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深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陆云深云深全文》,由网络作家“兮兮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2天一早,陆云深刚起床洗漱完,南婉月就端着早餐上来了。她知道家里的大门密码,在这个家可以说是来去自如,比我这个正室还像正室。“云深哥哥,听说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我给你熬了养胃的粥,你快来尝尝。”陆云深淡淡地“嗯”了一声,走过去尝了口粥,眉峰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便把勺子放下了。“我今早还有事,早餐你吃吧。”他说完便转身往更衣室走。南婉月问:“今天周天,你要加班吗?”陆云深头也不回地道:“我要去海市找沈栀。”南婉月眸光闪了闪,“你昨天不是说不去找她了吗?”“我妈逼我去的,不然我也不想去。”陆云深说完,又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找来找去找不到他日常爱穿的,最后干脆挑了一套西装。他日常的衣服一般都是我临时帮他搭配的,西服则是搭配好了五套在一边单...
《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陆云深云深全文》精彩片段
第2天一早,陆云深刚起床洗漱完,南婉月就端着早餐上来了。
她知道家里的大门密码,在这个家可以说是来去自如,比我这个正室还像正室。
“云深哥哥,听说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我给你熬了养胃的粥,你快来尝尝。”
陆云深淡淡地“嗯”了一声,走过去尝了口粥,眉峰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便把勺子放下了。
“我今早还有事,早餐你吃吧。”
他说完便转身往更衣室走。
南婉月问:“今天周天,你要加班吗?”
陆云深头也不回地道:“我要去海市找沈栀。”
南婉月眸光闪了闪,“你昨天不是说不去找她了吗?”
“我妈逼我去的,不然我也不想去。”陆云深说完,又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
找来找去找不到他日常爱穿的,最后干脆挑了一套西装。
他日常的衣服一般都是我临时帮他搭配的,西服则是搭配好了五套在一边单独挂着,方便他工作日穿取,保证5天不重样。
他取下衣服,才发现南婉月也跟进了更衣室,不由蹙眉,“我要换衣服,你跟进来做什么?”
南婉月走到他身边,伸手去解他睡衣的带子,“云深哥哥,我看你黑眼圈这么重,昨晚应该没睡好,衣服还是我来帮你换吧。”
说话的同时,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便如水蛇一般在陆云深身上游走。
她选在这个时候勾引陆云深,分明是想阻止陆云深去海市找我。
陆云深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推开了,“婉月,我说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只把你当自己的妹妹,前两次的事我们就是当意外,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南婉月委屈开口:“云深哥哥,可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要了我的第一次,现在怎么能不负责呢?”
“婉月,不用我提醒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那次是我喝醉了......”
“那第二次呢?”南婉月眼眶微红,“第二次你明明是清醒的不是吗?”
陆云深沉默下来,良久才开口:“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小泽和年年都需要沈栀,我和她是不可能离婚的。
“之前我虽然和你睡了,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当时也没说过要我负责,现在再来说这个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当初南婉月就明确说过睡了就要他负责,他是绝对不会和南婉月上床的。
反过来也就意味着,正是因为知道不用负责,所以他才会和南婉月滚床单。
陆云深的话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下限,没想到他居然能渣到这个地步。
我还当陆云深真的有多喜欢南婉月,结果也不过如此。
说到底这男人就是想家里彩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
只想自己爽,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
显然南婉月也十分惊讶陆云深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前天晚上陆云深在浴室接受了她的邀请,她大概是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谁能想到陆云深居然这么不要脸,压根就没想过对她负责,睡完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她红了眼眶,相较于以往的假哭,这次似乎多了几分真情实感在里面,“云深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把第一次都给你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跟你睡过,我以后还怎么嫁人?”
