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笛赵如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返七零,大佬娇妻宠入骨苏笛赵如山全文》,由网络作家“苏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笛见王秋香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将碗塞进赵二妞的手里,给了个“你懂的”眼神后,转身就往外跑。苏笛边跑边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赵家婆媳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娘几个啊!”赵老婆子原本还想去抢那鸡蛋,结果一听苏笛的叫唤,整张脸都变了色,拍着大腿叫唤:“哎呦喂,不要脸的夯货,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回来、给我回来呀!”骂完,赵老婆子撒腿就去追苏笛和王秋香。牛家沟地方小,却住着百来户人家,每户人家都挨的很近,哪里有点儿动静,别家都能听得见,更别提现在苏笛故意扯着嗓门大叫了。正好是全大队午休的时间,不少人都从家里头出来瞧热闹。最近这赵家还真是不太平啊,先是大儿子没了音信,再是儿媳妇逃回县里差点儿被车撞死,如今大中午的鬼喊鬼叫,也不知道...
《重返七零,大佬娇妻宠入骨苏笛赵如山全文》精彩片段
苏笛见王秋香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眼珠子一转,将碗塞进赵二妞的手里,给了个“你懂的”眼神后,转身就往外跑。
苏笛边跑边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赵家婆媳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娘几个啊!”
赵老婆子原本还想去抢那鸡蛋,结果一听苏笛的叫唤,整张脸都变了色,拍着大腿叫唤:“哎呦喂,不要脸的夯货,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啊!回来、给我回来呀!”
骂完,赵老婆子撒腿就去追苏笛和王秋香。
牛家沟地方小,却住着百来户人家,每户人家都挨的很近,哪里有点儿动静,别家都能听得见,更别提现在苏笛故意扯着嗓门大叫了。
正好是全大队午休的时间,不少人都从家里头出来瞧热闹。
最近这赵家还真是不太平啊,先是大儿子没了音信,再是儿媳妇逃回县里差点儿被车撞死,如今大中午的鬼喊鬼叫,也不知道又发生啥事了!
“苏笛,你个贼婆娘,站住,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有!”赵老婆子脚程不利索,喘着粗气在后头边追边喊。
“我要停下来,就被你跟王秋香砍死了,我才不站住!”
苏笛扭头说完就超前跑,一直到了大队部才停下来,朝着里头喊道:“村长、治保主任,救命啊,我婆婆和弟媳妇要砍死我跟我仨孩子!”
“这是咋了?”
听着外头的动静,大队长赵隶书,村长赵乾坤,治保主任张正庆全都跑了出来,甚至还有几个原本在里头开会的生产队长也出来看看咋回事。
“大嫂,你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养病,跑大队部来干啥?”赵宝山一看是苏笛,语气极差的问道。
赵宝山是赵老太的三儿子,自打当了公社村长王福祥的上门女婿后,就被提拔成了村里第一大队的生产队长。
苏笛瞥了他一眼,极其大声道:“我来告状!告你这个生产队长纵容母亲和二嫂欺压大嫂和侄子、侄女!”
苏笛是下乡青年,长的漂亮性子又弱,很多人对于她被赵老婆子打骂是很同情的,赵宝山是生产队长,所以,村里人都不敢帮她,唯恐赵宝山知道了给自己穿小鞋。
赵宝山听完,一张脸都黑成了碳,咬着后牙槽道:“你个臭娘们在这里胡咧咧什么,赶紧回家去!”
这时,追着苏笛过来的王秋香气喘吁吁的推开人群,抡起手里头的薅锄就朝苏笛的脑袋砍去,嘴里头喊道:“你这个烂心肠的毒娘们,我砍死你!”
苏笛一瞧王秋香手里的薅锄,吓的立马往村长赵乾坤的身后躲,嘴里头喊着:“村长救我啊!”
王秋香没想到苏笛会躲到赵乾坤的后面,挥动薅锄的力道一下子没刹住,锋利的锄刃划过赵乾坤的脑袋,直接削掉了他耳朵边上的头发。
“……”
“哎呀,王秋香,你竟然想砍死村长!”苏笛站在赵乾坤的身后夸张的喊道。
“没,我没有……”王秋香见自己砍错了人,忙丢下手里的薅锄,心里头慌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乾坤快五十岁的年纪,要说大风大浪那也是见识过的,可这迎面被人拿薅锄砍却是第一次,尤其王秋香刚要是没收住力道,这锄刃怕已经把他脖子上的脑瓜子砍成两半了。
一想到这里,赵乾坤不由得冷汗直冒,看着王秋香的眼神便锐利起来:“你……”
赵乾坤刚要开口,紧追而来的赵老婆子也从人群冲跑了出来,见苏笛竟然把大队长、村长啥的都惊动了,面色大怒,冲过去就要给苏笛一巴掌。
“赵老婆子,你给我住手!”赵乾坤身为村长,自然不允许村民在自己面前打人,结果他刚出手阻止,赵老婆子的手一偏,那一巴掌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
“娘,我知道你看乾坤叔不顺眼,想让小叔子顶了他的位置,可再怎么说,乾坤叔也是咱大队的村长啊,你咋能随随便便打他啊!”苏笛捂着嘴巴,吃惊道。
苏笛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马惊呼出声,这赵家的胃口可真大,连村长的位置都敢肖想。
“苏笛,你瞎胡说什么浑话!”赵宝山本就要被王秋香和赵老婆子气晕过去了,如今听着苏笛的话,一张脸惨白的跟鬼一样,忙对赵乾坤解释:“村长,您别听这娘们胡咧咧,我们赵家心里头可都敬重着您呢!”
