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文洲蒂芙尼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七周年,老公却和秘书在直播间官宣纪文洲蒂芙尼全文》,由网络作家“蒂芙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文洲满脸胡茬,眼底青黑,看到我随即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虚弱地起身冲我笑,“起了?我送你上班?”我却看着满地的烟头紧锁着眉头,纪文洲以为我在心疼他,忙道:“我昨晚就是睡不着又不想打扰你,才抽烟的以后不会了。”“脏死了。”我嫌弃道。纪文洲一下就失落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会帮你打扫干净,你等我清理一下,马上送你上班。”我拒绝,“不用,我还没有命大到敢坐一个一整晚不睡觉的人开的车。”而且我只是出门倒个垃圾,纪文洲见我去而复返,很是惊喜,“程嫚,你……”没等他说完,我“哐”的一声把门关上。以前每次出门纪文洲都会嫌我慢,只要让他等我超过一分钟,他就一声不吭将车子开走,让我只能打车上班。而他却能有耐心绕路半个城市,接姚玲玲去公司,对我的解...
《结婚七周年,老公却和秘书在直播间官宣纪文洲蒂芙尼全文》精彩片段
纪文洲满脸胡茬,眼底青黑,看到我随即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虚弱地起身冲我笑,“起了?我送你上班?”
我却看着满地的烟头紧锁着眉头,纪文洲以为我在心疼他,忙道:“我昨晚就是睡不着又不想打扰你,才抽烟的以后不会了。”
“脏死了。”我嫌弃道。
纪文洲一下就失落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会帮你打扫干净,你等我清理一下,马上送你上班。”
我拒绝,“不用,我还没有命大到敢坐一个一整晚不睡觉的人开的车。”
而且我只是出门倒个垃圾,纪文洲见我去而复返,很是惊喜,“程嫚,你……”
没等他说完,我“哐”的一声把门关上。
以前每次出门纪文洲都会嫌我慢,只要让他等我超过一分钟,他就一声不吭将车子开走,让我只能打车上班。
而他却能有耐心绕路半个城市,接姚玲玲去公司,对我的解释也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顺路。”
纪文洲每天一束花不间断,有时候喝得烂醉,用力拍我的门。
我对他这样的行为烦不胜烦,他却乐此不疲,甚至搬到我的对门。
喝醉了横在门前,叫嚷着我帮他开门。
我不想打扰到上下邻居,只能将他拖进他的房子。
纪文洲醉眼朦胧,拉着我的手,对我傻笑,“程嫚,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搬回去吧。”
“你不愿意的话,我搬来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我平静地将他的手掰开,“纪文洲,你别装傻了,你不愿意签离婚协议,我已经向法院提交诉讼离婚。”
“还有三天就开庭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谁说我要离婚的,我不同意,程嫚你一个人说的不算!”
说着又委屈起来,“程嫚你能不能帮我打开一下行李箱,我买了礼物的,是给你的,你一定会喜欢。”
我不想管他,却被他强硬地拉着,只好随他的意,打开行李箱。
嗯,包装精美的项链和名牌包包。
还有——
一条女士文胸。
明显不是我的尺寸,也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纪文洲像是一瞬间酒醒,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文胸扔进垃圾桶,“程嫚你别误会!”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应该是玲玲帮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装错了,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忙没时间管这些,你又不在,她是我的秘书......”
我只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你跟姚秘关系好全国人民都知道。”
纪文洲愣在原地,然后苦涩地看着我,“程嫚,我那时错过纪念日,是因为另一个男主播突然有事,我才跟玲玲官宣的,不是真的跟她在一起......”
我无所谓道:“哦,那就不在一起。”
见我这幅样子,纪文洲抓狂地双手挠头,“程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懒得搭理他。
纪文洲还想上前拉我,脚步却被一通电话打断。
姚玲玲的专属铃声。
“没带。”
我们结婚七年,他的事我几乎亲力亲为。
大概是习惯了我的体贴,这次我没给他带换洗衣服,让他很诧异,“你早上没看我消息?”
