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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情告急:程少,夫人又在闹离婚结局+番外

茶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琰脸色难看至极,幽冷双眸深邃莫测。就是霍敏熙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呵,”半晌,程琰一脸嫌恶的甩开霍蕊,居高临下的视线透着审视,“你倒还算识相。”霍蕊猝不及防,腰撞上尖锐的桌角,哗啦撞落一地东西。她痛苦的蹲下身,三年监狱生活,本就瘦削的身体蜷在那只有小小一团。程琰没来由有些烦躁,脚尖往她的方向转了转,霍敏熙从他身边越过:“姐姐!”“敏熙。”他将人拉回来,只当霍蕊在演戏,“起来,别在那演戏,爷爷都死了,你还装什么?”霍蕊腰酸痛得厉害,听到他冷嘲热讽她也没什么反应。等疼痛稍微褪去一点了,她扶着桌子慢慢站了什么,对律师虚弱道:“杨律师,麻烦你帮我们拟一份协议,就按刚才说好的。”“好的。”律师颔首,没有多说。律师拟定协议时...

主角:霍蕊程琰   更新:2024-11-2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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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蕊程琰的其他类型小说《婚情告急:程少,夫人又在闹离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琰脸色难看至极,幽冷双眸深邃莫测。就是霍敏熙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呵,”半晌,程琰一脸嫌恶的甩开霍蕊,居高临下的视线透着审视,“你倒还算识相。”霍蕊猝不及防,腰撞上尖锐的桌角,哗啦撞落一地东西。她痛苦的蹲下身,三年监狱生活,本就瘦削的身体蜷在那只有小小一团。程琰没来由有些烦躁,脚尖往她的方向转了转,霍敏熙从他身边越过:“姐姐!”“敏熙。”他将人拉回来,只当霍蕊在演戏,“起来,别在那演戏,爷爷都死了,你还装什么?”霍蕊腰酸痛得厉害,听到他冷嘲热讽她也没什么反应。等疼痛稍微褪去一点了,她扶着桌子慢慢站了什么,对律师虚弱道:“杨律师,麻烦你帮我们拟一份协议,就按刚才说好的。”“好的。”律师颔首,没有多说。律师拟定协议时...

《婚情告急:程少,夫人又在闹离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程琰脸色难看至极,幽冷双眸深邃莫测。

就是霍敏熙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呵,”半晌,程琰一脸嫌恶的甩开霍蕊,居高临下的视线透着审视,“你倒还算识相。”

霍蕊猝不及防,腰撞上尖锐的桌角,哗啦撞落一地东西。

她痛苦的蹲下身,三年监狱生活,本就瘦削的身体蜷在那只有小小一团。

程琰没来由有些烦躁,脚尖往她的方向转了转,霍敏熙从他身边越过:“姐姐!”

“敏熙。”

他将人拉回来,只当霍蕊在演戏,“起来,别在那演戏,爷爷都死了,你还装什么?”

霍蕊腰酸痛得厉害,听到他冷嘲热讽她也没什么反应。

等疼痛稍微褪去一点了,她扶着桌子慢慢站了什么,对律师虚弱道:

“杨律师,麻烦你帮我们拟一份协议,就按刚才说好的。”

“好的。”律师颔首,没有多说。

律师拟定协议时,程琰取出干净的手帕,将骨节分明的手里里外外擦得干净。

仿佛霍蕊碰到他就是一种亵渎,她就是什么脏东西。

心中刺痛,霍蕊转开视线,留恋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程老爷子。

她知道,她能目睹爷爷真容的时间不多了。

病房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笔尖扫过纸面的刷刷声。

霍敏熙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凑到律师旁边看,就怕他跟霍蕊串通一气蒙骗程琰。

但程琰就在她旁边,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按捺心中渴望。

律师做事干净利落,短短时间就拟好了协议。

一式三份,两份分别给程琰和霍蕊签名,一份他自己保存。

霍蕊看也没看协议内容,径直签上名字。

律师将协议对调了一下,看到他龙飞凤舞、难掩锋芒的名字,她捏着笔的手紧了紧。

曾经她满怀天真的以为他们的名字并排时一定是他们领结婚证那天。

到头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痴心妄想。

压下心头的苦涩,霍蕊佯装平静的签好名,收起了协议。

程琰签名时霍敏熙紧紧凑在他身边,目光如炬的扫过协议上的每个字。

直到此刻她才敢真正肯定,霍蕊是真的打算把凰星集团还给程琰!