“小叔,你就别装了,你要敬重乾坤叔,咋没娶他闺女秋兰,反而去当公社王福祥的上门女婿啊?”苏笛切了一声冷笑道:“这不摆明了看不起乾坤叔嘛!”
赵宝山模样生的俊,虽然家庭成分不太好,可到了适婚年纪时,牛家沟依旧有不少姑娘中意他,其中就有赵乾坤的闺女赵秋兰。
原本两家都谈的差不多了,可就在快要定亲时,赵宝山突然反悔,转头又跟村长的闺女领了证,这事情闹的赵乾坤没了脸面,赵宝山要不是有村长做靠山,怕早就被赵乾坤给收拾了。
“你这个贱娘们,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赵老太见苏笛挑拨自家和村长的关系,大叫着又想去打苏笛。
结果,这次手都还没沾着苏笛的衣服,就被赵乾坤一巴掌扇在了地上:“你个老泼妇,还有完没完了?”
赵老太被打的眼冒金星,皱巴巴的脸皮上出现五个手掌印,众人都替她感觉疼,看样子赵家人是真把赵乾坤给惹毛了,否则,平日里待人和善的村长咋会出手打人啊!
赵老婆子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马捂着脸颊大哭起来:“大家来评评理啊,村长仗势欺人啊,一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个老婆子,赵乾坤,我……我要去县里头告你!”
赵乾坤瞪着双眼睛,朝赵老太吼道:“去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去!老子不发威,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把你抓起来关牛棚!”
赵老太被他这么吼,吓的直接没了声,灰溜溜的从地上站起来,唯唯诺诺道:“我,我不去告就是了!”
赵乾坤嫌恶的瞥了眼赵老太,对着已经快要气死的赵宝山道:“小子,别以为做了村长家的上门女婿就能上天了,老子这位置也不是你想爬就能爬的上去的!”
“误会,这都是误会……”赵宝山低着头对赵乾坤道歉,卑躬屈膝的模样差点儿就要跪下去了。
赵乾坤没把赵宝山的话听完,就对苏笛道:“如山媳妇,你说说,赵宝山是如何纵容他母亲和二嫂欺压你和你孩子的?”
苏笛一听心中大喜!
看样子,自己是押对宝了!
不管赵乾坤是出于私心报复赵宝山还是真的想为自己主持公道,反正,结果是苏笛想要的就行!
苏笛无视赵家人眼中的威胁,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凄凄惨惨的哭诉起来。
“村长,我也是被赵家逼的没办法了,才来大队寻求帮助的!我嫁到赵家这么多年,就因为我男人不是赵老婆子亲生的,她连顿饱饭都不给我吃,我是个大人忍一忍也就算了,可她连我那仨孩子都不放过啊!”
“冬天吃的那窝头硬的跟石头似的,夏天喝的稀饭一股子馊味,这还不算什么,我那小儿子生病了也不让我带去卫生院瞧,还成天让他们出去割猪草、捡牛粪,赵家人一不如意就趁着我出去上工,在家里头对我那仨孩子拳打脚踢!”
苏笛原本只是凭着原主的记忆把赵家干的那些龌龊事说出来而已,可说着说着,她的心便疼了起来,眼泪珠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那仨孩子过去几年活的太苦了!
今儿她一定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苏笛还想跟孩子说些话,门外却传来知青姜元庆的喊声:“苏知青,起来没?书记让我给你们送粮食来了!”
苏笛一听声立马跑去开门,不过开了门也没让姜元庆进来,俩人就只在门口说话。
毕竟苏笛屋子里没男人,而姜元庆又是单身,就算有孩子在场,俩人在屋子里头嘀咕一会儿也会被人说闲话的。
苏笛和姜元庆寒暄了几句便接过他手里的粮食,刚想转身回屋,却被姜元庆叫住了:“那个......苏知青......你......”
看着姜元庆吞吞吐吐的样子,苏笛眉头微皱,这男人咋磨磨唧唧的,有话就赶紧说啊,她还要回屋跟孩子们促膝长谈呢!
