬着唇低眸,“多谢侯爷。”
若不是他一直在外面候着,自己岂会这样温温吞吞?
一整个身子都被他看了个尽,姜容只觉得脸上烧红,心头像被一把无名的火烤着,每一吸之间都感觉煎熬无比。
于是她探手过去,扯来他的衣袍盖在自己身上。
谢明翊低声笑,抱她的手也揽得紧了一些,“羞了?”
“侯爷知道还要问。”
她那张柔和的面孔即便是生起气来,也像是撒娇一般。
尤其是刚刚险些倒了下去,姜容到现在一整颗心还是又惊又险,这样被他打趣了一嘴,盯着他的双眸中不自觉地多了一些湿意。
“那就别乱动。”
谢明翊将她放到床上,随后也坐在了一旁。
看着她那双颊薄红的脸,那一双望着他有些湿漉漉的眸子,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忍不住想要上前去吻她。
“我想要。”
姜容的心里一紧,慌忙垂下眼帘。
看着他的凑近,她本能地一避,露出几分抗拒的神色,“这样不好。”
“如何不好?”
感受到她的躲闪,谢明翊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去。
他的呼吸微沉,挑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嘴角,她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的舌尖侵入渗透。
“唔……”
就像快要溺水人一般。
“现在呢?”
说话间,他已经从柔唇一路吻到那截雪白的脖颈,直到她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哼声,他才慢慢停下来动作去看她。
眼前的姜容紧闭着微微泛红带着水润光泽的唇,眉头微微蹙起,细声道,“疼……”
谢明翊望着她的表情,露出一丝欣喜,慢慢勾起唇角,“那我轻一点。”
而他的手不知何时伸到被褥之中,却被姜容制住,“可不可以不要?”
谢明翊道,“那我怎么办?”
忽然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姜容才缓缓抬起眸来对着他颤抖道,“我……我帮你。”
他一愣,脸上腾升起一抹不可思议,随即笑了一声道,“好。”
姜容敛眉去探手扯谢明翊腰间的玉带,他却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带着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她的脸越发地红,不敢抬眼去看他。
她也是在一些话本里面看到过这种替男人泄火的法子,真要做起这种事情来时,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谢明翊却盛满笑意,“你不会?”
“嗯……”
“我来教你。”
忽然,姜容感觉自己手中多了一道温热的触感,她想要把手拿开,而那只手却紧紧将她的手抓住,不让她逃离。
随后,便只剩下一道道细微摩擦的声音,两人离得近,就连彼此呼吸声都能听到。
直到屋内所有的动静都停下之后,那道昏暗的烛光也一同熄灭。
只剩下无边的寂静。
晨起后,就到了中秋这一天。
昨夜里睡得晚,姜容便起得晚了一些,睡醒之后身边已经没了谢明翊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听到院里不断有走动的声音,揉着眼睛起床洗漱完,便坐到了梳妆的铜镜前。
绿云走进来,神色担忧道,“姑娘你还好吗?”
晨起,谢明翊睡醒之后微微侧身,却感觉身侧空了一块。
他睁开眼,姜容早已经不在。
昨夜的香软美人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让他很难不怀疑昨夜的种种只是一场梦。
他伸手往被子中一探,摸到一枚牡丹花锁纹样的玉佩。
是她落下的。
他的脑海中隐隐浮现出那抹动人的身姿,分明是柔弱清丽的女子,叫起大人来也是羞怯的。
门外有他的近身侍卫琼林来问,“公子,是否要将昨天的那个姑娘一同带上回京?”
“带上,我们又不缺这一匹车马。”
为了保护谢明翊的安危,琼林就住在隔壁随时待命,昨天夜里从谢明翊的房中传出的阵阵娇声让他眉头皱起。
他还没见过自家主子对一个女子如此着迷,足足折腾了大半夜之久。
外头勾引主子的他早就见多了,只是昨夜这个……
琼林有些犹豫地说,“属下担心将此女子带回去有损您的名声,毕竟您还未曾娶妻,若是那女子一直纠缠您可如何是好?”
谢明翊却道,“我在上京的途中随手救下了她,将她一并带回去人们只会称赞我行侠仗义,又怎么会影响名声?只要某些人不胡乱嚼舌根便无事,我的名声不要紧,但姑娘的名声毁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属下明白,属下绝不透露半个字出去。”
琼林说完,就去姜容的房间敲门,敲了半天未应声,叫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
开门后,琼林傻眼,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姑娘的身影?
只看到桌上留着一袋荷包,荷包底下还留着一张字条。
“公子,那姑娘已经走了。”
“她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
琼林走进去,将桌上的东西递到谢明翊的面前,“她还留下了这些。”
谢明翊从琼林手中接过字条,上面用娟秀小楷写着:
“感谢公子昨日的相救之恩,小女子定会永生铭记。”
然后还有一个荷包,打开后里面是一袋碎银,琼林看到这袋银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明翊嘴上并未说什么,眼底却涌起一抹怒意。
他的唇角勾起,竟是觉得好笑,“她这是将我当成青楼楚馆里的男倌了?”