这下好了,有了这份协议,所有东西都会物归原主,琰哥哥就能完全掌握凰星集团。

就算他们不离婚,霍蕊也是有名无实,她和琰哥哥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霍敏熙低下头,敛去眼底的得意。

程琰唤来门外的人,看着霍蕊冷声吩咐:

“把她丢到太平间去,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我没杀爷爷!”

霍蕊忍不住脱口而出,粘稠的鲜血顺着肌肤缓缓流淌的感觉还残留着。

她一想到要去那样的地方就害怕的紧紧抱住双臂。

她目光殷切的看着程琰,不死心的做最后挣扎:

“程琰,如果我真是为了遗嘱杀了爷爷,又怎么会签这种协议?”

程琰凝视着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霍蕊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不禁微微睁大了双眼,心头隐隐忐忑,却也带着一丝她根本不该期冀的希望。

三年前程琰没有信她,或许这次会不一样。

“姐姐,”霍敏熙轻声开口,

“就算你想脱险也不该用这种办法啊,你这是对爷爷的亵渎。”

程琰目光一凝,神色冷硬,他朝霍蕊身后的人看了一眼,霍蕊就被人给架了起来。

“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满嘴谎言,霍蕊,你怎么对得起爷爷?”

霍蕊瞳孔骤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默默闭上,眼底才燃起的一丝光顷刻熄灭。

她死气沉沉的样子没有一点生气,程琰心头烦躁,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霍蕊被拖出病房,门在眼前缓缓关上。

霍敏熙冲她嫣然一笑,眼里满满是幸灾乐祸。

霍蕊根本顾不上她,眼前一片血红,鲜血刺鼻的味道直往她鼻子里涌。

护士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着护士的话,她身上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

靠近太平间,所有记忆一下复苏。

上一次是赎罪,这一次是要她认罪。

她是真的怕了。

何况这次他那样下令,不知要在那种地方待多久。

但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反抗没有用。

她卑微如尘,只能接受他的一切命令。

霍蕊连指尖都在发抖,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奇异的冷静:“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

两人对视一眼,试探着放开了她的手。

惊异的看到霍蕊居然真的慢慢朝停尸房走去,背影都透着股认命的味道。

她竟如此听话,甚至连去一趟洗手间这样的要求都没有提出。

而后遵照程琰的吩咐,将她反锁在太平间,就回去交差了。

霍蕊背靠着门,熟悉的冷气一下将她包裹。

身上那点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她冷得牙齿都在打战,眼前一具具蒙着白布的无名尸体更令人恐惧。

上次还有护士,这次却是她一个人。

霍蕊在角落里蜷缩起来,取了块还没包裹尸体的白布,紧紧包裹全身,努力忽视周围的环境。

爷爷的死、霍敏熙明里暗里的挑拨离间、程琰字字如刀的指控令她身心俱疲,悲痛交加。

“爷爷......”她呢喃着,将头埋入了膝盖间。

没人看见,泪水倏然而落,肆无忌惮流淌过脸颊。

霍蕊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忍不住张嘴无声的大哭起来。

就在不久前,爷爷一听说她“回国”就来联系她,让她在程家住,对她关怀备至。

结果一转眼他们就天各一方,生死两茫茫了。

不知哭了多久,她泪水都哭干了,木木看着前方,眼前总浮现出爷爷慈爱的面容。

心如刀绞,霍蕊摇摇头,缓缓站了起来。

不行,她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爷爷尸骨未寒,她不能放任歹人不管。

她很肯定,一定是霍敏熙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霍敏熙究竟动了什么手脚,竟会将爷爷死亡的时间卡得那么准。