我点头,随意扯个谎,“看到了,那时已经上了出租车,懒得回头去拿。”
纪文洲盯着我看了几秒,抿了抿唇,“我一会儿让玲玲处理。”
“你身体怎么样?昨天公司有急事,没送你去医院。”
“很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班了。”
说着,我转身走进我的办公室。
“等会儿中午一起去顺景楼吃饭。”
哦,顺景楼啊。
姚玲玲的最爱,朋友圈里晒每天和纪文洲这个老板共进午餐的固定背景图。
我头也不回,“不了,刚休假回来事情很多,就不打扰你们共进午餐了。”
纪文洲却用力将我拉到走道上,一旁的同事纷纷侧目。
他从前很忌讳我在公司表现出过于亲密的关系,说影响不好。
纪文洲还是那副教训我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在赌气了,昨天我是真的有急事,更何况你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去个医院会死?”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没赌气。”
纪文洲却不相信,“你有那么大方?别装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确实不这样的。
我会因为他一点点的怠慢就做出一些幼稚愚蠢的事来确认他爱不爱我?
我会哭会闹,会被他的沉默敷衍逼得像个泼妇。
但现在我不在意他了,自然就大方。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笑了,“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说完径直走进办公室。
一上午,纪文洲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接。
他恼羞成怒地发了几条信息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这样有意思吗?”
随后语气又缓和起来,“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
我回复:“这是私人号,上班时间工作事宜发我工作号。”
中午下班,纪文洲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语气难得温和,“忙完了吗?一起去吃饭。”
我抬头看到姚玲玲正花枝招展地替纪文洲拎着公文包,她挺了挺胸笑道:“姐姐,我下午要陪纪总去谈生意。”
我淡淡道,“我是独生女,没有姐妹,在公司就叫我程总吧。”
然后对纪文洲说,“纪总,听说这次季度考核你给我们部门全打了C,我这个负责人责无旁贷,准备中午加班,就不陪你们吃饭了,抱歉。”
纪文洲脸色难看,转身走了。
晚上,我请团队出去唱K,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纪文洲穿着睡衣,靠在玄关看我换鞋,“喝酒了?”
“没喝。”
纪文洲上前横抱起我,“我们好久没有过了,想我吗?”
以前他每次这么主动,就代表着给我台阶下,要与我握手言和。
我总会害羞地钻到他颈窝里手脚胡乱挣扎,小声嘟囔着说不想。
他会取笑我口是心非,然后把我抱进卧室。
但这次我身体僵得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纪文洲瞬间没了兴致,“不愿意?”
我平静看着他的眼睛,“来例假了。”
他以前就算嘴上对我再不客气,也绝不可能忘记我例假的日子。
纪文洲愣了半瞬,“最近太忙,我忘了,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他在厨房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转头问我,“红糖在哪?”
“奇怪了,感觉家里空了很多,你清理了很多东西吗?”
我点头,想着大概还有三天才能把我的东西搬完。
他想抱着我睡,像从前给我揉肚子,我披上衣服起身,“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不用等我。”
纪文洲脸色有一瞬的怔愣,然后恼羞成怒,“程嫚,你别不识好歹!”
他这么生气,或许是因为从前这些话都是他对我说的。
连着三天,我都睡在客房,纪文洲却锲而不舍地给我煮了三天红糖水。
三天后,我将最后一点行李收进行李箱,一直跟我冷战的纪文洲看到我拖行李箱,“你去哪?”
我歪了歪头,“不是安排我带部门出差?”
纪文洲神情变了变,最后咳了声,“嗯,去吧。”
一周后,公司群里发出一张年会大合照。
姚玲玲和纪文洲站在中间,笑颜如花。
婚后的第七年,纪文洲和我约好在当年结婚的礼堂重拍婚纱照。
我穿着婚纱在酒店门口站了一天,都没有等来纪文洲。
抬头一看商场的屏幕上正全网直播纪文洲和秘书官宣。
两人深情相拥,直播间里的人都在起哄。
我刷了个大火箭后,直播中断。
纪文洲一个电话打过来骂我不分场合发疯,背景音还有秘书轻哄的声音。
片刻后,秘书头像换成和纪文洲的官宣照片。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闹翻天。
但这次,我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
不干净的男人,我不要了。
……
纪文洲到家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刷综艺,头也不抬。
“又在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见我没有跟从前一样上去迎他,纪文洲自己脱了鞋走到我身后抱着我的肩膀,“还在生气?”
