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映安慎明轩的女频言情小说《空令岁月易蹉跎白映安慎明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玄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府。李太医给白映安请完平安脉,惶恐跪在地上,不敢开口。白映安脸色苍白,见他此状,心底不安:“本宫从昨夜便疼痛难忍,出了何事你说吧。”李太医小心开口:“回公主,您这是被人下了最为阴毒的骇人蛊,十五日后......便会暴毙而亡!”暴毙而亡!白映安细细研磨着这四个字,许久未能回过神。昨夜在丞相府参加婆婆寿宴,喝过孝敬茶后,她身体便觉不适,只没想到是中了蛊毒。可向来敬重自己的婆婆没必要害自己。丞相府中,就唯有两人,想要自己性命......一位是她的夫君丞相慎明轩;另一位便是她的堂妹白梦姝。“公主,是否需微臣禀明陛下,让陛下为公主寻来解毒高人?”李太医问。白映安回过神,摆了摆手:“回去吧,就当什么都不知,给本宫开一些药来抑制蛊毒发作便可。...
《空令岁月易蹉跎白映安慎明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公主府。
李太医给白映安请完平安脉,惶恐跪在地上,不敢开口。
白映安脸色苍白,见他此状,心底不安:“本宫从昨夜便疼痛难忍,出了何事你说吧。”
李太医小心开口:“回公主,您这是被人下了最为阴毒的骇人蛊,十五日后......便会暴毙而亡!”
暴毙而亡!
白映安细细研磨着这四个字,许久未能回过神。
昨夜在丞相府参加婆婆寿宴,喝过孝敬茶后,她身体便觉不适,只没想到是中了蛊毒。
可向来敬重自己的婆婆没必要害自己。
丞相府中,就唯有两人,想要自己性命......
一位是她的夫君丞相慎明轩;另一位便是她的堂妹白梦姝。
“公主,是否需微臣禀明陛下,让陛下为公主寻来解毒高人?”李太医问。
白映安回过神,摆了摆手:“回去吧,就当什么都不知,给本宫开一些药来抑制蛊毒发作便可。”
李太医缓缓退出殿外。
一旁伺候的侍女顿时一排排跪在了殿前,垂泪。
白映安凤眸看着她们:“本宫还未亡,你们哭何?今日之事若有一人传出,定斩不饶!”
“是!”侍女齐声应下。
白映安挥手屏退左右,随后独坐卧榻,空荡的目光落向窗外。
十五日。
慎明轩若得知此消息,必定会大摆筵席,大肆庆贺吧!
白映安苦笑,五年夫妻,她本想用一生来换慎明轩一丝真心。
可不曾想,自己这一生竟是如此短暂......
......
白映安这么一坐,就到了晚上。
她命侍女唤驸马前来,又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
不多时就看到气宇轩昂的慎明轩进来,她正要起身相迎,可紧跟着又一人走入了房中。
竟然是自己的堂妹、慎明轩的侧室白梦姝。
公主唤驸马来公主府,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携侧室同来。
白映安眼尾发红,强忍坐在桌前,没有发作。
慎明轩看着她这幅冷淡模样,幽冷的眸满是不耐,“不知公主唤臣前来,可要例行公事?”
他说着话,将一旁白梦姝拥入怀中,“正好今日梦姝在,可一同伺候公主!”
白映安听到这话,一口郁结闷在胸中,上下不得!
她掩住眸中讥讽,看向慎明轩:“夫君如此盛情,却之不恭。”
慎明轩神色一怔,不明白她为何忽然改了性子。
身旁白梦姝也变了脸色,娇软的声音带刺:“看来姐姐终是端不住公主的架子,开始表露本性了呢!”
白映安能忍慎明轩,却不代表能忍白梦姝。
她当即沉下脸,一挥华袖:“本宫与丞相谈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妾开口?来人,将她撵出去!”
门外女官立刻上前,将不知所措的白梦姝拖了出去。
慎明轩见这一幕,却没阻止。
他坐在一旁,冷嘲道:“不愧是长公主,真是好大威仪。”
“你与本宫成婚五年,来公主府的日子却屈指可数,今日竟还带一侧室前来,我还不能惩戒于她?”
“原来公主是怪臣冷落了你?”慎明轩剑眉微扬。
“你......”白映安话还没说完,腰间一紧,身体忽然一轻,天旋地转之间。
慎明轩粗鲁扯过桌上一众美味,将其放了上去。
冷笑道:“公主有命,臣自是有求必应。”
白映安瞳孔皱缩,忙对身旁宫女道:“速出宫禀告林将军!”