“那啥......苏知青,你......你离开赵家的时候啥也没要,现在你带着孩子住知青宿舍,肯定还有好多东西要置办吧?”
姜元庆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苏笛依旧不懂他到底想要表达啥意思。
“姜知青,有话你就直说吧!”苏笛受不了这墨迹劲儿,直接开门见山道。
依着原主的记忆,这姜元庆可是个能言善道的主儿啊,咋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姜元庆听着苏笛的话,双眸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压低声音道:“苏知青,你要是想买东西就找我,我手里头有票,还有东西!”
“......”
苏笛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这男人是在倒腾东西啊!
看着眼前这个略带紧张的男人,苏笛倒是有些佩服他,竟然敢做买卖,也不怕让人发现了按个投机倒把的罪,到时候批·斗、进农场改造都是有可能的!
见苏笛不说话,姜元庆有些后悔了,他也是看着苏笛从赵老婆子那里弄到了三百块钱才大着胆子想过来试试的,毕竟苏笛从赵家没带东西出来,这过日子的东西都得买!
可苏笛不说话,姜元庆又有些摸不透了,万一她要不买,还把他干的事情抖落出来,那怎么办?
“你那儿有锅碗瓢盆吗?”就在姜元庆转身想离开时,苏笛淡淡的开口道。
姜元庆先是一愣,随即咧着嘴道:“有有有,瓦盆、釉面盆随你挑!”
苏笛跟姜元庆定了四双筷子、四个碗、五个盘子,还有几个釉面盆子打算洗脸洗脚啥的,又给俩男孩子买了个夜壶,最后又定了一个瓦瓮打算装粮食。
姜元庆一瞧苏笛要这么多东西,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本子记了起来。
苏笛看着他这架势,心里头想着,这还是个倒腾货的老手啊!
“一共六块五,你买的多,我算你六块钱吧!”姜元庆将本子合上,笑眯眯的对苏笛道。
苏笛没还价就点头同意了,问他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姜元庆说今天晚上保准送到!
苏笛给了他钱后又问有没有布匹卖,三个孩子的衣服又短又破,男孩子也就算了,赵二妞可是个小姑娘,身体再拔高点儿,怕是得露肚子了。
“布匹弄不到,不过,倒是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布票!”姜元庆朝手指头上吐了口唾沫,边数钱边说道。
这年代买啥东西都得凭票,要没票子就是有钱也没处花,苏笛摸了摸口袋里的钱,觉得有布票也行,到时候去乡里的供销社买就是了!
姜元庆一走,苏笛看着出门劳作的乡民心中一阵叹息,这穷苦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站在门外想了一会儿,等苏笛想要转身回去时,只见仨孩子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她身后,苏笛微微一愣,随即问道:“你们要去外面吗?”
“我们去割猪草!”赵大虎语气淡淡,说完就拉着赵二妞走了。
生产大队每年都有养猪的任务,为了保证完成任务,大队会把猪分派到村民家里头,以前有些村民还愿意多养几头,想着过年能吃上点儿肉,可最后因为生产大队指标没完成,村民非但没吃上肉,还把辛辛苦苦多养的猪全交了任务,就这样,村里头的人也都只养任务猪,多了都不愿意养。
生产大队怕完不成任务,也会在大队部养上几头猪,白天收些猪草喂猪,当然也不是白收的,会给你记公分,很多村民就叫大点儿的孩子去割猪草换公分。
赵大虎和赵二妞虽然只有六岁,却也知道挣工分的重要性,尤其他们现在离开了赵家,自己挣来的公分全都属于自己,一想到这里,俩孩子割猪草的积极性就更高了。
“娘,我也跟大哥、二姐他们去割猪草了啊!”赵小虎憨憨的,看俩兄妹走了,草草的跟苏笛交代一声后也忙跟了上去。
苏笛被车撞了,大队给了她七天的假,反正呆在屋子里头也是无聊,干脆跟生产大队借了三个竹篓子,背在身上跟着仨孩子去割猪草,当然,她也担心三个半大的孩子没大人看着会出事。
不过,苏笛这点儿却是多虑了,这年代治安很好,路上连个拍花子都没有,小孩子满村子的跑,家长也没啥不放心的。
家家户户都养猪,如今路边、田埂上都是光秃秃的,连·根草叶子都看不见,苏笛有些吃惊,仨孩子却熟门熟路的往山里头去。
不管是穿越过来的苏笛还是身体的原主人,这么正儿八经的拿着镰刀进山割草都是头一回,进山的路上还有许多细细密密的蚂蚁、虫子啥的,吓的苏笛直跳脚。
原本苏笛还让仨孩子跟着她走,见她一惊一乍的,赵大虎叹了口气,干脆走到了她前头,手里头拿着根细木棍子帮她趟路子。
山里头草多,但湿气重,尤其夏天又闷又热,苏笛弯着腰割了一会儿就开始受不了,抬头看着仨孩子满脸通红,却毫无怨言的割着草,心疼的不行,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活连她个大人都受不了,这几个孩子却干的那么认真。
赵大虎割完一竹篓才直起腰,见他娘才割了小半篓子,这孩子二话不说再次弯腰继续割草,割来的草全部放进了苏笛的背篓里,等他帮苏笛割好草,赵二妞和赵小虎也把背篓填满了。
这一次割草,瞬间拉近了娘四个的关系,赵二妞也没像以往那样排斥苏笛了,下山的路上也会跟她说几句话,至于赵大虎,虽然没理苏笛,可苏笛看得出,他应该也在慢慢接受自己。
把猪草换成公分后,苏笛瞧着日头有些落山了,洗了把脸就开始做晚饭,赵大虎则带着弟弟妹妹去河边洗澡。
知青宿舍有专门做饭的地方,不过很多知青家里头不差钱,也图省事,所以会直接在村民家里搭伙吃饭,通常一顿饭吃下来,知青会给村民几毛钱或者二两的粮票,久而久之,这知青宿舍的厨房就空了下来。
苏笛正蹲在灶头旁烧火,姜元庆拎着个饭盒走了进来,在看到苏笛时,男人微微一愣,随即打招呼道:“苏知青,怎么不去老乡家里头搭伙啊?自己烧多麻烦!”