我没有回答,只不经意将身子抽离他的怀抱。
纪文洲扫了两眼我为庆祝七周年布置的房子,“这些气球都是你挂的?”
我随意点了点头。
这是为他准备了三天的七周年惊喜,只等他出差回来,我们去结婚的礼堂拍完照,就回家一起庆祝。
他拧了拧眉,“你喜欢的东西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
要是从前他这么拂我面子,我一定又哭又闹要他道歉哄我。
现在我却点了点头随意附和,“嗯,你说得对。”
他脸色微变,略有些吃惊地挑了挑眉。
见我盯着电视半天没说话,指了指门口立着的袋子,“给你带了礼物自己去拿,我冲个澡。”
走到卧室门前的纪文洲见我还不动,直接关了电视,推了推我,“别看了,快去!”
直到我站起身,他才走向卧室。
礼物包装很精美,是本季度蒂芙尼最新款项链。
能看出是用了心思的,我心思微动,还是拆开了包装。
“我衣服——”
还没完全拆开,就被忽然出来的纪文洲一把推开,撞到了鞋柜。
“你乱动什么!那才是给你的!”
我捂着被撞红的额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盆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快死了的多肉。
就在几天前,我在姚玲玲发的动态里见过这盆多肉,“哭哭,我真是个笨蛋竟然能把多肉养死,幸亏无所不能的老板说他有办法!”
纪文洲夺过我手里的礼物,气冲冲地走进了书房把门反锁。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有点难看,“总是笨手笨脚的这也能被撞到,走吧送你去医院。”
我脑袋有些晕,也不矫情跟他出了门。
走到停车场,原本停着纪文洲爱车的地方停着一辆粉色超跑。
我什么都没问,跟着纪文洲,自觉钻进后座。
路上纪文洲却一直通过后视镜看我,欲言又止。
在我打了一声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终于出声:“玲玲非闹着要跟我换车开,我被她吵得不行才同意的。”
我闭目养神,淡淡道:“嗯,车子挺好看的。”
纪文洲一顿,“你不介意?”
那辆车是他读书时期就想买的车,用第一桶金买的。
他很宝贝,自己都很少开,更不许我碰。
说我咋咋呼呼的,怕我把车碰坏。
但我明明见过几次有女人坐在那辆车里,他解释那只是合作伙伴。
我赌气说,“不让我碰,别的女人也不许碰!”
要换做从前,我确实会因为纪文洲身边莺莺燕燕的各种挑衅而大发雷霆。
纪文洲马上就会顺着杆子说我小气。
那时大概是太爱了,才会在意与他有关的一切。
现在不爱了,这种小事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头很疼又被他问得有些烦了,“车是你的,你想给谁开就给谁开。”
我没再说话,车内安静的环境被姚玲玲一通电话打破,纪文洲声音急切,“你别着急,我马上赶过去。”
紧接着将油门一踩到底,一路超车。
“小心!”
但已经来不及了,前面一辆车忽然转弯,我们避之不及,车子直接冲进安全岛,差点撞到路人。
纪文洲径直下车,“我公司有急事,要马上去处理,你留下来走保险处理,然后把玲玲的车送去修一下,这个车她很宝贝。”
说完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而我被撞得几乎晕厥,还是好心的路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等我从医院出来处理完所有事情,已经是深夜。
纪文洲没回家,我倒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去公司,纪文洲迎面走来,“我让你带的衣服呢?”
“你说什么?”
我抬眸,“你不是说离婚?我同意了。”
纪文洲却轻笑一声,“跟我玩欲擒故纵?”
“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给你一分钟想清楚,然后回去跟大家道歉!”
说完,转身回了包厢。
而我直接拖着行李,回到我早就准备好的新家。
纪文洲见我没顺着他的意回去道歉,给我打电话却发现被我拉黑。
于是很快姚玲玲就在朋友圈晒出和纪文洲的贴身合照。
配文,“别人惹老板不高兴了,我只好陪陪他好好安慰咯!”
