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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娘子力拔千斤全文

连城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老太知道林平安是个心软的。就算他活的明白,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也会反抗,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而且她是他的娘,不管当娘的跟儿子要什么就算是要命都是应该的。她含辛茹苦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不过是让他多干活,跟他多要银子而已,有什么不对?这么一副作态出来后,林平安立刻心软了。林老太颤巍巍的伸出手,在林平安的脸上摸了摸:“平安,你长大了,娘管不了你啦。等娘走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她就跟交代后事一样,什么都不要求,这才是让林平安最难受的地方。刘四娘和林湘湘听的完全没有代入感,但是林平安难受极了。现在不管是林老太要什么,他都能给。“娘,你别说了,我找郎中来给你治病,你没事儿,会好的。”而林老太终于说了:“别找郎中了,花钱多。...

主角:林湘湘张钊   更新:2024-11-27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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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湘湘张钊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泉娘子力拔千斤全文》,由网络作家“连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老太知道林平安是个心软的。就算他活的明白,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也会反抗,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而且她是他的娘,不管当娘的跟儿子要什么就算是要命都是应该的。她含辛茹苦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不过是让他多干活,跟他多要银子而已,有什么不对?这么一副作态出来后,林平安立刻心软了。林老太颤巍巍的伸出手,在林平安的脸上摸了摸:“平安,你长大了,娘管不了你啦。等娘走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她就跟交代后事一样,什么都不要求,这才是让林平安最难受的地方。刘四娘和林湘湘听的完全没有代入感,但是林平安难受极了。现在不管是林老太要什么,他都能给。“娘,你别说了,我找郎中来给你治病,你没事儿,会好的。”而林老太终于说了:“别找郎中了,花钱多。...

《灵泉娘子力拔千斤全文》精彩片段


林老太知道林平安是个心软的。

就算他活的明白,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也会反抗,但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而且她是他的娘,不管当娘的跟儿子要什么就算是要命都是应该的。

她含辛茹苦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差点把命搭进去,不过是让他多干活,跟他多要银子而已,有什么不对?

这么一副作态出来后,林平安立刻心软了。

林老太颤巍巍的伸出手,在林平安的脸上摸了摸:“平安,你长大了,娘管不了你啦。等娘走了,你可一定要好好的。”

她就跟交代后事一样,什么都不要求,这才是让林平安最难受的地方。

刘四娘和林湘湘听的完全没有代入感,但是林平安难受极了。

现在不管是林老太要什么,他都能给。

“娘,你别说了,我找郎中来给你治病,你没事儿,会好的。”

而林老太终于说了:“别找郎中了,花钱多。”

但是林平安就是说要去找郎中,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银子都愿意。

他冲动的要去找郎中,林老太就是不肯,说家里没银子了,银子都给林广生留着交束脩。

“广生读书好,要是他考上了,也能给你们几个兄弟都改换门楣,一岳几个也不用一辈子当泥腿子。”

林湘湘在一边撇嘴,心想说来说去不就是要银子吗,装什么好人呢?

林老太脸上煞白煞白的分明是抹了粉,也就是她爹老实看不出来。

林有福也说:“二弟,你别忙了,娘这是当年生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犯了,得去县城找个好大夫看。家里凑了一两银子,根本就不够。”

刘四娘皱眉,刚给了他们八百文的养老钱,一家子这才刚凑出来一两银子,合着他们就凑了二百文吗?

只是,林平安被掐了一辈子的点就在于生他的时候林老太落下了病根,这成了他一辈子的心病,一说出来就矮一头。

他看了看刘四娘,而刘四娘咬着牙点了点头,他这才在怀里摸了摸:“还是给娘看病重要,大哥,我这里还有二两银子,你们拿去给娘看病吧。”

他说着,还起身要去村长家借骡车,亲自送林老太去县城。

林有福赶紧说:“二弟,你前几天才刚卖了野猪和银鱼,就得了这么点银子?二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那,不想出钱就直说,我把地卖了给娘看病去。”

说着,还气的要去找人真的要卖地似的。

林平安窘迫的说:“虽然卖猪得了点银子,但之前我盖房子买地借了不少银子,拿到的银子都还债了,就剩下这点了。”

就这二两银子,本来还是打算给孩子们做棉衣用的,现在用出去,孩子们今年又要挨冻。

这时候,林秀儿嘟哝:“有钱不知道给娘,就知道拿去还债,二哥,你可真自私,就只顾你自己,一点也不管爹娘。”

林平安被说的别扭,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林湘湘鼓着脸问:“姑姑,你肯定很孝顺了,不如把你的银镯子当了给奶奶看病吧。”

林秀儿那么大个银镯子值不少银子,她一分钱不出还好意思讽刺当哥哥的,要脸不?