偏偏在她进去看爷爷时出了事。

她更不相信霍敏熙有能耐将一切做得天衣无缝、一点破绽也不留。

就算蜷缩在角落也只是让身体更冷,她索性来回踱步,让身体暖和起来,心思也活泛开了。

也许,爷爷给她留下了什么线索或证据。

如今当务之急,她必须再见见爷爷的尸体,也许能发现什么。

霍蕊看了眼紧锁的大门,哈出了一口冷气,微蹙的眉心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担忧。

来之前程琰让人搜走了她的手机,不让她有机会联系别人,她只能赌了一把。

不知道杜凌风能不能收到她的消息。




几分钟前她根本不在病房里!

可画面上却只有她回到了这里,跪在了老爷子的面前,痛哭流涕的画面!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声厉喝,霍蕊下意识抬头看着程琰。

听着程琰阴沉的话语,还有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显然对她已经恨极了。

霍蕊红着眼解释:“我没有......”

“程琰,我不会害爷爷的!”

霍蕊这番话并不作假,程琰也清楚。

霍敏熙仍然躲在程琰的身后,却是轻声开口提醒,

“可是姐姐,监控不会作假呀。”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立刻把程琰的警惕心给提了起来。

他抬头看着楚楚可怜的霍蕊,

“霍蕊,如果真是你做的,那你这辈子就烂在监狱里吧!”

霍蕊慢慢的抬起头,目光正对着程琰,强忍着眼泪,

“所以你还是怀疑我?我说了,我没有理由伤害爷爷!”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悲凉,好像一个将死之人。

霍敏熙被程琰护在身后,弱弱开口:

“姐姐,除了你,没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伤害爷爷。”

“程琰,明显有人栽赃我,真凶一直逃之夭夭,你这么多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霍蕊冷冰冰的看着这个男人。

程琰见状,本来心间怀疑已然减少,却接到了民政局的电话:

“程先生,您是已婚,无法和敏熙小姐办理登记,您的妻子是......霍蕊。”

程琰锐眸一炽,冷眼瞧霍蕊,顿时怒火中烧。

怎么会是霍蕊?

他忘不了之前她提及将不想结婚的想法告诉爷爷的事,难道只是欲擒故纵?

该死,他又着了这女人的道!

霍蕊被他盯得莫名其妙,脊背冷意陡升。

两人四目相接,局面僵持。

门被人叩响。

门外站着一身精英打扮的男人,西装发皱,正擦拭着脑门上的汗珠。

他明显是急着赶过来的。

目光先越过他们看向蒙着白布的程老爷子,脸上露出悲痛的神情。

“琰哥哥,这位是?”霍敏熙拉拉程琰衣角,疑惑的眨了眨一双美目。

“爷爷的私人律师。”程琰口吻淡然,已经猜到了律师的来意。

霍敏熙难掩上扬的唇角,低下头敛去眼底的喜色。

看来是要决定凰星集团的归属了。

程琰作为程老爷子唯一的孙子,毫无疑问是第一人选。

她心脏砰砰直跳,为即将到来的激动时刻。

霍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根本不关心什么遗嘱,她只想知道,是谁杀了爷爷?

毫无疑问,霍敏熙无疑。

可她不明白,霍敏熙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爷爷去世的时间定格在她还在病房的那几分钟里?