“家里头还有三个孩子要养,自己煮省点钱!”苏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答完,又瞧周围没人,便问道:“姜知青,你手里头有鸡蛋吗?我想跟你买几个鸡蛋!”
三个孩子割草那么辛苦,她想做点儿好的犒劳他们。
“有,你等着!”姜元庆说完就朝自己屋走去,没一会儿就看他两只手抓着三个鸡蛋:“昨天老乡给的,你全拿去吧!”
苏笛道了声谢后又问他多少钱。
姜元庆知道苏笛带着仨孩子不容易,只问她要了两毛钱,可就在苏笛给他钱时,王秋香冲了进来:“你们在干嘛?”
又见两人手里头有鸡蛋又有钱的,立马朝外头大叫:“大家过来看啊,苏笛和姜知青在倒卖鸡蛋!他们在干投机倒把的事情!”
“老太婆,你打发叫花子呢?”苏笛冷冷的瞥了一眼赵老婆子:“我男人每个月都给你寄钱,少说有好几十块钱,这六年下来也有千把来块钱了,五块钱,呵呵,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啥千把来块钱?咱家穷成这副鬼样子,还有十几张嘴等着吃饭,就你男人那点钱哪里够花,月头送到,没到月底就全没了,哪还有剩下的!”
赵老太说着就开始抱怨赵如山寄过来的钱少,说他肯定是把大头揣自己兜里了,只把些零头寄回家,又骂赵如山是个白眼狼,自己把他拉扯大,竟连钱都不舍得给她,还让她白养他的女人和崽子,简直就是个坏心肠的种。
赵如山怎么说也是个当兵的,那可是保卫国家的人,容不得别人抹黑,赵乾坤厉声道:“你给我闭嘴!再骂一句,我就让你睡猪棚,明天让全村的人批·斗你!”
赵老太一听,吓的直接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不敢再啃声。
赵如山每次寄钱回家都是赵老太一个人搭车去县邮局领的,具体多少钱别说外人了,就是赵家三兄弟也不知道。
不过,赵乾坤对当兵的情况有所了解,而且赵家从来不拿公分换钱,只换柴米油盐,再加上赵老太扣的要死,所以,大致上他已经猜到赵老太太肯定藏了不少钱。
那些可都是赵如山豁出去性命赚回来的钱,哪能都进了赵老太太的腰包,所以,尚且存着些正义感的赵乾坤决定,他一定要给苏笛撑腰,让赵老太太吐点儿出来!
“苏笛,你认为应该拿出多少钱?”赵乾坤先问苏笛的意向。
“五百!”苏笛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喊道。
“啥?”老太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里头的惊吓一下子盖过了恐惧,直接冲着苏笛骂道:“贪心的臭女人,要那么多钱,你咋不去抢啊!”
“我是赵如山的媳妇,他寄回来的钱我也有份,再加上你们赵家的房子、干活的家什我一样都没要,说五百都已经算便宜你了!”苏笛冷声道。
前面拿家里的东西赵老婆子都没办法接受,更别提现在让她拿出五百块钱来了,这不要脸的老婆子眼珠子一转,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无赖似的喊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就把我这条贱命拿去抵钱!”
老泼皮,跟我耍无赖!