“你个死丫头,你懂什么?这是我的嫁妆。”林秀儿赶紧把镯子藏起来,怒道:“二嫂,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你心思怎么这么恶毒,连小姑子的嫁妆都要惦记?”

刘四娘赶紧让林湘湘别说话了,还把她挡在后面,但并没有接林秀儿的话。

林有福有些生气的说:“二弟,你也别说了,我知道你恨我们,恨娘,你不想出银子就直说,别在家里挑事儿。”

他越是这么说,林平安面上过不去,为了证明自己,就要多出银子。

他咬咬牙,想把最后一点也拿出来。

但这时候,有人在外面喊道:“让让,让让,谁病了?哎呦,怎么都围在屋里,这是要把病人憋死吗?”

众人一块往门口看去,就见村里的张郎中拎着药箱来了,看到一堆人围在床边,顿时吓了一跳。

“林老太这是不行了?”

林有福骂道:“你才不行了,谁让你来的?”

张郎中是村里的郎中,附近村子里有点头疼脑热的都是找他来治,有人叫,他就赶紧来了。

此时听林有福骂人,顿时不悦:“当然是你们家人叫我来的,你们赶紧让开,耽误了治病谁负责?”

林有福挡在床前,不许他靠近:“我们家可没请你,你走。”

林平安觉得奇怪:“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好歹让张郎中先给娘看看,你推三阻四的做什么?”

林有福不可能让郎中来给林老太看病,因为她根本就没病,他们只是想林平安出银子而已,拿了银子去县城走一圈做做样子,没打算真的找郎中。

现在张郎中来了,一诊脉,不就穿帮了吗?

“不行就是不行,一个乡下郎中能有什么本事,二弟你不想出银子就直说,别找个乡下郎中糊弄娘。”

反正他是不会让开的。

林平安觉得他才是脑子不清楚:“张郎中的诊费我出,多让一个郎中看看又没关系,大哥你快让开。”

他们这里僵持不下,林平安自然也看出来问题,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林老太不是联合了全家骗他。

为了这么点银子全家骗他一个,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张郎中也有点不耐烦,让他们别耽误他的时间。

林老太悄悄往后缩了缩,还努力咳嗽剧烈喘息,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

但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间扎在了她的脚上,一阵刺痛。

而且还有什么东西在她脚上不断的爬,好像是个活物。

“啊啊啊!”

林老太猛然从床上跳起来,一边跳着脚一边大喊大叫:“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生病?简直比张郎中还要健康。

等叫完了,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赶紧去看林平安。

而林平安一脸失望的神情,又震惊的看了看屋里的所有人。

哈,一家子演戏骗他一个,他真有面子。


林湘湘他们也不知道究竟出什么事了,就觉得一切很玄幻。

那个刚来的中年男子跟君再来的管事说了句话,管事还不情愿,很藐视他,但他亮出个牌子说了句话,这位管事就直接跟着走了。

那人还让拿上银子,带着管事走远了,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最后君再来的管事回来,跟林平安拱拱手。

“兄弟,冒犯了,你的摊子我们不买了,你们好好做生意,以后我们还来关照。”

说完,就直接带人走了。

而那个中年男人也走了。

林平安他们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没来得及跟那人说点什么,一切好像就结束了。

林长顺还好奇的问:“二哥,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贵人啊,那人好像是来帮你的。”

只说了几句话,君再来的管事就客客气气的了,只能说明那人的来头更大,君再来惹不起。

林平安狐疑的摇头:“不知道啊,不认识什么贵人。”

林湘湘说:“说不定是君再来的仇人,要么就是路见不平的。”

而君再来的管事走出去很远才赶紧擦了擦冷汗,后怕不已。

跟着的伙计问:“七爷,咱们真不买那个摊子啦?上面可是交代了,一定得问出来粉条是怎么做的。”

管事摆摆手:“不能问,不能碰,就是谢大人来了也不敢问。”

有些人不是谢大人能惹得起的,还是老实一点吧。

娘的,他也是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小吃摊子会有这么大的人物看上了。

哎,幸好跑的快,幸好人家够客气,不然他就惨了。

而那中年男人回去后说了事情,何伯点点头:“做得很好,想来谢家也不敢再来了。”

身边长得气质卓绝的小公子不高兴的说:“何伯,谢家敢这么欺压百姓,平时肯定也做过很多徇私枉法欺压百姓的事,难道不管吗?”