陆云深道:“现在很多男人对女性的贞洁看的并不是很重,成年人之间发生点意外也无可厚非。
从沈家脱离时,我信誓旦旦地跟沈厌尘说陆云深会对我好一辈子。
谁知结婚不过6年光景,陆云深就和别的女人上了床,甚至连我死了都不知道。
我到底还是后悔了。
为了这么个渣男而冷落了真正的亲人,如今我实在是没有脸面再面对沈厌尘。
陆云深也看到了沈厌尘,原本平静的眸子里瞬间多了几分厌恶。
不知是不是因为当初沈厌尘阻碍我和他在一起,陆云深对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十分厌恶,两人见面对彼此从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沈先生。”陆云深克制又疏离地喊了一声。
沈厌尘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看模样应该是他公司的员工。
他眸光落在陆云深身上,又睨了眼南婉月,“青天白日带小三招摇过市,陆总好兴致。”
他这话一出,南婉月顿时就变了脸色,委屈巴巴地拉了拉陆云深的袖子,似乎是想让陆云深帮自己做主。
陆云深面色不悦地开口:“婉月是我妹妹,沈总说话还请注意分寸。”
沈厌尘薄唇微勾,眼神讥诮,“一般妹妹会和哥哥上床吗?”
陆云深冷笑一声,意有所指:“有些人是有这想法,没这胆子罢了。”
我一愣,总觉得陆云深话里有话。
沈厌尘不急不徐地道:“确实。有些人不像陆总,有想法就直接上了,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带着儿子约会小三,沈某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为了你这么个狗东西脱离沈家,小乖也是瞎了眼了。”
小乖是我的乳名。
陆云深嘴上功夫一般,鲜少和人吵架。
如今沈厌尘三言两语,便将他气的不轻,堵得哑口无言。
加上沈厌尘个头本就比陆云深高出半个,气场上更是直接将他碾压。
一旁的陆泽忍不住开口:“姨姨不是坏女人,舅舅你别乱说。”
沈厌尘扫了陆泽一眼,倒是没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抬腿便离开了。
我转身看着沈厌尘的背影,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一年前沈厌尘就给我提过醒,跟我说南婉月心思不单纯,和陆云深关系不简单。
当时我还不知道南婉月的本性,对这个干妹妹和陆云深都极力维护,甚至因为觉得沈厌尘污蔑我的好友和丈夫,便把沈厌尘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结果后来,我最信任的好朋友却和我的丈夫搞到了一起。
从高中到现在,沈厌尘一直在试图将我拉出泥潭。
只可惜我恋爱脑,从来都不肯听他的,最终才落得这般下场。
如果老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做出和当初一样的选择。
只可惜现在我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沈厌尘走后,南婉月也多看了他几眼,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似透着几分欢喜。
“云深哥哥,刚刚那个人是姐姐的亲哥哥吗?”
自我嫁进陆家,跟沈厌尘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南婉月自然是没见过沈厌尘的。
南婉月跟陆云深在一起,本就是图他的钱。
如今碰到更好的,南婉月难免动了些歪心思。
毕竟论身价和气质,沈厌尘无疑都比陆云深高出一大截。
更何况陆云深还带着两个孩子,比起沈厌尘这个黄金单身汉来说,各方面都差的太远了。
陆云深却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敷衍地“嗯”了一声,便牵着陆泽离开。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事实,那就去自首,否则......”
“否则如何?用这支录音笔作为罪证告我吗?”南婉月打断了年年的话,而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年年的兜里,从里面拿出了录音笔。
年年一惊,“还给我!”
南婉月拿到笔之后就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又带着几分戏弄地看着年年,“刚才差点被你骗了,不得不承认你这小丫头确实有点脑子。
“只可惜,这支录音笔在我承认买凶杀人的时候就被我关了,最关键的部分并没有记录下来呢。”
南婉月将那只录音笔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再次弯腰靠近年年,低声嘲弄:“好可惜啊,录音笔没把我的罪词记录下来,要不我再给你重复一遍,跟你说说细节?
“想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她确实是被对面那家别墅的保安给杀死的。
“那个保安把她拖进浴室,在她活着的时候捣碎了她的双眼,割断了她的脖子,放干了她的血,然后把她分成两半,一半装进塑料袋带走,一半装不下就先藏在了床下。
“那天你在主卧看到的血也确实是她身上残留的。真是可惜啊,那天只差一步,宋警官就能抓到我了,多亏了你的好爸爸和好哥哥,我这个杀人犯才能平安无恙啊。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妈死的那晚,我和你爸在主卧的床上睡了。你妈的尸体就藏在床底下,你不知道那有多刺激。”
“疯子!你还我妈妈!”听了南婉月的话,年年气得浑身颤抖,用力推了南婉月一下。
小家伙的力气应该没多大,但南婉月还是被他推的几个踉跄直接摔进了泳池里。
而随着她落水,陆云深和陆泽焦急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婉月!”