他回到家,见我人不在,我的东西已经搬空,只留了那盆快死的多肉。
跟他相伴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吵得再凶也舍不得离开这个我和他的小家。
我总是自以为是地将自己和那个家当做纪文洲的归宿。
无论纪文洲在外面沾惹多少花花草草,只要他回到那个家,我就默认他最终的归宿只会是我。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程嫚,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离家出走有意思吗?有种你明天就别去公司!”
“辞呈已经递到你桌上了。”我回复之后,转身去洗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手机被短信轰炸了,“你别后悔!”
然后充斥着一些男人怒火中烧的话语,我懒得看,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进黑名单。
我回老家祭奠父母之后,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而这期间,网络上都是纪文洲和姚玲玲的甜蜜互动。
我对此心无波澜,直接无视。
但我没想到等我回到海市的时候,周瑾却打来电话,说纪文洲因为我不在,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工作,生病住院了,想要我去看顾。
我回绝,“离婚协议已经发给他了,我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看顾他,直接找姚秘吧。”
而本该躺在医院的纪文洲,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听到我的新家,竟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打开门,他抱着那盆多肉,“你不是最喜欢养这种小东西,为什么不把它拿走。”
我失笑,“纪文洲,把别人快养死的东西当做礼物送给我。”
“请问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说完就要关门,纪文洲拉住了门,“那你喜欢什么?我送你花好不好?”
我没给他任何眼神,直接将门关上。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发现门口挂着一束花,我直接扔进垃圾桶。
而纪文洲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不停地换号码跟我早安晚安。
说去年的生日我没能陪他过,希望今年能出席他的生日宴。
往年他的生日,不用他提醒,我都会提前半个月订餐厅,选择困难症的我会因为给他挑选礼物纠结到深夜。
但现在他这个人我都不在意了,他过不过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没想到,跟新合伙人的饭局,却撞见纪文洲和姚玲玲手挽着手出现。
姚玲玲脖子上戴着那条蒂芙尼项链,神采奕奕。
“我就说程总,哦不,现在不能叫程总了呢!”
“我就说程嫚姐一定会来的,毕竟女人不能既没了爱情也没了事业。”
纪文洲看到我很是欣喜,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程嫚,你今天能来我真的很高兴,本来还以为你会像去年一样突然不见了。”
姚玲玲却捂着嘴偷笑,“还记得去年纪总生日,程嫚姐忽然失踪,还是我陪纪总吹的生日蜡烛呢!”
去年他说想过得特别一点,我预约了潜水项目,想要陪他一起在他最喜欢的海底度过生日。
但当我们潜入海底时,他却忽然消失,留我一个人疯了似的在海里找了他许久。
氧气殆尽差点死在海底,呼叫教练救援也没有任何回应。
我拼死游上岸看到他和潜水教练全部围在姚玲玲身边教她怎么憋气下水,直到我离开都没有一个人记起我。
我回家之后还是心软,给他定了个蛋糕,做了长寿面等他回家。
他却一回来就怪我自私说走就走,毁了他生日的好心情。
“姚秘向来敬业。”
我不痛不痒地回复,纪文洲直接将我拉进包厢。
众人将目光全部落在我和纪文洲身上。
而纪文洲视若无睹,自顾让人给我加了碗筷,姚玲玲主动向我敬酒,刻意露出无名指上的对戒。
姚玲玲看着我得意地笑,“程嫚姐,我敬你一杯。”
纪文洲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同款对戒。
想起当年白手起家结婚时是租的戒指,后来只是提了一嘴想要跟他订一对戒指。
他却嫌我不分轻重,难道一张结婚证的法律效力比不过一枚戒指?