何伯笑道:“小公子,谢家其实做的不算很过分,愿意一百两买个摊子已经还算照顾。很多做的过分的,连一百两也不肯给,就直接生抢。”

小公子听得大惊失色:“还有这种人?活该抓起来,一律按刑法处置。”

但是何伯摇头:“公子,这种事别人能管,我们最好还是少管,大理寺、吏部和巡查监视自然会管。”

他们小公子就得低调点,管的越少越好,太出头就给了那些人攻击的机会,还是小心点为好。

小公子点点头,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都明白,只是有些遗憾罢了。

不过他看何伯也紧皱眉头,就赶紧转移话题。

“何伯,我们真要去看那个小丫头?那小丫头太凶了,力气又大,还鬼精鬼精的。”

反正他是不喜欢那小丫头,看见她就总是有点怕。

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怕一个小丫头,只能说不喜欢她。

何伯笑道:“救命之恩自当报答,上门感谢是应该的。公子要是不喜欢,到时候不下车或者在村口走走,老奴送去礼品回来再接您。”

“这样好这样好,到时候我就不进去了。”

要是见到那个小丫头,回来会做噩梦。

而林平安等人虽然还对君再来管事的行为不太理解,但是解决了一件事,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等傍晚回去的时候,走起路来都轻松了一点。

林长顺一直跟着,还跟他们有说有笑的。

林平安嘱咐道:“三弟,等回去后你就跟娘说我什么都没教你,不让你再来,只管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就行。”

林长顺不好意思地说:“二哥,要不还是你去跟娘说吧,我实在是……”

因为没儿子,直不起腰来,什么话都不敢说。

林平安想了想,正要说行,但是林湘湘突然打着呵欠说:“爹,三叔又不是小朋友,你还说这么多,三叔都烦了。他肯定能自己说清楚的,你去了奶奶看见你又要生气了。”

林长顺这是要让林平安自己去解释,让他去挨骂。

还想把事情都推到林平安身上去,自己在旁边做无辜的人。

林湘湘就不信了,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他都不敢说?

林平安被女儿的话带偏了,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是管太多了。

三弟又不是小孩,哪儿需要他这么照顾啊?

“是我想错了,三弟,我不管你这么多了。你这么大了,我不能跟小时候一样总管着你,管太多了显得不把你当个男人看。”

这话一说出来,林长顺再怎么客气也不行了,林平安就是认定自己不能管太多。

林长顺垂头丧气,只能这么回去。

等回到家里,林湘湘就说自己拉肚子,又害怕一个人去茅厕,就拉着林三川跟自己去茅房在外面看着点。

刘四娘无奈地说:“乖乖,娘陪你去。”

“不行不行,我就要三哥,娘你快把饭热一热,我回来要吃。”

林湘湘拉着林三川就跑到后院,跨过了刚修好的院墙就往外跑。

“三哥,你跟我去老宅,我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林三川一边跟着跑一边说:“乖乖,偷听人说话是不对的。”

尽管这么说,但还没忘了提醒她哪里有坑,让她小心点。

俩人就这么到了老宅后墙附近,顺着墙爬进来,贴在屋子后面听。

里面老宅的人果然都没睡,就等林长顺回来报告情况呢。

林老太忍不住问:“老三,怎么样,你学会了吗?”

林长顺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闷:“娘,二哥不愿意教我,一直叫我回来,还说明天不许去了。我今天学了半天也只学了点皮毛,根本没搞明白粉条是怎么做的。”

林老太很生气:“老二这就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我让你去学,他敢不让你去?你尽管去,快点学会了,把生意接过来。对了,他们家今天赚了多少钱?”

林长顺轻声说:“八百多个铜板吧。”

在外面听着的林湘湘愣了一下,忍不住去看林三川。

林三川不明所以,只扶着她,免得她摔倒了。

林湘湘觉得林长顺在撒谎,故意少说了钱的数量。

这么做是为什么?

为了林平安,还是为了他自己?