律师低头默哀几秒,戴上雪白手套,拿出了遗嘱档案袋。

霍敏熙的目光追随着他一举一动,神色隐隐殷切。

霍蕊心不在焉,程琰略微抬了抬手,让外人都退了出去。

这两人都异常沉着冷静,仿佛此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旁观者。

“各位好,我是程金栋先生的私人律师杨从荣,受他嘱托,宣读他过世前留下的遗嘱。”

律师郑重其事地拿出遗嘱,一字一句宣读得认真庄严。

听着,霍蕊蓄在眼眶的泪水悄然滑落,沾湿了脸颊。

程琰早有心理准备,并不吃惊。

霍敏熙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没有血色,指甲深陷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程老爷子竟是将凰星集团一分为二,将大半的权利和担子交给了程琰。

却也让霍蕊在凰星集团的决策上有了话语权!

“她凭什么!?”霍敏熙忍不住脱口而出,眼中怨毒光芒直射霍蕊。

接收到程琰意味不明的目光,霍敏熙神色一慌,轻声解释:

“姐姐这三年都在牢里,对公司运作的事一概不知,突然背这么重的担子我怕她承受不来。”

“你啊。”

程琰叹息一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

“她不值得你为她操心。某些人有的是手段,才出狱不久就勾搭上男人了,你还怕她吃亏么?”

霍蕊唇角勾起一抹苦笑,用手背拭去泪水,看向律师:

“杨律师,既然你也在场,麻烦你帮我做个见证,我把爷爷留给我的所有东西全部转给他。”

她对程家从来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霍小姐,这是你的权利,我无权阻止。”

律师直勾勾看着她的双眼,

“不过我要提醒你,老爷子在遗嘱里写得很清楚,这份遗嘱生效的前提条件是两位的婚姻关系存在。”

“一旦你们离婚,无论是凰星集团还是老爷子名下的所有财产都会被一并捐出去。”

程琰想起不久前那个电话,脸色又冷了几分。

霍蕊下意识看了眼程琰,神色也有些难以置信。

没想到程老爷子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即便知道他这样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结果,反而只会让程琰对她更反感,更厌恶痛恨。

她还是生不出一丝怨,只有满心怅然感慨。

“爷爷......”

霍蕊走到病床前蹲下,握住程老爷子冰冷的手贴在脸上,眼中泪光扑朔。

看到她的举动,程琰眸光闪烁了一瞬,忽然有些吃不准究竟是不是霍蕊害的爷爷。

“琰哥哥......”

霍敏熙掩去眼底的不甘,面上忧心忡忡,

“我不想怀疑任何人,可是,这份遗嘱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暗示的朝霍蕊的方向看了一眼,程琰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仍是不动声色。

他明白霍敏熙为什么这么想。

程老爷子在遗嘱里对霍蕊的偏袒简直到了外人都要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程老爷子亲孙子的地步。

这份遗嘱对霍蕊实在太有利了。

如果是她伪造了遗嘱,再杀死程老爷子......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程琰薄唇紧抿,幽暗至极的眼眸盯紧霍蕊瘦削的身影,犹如一根刺要将她穿透。

如果真是她,他会让她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霍蕊满眼只看得到程老爷子。

对病房近乎凝固的气氛和令人如芒在背的视线恍若未觉。

许久,她才平复好心情,转身面对程琰,死气沉沉的脸上异常平静:

“我会搬出程家,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里!”

程琰面色一沉。

她表现得这么识相,他却远不如预想中那般痛快畅意,反倒胸口窒闷。

疾风扬起霍蕊脸颊边一缕碎发。

程琰走到她身前,有力的大掌紧紧捏着她的下颌,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阴冷至寒的声音宛如地狱传来:

“才害死爷爷就想逃之夭夭?想都别想。”

霍蕊疼得面色一变,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然而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他就这么简单的轻飘飘一句话就给她定罪了,一如三年前。

铺天盖地的黑暗记忆朝她袭来。

霍蕊压下心头的波动,艰难开口:“订协议吧,爷爷给我的,我都还给你,物归原主。”

她不想被人认为贪图程家的东西,尤其是他。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撇清跟他的关系?




