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羞红了脸,儿媳沉默了,只有陈以沫脸色阴沉得吓人。
不过弄破了点皮,又不是断手断脚了,你都五十岁,快奔六十的人了,别把自己当成小姑娘,还要人哄,丢不丢人呐!
我忽然笑了,一脸平静地看着他:陈以沫,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他噎了下,蹙了蹙眉,似乎真的在思考。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神色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都老夫老妻了,还记名字做什么?
我看向儿子,问他:你还记得妈叫什么吗?
他挠了半天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多可笑,我勤勤恳恳为这个家付出了几十年,却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名字。
仿佛我是个边缘人物,不值一提。
我胯下诞下的血肉,也成了刺向我的尖刀。
眼眶里的泪轰然落下,我声音突然哽咽住了:你们瞒得我好苦…… 儿子有些费解:我们瞒你什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走进书房,将那个小盒子取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陈以沫,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 盒子落地时,他怒目圆睁,手臂刚刚举起,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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