林平安这摊子刚摆了几天,钱赚到了,但还没回本,家里又盖院墙又要收红薯,钱又都花出去了。

可是每天都有进项,他每天出门都很高兴,觉得日子有盼头。

而林老太来了就说让他把摊子交出来,说的这么自然这么直白,让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娘,把摊子给谁?我怎么办?我这一大家子怎么办?”

林老太见他没第一时间答应,已经有些生气,没好气的说:“你以前没有这个摊子不也一样过?不就是个摊子吗?你大哥家里需要用银子,你帮帮他怎么了?等广生考上状元,你不也能沾光?”

这些话,每句话都不是道理,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林平安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事一样。

林平安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回嘴,已经难受的手都开始哆嗦。

林老太还在说:“跟你说了,你都记住了,明天就让长顺来接这个摊子。”

林平安终于反应过来,激动的说:“娘,这是我的摊子,我不会给任何人,我要传给儿子孙子的,你们别想了。”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有这句话。

做酸辣粉其实是林湘湘想出来的,这生意以后也会给女儿,他不能把女儿说出来,只能说留给儿孙。

这很合情合理,但林老太却觉得他是疯了。

“我是你娘,我让你把摊子给你大哥,你凭什么留给大郎他们?你怎么这么独,眼里只有你自己这一家子?”

她喊得太大声了,旁边几个吃饭的都觉得她大概是脑袋有问题。

“诶,小孩,这是你亲奶奶,那是你亲爹?”

有人叫了林湘湘问。

林湘湘这时候不好去说什么,只能红着眼说是。

客人们都震惊了。

这亲奶奶还不如后奶奶呢?

竟然要抢了这个儿子的生意给另一个儿子。

“你们没分家?”

要是没分家,那所有东西都是一家子的,确实会有人这么做。

但林湘湘说:“我也不懂,好像早就分家了,只把我们家分出来了。”

她说了,又好像没说。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了。

谁家分家会单独把其中一个儿子分出来?

除非是这个儿子太不受待见了。

而这老太太竟然还要不受待见的儿子把自己的营生给其他兄弟,这不是逼着人家去死吗?

林平安已经怒了:“娘,我们已经分家了,当时分家你只给我两亩旱地,让我们两口子自己想办法活。可现在我为我一大家子活,又有什么不对吗?”

林老太才不管这些,只喊道:“你不孝顺,不顾你大哥,这就是不孝。长兄如父,你没听过吗?”

“噗!”

有个客人直接把饭喷了。

“哈哈哈,我只听说过长兄如父照顾弟弟妹妹的,没见过要弟弟把活命的营生白送给大哥的,原来长兄如父是这个意思吗?”

其他人也说:“没见过,这家人太有意思。当大哥的养儿子竟然都要靠弟弟。”

“这老太太脑子有毛病吧?”

被这么多人一起怼了,林老太很愤怒,转头骂道:“关你们屁事?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们吃就吃,不吃滚蛋。”

被骂的人怒道:“你个死老太婆,老子给钱了,凭什么滚蛋?”

另一个也是暴脾气:“老太太,你当这是你家的炕头吗?这是县里,你看看清楚。”

就这样的,还想做生意赚钱呢,都不会说人话,谁愿意来你这里吃饭?

林平安看得罪了客人,只能赶紧道歉。

“对不起啊几位,我娘没有坏心思,就是着急家里的事儿。家里都是种地的,日子苦,着急了些。”

谁家日子都是一地鸡毛,各有各的难处,他说了几句,那几个客人也就不生气了。

“大兄弟,你不容易啊,还好你孩子懂事儿,你的福气在后边呢。”

那几个客人还安慰他,觉得他孩子懂事儿,就算家里爹娘兄弟不是东西,但以后日子会过的好的。

林平安谢过他们,还送了些肉卤子,这才把客人都哄好了。

林老太看他低三下气的送肉卤子,心疼的很,觉得那都是她的钱买的肉,凭什么乱给这些人吃?

但她没再说话,因为她突然明白过来,不想影响这个摊子的生意。

万一接过来生意却不好了,他们接过来干嘛?

林老太说:“行啦,我回去了,晚上我让你三弟去找你。”

林平安赶紧说:“娘,我不会同意的,你不用想了。”

这是他最后的话,谁说也不好使。

林老太气坏了,就要再好好说说他。

但是这时候,一个一直安静吃饭的男人说话了:“老板,你这方子卖不卖?”

林平安愣了一下:“不卖。”

林老太也怒道:“不卖不卖,这是我们家的方子,你什么人啊?”