霍蕊尚未反应过来,董喜蝶的声音再度响起:

“三年前你害的敏熙变成植物人,程少只是把你丢进监狱真是便宜你了!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就该死在监狱里给你姐姐填命!”

霍蕊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嘴里一股血腥味儿散开。

她看向眼前的女人,竟是有些想笑。

董喜蝶虽然是续弦,可说来可笑,她带来的霍敏熙,居然比她要年长一岁。

也就是说,在她母亲怀孕之前,她就已经跟父亲暗度陈仓,背叛母亲了。

而霍敏熙,秉承母性,轻而易举的夺走了父亲的宠爱,程琰的宠爱,霍家大小姐的风光。

直到她出车祸变成植物人,程琰把她丢进监狱。

霍蕊抬起头,昂首挺胸的对上董喜蝶的视线,“麻烦让让,我还要工作。”

一听这话,董喜蝶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连忙后退几步,满脸嫌弃的瞪着霍蕊,“脏死了!”

“霍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丢人的女儿!”

霍蕊仰起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是啊,霍家怎么会有我这么丢人现眼的女儿!”

她说完,董喜蝶清了清嗓子,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冷声道:“既然正好碰见了,那就把这份合同签了吧!”

顺着董喜蝶的视线看去,合同上,郝然写着毁约协议。

为了让她彻底放弃程琰,董喜蝶做了充分准备。

白纸黑字的写着,也不怕霍蕊将来赖账!

见霍蕊盯着合同不说话董喜蝶点点下巴,倨傲道:“看看你现在这幅德行!苍蝇见了都绕道!”

“三年前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儿,丢尽了霍家的脸!现在又在这儿给人端屎端尿,霍蕊,你是嫌霍家的脸面还没丢够吗?”

霍蕊抿唇,双手紧了紧,没说话。

“呵,你要是识趣的,就自己腾出程太太的位置!跟程琰取消婚约!免得明天头条新闻,堂堂程少,未婚妻竟是护工!平白的让程琰脸上无光!”

霍蕊心下咯噔一沉。

不得不说,董喜蝶说的每句话都在理。

她不是没想过,或许在这场三人的感情中,只有她是多余。

董喜蝶循循善诱,“再者说,你以为程家还能忍受一位坐过牢,声名狼藉的少夫人?”

“霍蕊,程家是豪门世家,你比我清楚,他们娶的不只是媳妇,还是脸面!”

其实脸面不脸面,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程琰爱的人不是她。

思及此,霍蕊接过合同,然后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了字。

得到自己想要的,霍蕊抬起头,对上董喜蝶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你记住!你也好,霍敏熙也罢,你们得到的,都是我和我妈妈不要的!”

即便是输了爱情,也绝不输了骨气!

她双眼通红,眼泪分明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

董喜蝶气的脸色铁青,猛地扬起手朝着霍蕊扇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电梯门忽然打开,一袭西装的程琰从里面下来。

远远的,霍蕊只想挖个地道躲起来。

她满身臭味儿,手上还端着屎尿盆,一身狼狈,尽数落在他眼中。

可偏偏,董喜蝶一看见程琰,便热络道:“程少,您来的正好,霍蕊已经同意解除婚约了!这下我们家敏熙可就是您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了!”

她话音刚落,程琰脚步猛地一顿,凌厉的视线凉飕飕的扫向霍蕊,解除婚约?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脑海中再度回想起下属的汇报:程少,霍蕊为了钱,主动勾引男人,医院里都传遍了!

此时此刻,程琰的目光陡然一沉,冷下来呢,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去。

经过霍蕊时,只脸色难看的看了她一眼,薄唇里吐出两个字来:“下贱!”

刹那间,霍蕊面如死灰。

经过霍蕊之后,董喜蝶献宝似的把合同递过来,讨好道:“程少,您看看,这可是那丫头亲手签字的呢。”

董喜蝶这么一说,程琰的心口沉甸甸的,一股无名怒火,‘蹭’的一下升了起来。

之前为了霸占程太太的名头,霍蕊不惜跟自己争吵,打死也不取消婚约,怎么进了一趟监狱,出来倒是听话了?