宫女赶紧离去。
白映安这才上前,不出所料被一行士兵拦住。
她凤眸微眯:“大胆!谁竟敢拦本公主?!”
士兵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敢更一步动作。
白映安见此,就要往前走,然而这时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握住。
抬头正对上慎明轩凌冽的侧脸,白映安整个人僵在原地。
“此处你管不得。”慎明轩声音冰冷之极。
白映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看着他不敢置信:“你要谋逆?”
慎明轩不言有他,将其拉入怀中,一行人隐藏暗处。
白映安想要挣扎,可根本不是慎明轩的对手。
“慎明轩!你敢唔——!”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下一刻,白映安就看着白梦姝的父亲,也就是她的二皇叔白德曜一身盔甲,举刀带兵冲进养心殿。
她眼眶骤红,一口咬向慎明轩的手背。
慎明轩剑眉微促,强忍着疼痛抱紧了她。
“白映安,松口!”他哑声道。
白映安却像没有听见,死死地咬着他的手,眼泪不自觉往下落。
这是他第一次抱她,却是已杀她父皇为代价!
此时,阴郁的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雨。
白映安听着殿内不断传出厮杀的声音,鲜血顺着宫殿的石阶往外流......
她的嘴里尽是腥甜,恨不得与慎明轩同归于尽!
半柱香后。
紧闭的殿门终于被打开。
慎明轩在这时也松开了她,白映安不顾一切冲进殿内,眼前尸体横布,一片腥重的血色。
然而举刀而入的的皇叔此刻五花大绑跪在殿中,而她的父皇咳嗽着被总管小心扶起。
皇帝见白映安回来,还一身淋漓狼狈,担心她受伤,忙问:“安安,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映安双眼盈泪,顾不上皇家礼仪,冲上去抱住他。
“父皇,您没事儿吧?”
皇帝安慰地抚着她散乱的头发,柔声道:“父皇无碍,不过是处理个乱臣贼子罢了。”
白映安放下心来,却忍不住含泪责怪:“您为何不告诉儿臣皇叔要谋反?儿臣刚刚......”
皇帝打断她的话:“这等手足相残之事,朕怎能让你知晓?”
白映安擦了擦脸上残泪,“父皇是儿臣在这世上最重要之人,以后万不可如此,算儿臣求您了......”
“好,都依安安的。”
皇帝暂时安抚好了白映安,扭头冷眼看向跪在殿中仍一脸不甘的白德耀。
沉声下旨:“圣卿王领兵造反,意图弑君,罪不可赦,即刻褫夺王位,降为庶民,王府上下皆发配岭南!”
......
回去的路上。
慎明轩冷着一张脸不言语。
“相爷,你的手可还痛?”白映安小心问道。
“公主何必假惺惺?”慎明轩出口声音凉薄。
白映安正欲道歉,而接下来慎明轩一句话让她直坠冰窖。
“你别误会,本相在养心殿外可不是去救你父皇。”
白映安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公主府。
这一日她将五年的过往回想了一遍,失神恍惚,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一旁录事官的本子空白一片。
夜间蛊毒发作,白映安疼痛难捱,就这么疼到了天明。
掀开蚕丝锦被时,被褥满是冷汗湿迹。
刚起不过多时,父皇身边的王总管,步履蹒跚焦急而来:“公主,皇上病重,召您与驸马立即进宫!”
白映安对镜插着朱钗,手一松,“怎么回事?”
明明上月才见父皇时,他还神采奕奕,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就病了......
王总管摇头:“奴才也不知,还请公主与驸马速速进宫!”
白映安听罢,顾不得与慎明轩闹得那些不愉快,立刻让人去请他。
......
慎明轩来后,两人共乘马车。
白映安几经张口,才用沉静的声音道:“我父皇病重,不能操心,待会儿见到他时,我们好好相处,不要丢了你我夫妻体面。”
慎明轩不以为意,讽刺地反问:“公主意思是,臣对你不好?”
白映安被堵得哑口无言。
两人相对而坐,再也无话,车内寂静得可怕!
急行的马车摇晃,白映安的心中满是慌乱。
而慎明轩却一脸淡然,仿佛早有预料......
白映安见此,心底升起一抹不安,那样的念头激得她一颤,染红的蔻丹指甲深陷掌心。
马车行了一个时辰,才到宫门。
养心殿。
白映安就见父皇两鬓花白躺在病榻之上,整个人满是沧桑。
她连忙奔过去,跪在榻边:“父皇。”
皇上听到她的声音,费力睁开眼,久久才看清女儿的面孔。
“安安,你瘦了,在丞相府过得不好吗?”