那男人没搭理她:“老太太,你别说话,这摊子不是你的,我知道。兄弟,跟你说句实在话,你娘都要你的摊子了,你肯定别不过你娘,不如卖给我,拿着银子去买地。地都放你孩子名下,谁也抢不走。”

这人在旁边听了半天了,很快明白了林平安家里的破事儿,想出来这么一个好主意。

他这话说的很实在,看起来很为林平安着想。

但其实他这个办法有个前提,那就是林平安一定别不过林老太。

如果林平安能坚守本心守住摊子,根本就不用听他的。

林湘湘没有说话,想看看林平安打算怎么做。

林一岳和林二峰也都很紧张,一边洗碗一边往这里看。

林老太气坏了,要把这个挑拨离间的混蛋撵走。

但是这人身边坐着的两个人立刻起来了,恶狠狠的瞪着林老太。

“我们是县城大酒楼君再来的人,知道我们东家是谁吗?我们东家可是府城的通判大人。”

这一帮子称号下来,早就把林老太砸的迷糊了。

她哪儿还敢叫嚣啊,赶紧躲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但她没走,她要看看万一摊子被卖掉能卖多少钱。

这些钱都是家里的,得留着给广生科考娶亲用。

家里没有了酸辣粉摊子这么大的损失,当然得找林平安要了,广生科考得不少银子呢。


摊子上每天的流水大概在一两银子左右,林长顺今天一直盯着看,肯定也用心数过了,不可能把数目估算的相差这么大。

可他偏偏说是八百多铜板,说明是故意的。

林湘湘觉得奇怪,但里面还在说话,她就先放下心思仔细听。

用了灵泉水后,他们身体素质各个方面都提升了很多,要不然还真听不见里面说什么。

林老太抱怨说有点少,又嘲讽道:“老二就是没见识的,钱都不会赚。明天我去跟他说说,让他把本事教给你,你大哥再指点指点,肯定赚的比他多。”

林长顺犹豫道:“可二哥他不让我去……”

“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啊?他是你娘还是你爹?去,必须去。”

林老太怒了,接着又问:“昨天不是有个管事说要买摊子吗?今天又来了吗?”

林长顺说:“来了,说给一百两,不过后来又走了。”

“一百两?”林有福突然精神了:“人家真的说给一百两?”

这可是一百两银子啊,老二该不会把摊子卖了,把钱藏起来了吧?

林长顺说:“真的是一百两,银子都摆在桌上了,两个大银锭子,不过那人后来又走了,说不买了。”

林有福顿时觉得失望无比,好像自己少了一百两银子一般。

“为什么不买了?老二得罪人家了?”

林长顺说不知道,就看见人家走了。

林有福又问那个管事去了哪儿,问是不是真给一百两,能不能要多点,林长顺都说不知道,把他气得差点骂人。

林长顺说:“大哥,那个摊子不能卖,二哥说不卖。”

林有福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跟这种蠢材没什么好说的,笨死了。

林平安说不卖就不卖吗?

那摊子现在是他的了,他说能卖就能卖。

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摆摊子得一年才能赚到一百两,而且还辛辛苦苦忙里忙外的,看着都累。

要是能拿到这一百两,那可就是现银。

林有福说:“娘,这摊子得卖给君再来的管事。”

林老太觉得奇怪:“老大,摊子卖了虽然能拿到一百两,但照着长时间来看不划算啊。”

摊子能摆两年三年十年呢,赚的比一百两多多了。

她虽然对林平安刻薄,但她不笨。

但是林有福说:“娘,您想想,君再来是通判大人家的产业,要是把摊子卖给通判大人,咱们就能跟他搭上关系了。等广生考试的时候,请通判大人帮帮忙,那不就容易多了吗?”

见林老太有些动心,他接着劝:“再说了,那通判大人可是朝廷官员,要是能跟官员搭上关系,以后丽君和亭君也能找个好人家。”

他倒是想的很美,以为通过一个摊子就能跟六品官员攀扯上关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跟他有关系。

林老太确实很心动,但又觉得不太靠谱。

“可是老二都说不卖了。”

林有福劝道:“我去跟君再来的管事谈好,爹娘你们帮老二签契约,到时候他不想卖也不行啊。”

当爹娘的帮忙签了契约,他还能不承认吗?