他心中不由得怒火突起,手指猛地攥紧。

董喜蝶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说什么她家敏熙不容易,都怪霍蕊那个心肠歹毒的,要不是她,她的敏熙现在该有多幸福!

程琰满脑子都是霍蕊提出取消婚约的事儿,火气莫名的旺盛!

突然,程琰的手机响起,一条短信进来,发件人,却是程家老爷子。




耳边又响起那肆无忌惮的嘲笑讽刺,皮肤上炸开熟悉的疼痛。

那些黑暗的记忆潮水般将她淹没,令她几欲窒息。

“脱了!进了监狱还以为你是什么娇滴滴的霍家大小姐呢?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在这里,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就是你也不例外!”

她那时还存有一丝骄傲,不愿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褪去衣物,结果自然是被一顿毒打。

被脱掉衣服用高压水枪冲刷,又被丢进禁闭室与黑暗虫子作伴,哭得声音都嘶哑。

进了囚室,同室的犯人早听说她的大名,惯例一阵拳打脚踢。

她只能蜷紧身体被迫承受,晚上被折磨到深夜,也不能睡在冷硬的床上。

只能蜷在角落,神经绷紧濒临极限,脑子嗡嗡的响,疼得厉害,根本睡不着。

她试过反抗,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对待。

被换去做最艰苦肮脏的活、吃饭时被故意找茬一顿狠揍,

还被不知情的狱警不由分说的丢去禁闭室这些都算轻的,

最黑暗最不堪的她甚至不敢回想,只要一回想就是痛彻心扉的疼。

程琰曾说过这是对她的惩罚,可三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对她而言实在太重、太重了。

“啊!啊!”

霍蕊双手抱头,凄厉不似人能发出的尖叫一声声从她口中传出。

泪水流了满脸,她沉浸回忆无法自拔,根本顾不上自己在霍敏熙面前有多狼狈。

霍敏熙捂住耳朵,尖锐高亢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几乎刺破耳膜。

她目瞪口呆,不屑撇嘴:“神经病......”

霍蕊听不见也不在乎她说什么。

她大脑一片混乱,胸腔有什么东西想挣脱而出,

她扫落梳妆镜上的所有东西,霍敏熙惊得后退一步,看着满地狼藉眼底都是心疼:

“疯了,你简直疯了!”

“霍小姐!”小翠带着人急急冲了上来,看到门边巍然而立的身影,她一愣。

看到霍蕊拿起碎片就往手腕割,程琰锐眸一眯,上前钳制住她的手。

碎片滑落在地,霍蕊目光紧随而至,那是唯一能让她从这无间地狱解脱的办法!

她泪眼朦胧,根本看不清眼前是谁,嘶哑的嗓音变了调,对着程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还要留着这条命给爷爷偿命,想死没那么容易!”

程琰被她一巴掌打到脸上,俊美无俦的脸上微微泛红,反手钳制住霍蕊另一只手。

“琰哥哥!”刚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霍敏熙这会凑了上来,目中满满担忧,

“姐姐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你还是离她远点吧,别被她伤着了。”

程琰心头微暖,神色缓和一些,朝她递去一个宽慰的眼神,

示意保姆把她拉下去,别让霍敏熙被霍蕊伤到了。

霍蕊被死死钳制,昔日的阴影袭上心头,她浑身震颤,张口就咬住了程琰的肩头!

“嘶。”程琰吃痛,怒上心头,抬手就要扇她,好让她清醒过来。

但碰到那张惨淡害怕的小脸,他指尖微动,竟是没下得去手!

简直鬼迷心窍了。

念头一闪而过,程琰毫不留情的在她后颈上一记手刀,

霍蕊眼前一黑,顷刻软软的倒在他怀中。

“琰哥哥,你没事吧!?”