白映安一哽,鼻尖酸涩,握住皇上的手,温声说:“儿臣过的很好,只是父皇,您怎么突然生病了?”
皇上无力摆了摆手:“父皇只要吃些药就能好,安安不必担心。”
说完,他看向不远处站着的慎明轩:“安安,你先出去,朕有话要与丞相说。”
“是,父皇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白映安郑重地拜了三拜,往后,她怕是不能再父皇面前尽孝了。
离去前,她深深地望了一眼慎明轩。
慎明轩只冷漠地从她身侧走过,而后殿门紧紧地闭上。
白映安候在殿外,望着皇宫中熟悉的巍峨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慎明轩才出来。
他原本俊逸的面容平添一丝冷然,“皇上已经歇下,本相还有要事,公主自行回府吧。”
白映安早习惯慎明轩对自己冷淡的态度,没有多想,朝着往养心殿内望了一眼,独自一人离宫。
半道上。
白映安就看玄武门竟无兵把手,她心底莫名一慌。
忙转身折返回去。
“公主!”身后的宫女连忙跟上。
白映安小跑去往养心殿,心跳的飞快。
然而还没走到,她远远就看见无数穿着铠甲的士兵将养心殿,团团围住!
寝宫,烛火随风晃动,屋内忽明忽暗。
白映安的脸色愈加煞白,蛊毒发作,她浑身如同针扎刀绞,四肢百骸钻心的冷。
她忍不住抱紧慎明轩,想要从他的怀里汲取一丝温暖:“慎明轩,你爱过我吗?”
慎明轩背脊一僵,随即冷笑:“这个问题,公主不是很清楚?我永远不会爱你!”
白映安听罢,苦涩一笑,眼角一滴泪花落下。
她感觉身体越发冷了......
慎明轩永远都不会爱自己,可她决定放开慎明轩时,却犹如割舍自己的生命一般......他是不会懂得的。
事后,慎明轩如同沾染了什么污秽,迫不及待离开。
白映安独自躺在卧榻上,满心悲凉。
天色未明,她艰难起身,穿戴整齐。
坐在案前,唤录事官前来,开门见山:“想必你也知道本宫如今行将就木,此时让你来,是要你为我做个见证。”
录事官忙跪在白映安面前:“公主定能洪福齐天。”
白映安没有在乎她恭维的话,只平静地说,“本宫要起笔一封遗书,和一封放夫书,你且在一旁好好记录,需得一字不差,不得偏颇。”
听此言,录事官不由一愣,却还是拿起随身携带的纸笔。
白映安一字一句说:“本宫自幼体弱,早已时日无多,亡故之事与相府无由......”
录事官红着眼记录完。
白映安又亲自起笔,写下一封放夫书。
“愿君相离后,重聘贤良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笔落,白映安尽量稳住自己因肺腑疼痛,而起伏不定的气息。
曾经嫁给他时的有多欢喜,如今写放夫书时就有多悲凉......
白映安将放夫书一同交给录事官,叮嘱她:“这两份书信,需十四日之后再交相爷。”
“是。”
白映安不放心,又说:“本宫之死与驸马无关,若有人污蔑驸马与慎家,你一定要为他们证明清白。”
录事官含泪答应。
事处理完,白映安照例,去往丞相府老夫人处请安。
慎老夫人看见白映安苍白的面色,不由担心:“公主脸色怎如此差,可有叫太医瞧过?”
白映安温声回:“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拉过白映安的手准备落座,却惊觉白玉般的肌肤十分冰凉。
她知自己儿子对白映安不曾怜惜,忍不住宽慰:“公主受委屈了,往后我定让明轩多陪陪你。”
白映安笑中含有一丝苦涩:“多谢母亲。”
她倒是想,却强求不来。
两人正交谈着,就见慎明轩和白梦姝牵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前来请安。
那是两人的孩子慎思修!
白映安望着那粉团子,眼眸莫名被刺痛,她也曾怀过孩子,只是那孩子生下便是死胎。
若他还活着,应该和修儿一般大了......
“祖母。”小小的慎思修带着笑容扑向老夫人。
“哎哟我的乖孙。”老夫人抱着孙儿,笑得合不拢嘴。
而慎明轩与白梦姝站在一旁,从始至终两人都未曾看白映安一眼。
白映安一身尊贵华服,突兀地坐着,看着这一家人,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不是相府儿媳,只是皇族公主,与这里格格不入。
她没有打扰他们天伦之乐,独自一人回公主府。
从丞相府到公主府的路程不远,可今日,她却觉异常的长......
她依稀记得五年前嫁与慎明轩时,他说的话:“公主千金至尊,相府容不下,还是住公主府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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