看她还犹豫,林有福又说:“娘,广生就算是考上秀才举人的,没有人帮衬也不行,咱们还是得让丽君和亭君嫁得好,以后才能帮衬广生。”

林广生就是林老太的希望,也是她的骄傲,她就指望这个孙子当官给她争光呢。

听了这话,她终于点头了。

“行,那你去问问,要是能拿到银子还能帮丽君嫁得好,那就卖。”

亭君还小,近几年是指望不上了。

但是丽君已经十岁了,说了亲事准备准备,过几年就能出嫁。

到时候广生肯定已经考上举人,正好让丽君的夫婿给他助力。

林有福终于劝服了她,高兴的很,说一定会办好。

林长顺听的都傻眼了:“那,那我明天还去吗?”

林有福说:“去,好好学,到时候要是老二不愿意教给人家怎么做酸辣粉,就你来教。”

林长顺闷着头说行,转头走了。

只是出去后,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面色阴沉的很。

摊子卖掉,钱肯定都在大哥手里,他一文钱也拿不到,原来的计划用不上了。

而林湘湘跟林三川已经悄悄地走了,回去的路上还在消化听来的信息。

现在林长顺为什么少说了二百多文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有福竟然想越过他们卖掉他们家的摊子?

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想用一个摊子去攀扯通判大人。

林三川很担忧,但看妹妹不说话,就安慰道:“乖乖,别担心,我们不会让大伯卖掉家里的摊子的,我回去就跟爹娘说。”

林湘湘点头又摇头。

“三哥,你不用怕,大伯卖不掉我们的摊子。”

林三川疑惑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林湘湘说:“你今天没去,所以不知道,那个君再来的管事走的时候很害怕,很明显再也不会打我们摊子的主意了。而且,通判大人用个人职权占用百姓的摊子,这种事本来就不能说出去。大伯大咧咧的去找人家,还想攀关系,这就是打通判大人的脸。”

难看的事儿做也就做了,但是当官的要脸面,你把事儿给他在明面上摆出来,那不就跟指着他说他欺压百姓一样吗?

她觉得林有福还是别做梦了,先想想去了会不会挨揍吧。

林三川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小妹说的没错,不禁侧目:“乖乖,你怎么这么聪明,这都能想到?”

林湘湘愣了一下,心想可能是表现得太过头了。

但她不能发憷也不能心虚,赶紧骄傲的笑道:“因为我聪明啊,最近跟着去摆摊,总听客人聊天,学了不少东西呢。”

这话也不知道林三川信不信,反正她不怎么信。

但是林三川摸摸她的头,装作信了。

两个人回到家里,刘四娘和林平安都要急疯了,见到两人回来,赶紧把他们拉进屋里。

“你们两个调皮孩子,大晚上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晚上可能有野猪下来吗?”

刚才发现两人不在家里,他们都吓死了,还以为是被野猪叼走了。


林湘湘刚夸了一句好看,司马卿就怒道:“流氓。”

林湘湘觉得他莫名其妙:“你疯了吗?我是夸你的金坠子好看,又不是夸你,你自作多情什么?”

金坠子?

司马卿低头,看到自己的金牛坠子掉出来了,瞬间石化。

竟然掉出来了,被这个小丫头看见了。

怎么会这样?

“你,你,你都看见了?”

他捧着金坠子,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林湘湘说:“我当然看见了,这么大谁看不见啊?你不会是要炫富吧?”

司马卿不是炫富,而是直接哭了,还哭的特别委屈。

“你打死了我家的马。”

林湘湘撇嘴,心想小屁孩果然记仇,好人不好当啊。

“那是为了救你的命。”

司马卿哭的更凶了:“你还把我抱起来使劲抖。”

林湘湘皱眉,觉得这孩子脑袋大概有点问题:“那也是为了救你的命,要不然你就憋死了。”

司马卿直接哇一声哭了:“你还扯破我的衣服,看到了我的金坠子。”

林湘湘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还是为了救你的命,说起来我都救了你三次了,就算救命之恩不以身相许,可我看看你的金坠子你至于难过成这样?难不成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不能给别人看?”

司马卿哭着把金坠子塞进去,过来推她:“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扯我衣服?”