苏笛双眸泛起危险的光芒,二话不说举起斧头就朝赵老婆子的脑袋砍去,心里头正得意的赵老婆子见此吓的大叫,还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赵老婆子躲过一劫后心有余悸,结果拿着斧头的苏笛又朝她砍了过去,吓的老婆子抱头鼠窜,又见仨儿子一个都不动,立马大叫:“你们是死人啊,老娘我都要被人砍死了,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赵金山和赵银山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上前,赵宝山倒是耍着嘴皮子一个劲儿的让苏笛住手,可脚却没挪动一下。
他们都正直壮年,为了个快死的老婆子豁出他的性命,仨人都觉得不值得!
赵老婆子在村子里头跋扈的很,村里人都厌恶她,自然也没人愿意给她出头。
倒是治保主任张正庆想要过去拉架,却被大队长阻止了:“这就是人家的家事,没瞧着她仨儿子都没动嘛,你一个外人瞎参和啥,别到时候反被那老婆子骂几句,那你就吃力不讨好了!”
一听大队长的话,张正庆瞬间站住脚步,只当自己没看到。
赵老婆子被苏笛追的实在没了力气,缩在角落里眼看着那冒着寒光的斧头就要朝自己砍下去了,老婆子立马抱着脑袋叫道:“给钱,我给你钱就是了!”
苏笛一听,放下手里的斧头喊道:“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去屋里头给我拿钱,晚一步,我就砍死你!”
“好好好......”
赵老婆子爬起来时,只见原本干净的地面竟有一摊黄色的液体,众人一瞧,脸上纷纷露出鄙夷,这老婆子平日里泼辣的很,没想到今儿竟被个女学生吓的尿了裤子!
不过众人都没有同情她,只觉得她是活该,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赵老婆子进了堂屋,没一会儿手里头便多了个厚厚的信封,两只手哆哆嗦嗦的递给苏笛,苏笛拿过来一数,却发现里头不是五百,而是三百。
见苏笛盯着自己看,赵老婆子硬着头皮道:“我真没五百,这是所有的家当了!”
苏笛这次倒也没有为难她,而是把信封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后,就让仨孩子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剩下的两百就当是你欠我的,等你有钱了就还给我!”
见苏笛没有发难,赵老婆子松了一口气,明面上点头应下,心里头却哼哼,小蹄子,你做梦,就是有钱也不还给你!
苏笛自然知道老婆子心里头的想法,可她也不在意,前面说五百也是她故意喊高的,不然喊低了,这老婆子连三百都不给自己,这也是苏笛没说拿赵家的公分抵钱的原因。
等仨孩子收拾好东西,苏笛就跟帮衬自己的人道谢,赵乾坤问她接下去什么打算,苏笛就说想带着孩子去宿舍住,赵乾坤觉得她这想法不错,就点头同意了。
围观的人群中,有些个原本挺同情苏笛的,如今见她从赵家拿到了三百块钱,又开始眼红起来。
说她以前文文弱弱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就是个彪悍娘们,还说她打的一手好算盘,不仅弄到了钱、摆脱了赵家人,还给自己找了个好住处,啥好处都让她占尽了。
自打政策下来说要优待学生后,赵乾坤便让人用砖瓦重新盖了宿舍,再加上里头有男有女,肯定不能住一起。
赵乾坤一合计,干脆拿砖头把大间的屋子隔成了小单间,一人一间,住的也舒服点儿。
盖新宿舍的时候,苏笛已经嫁给赵如山了,所以小单间没她的份儿,幸亏苏明亮娶了赵乾坤的女儿后就一直住在赵家,苏笛和她的三个孩子便搬去了他的单间住。
一张床,一张瘸腿的木桌子和一个小矮凳,墙壁上还挂着画像,看似简陋,却在那年代已经算是很好了。
赵乾坤怕他们娘四个睡一张床嫌挤,特地让人送来了块木板,木板两边用钉子敲了俩腿肚子,就这么搭在床边上,小床立马成了大床,一大三小睡着很是宽敞。
闹了这么久,苏笛有些累,加上下午还要干活,草草的把褥子和被子拿出来铺好,苏笛就让仨孩子赶紧睡觉,原本自己只是想躺着休息会儿,结果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只见三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一时没习惯的苏笛吓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你......你们干嘛呢?”苏笛问道。
“娘,大哥和二姐在看你是不是我们的娘!”赵小虎傻憨傻憨的,苏笛一问就立马告诉了她。
“......”
苏笛神色一紧,心想完蛋了,难道是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吗?
“以前娘可凶了,对我们也不好,大哥说,你可能是被车子撞坏了脑袋才变成这样的!”赵小虎眨巴着大眼睛,忧心忡忡道:“娘,你不会吃了药,病好了就又不喜欢我们吧?”