“姨姨!”
我回头,就见父子俩朝这边跑了过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让我想起了前两天在别墅主卧门口时的场景。
不得不说南婉月确实很会玩弄人心,一切的计划总是恰到好处。
陆云深冲过来直接跳进水里救人,陆泽跑过来,用力的推了年年一下,怒骂道:“年年!你真是和妈妈学坏了!居然三番两次的伤害姨姨!”
年年身体孱弱,身体比陆泽小了整整一圈,力气也没他大。
被陆泽一推,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她慌乱地解释:“不是的,哥,刚刚这个女人说她杀了妈妈,我才推了她......”
陆泽打断她:“你又撒谎!撒谎精!成天不学好!”
“不是,我真的......”
陆泽依旧没有听年年把话说完,看陆云深把南婉月抱上了岸,连忙过去围着南婉月嘘寒问暖。
“姨姨你没事吧?有没有冻着?”
南婉月浑身发抖地缩在陆云深怀里。柔柔弱弱地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现在正值夏季,夜晚温度也不算低,南婉月只在泳池里泡了一分钟不到,这模样却像是在泳池里泡了许久,已经快冻坏了一般。
瞧见她浑身都在抖,陆云深也有些生气,打电话叫人去拿毛巾,然后转头看一下年年,冷声质问:“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一点没记到心里去,居然还敢对婉月动手!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女儿!简直跟你那恶毒的妈一模一样!”
年年再次试图解释:“爸爸,你别被她柔弱的模样骗了,刚才她已经承认了,就是她买凶杀人找人害死了妈妈......”
“你说她承认了,那证据呢?”
“证据......”年年看了一眼地上那只被南婉月踩坏的录音笔,眼眶红了起来,“原本我打算录音的,但是她把我录音笔关了,还把录音笔踩坏了,证据也没了......”
“够了!”陆云深面若寒霜,“平时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胆子越来越大,撒的谎也越来越离谱!
“给你换了个护工都还看不住你,看来必须把帮你的人全都送出京城,你才能安分!”
年年听出陆云深这是打算对付宋警官,顿时紧张起来,“爸爸,你不能这样,妈妈真的已经去世了!宋叔叔一直在帮我,你把他送走,就等于是在帮这个坏阿姨!就是伤害妈妈的帮凶!”
陆云深却没听她的,拿出手机就给助理打电话,吩咐人把宋警官调走。
年年有些着急,跑过去抢陆云深的手机,“不行,宋叔叔是唯一愿意帮助我的人,你不能把我所有路都断了......”
陆云深被她抓得有些烦,用力将年年推开,“你安分给我待着!”
年年再次摔到地上,手心和膝盖都流了血,眼泪也疼得掉了下来。
看亲女儿受伤,陆云深原本冷硬的面容有微微的松动,刚接通的电话也被他放了下来,“你没事.......”
“啪!”
他话没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
陆云深呆了一秒,怒不可遏地转头,“谁敢打我!?”
在看到吴秀芬的那张脸之后,陆云深眼底的戾气和杀意也散了些,“妈,你打我做什么?”
吴秀芬小心翼翼地把孙女扶起来,怒目瞪着陆云深,“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这个龟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外人伤害自己女儿,你的三观都被狗吃了吗!?”
陆云深薄唇紧抿,道:“我刚才是一时失手才推了年年,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要不是她先把婉月推下了水,我能这么生气吗?”
吴秀芬冷笑一声,“她对南婉月动手?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年年身体孱弱,连同龄的女孩子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会有力气推一个成年女性下水!?
“你脑子是被狗啃了吗?居然被一个白莲花耍得团团转!”
许是觉得吴秀芬说的有道理,陆云深愣了一下,然后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南婉月身上,“婉月,刚才真的是年年推你落水的吗?”