而这时再次看到那天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不见的姜容出现在了面前,谢明翊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那只荷包,“表姑娘清晨不辞而别,留下一只荷包是何意?”
他看着像是缺这点银钱的人吗?
还是说那一夜的他,让她很是满意?
“那夜幸亏有侯爷出手相救,否则今天我还未必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可我那日并不知道你是侯爷,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的恩情,我想着人出门在外总是有要花银子的地方,便留下了这一袋银子。”
“荷包拿回去,这是你的东西。”谢明翊将荷包递给姜容,又问,“那不辞而别呢?”
姜容愣了一下,还是悻悻将荷包拿了回来,“我此次来上京已经耽搁了许多时间,所以才赶忙在一天亮就走了。况且我也不知侯爷你们同是去京城的,自然就没和你们一起,还望侯爷不要怪罪。”
谢明翊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表姑娘真是好伶俐的一张嘴。”
他们住的那个小镇客栈离京城不算太远,十有八九都是上京途中在此处落脚的,这其中也包括谢明翊一行人。
像他们这样显眼的一群人在这种地方歇息,不是上京难道是来此玩乐的?
可是姜容却拿这种装傻的话来堵他,却也丝毫没有得罪他,反倒成了他不体谅。
仿佛那夜床榻之上在他身下承欢的不是她一般。
姜容垂眸,“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她觉得自己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过了脑子的,自认为是没有什么差错的一套说辞,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爷,竟被他阴阳怪气地怼了回来。
谢明翊俯身凝视她,语气闲闲道,“表姑娘是不愿承认和我有肌肤之亲了?前夜里你在我身下娇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会害羞?”
他从书桌前绕出来,将一整个身子凑近她,呼吸间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姜容不敢和他对视,脑中反复浮现他和自己的那些亲昵的画面。
“那我的清白,表姑娘要怎么还?”
顿时她的脸上红了几分,耳后也浮着些许热意,回避着不想和谢明翊的目光对视上。
她原本觉得谢明翊也并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最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怎么还堂而皇之地在这里说出来?
要是一不小心让府里的人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在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整个房间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姜容的眼中带着不解,“侯爷和我如今都未婚配,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再提才好,你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还没等人开口答应,姜容就急忙拜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黑夜里。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谢明翊眯起双眼,“琼林。”
“属下在。”
“替我查查这位姜姑娘在淮宁时的过往,看看她那天所说是否属实。”
谢明翊故意说着两人间的亲密事也是想要试探一下姜容,他的身上还留着那块看似是不小心遗落的玉佩。
既是匆匆走掉,又留下这样一块贴身的玉佩,他很难不怀疑她欲擒故纵,故意为之,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总觉得这个表姑娘其实不似面上这般乖巧顺从,说不定心中藏着不少的秘密。
可是他一见到她,他又不自觉地被她吸引,想到她说的悲惨身世,心中又开始心疼。
“顺便也查一查她家中的事,具体是何种缘由让她上京来投靠谢家。”
从谢明翊的泠雪院回到姜容的芙蕖居需要走的路稍微有些长,领路的丫鬟在这府里待了很久,便告诉姜容旁边还有一处小路可以走,以后若是再去到泠雪院可以走小路,会更近上很多。
姜容才从方才的羞涩之中回过神来,随口应了一句。
那丫鬟心下却是困惑,她在的这些年一直都知道侯爷虽是表面上清贵自持,看上去有些难以接近,实际上还是个很宽和的人。
怎么表姑娘见了他倒是透着后怕不安的样子,这还真是第一次见。
“表姑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侯爷吓到了?”
姜容摇头,“你们侯爷平时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丫鬟提着一盏油灯,略微想了一下,“他的外表就是姑娘看到的那样,偶尔让人难以捉摸,但总的来说待我们是稳重宽和的,只不过他不喜女色,身边几乎没有女子,连通房丫头都没有,所以可能在姑娘们眼中有些难接近。”
一个高门大户家的主君,连通房丫头都没有,这还是少见的。
不过姜容觉得,不喜女色这件事情就未必了。
见她没什么反应,丫鬟继续道,“侯爷他为人是好的,表姑娘你也别太怕他,熟悉一些就好。你是不知道,京中许多高门第的女子都抢着要嫁入咱们侯府呢。”
“是吗?”
“那是当然,像侯爷这样年轻出色又俊朗的男子,谁不喜欢?只不过侯爷一直无心自己的婚事,所以只能搁置下来了。”
姜容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这样。”
一回到院中,姜容就回了里屋掩上房门。
绿云见她有些不对劲,放下手中的活,“姑娘这是怎么了?”
“你猜那侯爷是谁?”
绿云一头雾水,“侯爷……不就是侯爷吗?是不是他对姑娘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奴婢听闻这小侯爷待人是很和善的。”
姜容神色一凝,“是那天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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