听着赵小虎的话,苏笛松了一口气,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说的及其温柔:“不会的,以后娘都会好好对你们,咱们现在脱离了赵家,往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我说赵宝山,就你这猪脑子玩意儿竟然也能当上生产队队长,看样子你的岳丈大人在里头使了不少力气吧?”苏笛看着自以为是的男人冷冷道。
“姓苏的,你胡咧咧什么呢!”自我感觉良好的赵宝山哄人的动作一顿,转而望向苏笛时,眼睛瞪的极大,一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赵宝山倒是想骂回去,可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吵架算怎么回事,最后只能把气憋肚子,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说你蠢的跟猪一样!”苏笛不在怕的,扯着嗓门喊道:“连村里头尿裤子的小娃娃都懂分家是啥意思,你竟然还搞出什么分家不分活的屁话,咋地,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护着赵家,不想让我跟孩子从赵家拿东西出来啊!”
“你你你……”赵宝山见自己的计谋被苏笛识破,一张猪肝色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绿,就跟个调色板似的难看。
赵乾坤见赵宝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小聪明,只觉得这人是压根没把他这村长放眼里,冷哼一声便对身旁的会计道:“王会计,算好了吗?你说说怎么分才公平!”
王会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他也是牛家沟的,可他小时候读过书,最佩服的就是那些下乡青年,觉得他们有文化、有学识,再加上苏笛还带着仨孩子,一颗心自然就往她那边偏。
“村长,我算好了,赵家东边的房子归苏同质他们,顺便干活的器具、吃饭的家伙还有屋里头的那些粮食也得分一些给苏同质!”
赵老婆子一听刚想发火,王秋香已经叫了起来:“这屋子统共也就三间,凭啥把最大的给她!”
说完,王秋香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珠子就在王会计和苏笛的身上转悠:“我说姓王的,你该不是看上这人了吧?”
“王秋香,你胡说八道什么?”王会计气急败坏道:“我这岁数都能当苏笛她爹了!”
“哼,男人和女人的事跟岁数有啥关系?”王秋香越说越过分。
“啪!”王秋香话没说完,苏笛直接一嘴巴子扇在了她的脸上:“姓王的,我看你就是个欠抽的玩意儿!”
说完,抬脚踹在了王秋香的膝盖上,“咚”的一声,女人直接在苏笛的面前跪了下来,又用手肘狠狠的敲了下王秋香的后背,女人朝着苏笛就磕了个响头。
“既然你朝我磕头谢罪,那我就放过你吧!”苏笛冷哼一声道。
众人看着苏笛收拾王秋香,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没想到这苏同质外表瞧着柔柔弱弱的,竟还有把子力气收拾人。
“姓苏的,你敢给我使绊子,老娘杀了你!”王秋香大叫着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去打苏笛,结果被姜元庆和其他几个下乡青年拦住了。
“行了,都给老子消停会儿!”
赵乾坤被王秋香吵的脑仁疼,又见天色不早了,若再这么耽搁下去,下午队里的活就不用干了,全大队的人都来看赵老婆子他们分家算了!
村长一吼,王秋香果然就老实了。
“就按王会计的办法,东屋给苏同质娘四个,你们去把屋里头的东西全部拿出来,分一分赶紧散伙!”
一听赵乾坤这话,赵老婆子又开始撒泼:“哎呦喂,真是不让人活了啊,家里头本来就穷,还要往外拿,这不是要逼死我们赵家人嘛!”
赵乾坤见赵家人脸色难看的杵着不动,干脆就让其他村民去搬,见东西被搬出来,赵家二房、三房的人就跟要他们命似的,又是抢,又是夺的,揣在怀里死也不撒手。
这下子赵乾坤也有些为难了,总不能明抢吧,到时候被有心人一利用,说自己以权谋私、欺压村民,那自己这位置怕是得受影响。
“苏同质,你看这……”赵乾坤看向苏笛,示意她想想办法。
赵乾坤能帮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苏笛了解赵家人,他们绝对不会让自己拿走一样东西的。
再说了,哪怕自己真得了东边的屋子,那不还是跟赵家人住一起,就凭赵老婆子的尿性,怕是三·不五时就要找她晦气,打她娃!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跟赵家人住一起的!
“村长,既然他们不肯给我东西,那我就不要了!”
苏笛这话一出,赵家人立马眼睛一亮,可 心里头又觉得不大对劲儿,这女人咋可能变得这么好说话!
果然就听见苏笛继续道:“让他们把东屋还有器具啥的折成钱给我吧,要是他们不愿意,那就拿他们在队里的公分抵债,一直到还清为止!”
苏笛早就想好了,大队有给下乡青年住的房子,她虽然嫁了人,可身份没有变,到时候她一拿到钱就带着仨孩子去下乡青年宿舍住。
“啥?”赵老太一听苏笛要钱,气的差点儿上去挠她,亏的赵宝山及时阻拦,不过依没拦住赵老婆子的嘴巴:“苏笛你个杀千刀的王八玩意儿,还敢要钱,我告诉你,房子没有,钱也没有,你要识相就给老娘滚出赵家,否则,只要你呆一天,老娘就闹的你不得安生!”
