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萧家.....京城和边境的信件往来......”
下一秒又陷入了昏迷。
待能下地走动时，已是半个月之后。
扶着我走路的小宫女把这段时间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个遍。
“殿下，陛下连夜亲自去请国手叶太医入宫为您治病，各种名贵药材眼也不眨地送进来。您一定能恢复当日的英勇。
“萧贵妃那天被直接扣压在了天牢，一干人等也都被羁押了。
“陛下下令，那些娘娘们……那些庶人蔑视皇家，褫夺封号，在天牢日日受刑。但不许她们死了，陛下说得等您醒了，亲自去发落她们。”
我淡淡道：“就现在吧。”
8
待我到达天牢门口时，皇上李川也匆匆赶来。
他接替宫女，扶住了我的胳膊。
“长姐来天牢报仇，怎么不叫我？长姐有何吩咐，弟弟代劳就好了。太医说了，你现在不能累着。”
进入天牢，在阴暗潮湿里走了一刻钟，才走到关押萧贵妃的监室。
天牢深处又潮又冷，只待了片刻便觉得寒气蚀骨。
想来萧云意并不好过。
直到狱卒不耐烦地大力敲木门，萧云意才迟钝地抬起头。
她看到李川，眼睛深处迸发出亮光。
她膝行到我身边，连连磕头：“长姐饶命！长姐饶命！”
李川一脚把她踹翻：“你也配叫长姐？”
“长公主殿下饶命！我不是有心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我冷笑一声：“好一个‘有眼不识泰山’。我记得，当日我不止一次说过自己的身份吧？”
可能是那天我太过虚弱，让萧云意以为我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是臣妾猪油蒙了心，求长公主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贵妃娘娘在京城待久了，怕是没听说过我的坏名声。匈奴人一向知道，我睚眦必报。别人毁我一根头发，我必定把她所有头发都拔下来。别人砍我一刀，我必定千倍百倍奉上。否则，怎么在边境的刀光剑影里活下来呢。”
萧云意吓得不停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公主饶命！臣妾当日，并没有动手伤长公主您的千金贵体啊。”
“你当我是瞎子吗？她们都受你指使。”
我站起身，拿起了一旁的长剑。
下一秒，李川从我手里把剑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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