我不想留有遗憾,自己订了一对戒指,趁纪文洲睡觉悄悄套上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直接黑了脸,将戒指摘下来扔了出去,说我莫名其妙。
注意到我的视线,纪文洲连忙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收进口袋,解释道,“戒指只是商务推广。”
我视力很好,看得出来戒指上刻了名字。
纪文洲愈发慌乱、小心翼翼地看我,我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纪文洲又向我求婚了,全网直播。
他在我家附近的公园,用鲜花和气球摆成了“嫁给我”三个大字,上千架无人机在天上盘旋,不停变换着造型。
纪文洲手捧一束红玫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讽刺的是,他的身边围着至少八台专业的直播设备,八个主播围着他叽里呱啦地说着“欢迎走进直播间的朋友,这里是纪总的求婚现场......”。
我顿时感觉有点丢脸,捂着脸假装路过。
纪文洲却抓住我,单膝下跪,将一枚钻戒递到我跟前,“程嫚,虽然有点迟了,但我想还来得及,我想让你回心转意。”
“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见我面无表情,纪文洲面上有些焦急,“我跟姚玲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发了声明说清楚了你才是我的正牌妻子。你要还是介意,我会送她进去,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凑近我小声道,“程嫚,现在在直播,全网人民都在见证,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不然我会被人笑话的。”
所以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公开关系的时候被全网人民见证了?
明明从前不愿意公开我和他的关系的是他,一次次带着姚玲玲出席合作方邀请的晚宴,留我一个人在家苦等的也是他。
我忽的笑了,抬头看他,疑惑从前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自私自利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你搞清楚,没有你我也能送她进去。”
“只不过,我想要她出来她就能出来。”
我勾唇,看着纪文洲呆愣的眼神。
他以为将姚玲玲推出来,就能将自己置之事外?
可笑,我花了十万将姚玲玲保释出来,可不是让他纪文洲还能舒坦过日子,搞出这种阵仗舞到我面前恶心我的。
姚玲玲果然不负我所望,很快赶到现场。
“纪文洲,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吗!”
姚玲玲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那模样跟纪文洲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我挑了挑眉,没想到临了姚玲玲和纪文洲还能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周围看热闹的人齐刷刷地将手机在纪文洲和姚玲玲之间来回转动。
纪文洲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无力地对我解释,“程嫚,你别误会,我、我当时是喝醉酒了,那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
我冷淡地绕开了他,“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纪文洲冲到姚玲玲面前扇了她一巴掌,“谁让你把他带来的!”
小男孩立即发出一声爆鸣,尖声哭了起来,“爸爸,你不要打我妈妈!”
现场一下混乱起来,我嘴角勾了勾,利落离开。
……
为了稳住情势,纪文洲还是和姚玲玲结婚了。
姚玲玲身上的官司,让纪文洲几乎花了一半的财产才找人摆平。
纪氏自此一蹶不振。
但姚玲玲却摆足了富家太太的谱儿,热衷于出席各种宴会。
偶尔碰见,也不忘言语挑衅,“程嫚姐还单身呢,不会是年纪大了没人要了吧?”
“不过还是感谢程嫚姐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老公呢,别人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真是诚不欺我。”
我晃着酒杯,看她就像看一个小丑表演,笑着说,“是我应该感谢你。”
没有姚玲玲我还离不开纪文洲那个渣男,我的确得感谢她。
姚玲玲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纪文洲挽着他的新秘书走了进来。
女孩年轻娇俏,一脸高傲,看来很得纪文洲喜爱。
我朝两人抬了抬下巴,对姚玲玲说,“诺,就这意思,纪太太懂了吗?”
姚玲玲冲过去扇了那女孩一巴掌,随后跟纪文洲厮打起来。
三个月后,纪文洲被爆出来外面还有三个私生子。
纪文洲私生子遍地开花彻底把姚玲玲刺激疯了,没事就和纪文洲打架,被打进了医院。
纪氏再次暴雷,已经大厦将倾,药无可救。
而我趁他病要他命,全力收购纪氏股份,将新公司捣鼓得风生水起。
纪文洲再次出现在我前面的时候,胡子拉碴很是落魄。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纪大总裁。
他蹲在我的家门前,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程嫚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
“只有你才是真的爱我,程嫚你能不能陪我东山再起?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嗤笑一声,“纪文洲,做梦也要分场合。”
然后叫保安将他扔了出去。
难道我还会蠢到再搭上几年青春陪一个男人成长?
傅卓见识了我手毒心黑的手段,那点对我的旖旎心思全被冲淡。
调笑着说,“就没见过像你断得这么心狠利落的,你这能力手段以前真是屈才。”
我也笑,“毕竟我从前除了恋爱脑,哪里都不差。”
情关已过,就祝我往后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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