苏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声音冰冷道:“姓赵的,我说你差不多蹦跶几下就得了!你要再这么不讲理下去,那就别怪我苏笛不客气了!”
“就你个小娘们,能拿我怎么样?”赵老婆子切了一声,十分不屑道。
反正别说是钱,这赵家的东西她老婆子是一样都不会给的!
苏笛要带着大队的人来闹,那她就撒泼,她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不怕丢人,可那些个大队长、村长要脸面,肯定闹不过自己,最后还不是灰溜溜的走了。
苏笛见老太太没把自己放眼里,眼眸闪过一丝冷意,只见她神色如常的走到院子的角落里,将放在地上的斧头拿了起来。
她拿斧头干什么?
难不成想拿死来威胁自己?
赵老太满脸的讥讽,没想到县城里来的下乡青年也就这点儿能耐,还想以死相逼,哼,看着吧,她不仅不会同意,还会送她一程赶紧上西天。
就在赵老太得意洋洋的幻想着苏笛拿斧头抹脖子的场景时,苏笛已经从鸡笼里抓出了一只母鸡,朝着赵老太阴森森的笑了一下后,立马扬起斧头快准狠的朝着鸡脖子砍了下去。
“啊!”
“天呢!”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只见鸡头落地,鸡的身体却还在挣扎,没了头的鸡脖子飙出红色的鲜血,撒了院子一地,众人看了只觉得后背发凉慎得慌。
这苏笛是疯了吧?
有她这样杀鸡的吗?
不对,她那样子根本就像是在砍人嘛!
尤其她挥动斧头前冲赵老太的那一抹笑容,狰狞又恐怖,就好像她在砍赵老太的脑袋一样!
赵老太站的近,鸡血滋了她一脸,看着脚边上那颗鸡头,老太婆一张老脸白的跟死人一样,双腿打着颤,想要张嘴骂她,可却发不出声音。
“老太太,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苏笛了,今儿我就跟你撂个底,分家这事情你要不能让我满意,那我这第二刀砍的就不是鸡了!反正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再去一趟阎王殿我也不怕!”
苏笛言下之意,你要不让我满意,那我就砍死你个老太婆,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你你你……”赵老太被苏笛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再看她手里头那把滴着血的斧头,老婆子瞬间就把喉咙口的脏话咽了下去。
“大嫂,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要有啥意见尽量提出来就是,何必喊打喊杀呢!”
看着赵宝山虚伪的面孔,苏笛毫不客气的戳穿道:“你就甭在这里装和事老了,我就问你们一句话,打算给多少钱了事!”
赵家是赵老婆子掌管财政大权的,赵宝山下意识的看向他娘,只见赵老婆子收了收脸色,不甘不愿的伸出五个黑乎乎的手指头:“就五块钱!不能再多了!”
“……”
苏笛皱着眉头醒过来,入眼却是赵如山一张俊逸的面孔,再看看自己睡觉的位置,额,她不是抱着赵小虎睡在另一头嘛,啥时候躺他身边来了?
再看赵小虎那头,只见他抓着赵大虎的手臂往嘴里塞,嘴里头嘀咕着:“娘做的猪蹄真好吃!”
“......”
“你再睡会儿,我去外头看看!”赵如山按住要起身的苏笛,自己从床上下来。
苏笛看了看窗外刚升起的太阳,估摸着怕是五点都还没到,心里头对打扰自己睡觉的赵家人多了几分怨气,赶着去投胎也不用起这么早吧!
赵如山穿好衣服走出去后,门口的叫喊声也就停了下来,这年代的门没啥隔音效果,苏笛听到赵银山狗腿的声音:“大哥,你说你回家咋也不通知兄弟我啊,要不是隔壁大牛提了一句,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咱们已经分家了,自然不便打扰你们!”赵如山冷冷的瞥了赵银山一眼道。
昨儿个他回村时原本是想去赵家的,结果一些个惯耍嘴皮子的人便将苏笛被赶出赵家的事情绘声绘色的同他说了一遍,他这才转道来了宿舍,后来队长来了,他又跟人打听了下情况。
赵银山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啥,分了家咱也是亲兄弟啊,有啥打扰的!”说完,抬手拍了下赵如山的肩膀道:“以后你有啥事,尽管来找兄弟我,但凡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不推辞!”
“不用!”赵如山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吐出这两个字后,便道:“你们要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屋了!”
赵老太见他要走,想也没想就急忙开口道:“等一下!”
赵如山停下脚步,冷冷的盯着她看。
其实赵老太昨天一得到消息便火急火燎的往宿舍去,结果路上被直接撵了回来,老婆子听说赵如山背着个大包回来,便猜测里头定是装了不少好东西。
一想到那些个好东西就这么便宜了苏笛和她那几个小东西,老太婆便挠心挠肺的难受,这不,天刚亮就立马把二儿子叫了起来,让他带着来找赵如山。
“如山啊,你这次是休了假回来探亲吗?”别看赵老太人前总说赵如山的不是,可真见了面,她还是有些忌惮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自然跟赵如山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不是!”赵如山语气疏远道:“我向申请了转业,以后就呆在这里了!”