霍敏熙急得都快哭出来,心里对霍蕊恨极了,面上还要假装关心霍蕊,让程管家把人带下去。

“不用。她万一中途醒过来管家应付不来。”

程琰却将人拦腰抱起,眉头微蹙,暗暗有些心惊。

轻,霍蕊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太轻了,就是霍敏熙沉睡三年也没她这么轻。

他难掩复杂神色,将霍蕊抱去她的房间,

霍敏熙亦步亦趋,眼底燃着熊熊怒火,眼神几乎要将霍蕊杀死。

安置好霍蕊,她身上都是被化妆品溅到的痕迹,

程琰找来佣人给她换身衣服。

霍敏熙不愿他和哪怕昏迷不醒的霍蕊共处一室太久,拉着他去处理他肩头的伤口。

程琰泡在商场多年,什么风雨没见过?

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倒是看到霍敏熙眼眶泛红、不住哽咽,仿佛很为他难过似的,他心口泛酸,大感快慰,将人揽进怀里柔声安慰。

安抚好霍敏熙,他鬼使神差地来到霍蕊房间附近。

她还没醒,身上已经被佣人换了身衣服。

那佣人完成了他的交代也没离开,反倒在房间门口默默垂泪。

“怎么回事?”程琰冷眸一瞥,佣人打了个寒战,想起刚刚看到的,她心脏直发酸:

“太可怜了......”

“什么?”程琰眉头紧蹙,没来由的有些烦躁。

佣人眼眶都泛红:

“她身上都是皮外伤,有烟头烫出来的,腹部还有这么长一条伤口,全是疤痕,真是造孽。”

霍蕊的皮肤就跟白瓷一样,那些狰狞斑驳的伤口在她身上更加显眼,令人见了就心酸。

程琰一怔。

刚刚在门口时他多听了两句,难道霍蕊是听到熙熙说的“再坐一次牢”才反应过激?

他望向房内无知无觉的霍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要在监狱里经历了什么,才会让霍蕊一听到监狱两个字就变成这样?

眼前突兀的浮现出三年前霍敏熙被送进医院时头部浴血、气若游丝的模样,

微微动摇的心又一次变得冷硬,程琰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弧度,俊美脸上冷若冰霜。

不管霍蕊遭遇了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对了,少爷。”佣人又想起什么,“刚刚帮小姐换衣服时我发现了这个。”

一只录音笔被递到他面前,程琰神色难以捉摸的接了过来,略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霍蕊是怎么逃出医院太平间的,来找霍敏熙做什么,直觉告诉他或许跟这只录音笔有关。

他按下开关,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




程琰连忙快步上前,抱起地上的女人。

视线触及那道伤痕,神色一怔,扭过头,阴寒地吩咐一旁的秦风,“去查!她身上的伤口是哪来的!”

在医院输完液之后,霍蕊便醒来。

睁开眼的时候,程琰早已离开。

她打车回到程家,程金栋就在那儿坐着,表情颇有些严肃。

程琰如今的手段虽然不错,可跟这老爷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还想瞒着我老头子呢?”

程金栋身手握着霍蕊的手,心疼不已。

这孩子,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霍蕊一听这话,就知道,程老爷子知道了!

是老爷子看着她,却只感觉心中有些悲凉,如果他能够早点儿发现这其中的端倪。

霍蕊也不必受这么多年的苦。

也不会将那么骄傲明艳的姑娘折磨成这副模。

“程琰亏欠你的,我会补给你,好孩子,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给你委屈受。”

老爷子伸手拉住霍蕊的手,表情也是愈发认真。

“在爷爷面前就不需要拘束,也不需要懂事,我想把你养成骄傲的大小姐,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程老爷子果然说到做到,接连几日,程琰都没能回家。