不等南婉月开口,陆泽就道:“爸爸,刚才年年推姨姨落水你也是看到了的,怎么还能怀疑姨姨呢?
“就算年年力气不大,如果姨姨没有站稳,也是可能被她推倒的。
“我们刚才明明都看到了,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是假的不成?”
陆云深皱了皱眉,再次转头看向吴秀芬,“刚才我和小泽确实是看到了,就是年年把婉月推进水里的......”
“蠢笨如猪!”吴秀芬气笑了,“我懒得和你争辩!以前我是不知道你这个当爸爸的对年年居然这么狠心,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再欺负年年!
“从今天开始年年由我来带,你不许再接近她!”
陆云深面色十分难看,但吴秀芬毕竟是他母亲,既然吴秀芬已经做了决定,他也不好置喙。
年年看吴秀芬护在自己面前,心头微动,尝试着拉了拉吴秀芬的手,“奶奶,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年年常年住院,和陆家的人都不是特别亲近。
吴秀芬虽然也偶尔去医院看年年,对年年也从来都是慈善和蔼的模样,但毕竟不是天天生活在一起,年年之前对她还是有些陌生。
服务生脸上带着礼貌的笑,说:“这道菜是您夫人最爱吃的,以前您和她时常来这里用餐,每餐必点。
“半年前您和您夫人最后一次过来,因为食材没了,没吃上这道菜。当时我们曾承诺,如果您和您夫人再来,可以补偿你们这道菜。”
这家餐厅往来多是上流人士,服务态度也是附近的餐厅中最好的,员工被要求记住往来的每位客人。
像陆云深这样的常客,记得的人自然不少。
半年前,就是陆云深彻底跟我撕破脸的时间点。
自南婉月污蔑我抄袭泄露了她的新歌之后,陆云深对我的嫌恶便再也不加掩饰,没再和我单独出来用过餐。
他曾经许诺给我的幸福,也在这之后彻底崩坏。
陆云深像是才想起这件事,嗓音蓦地有些沙哑:“我以前......经常带她来你们餐厅?”
他果然是忘了过去的他对我有多好了。
就像如今的我,也早就已经忘了当初被他爱着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服务生点头,“您夫人说过,这是您赚钱后带她来的第一家餐厅。
“其实我们这儿许多服务员都挺羡慕您夫人的,能找到您这样一个体贴温柔又顾家的好老公。
“那时候吃海鲜,您从来不让她脏手,全都是您剥了给她。
“您记得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记得她的忌口,时常送她各种各样新奇的礼物,为她筹划庆祝纪念日时也十分上心......”
听着服务生的讲述,陆云深一阵恍惚,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我和他是多么的恩爱。
对比现如今他对我的冷漠,着实讽刺又可笑。
他像是忽然没了胃口,打发走服务生之后,就拿出手机,盯着我微博上的那条动态看了许久,最后点开了私信。
“沈栀,脾气闹够了就回来,我和儿子都在等你。”
这半年来我和他常有矛盾,每次都是我低头妥协,求他回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头。
尽管语气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命令。
然而他消息发过去,后面就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
我的号把他给屏蔽了。
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南婉月干的。
陆云深却以为是我刻意把他拉黑,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真是惯的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继续用餐。
吃过午餐,三人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迎面就碰上一个熟悉的人。
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身形挺拔清俊,气质冷漠又疏离。
黑眸如古井深幽,气场无形却强大。
看到来人,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无颜面对他。
来人正是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沈厌尘。
早年我母亲身体虚弱,生下我之后便无法再怀孕。
父母担心我长大后一个人撑不起偌大的沈家,便收养了沈厌尘,希望他以后能和我相互扶持。
我父母离世后,沈家的重担便落到了这个年长我一岁的哥哥身上。
我和陆云深刚在一起那两年,沈厌尘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说陆云深非我良人,劝我和他分手。
我不听,和沈厌尘发生了争吵,甚至为陆云深和沈厌尘断绝了兄妹关系。
那时我父母刚离世,沈家旁支的亲戚对沈氏股份虎视眈眈,正是沈厌尘最艰难的时刻,我却为陆云深抛弃了这个唯一的亲人,独留他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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