结果他力气不大,林湘湘下盘稳,他一个反弹,把自己推水里去了。

扑通一声人掉下去,还在下面扑腾,咳嗽的嗓子眼都要破了。

“啧,真是个麻烦精。”

林湘湘无奈,扑通跳下水,在赶过来的林三川的惊呼声中,把人给救上来了。

幸好救的及时,还没呛多少水,人还活着呢,就是脸色不太好,一个劲的掉眼泪。

一个男孩子,也太会哭了。

偏偏他长得粉雕玉琢的跟观音菩萨旁边的金童子一样,肤色也白嫩,哭起来那真叫一个梨花带雨。

林湘湘前世见过很多古装美男,此时也不禁被这正太美到了。

算了,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不鄙视你了。

林三川关切的问:“乖乖,你没事吧?”

他刚追过来就见她跳进水里,吓死他了。

林湘湘说没事,让他回去叫大人来,得把这小正太带回去换衣服,不然该着凉了。

林三川瞥了司马卿一眼,让妹妹别乱跑,自己赶紧回去了。

何伯一听见自家公子落水被林湘湘救了,不禁面色古怪了一下,接着就带着人跑过来了。

而司马卿看见他跟看见救星一样,扑到他身上就哭:“何伯,四次了,四次了,她救了我四次。”

何伯愣了一下,震惊的看林湘湘。

竟然四次了?

林家人都很奇怪,救了你四次你哭什么?

这么感动吗?

何伯掩盖住打量之色,把人抱起来,跟林平安说借地方换衣服。

林平安赶紧让路,把自己闺女也抱起来了。

这孩子下水救人,浑身都湿透了,他也心疼。

回到家里,两人一边一个换衣服。

刘四娘烧了很多热水,让他们洗洗再换。

司马卿总算是平静多了,但又说了个很沮丧的事儿:“何伯,她看见我的坠子了。”

何伯正给他脱衣服,听见这话手抖了一下:“真的看见了?”

司马卿点头:“真的看见了,在救了我三次之后看见的。”

何伯又继续给他脱衣服,想起了京中慧光大师的话。

自家小主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几乎每个月都在生病,一半多的时间是在药罐子里泡着的。

三岁后身体好多了,却又开始多灾多难。

不是摔跤就是差点被东西砸,任何东西都有可能给他造成伤口,还有一次差点被砸在墙下面。

主子带他找慧光大师批命,大师给了个金坠子,说要他找一个凶悍的命定之人才能保一辈子平安顺遂。

这个人会救他三次,然后是除了身边人外唯一一个见过他金坠子的人。

他们本以为这个人不会很快出现,谁知道这么快就找到了,竟然还是个五岁的小丫头?

司马卿说:“大师说的话肯定是假的。”

何伯却说:“小公子,不管是真是假,她确实是救了你四次,她是公子的福星。”

为了公子健康长大平平安安,这个林湘湘他们必须得看好了。

司马卿不太高兴:“她很凶。”

何伯笑道:“虽然凶,力气也比常人大的多,但这小姑娘善良。再则说了,您看她那家里的亲戚一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她要是不凶一点,一家子不都被吃干抹净了吗?”

凶一点才好,凶一点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公子。

看他还是不高兴,何伯叹气:“公子,莫要让主子难过才是。”

想到家中的母亲,司马卿也只能应下了。

两人都洗澡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天色都很晚了。

林平安倒是想留他们住下,无奈家中实在是太狭小了。

何伯也没说留下,带着人就走。

反正他们还会再来,不急在这一时。

只是走的时候他又看了看窗台上的兰花,笑道:“这花是从哪里得来的,看着倒是别致。”

刘四娘笑道:“是孩子在山上挖来的,乡下孩子没有什么可玩的,她看着喜欢,就一直养着了。”

何伯笑道:“这花确实不错,等长好了不知能不能卖给我?我家夫人喜欢花,要是公子能送盆花回去,夫人必然高兴。”

刘四娘跟林平安都去看林湘湘,这是女儿养的花,他们就算是做爹娘的,也不会私自出售她的花。

林湘湘笑道:“可以啊,等长好了您再来就是,我一定给您留着。”

总算找到识货的了,她当然要卖。

这个小屁孩家里很有钱,正好宰他一笔银子。

司马卿见她看过来,想起以后的事儿,佯装镇定喊道:“我叫司马卿,小丫头你叫什么?”

林湘湘笑道:“我叫林湘湘,名字比你的好听多了。”

对面的小正太果然被气的涨红了脸。

她看的可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把司马卿气的扭头就走。

可恶,这个小丫头太可恶了,他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何伯无奈的跟着走,觉得小公子最好还是早点看开,免得气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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