听说是程老爷子下了死命令,让程琰回来给霍蕊赔罪,要么就不要回来。

而与此同时,程老爷子花钱雇佣的私家侦探也在同时行动。

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三年,想要找出当年的真香,并非那么容易的事儿。

这日,霍蕊脚上的伤好了不少,便与程老爷子一道在花园散步。

程家的佣人正在清理花园,瞧起来倒是一个比一个更仔细。

石砖被打理的极好,隐隐能够瞧见反光,极其的干净。

旁边的一个小丫头看了霍蕊一眼,眼中好像有些恨意。

背后忽然传来了一股推力,霍蕊脚下不稳,直接摔到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还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立刻去看老爷子,刚刚可是她扶着爷爷的。

“爷爷!”

老爷子本来就年纪大了,从楼梯上滑落,这会儿根本受不住,晕厥在地。

“备车,送爷爷去医院!”

管家立刻跑了下来,冲着佣人开口,一时之间大家都手忙脚乱。

这光滑的地面上好像是被人刷了什么东西的,霍蕊稳住心神,敏锐打量着这四周。

扭头看了一眼背后,好像一直都是这几个女人。

“你们几个在这守着,务必保证事故场的完整性,不许让任何人碰这段路。”

“调查监控,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做的手脚,把这个人抓出来。”

语气颇冷,霍蕊直截了当的开口,也是真心着急,便直接发号施令。

想着刚才爷爷说的话,霍蕊的双手扣着手心,跟着一起到了医院。

“到底是怎么回事?”程琰赶到的时候直勾勾盯着霍蕊,眼中有些凶芒。

霍蕊竭力压下害怕的思绪,抬头看着程琰,双手捏成了拳:

“我扶着爷爷一起下楼的时候,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爷爷也被我牵连摔了下去,医院这会儿正在做检查。”

手术灯很快就灭了,医生们在里面奋斗了许久,霍蕊和程琰两个人一起走了过去,异口同声:“爷爷的身体怎么样?”

那医生看着他们两个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老爷子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脑中形成了淤血,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最复杂的,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以后可能会一直醒不过来。”

霍蕊抿着唇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在那里站着的程琰:“我会去调查清楚这件事,不论最后的结果跟谁有关系。”

“我跟你一起回去。”程琰的眼里是十足的冷意。

轮不到家里的那些佣人们对霍蕊动手。

两个人一起回到了程家宅院之内,程管家看着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的这个女人,而后才抬起头看了程琰和霍蕊一眼,表情冷淡。

“这个女人就是当时推了霍小姐的保姆。”

程管家看着他们两个人,简单介绍了一下面前这个女人。

“不过这个人是霍小姐举荐进来的。”

程家的这些佣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毕竟若是了解的不够深,他们也不敢这么信任的把人领进来,程家牵扯的东西大多都是机密。

程琰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到了霍蕊的身上,刚刚生出的那些柔情,此刻全部都变作了厌恶。

是她识人不清,害了爷爷。

这样的场面,即便是霍蕊都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从来都没有给爷爷介绍过什么人。”

她身边尚且没有几个可信任的人物,更不会主动打扰爷爷的生活,又怎么会擅自介绍。

女人就直接朝着程琰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程琰的大腿:

“程少,我一直跟着二小姐的,也是二小姐见您夸我伶俐,才把我介绍到这里工作。”

程琰皱着眉头考虑了半天,并不记得记忆之中有这么一个人。

“程少,我真的是她介绍过来的。”

看着程琰一副拧眉沉思,完全想不起来的模样,女人被吓得脸都白了。

终于从记忆之中朦胧的拉出了这个人影,程琰淡淡看着这个小丫头,表情更冷酷了些: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是,是......”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程琰,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程老爷子已经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了,如果真被这老不死的东西调查出来,二小姐就白费了这么多年的谋划了。

“只是什么?你做这些是有人在幕后指使?说!”

程琰凉薄地看了霍蕊一眼,将心头的那些疑惑给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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