“啥?”赵老婆子被赵如山这话吓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摔,幸亏赵银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比起赵如山大包里的东西,赵老婆子更稀罕他的钱!
“大哥,你在干的好好的,为啥要转业啊?”赵银山的吃惊不比赵老婆子少,要是赵如山转业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以后再也收不到他寄来的钱了?
虽然他不知道赵如山给他们寄了多少钱,但总归是一笔收入啊,而且,自打赵如山去当兵,他们家就再没挨饿过,就算他偷懒他娘也不会说他一句。
“是不是你那婆娘撺掇你转业的?”赵老婆子满脸皱纹的三角眼微微眯起,张嘴骂道:“我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想男人想疯了,连自家男人的前途都不顾,就想着让男人给她暖被窝!”
说完,老婆子就要往屋里头去,却被赵如山挡住了:“他们还在睡觉!”
“睡什么睡?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窝床上不起来,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胚子,满大队的看看,谁家女人像她这样......”
赵老婆子成日里就是这么骂苏笛的,都骂了这么多年早早成习惯了,如今一顺口就噼里啪啦的往外吐脏话。
她倒是还没骂够,一旁赵银山瞧着脸色阴沉的赵如山,连忙碰了碰他娘的胳膊提醒道:“娘,说几句就行了,苏......大嫂她自有分寸!”
“啥分寸,我看她就是个......”赵老婆子还想骂,可在看到赵如山不善的面孔后,忙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讪笑道:“如山啊,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娶的这婆娘,真真是个懒骨头,你去大队问问就知道了!”
“我娶的媳妇,啥性格我自己知道!”赵如山面色冰寒的对赵老婆子道:“往后我不想听到你说她任何一句坏话!”
“啥......啥意思?”赵老婆子瞧着他不善的神色便忍着没发作,只咬着后牙槽问道:“如山,是不是那女人昨晚上跟你告状了,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能听她的话,她就是......”
赵如山见赵老婆子说的都是屁话,干脆没再理她,直接转身往屋里头去。
“哎,你等等啊!”赵老婆子忙快走几步将人拦住,被苏笛搅合的她都忘记自己今儿来这里的目的了;“如山啊,你这都转业了,那转业费呢?给了你多少?”
原本她是想来问问赵如山,为啥这几个月没往家里寄钱,如今知道他转业了,那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转业费上。
村里头也有人去当兵,听说转业了都有一笔转业费,而且干的越久那钱就拿的越多,赵老婆子想着赵如山都当了十几年兵了,那转业费肯定不少。
一想到这里,赵老婆子浓痰似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满脸贪婪的催促赵如山:“快,快去拿来给娘!”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怕赵如山不给,老太婆便呵呵一笑解释道:“放心,娘不花你这钱,娘都替你保管着,往后你要是有用途了,娘再还给你!”
“是啊,大哥,你快把钱拿出来给娘吧,你可不知道,苏......大嫂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你若是给了她,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被她败光了!那往后,你跟孩子的日子还咋过啊?”赵银山也帮着催促道。
赵如山静静的看着俩做戏的母子,只觉得他爹当初咋会看上这么个老娘们,连带着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一副德行,白瞎了他爹读书人的优点。
“放心,往后我家日子过不下去,我也不会来找你们的!”赵如山此刻已经没了耐性,脸上的表情连装也不想装了,直接嫌恶道:“既然分了家,那就各过个过,往后谁也不要来打扰!”否则,就别怪他拳头无眼了。
“哎哎哎,你这是咋说话呢?”见赵如山不肯掏钱,赵银山也火了:“我跟娘好心来看你,你摆这么一副臭脸给谁看呢?别以为当过兵就牛坏了,我告诉你,我四弟可当上了咱村的生产队长,你要把我惹毛了,我分分钟让四弟把你收拾了!”
“你想让谁收拾我?”赵如山抓着赵银山的衣领一把将人拎了起来,满脸戾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趁我不在家时干的那些龌龊事,如今我看在我爹的份儿上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赵如山本就生的威武高壮,又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浑身透出的嗜血凶煞之气吓的赵银山当场软了脚,结结巴巴愣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出口。
倒是一旁的赵老婆子瞧着二儿子被欺负也不装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仰头又是拍大腿的哭天抹泪起来:“真是活不下去了呦,儿子打老娘,天打雷劈啊,我这命怎么就这么惨啊,年轻时候一进门就做了娘,十几年就是自己饿死也紧着小子先吃!“
“如今养活大了,却不管我的死活,真真是头白眼儿狼啊,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连碗肉汤不给老娘喝,老头子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你看看你这儿子是怎么对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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